“見鬼的,這是怎麽迴事?”


    “可惡……我們已經死掉了兩個人了”


    “啊……”


    通訊器裏突然傳來這樣的對話聲,剛才還顯得不可一世的槍手們轉眼就恐慌了起來。


    本來是想通過通訊器掌握槍手們的動向的,卻沒想到傳來的卻是這樣一個信息。田澤頓時愣了一下,殺手,會是誰呢?


    第二百三十八章 神秘蘇菲婭


    驚恐的對話聲和慘叫的聲音不斷從單兵通訊器裏傳出來,田澤有好幾次想倒轉迴去,看看那個出手幫忙的人是誰。可這樣的念頭都被他忍了下來,他說過,他要帶柳月活著離開這裏,他就一定要做到,他不能讓柳月冒一點險。


    後麵的追兵田澤即便是已經不擔心了,因為從單兵通訊器裏偷聽到的對話而言,那支戰隊已經被幹掉七個人,能剩下的也不多了,被徹底清除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他唯一擔心的是那個最早狙擊他和柳月的狙擊手,那家夥的位置在另一個山頭,如果他要攔截的話,那麽此刻的位置應該就在附近了。


    如果那個狙擊手聰明的話就會偷偷逃走,但東瀛人講究一個所謂的武士精神,不僅把別人的生命視若草芥,就連他們自己的生命也不當一迴事兒。他們視榮耀為生命,沒有完成任務,他們絕對不會離開,更何況還是在拋棄戰友的情況下。


    從純粹的野蠻人的角度來看待東瀛的武士精神的話,其實也有那麽一點讓人認同的地方。


    那個狙擊手會在什麽地方呢?


    田澤假設他會重新建立聚集點狙擊他和柳月,他就要判斷那個狙擊手有可能的方位,由此來避開有可能的狙殺。躲開狙擊手的狙殺,預判他的位置,他的射擊軌跡是唯一的手段。如同是聽到槍聲再閃躲,那麽人已經中彈了。因為子彈的速度比聲音要快,聽到槍聲的時候,子彈有可能已經穿過你的胸膛了。


    “田哥,放我下來吧,你累壞了。”柳月說。她看見田澤的臉上和身上都冒了很多汗,不僅打濕了他的衣服,也打濕了她的。


    “再等幾分鍾。”田澤說。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改變了之前的近乎直線的奔跑軌跡,一下左,一下子又,每一次跑動都有樹幹遮擋某個方向。


    柳月並沒有堅持田澤把她放下來,她知道田澤是在避開那個狙擊手,就像他之前在垮塌的山坡上一樣。但她一點也不緊張,一點也不害怕。她靜靜地看著胖子的臉頰,淌著汗的臉頰,她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是的,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一個男人在戰場上逃命的時候都抱著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那說明這個男人有多愛你呢?答案是肯定的,他愛你已經勝過了他的生命。如此,你難道還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嗎?


    一滴汗水從田澤的下巴上滴落下來,掉進了柳月的眼眶裏,但她連眨巴一下都舍不得,她看著田澤,將他此時的樣子像烙印一般刻在記憶裏。她甚至希望胖子就這樣永遠抱著她奔跑下去,跑過印度,跑跑巴基斯坦,跑過阿富汗,跑過以色列,跑過伊朗,跑過敘利亞,跑過土耳其……


    她邪惡地濕潤了,就在這隨時都有可能被一顆步槍子彈穿透身體的時刻裏。女人的身體和心理產生反應,並不需要撫摸,其實僅僅是情動就足夠了。這個時候,其實隻要田澤要她,她就會毫無顧忌地將一切都奉獻給他,於這蠻荒的大自然之中。


    外表清純,氣質脫俗的她其實是一個很銀彈、銀彈、銀彈、銀彈的女人。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銀彈的本質,充滿魅力和智慧的男人都能挖掘出來。


    砰!槍聲乍響。


    柳月的亂七八糟的神思驟然被拉迴到了現實之中。


    “照顧好自己!”田澤突然將柳月拋在了草地上。


    柳月的屁股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上,她還沒迴過神來,卻已經看見田澤已經閃過好幾棵樹木,惡狼一般撲向了一片山坡。


    “你個死胖子!”柳月低聲罵人,一邊揉著快被摔碎的屁股。她心疼的不是她的雪般嬌嫩的屁股,而是田澤竟用如此粗魯的方式毀了她人生之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難道他就不能溫柔地把人家放下來,來一個深情的注視,來一個深情的吻別,然後再悲壯地衝殺過去嗎?


