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難道你真的就沒有想到過後果嗎?!”洪峰的臉“色”更加的凝重,看來淩凡所告訴他的事情果真非同小可。


    淩凡迴頭望著那個仍然蜷縮在牆角、不停地顫抖著身體的女子,明亮的眼睛中閃爍出淩厲的光芒,道:“當然想過,可是和那些可憐的人相比,我這些後果又睡得了什麽,如果哥哥在這裏的話,我想他一定會做出與我一樣的決定的。”


    淩楓的提及,頓時引得洪峰和淩凡一陣沉默,片刻之後,洪峰從口袋中掏出那個證物袋,將兩塊布片放在一起,然後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到淩凡的臉上,洪峰笑道:“好吧,這次我就陪你豁出去了,如果我在香港幹不下去的話,我就迴內地去當公安,哈哈,好了,我去了,消我們都能交到好運。”洪峰朝著淩凡作了一個瀟灑的警禮動作便如風一般大步離開了閣樓。


    此時整個閣樓便隻有淩凡、張神父還有那個白衣女子三個人,三人之中最無辜的就要數張牧師,從一開始他便什麽都不知道,即使到了現在他還是茫然不知,一雙眼睛望著淩凡又望著那個不住顫抖的白衣女子,疑“惑”的目“色”從眼睛中毫不遮蔽的流“露”出來。


    “那個……那個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張神父終於禁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


    淩凡拍拍身上的土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張神父的麵前笑道:“神父,有些事情現在我沒有確定還不能告訴您,我向您保證,一旦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之後我便會將真相原原委委地告訴您,可是在這之前,我想請你替我好好的看管這個白衣女子,因為她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她不能出事,好嗎?”淩凡的眼睛中流“露”出真誠的懇求之“色”,這種目“色”令張神父不禁一動,因為那是淩凡發自內心的目光,如何不引人悸動。


    張神父在自己的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然後用自己的神字架放在淩凡的額頭,肅穆地說道:“我的孩子,願仁愛的主保佑你,阿門。”


    淩凡一愣,可是他還是迴以一笑,道:“謝謝神父,我現在要去找我的朋友了,相信不久之後我們還會再見的。”淩凡說著便離開了閣樓,噔噔噔的腳步聲在閣樓裏響起,然後便沒有了聲息。


    張神父望著淩凡離開的身影不禁暗暗歎息著,然後伸手握住手把,將閣樓裏的門緩緩地關上,閣樓裏的光線瞬間便暗淡下去,明亮的光線漸漸的變成一條窄縫,然後漸漸的那條窄縫便變得一條細線,細線映得白衣女子的臉上,隻見奇怪的神“色”在她的臉上閃現,那個神“色”不像是一個精神失常的人所應該有的目光,而張神父卻並沒有看到這一切,舊鎖已經被天瑜給暴力破壞,於是他換上一個新的門鎖,轉身便離開。


    雖然這個教堂不大,可是也不小,淩凡找遍了整個教堂都沒有發現天瑜和蕭雨的身影,打她的手機也總是無法接通。


    “該死!”淩凡咒罵一聲自己,然後一腳便踢在牆壁之上,頓時那堵牆哧的一聲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淩凡忙看看了四周,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像怕人看見一般遠遠地跑開了。


    此時的天瑜和蕭雨正坐在距離教堂不過處的樹林草地上,兩人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前麵是萬裏無雲的碧空還有時不時飛過的鳥兒,輕風吹來,天瑜額頭的劉海舞動了下,擋住了秀美的眼睛。


    “天瑜,你真的在生淩凡的氣嗎?”蕭雨雙手托腮,側過腦袋望著天瑜問道。


    天瑜搖搖頭,將眼前的秀發撥開,淡淡地說道:“我怎麽會生他的氣呢,他沒有做錯,而錯的是我。”


    蕭雨道:“我覺得天瑜沒有錯呢,其實你們兩人都沒有錯,錯的隻有一個人!”說到一個人的時候蕭雨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哀傷起來。


    “誰?”天瑜有些好奇。


    “當然是那個叫x的人啦!要不是他莫明其妙的死去,你和淩凡也不陷入這樣的境界,淩凡還繼續做他的高中生,而你繼續和x一起破案,而我則繼續沉浸在x的死亡的痛楚之中,如果不是他一人的死去,我們的生活也不會全部發生變化,你說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蕭雨氣唿唿地說道,可是一想到x的死,小臉也是布滿了哀傷。


    “蕭雨姐,你真的想知道x的真名嗎?”天瑜瞧著蕭雨臉上的落寞和哀傷,一個女孩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話那簡直太可憐了,而她竟然喜歡了這麽多年,真難為她了。


    蕭雨一聽天瑜要告訴自己x的真名,立時興奮起來道:“當然啊,我每天都想呢。”可是隨後她的小嘴又撅了起來,歎了口氣道:“可是,可是淩凡不是說既然x不想將自己名字說出來一定有他的理由的嗎?”