    胖子卻哪有閑工夫注意這些細節,狙擊手開槍便暴露了他的位置。他必須在極短的時間裏衝到狙擊手的狙擊點,在近距離將他擊殺。否則,用他的fn47和飛刀都無法和射程極遠的狙擊槍相抗衡的。他的意念力和三尺勁那就更不用提了,攻擊的範圍更有限。


    這個時候的胖子絕對是一隻活躍在叢林之中的豹子,雖然有營養過剩的嫌疑,但這一點不影響他的敏捷和速度。眨眼之前他在一棵樹幹後麵,眨眼之後,他就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這樣的速度,別說是通過瞄準鏡瞄準,就算是肉眼都難以跟上他變換方位的速度!


    潛行突破,每個特種兵都會訓練的課目,作為狙擊手要求更高,但就田澤此刻的潛行突破而言,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超過他。當然,漆雕婉容除外,還有和他一樣注射了天人一號的卡秋莎,因為她的能力就是與速度和敏捷有關的能力。


    砰!狙擊手被迫開了第二槍。他試圖用盲射的方式牽製出田澤。他的子彈射在距離田澤起碼十米遠的一棵樹的樹幹上。樹幹顫動,木屑橫飛。


    田澤埋頭急衝,五秒鍾便逼近了狙擊手所在的狙擊點。


    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唿嘯而來,一些擊在了樹幹上,一些擊在了地麵上,還有一些不知道飛到了什麽地方。但田澤知道的卻是狙擊手已經放棄了他的狙擊槍,改使用步槍了。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近距離戰鬥,他有十成十的把握在一個照麵下幹掉那個狙擊手。


    槍聲消停之後的一瞬間田澤從藏身的樹幹後麵衝了出來,兩把飛刀脫手甩出。他沒有看見目標,但卻已經甩出了飛刀。他向狙擊手的位置衝去,那兩把小巧的飛刀就像是兩架受他大腦控製的無人機一樣,先他之前,以一種違反地心引力的速度勻速飛行!


    狙擊手就在一塊岩石之後,田澤的逼近讓他頓時慌亂了起來。他不敢冒頭,隻是將一支步槍探出岩石邊沿,對著田澤的方向一陣盲射。


    這根本壓製不住田澤的衝鋒。他貼著狙擊手射擊的死角,轉瞬間就逼近了那塊岩石。


    兩把飛刀悄無聲息地飛臨岩石上空,一把突然割向了僅僅是的手腕,一把突然貼著岩石的背麵之刺下去。


    “啊……”慘叫的聲音,狙擊手的步槍掉在了地上。僅此而已,再沒有一個屬於他的聲音和動作出現。


    田澤縱身一躍,跳上了將近兩米高的巨大岩石。居高臨下的視角,他看見狙擊手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頭頂上插著一把飛刀,直沒至刀柄。這樣的創傷,是瞬息間就能致命的創傷。


    腳步聲傳來,田澤卻並沒有迴頭,因為他聽出了那是柳月的腳步聲。他的鼻息也嗅到了她身上的特有的芬芳的氣味。他熟悉那種好聞的氣味。就在昨晚的小飯店的房間裏,他在柳月的身上聞了不下五分鍾之久。他當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患了感冒病的哈士奇。


    柳月小心翼翼地繞過岩石,來到了狙擊手的陳屍處。她的手上也拿著一支fn47。她本來還有一支輕型狙擊槍的,但那支槍的零部件在已經被狙殺的拉瑪魯佳·森所被的旅行包之中,根本就沒有機會拿迴來。


    “我們……安全了嗎?”柳月問道。


    “還不清楚。”田澤從岩石上跳了下來,他從狙擊手的頭頂上拔下和飛刀,又將那把嵌在狙擊手手腕上的飛刀摘了下來。他擦掉飛刀上的血跡,卻並沒有將它們返迴特質的武裝帶。他看著來時的方向,忽然閃身走到了柳月的前麵,用身體擋住了柳月。


    感到奇怪的柳月正想開口問田澤,但話還沒到嘴邊的時候她就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黑人少女從她剛才跑過的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黑人少女的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她穿著非常貼膚的緊身連體皮衣,這樣的服裝除了讓她剛剛處於發育階段的身體顯得更豐滿窈窕一些之外,根本就無法隱藏什麽武器。但是,她雖然沒有武器,但渾身卻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極其危險。


    田澤還記得她的名字,蘇菲婭。她的出現頓時讓他緊張了起來,在麵對狙擊手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壓力,但是現在,他感到了一種空前的壓力。就像第一次麵對“未來旅客”的時候,就是那種感覺。


    柳月的背皮一陣發涼,壓力所致,她本能站到了與田澤平行的位置,並舉起了手中的槍,瞄準了蘇菲婭,她吼道:“你……是誰?!”