    天瑜聳了聳肩膀,道:“那又如何,我想如果他在的話也後悔沒有將名字告訴你呢。”


    “真的嗎?他真的會嗎?”蕭雨又再次從落寞中欣喜起來。


    天瑜點點頭,笑道:“當然啊,淩楓是那麽好的一個人,他是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這樣為他傷心的。”


    “淩楓?!天瑜你是說x他叫淩楓?!”蕭雨抓著天瑜的衣角欣喜若狂地喊道。


    天瑜忙揮了揮手,眼睛轉身一旁,歪著腦袋,道:“我可沒說,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猜的。”


    “哈哈,天瑜你真是太好了呢!我愛死你了!”蕭雨抱著天瑜的脖子高興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天瑜轉頭望著那湛藍的天空,天空的顏“色”就好像似淩楓的眸子,溫柔而幹淨:難道如此優秀的人真的就死了嗎?真的就永遠地離開了這些深愛你的人嗎?你真的就這麽狠心嗎?


    又是一瞬間,兩行淚水從天瑜的流澈的眼眸裏流了出來:可是——可是為什麽我總感覺你就在我的身邊,為什麽我總感覺你在注視著我?


    “天瑜,你哭了呢,你也是在想他,對不對?”蕭雨感覺到天瑜的唿吸有些急促,於是鬆開手,望著天瑜的臉龐關切地問道。


    天瑜輕輕地閉上眼睛,淚水立時沾在長長的睫“毛”之上,立時出現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不禁想好好的保護她。


    蕭雨鬆開天瑜,坐在岩石上,擺動著兩條腿丫,望著天空,道:“他真是幸福呢,去了天堂還有這麽多人在想他,真是厲害呢。”


    “可是……可是淩凡呢,你對他又是什麽樣呢,誰都看得出他喜歡你呢。”蕭雨話鋒一轉,再次望向天瑜。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們身後響起一聲輕脆的聲音,卻是一聲極輕微的聲音,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蕭雨仍然看向天瑜,等待著一個答案,而天瑜則雙臂抱膝坐在岩石上,緊緊地抿著嘴唇,任憑清風吹拂著她的秀發。


    “我——我——”天瑜輕啟朱唇,然而就在她準備說出後麵的話時,背後卻突然傳來淩凡的驚唿聲:啊——有蛇!


    “蛇?!蛇在哪裏,我最怕蛇啦!”蕭雨沒有疑“惑”淩凡為什麽會出現在背後,反而對蛇上心了,立時從岩石上跳下來,跳到天瑜的背後。


    天瑜則轉身疑“惑”地瞧著淩凡,隻見淩凡正拿起一根樹杈將一條小青蛇給挑開,送走,忙完這一切之後,他才長長地鬆口氣道:“好險,好險,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你們兩人可就危險了呢。”


    “淩凡還蛇沒有,有的話快把它們挑走,我最怕這東西了呢!”蕭雨看見那條青“色”的小蛇,立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驚喊道。


    “哈哈,哪有那麽多蛇啊,又不是動物園的蛇洞,就一條,放心好了。”淩凡丟下手中的樹杈,哈哈大笑道。


    天瑜則輕皺著秀眉,目“色”嚴厲,道:“你什麽時候到我們身後的?!”


    淩凡一征,他雙手交叉作了一個x形,笑道:“當你們說起x的時候我已經來了。”然後淩凡又緩緩地搖搖頭,道:“其實你不應該將大哥的名字說出來的,不過這樣也好,大哥也算是了卻了一件心事,哈哈。”


    “哼,整天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你要是有他十分之一好的話,保不定老大還會喜歡上你,不至少天天罵你。”天瑜歪過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淩凡卻完全沒在意,嘻嘻笑道:“沒辦法,大哥他太難超越了,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別想贏過他了,如果他是我的對手的話我寧願迴到教室去上課,也總比這樣強呢。”


    第二十二章 第四宗罪刑


    第二十二章  第四宗罪刑


    淩凡好容易才找到天瑜和蕭雨在談話,剛要聽到最關鍵的時候卻跑來一條小青蛇將好事全給攪了,然後偷聽者的行為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接愛兩大美女的審問,這讓淩凡感覺甚是冤枉,就好比一個貪汙犯隻是收了人家一百元便被發除,然後判了三年刑,而別人貪汙近百萬也是判三年刑,你說冤枉不冤枉。


    蕭雨發現淩凡一個人,朝他的身後望了望,沒有發現洪峰,道:“唉,洪師兄呢,他跑哪裏去了?”


    淩凡收起嘻嘻的笑臉,正“色”道:“我讓洪師兄去調查幾件事情去了,這些事情可是關係案件的是否能順利進展的關鍵呢,我想隻要洪師兄能給我們帶來好消息,那麽這些案子自然便全部解開。”


    “那到底是什麽啊,快告訴我啊,我都著急死了!”蕭雨急道。


    淩凡嘻嘻一笑,道:“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難保那個在暗中殺人的人不會像我剛才躲在你們身後一樣觀察著我們,所以時機到了我自然會說。”


    “現在我們能做什麽?”天瑜問道。


    “等!”淩凡簡單而幹脆地說道:“我們所做的隻有等,不過我想跟老大打個電話,嘿嘿,有的時候薑是越老越辣呢,我想請教下老大對這個案子的看法。”


    “那你現在等什麽,還不打?”天瑜皺著眉問道。


    淩凡有些無語地從口袋裏“摸”出自己的手機,道:“我也想啊,可是我的手機欠費了,上一次打了一次長途,話費合扣完了。”


    “不早說,浪費時間,給你!”天瑜瞪了淩凡一眼,然後將自己的手機遞給淩凡。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淩凡便聽到方義那威嚇嚴厲的聲音,方義那厚重而蒼勁的聲音快要將天瑜的手機給震碎,淩凡趕緊將手機拿離開耳朵,天瑜則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蕭雨則睜開眼睛,驚訝於內地的警察長官原來是這麽跟下屬說話的啊。


    ‘喂,淩小子,你小子是怎麽迴事,竟敢拒接老子的電話!’方義的聲音穿透力極強。


    淩凡嘻嘻笑道:“老大,你說話客氣文明點好不好,旁邊還站著香港同胞呢。”


    ‘我——c’方義差點把那個“操”字給喊出來,然後低聲咒罵了淩凡兩句,再接著便是淩凡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無比和藹可親的磁聲道:“淩凡,你最近發生什麽事了嗎,說,有什麽困難盡管說出來,長官我都會幫你解決的,我與你同在。”


    這下不僅淩凡石化,就連冷冷淡淡的天瑜也石化瞬間石化,蕭雨則是一副奇怪的樣子,感覺這個警官首長怎麽變化如此之大啊,剛才還是聲如獅吼,而此時卻是那麽的和藹可親,真是費解。


    “老大,我話費欠費了,你老就費費神幫我充下話費吧。”淩凡見形勢大好,此時不獅子大開口,何時大開口。


    ‘好的,沒問題。’電話的另一頭方義竟然出乎意料地這樣說道。


    天瑜實在看不下去了,用胳膊捅了捅淩凡,示意他別扯了,不然以後方義鐵定會跟他算總賬。


    淩凡心道也是,一個長途欠費估計就要花費不少大元呢,於是他便解釋他和天瑜為什麽沒有迴去的原因,他將整個事情簡要地講了一遍,特別是講到自己被死者記憶所附身時候,方義更是爆了一句粗口我打“操”,隨後一想到有香港同胞在身旁,怎麽也得保持領導形象,於是責問他怎麽這麽大意,當他聽到淩凡是故意的時候,他隻送了淩凡兩個字:我“操”。


    “老大,你就給我點提示吧,我現在總不想光等著吧。”淩凡懇求道。


    良久電話裏都沒有傳出聲音,害得淩凡還以為方義給掛了電話呢,隻見方義說道:“這件事情看起來不簡單呢,淩凡我要告訴你,這些事情可能關係到宗教事宜,所以你要注意點,但是要記住,事情的真相永遠都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的多№外我給你提醒下,兇手是按照七宗罪的罪刑殺人的,所以你要特別注意其他表演的話劇社演員,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你知道嗎?”