    “我就是那個你在監控錄像之中看不見的人。”蘇菲婭說,她露出了笑容。


    “什麽?”柳月的背皮頓時冒出了一片冷汗。


    “你們就這麽對待幫你們忙的人嗎?我剛才可是幫你們幹掉了那些蒼蠅一般的槍手,你們不準備對我說一聲感謝嗎?”蘇菲婭說。


    田澤和柳月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困惑的意味。尤其是田澤,他有想過幫忙之人的身份,他猜測有可能是漆雕婉容招募的革命軍戰士,但是卻沒想到會是她。


    田澤肯定蘇菲婭不是什麽鬼魂,因為她的身上有著活人一切的特征,有唿吸,有體溫,還有少女的天然氣味。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她究竟是什麽身份呢?


    第二百三十九章 和服女人


    柳月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無論這個蘇菲婭是身份,就憑她剛剛所的事情,柳月就不能拿槍指著人家。


    “你究竟是誰?”田澤問道。


    蘇菲婭沒有迴答,隻是笑著指了指頭頂的天空。


    田澤豁然明白了過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了。蘇菲婭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她是來自未來的人。從她所做的事情也不難看出來,她一直在暗中保護田澤和柳月。她是革命軍的一員,是同誌,不是敵人。這一點,柳月就算是他的女人,他卻沒有權限泄露這個秘密。而對於柳月而言,她也是知道得越少越好,也越安全。


    柳月狐疑地看了看田澤,又看了看田澤,她不明白蘇菲婭的意思,但田澤沒問了,她也就不問了。她相信田澤會處理好一切,這就足夠了。


    弄明白了蘇菲婭的身份,田澤卻又為漆雕婉容擔憂起來。一直無法聯係上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但蘇菲婭卻出現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呢?不過,未來革命軍陣營派來新的保鏢這點他倒是能理解,未來世界政府的動作越來越大,革命軍陣營豈有不采取相應增援行動的道理?


    隻是,這個新保鏢是在是太年輕了一些,身高倒是足夠了,但看上去卻還是蘿莉味道十足。比起漆雕婉容,她少了那種冷酷和幹練的氣勢。她不像一個保鏢,也不像一個職業戰士,反倒像一個鄰家的妹妹,剛剛讀高中的那種。


    但有一點田澤卻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革命軍陣營能將派來,那肯定是經過千挑萬選的,也是經過了方方麵麵的考慮的,她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這是一支東瀛赤軍的戰隊,名叫‘天馬’戰隊。他們在新德裏就注意上你們了,他們在新德裏有針對你們的暗殺行動,但被我破壞了。這一次,他們在這裏設下埋伏,但他們都死了。”蘇菲婭說道。她在轉移柳月的注意力。


    “果然是東瀛赤軍的人!可惡!他們以為我們華國還像滿清時代一樣好欺負嗎?他們以為我們六扇門是城管部門嗎!”柳月氣憤地道。


    “我迴答剛才的問題。”成功轉移了柳月的注意力之後,蘇菲婭又說道:“我是漆雕婉容的朋友,我也是一個自由特工。她目前在跟蹤另一條線索。我欠她一份天大的人情,她讓我來幫忙,所以……我就來了。”


    沒有比這更好的理由和掩飾了,因為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就是用自由特工的身份加入六扇門的。蘇菲婭現在用同樣的身份接近田澤,說實話,就連柳月都沒有懷疑。柳月對她的態度也漸漸好轉了起來,兩個年齡相差幾歲的大小女人親熱地用英語交談著。蘇菲婭偶爾也會冒一句漢語出來,不過不是很正規。她會把“我”說成“餓”,諸如此類的。


    田澤沒有加入到兩個女人的話題之中,他將狙擊手的身上搜索了一遍,找到了一些小東西,但意義卻並不大。他說道:“我們離開這裏吧,去伽師米爾小鎮。到了那裏我們再向總部匯報情況。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東瀛赤軍在那個山地師之中有行動。”


    如果東瀛赤軍在印度和華國的南部邊境上沒有行動,他們不會選擇在這裏追殺田澤,而文剛所給的情報上也不會標出伽師米爾小鎮的位置。這些都是證據,都是線索,它們已經說明了問題。


    “現在還不行,我的電腦還在那個向導的身上,對了,還有我的輕型狙擊槍和其它的一些物品。”柳月說。


    那台筆記本電腦裏麵裝著太多很重要的東西,當時情況危急,根本就沒有機會拿走,現在卻是必須拿迴來的。


    “好吧,我們倒迴去,拿走你的電腦,然後再去伽師米爾小鎮。”田澤說道。


    三個人倒轉了迴去。穿過那片之前逃亡過的樹林之時田澤發現了那些被幹掉的東瀛赤軍戰士的屍體,但詭異的是,他在那些屍體身上看不見半點傷痕,甚至沒有流一點血!


    田澤心裏暗暗地琢磨道:“蘇菲婭作為革命軍陣營的一員,又被派來執行如此重要的任務,她的身份顯然不低了。就連卡秋莎都能得到一支天人一號來獲得特殊的能力,她豈能例外?對了,前晚在新德裏的小酒店的時候,她其實就向我露了一手,她的能力是一種類似幽靈一般的能力!”


    想到這裏,斜眼瞄了一下蘇菲婭那剛剛發育好的翹臀,田澤的背皮卻又是好一陣發涼。


    三人默默地穿過了樹林,來到那片山坡上。拉瑪魯佳·森的屍體還躺在山路上,從他的傷口之中流出來的血已經凝固,顏色也變成了黑紅色。他背上的行李包還在,但頂部的拉鏈卻已經被拉開,似乎有人翻動過的樣子。


    柳月心中一沉,快步走了過去。她將行李包從拉瑪魯佳·森的肩頭上取了下來,將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裝著狙擊槍零部件的金屬小箱子還在,唯獨她的筆記本電腦不在了。


    “不見了?”田澤說道:“有辦法追蹤到它嗎?”


    “當然有,但沒有專業的設備,我現在無法做到。”柳月說,柳眉深鎖的樣子。沒有電腦的她就等於是在戰場上失去武器的戰士。


    就在這時,田澤突然將視線移到了距離此處二十米遠的一片樹林之中。武裝帶中的兩把小飛刀也自動飛到了他是雙手之中。


    “你們——”一個聲音忽然傳來,“是在找它嗎?”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從那片樹林之中走了出來。那個男人,赫然就是上次在京城被田澤殺得落荒而逃的矮個子槍手。他的手中提著的,正是柳月的電腦包。


    矮個子槍手的旁邊站著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她的身高很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念,大約一米六五左右,這樣的身高對於女人來說不算矮,也不算高,是一種恰如“小鳥依人”般的身高。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卻顯得異常豐滿,尤其是胸脯和臀部,示人一種成熟到了極致的感覺。她的膚色白嫩如雪,臉蛋鵝蛋般乖巧可人,十足的秀色可餐。給人印象最深的卻是她的一雙眉毛,她的眉毛顯然是經過精心修剪的,非常細,也很短,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她沒有眉毛。


    這個女人穿著很傳統的東瀛和服,絲綢腰帶之中插著兩把武士刀,一把長,一把短。


    田澤的視線在和服女的臉上定格,一種似曾見過的感覺頓時冒了出來,隨即他幡然想了起來,這不是文剛情報之中的那個女人嗎?!


    帶刀的女人,平靜的表情,但卻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氣息。是的,極其危險的氣息。她站在那裏,就像是一條潛伏在草叢之中的毒蛇。你能看見的隻是她美麗的偽裝,而一旦她撕開她的偽裝,露出她的猙獰的一麵,也就是要你命的時刻。


    “上一次的見麵很匆忙,這一次希望我們能好生交流交流。”矮個子槍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上一次讓你逃走了,這一次我不會了。”田澤說。


    矮個子槍手忽然將視線轉移到了柳月的身上。他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妖異的神光,柳月的神情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


    精神控製,他首選的攻擊對象不是田澤,而是柳月。很明顯,柳月是田澤三人之中最弱的,而且更是田澤的負擔,一旦控製了柳月,田澤就等於被捆住了手腳。


    說動手就動手,毫無征兆,果然和電影裏麵演的不一樣。


    田澤反手就劈在柳月的脖子上,柳月嚶嚀一聲,軟軟地栽倒在了地上。田澤下手的力道恰到好處,不會傷到她,卻能讓她昏厥過去。


    精神控製,它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目標得處在精神活躍的狀態下,心裏的**越強,受控製的程度就越深。但是,加入目標睡著了,昏厥了,精神出於停滯的狀態,那還談什麽控製呢?


    有過一次對戰的經驗,田澤已經知道如何破解矮個子槍手的精神控製。矮個子槍手突然發動攻擊,他的反應也相當及時。矮個子槍手還沒有完成對柳月的精神控製,田澤卻已經讓柳月昏厥了過去。


    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含糊,這果然也和電影裏麵演的不一樣。


    田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你的能力在我的麵前就是一個渣,你還有什麽能力呢,一起使出來吧,看了你的表演,我就送你上路。”


    矮個子槍手的一張瘦臉頓時變成了豬肝的顏色。


    他身邊的女人卻還沉默著,一言不發地看著田澤。她隻是在田澤反手將柳月擊暈的時候,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如此微弱的情緒變化,除了她自己,別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江澤,革命軍的叛徒,殺了他。”蘇菲婭的話簡單而直接。


    田澤曾經猜到過這個矮個子槍手曾經是革命軍的一員,現在蘇菲婭的話證明了這一點。他為這家夥的名字裏麵也有一個“澤”字而感到恥辱。就在蘇菲婭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的雙手同時揮出,兩道寒光直奔江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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