    老大果然是老大,連自己沒有說出去的話都給想到了,雖然表麵上淩凡對方義很不滿,可是實際上淩凡對方義很是尊敬,隻是這是一份埋藏於內心深處的尊重:“老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返迴紫荊園,將那些社員給召集起來,老大我要掛電話了,迴見。”說著淩凡便掛了電話。


    蕭雨見淩凡掛了電話,道:“淩凡,你們阿sir可真厲害呢,哈哈。”


    “嘻嘻,當然厲害了,不然怎麽會是我們倆的老大。”淩凡將手機還給天瑜,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起,蕭雨從口袋中“摸”出自己的手機,見是自己的同事,接通之後,她還沒有說話,同事焦急地聲音便從裏麵傳出:“蕭警官,快來香港麗華賽馬場,這裏發生重大案件啦!”


    “香港賽馬場?!”淩凡、天瑜還有蕭雨三人齊聲驚唿道。


    麗華賽馬場位於紫荊園不遠的地方,是香港名馬訓練基地,同時也是眾多遊人觀賞遊玩的場所,平時很多紫荊園的學生休息日時恥到這裏來騎馬散心。


    當淩凡三人驅車趕到麗馬球賽馬場的時候,馬場外已經團幾輛白藍相間的警車,紅“色”的警燈不時地閃爍著,提示著有重大案件發生。馬場的柵欄旁已經圍滿了黑壓壓的人頭和那嘈雜的議論聲,他們將馬場的門都給擋住了,都伸長了脖子朝著裏麵望去。


    淩凡三人好容易才從人群中擠了過來,隻見一道黃“色”的警戒帶已經扯起,兩個警察站在門口維護秩序,而警戒帶內有不少穿著白大褂的警察,有的在拍照,有的拿著證物袋收集證據,還有的在一旁小聲地議論著。


    見到蕭雨來到之後,一個身材嬌好瓜子臉的女警跑了過來,端端正正地敬禮之後,道:“蕭警官你終於來了,這兩位是?”女警有些驚訝地望著蕭雨身後的淩凡和天瑜。


    “哦,他們是我們從內地請來的同行,兩個相當有愛的同行呢,嘿嘿。”蕭雨嘿嘿一笑。


    “你好,我叫肖芳。”女警朝著淩凡伸過手來,笑道。


    淩凡剛要握上去,天瑜卻一步搶了去,道:“你好,我叫天瑜,他叫淩凡,請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淩凡在後麵不禁聳聳肩表示無奈。


    肖芳的小臉頓時變得極度的低沉,似是還有些恐懼之“色”,她指著前方,道:“請各位跟我來。”


    到達現場之後淩凡才終於明白為什麽肖芳的臉上會出現那種神“色”,就連見慣了大案的蕭雨也是臉“色”一變,禁不住幹嘔起來,而天瑜則是微微皺著眉頭,淩凡則第一時間想到美式恐怖片——肢體橫飛。


    死者的死狀如果用中國古代的一個成語形容的話那便是‘五馬分屍’!


    隻見死者的頭、胳膊、腿都生生地被撕扯下來,分別倒躺在綠“色”的草地上,肢體之間相距有的隻有幾米,而有的卻相差數十米,草地上的鮮血到處都是,整個草地除了馬的膻味之外,又多了一層血腥味。


    “好恐怖,到底是誰這麽殘忍殺死他的?!”蕭雨一陣幹嘔之後,小臉立時泛起憤怒之“色”。


    肖芳指了指旁邊的五匹馬,道:“是這匹馬,死者的肢體分別被拴在五匹馬身上的,然後便是……便是五馬分屍……”


    “這是一起蓄意謀殺,真正的有計劃殺人!”淩凡伸手將死者的眼睛閉合之後,厲聲道。


    “蓄意謀殺?!”肖芳驚道,“你怎麽會知道?”


    淩凡沒有看向滿臉驚訝的肖芳,而是將目光注視在蕭雨和天瑜的身上,他指著地上的那顆長著黃“色”頭發白“色”皮膚的頭顱,道:“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蕭雨強忍著惡心,蹲下身瞅著那個頭顱,瞧了半天,可是仍然沒能認出他到底是誰,隻是覺得麵熟:“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有些麵熟呢。”


    “在紫荊園的話劇舞台上我們見過他。”天瑜突然說道。


    “沒錯,就是他,他叫帕特裏夏·拉納德,在紫荊園的話劇中他扮演的是一個犯了暴怒之罪的靈魂!”淩凡站起身望著她們兩人道,“而犯了暴怒之罪的靈魂所要接受的懲罰便是——活肢肢解!”


    “活體肢解?!你是說他被活活給五馬分屍的?!”蕭雨驚恐地喊道。


    淩凡點點頭,看他的鮮血噴“射”的數量,可想而知隻有活活被撕扯時才會噴出這麽多的血,而製造這件慘案的人便是他,那個披著褐“色”的破布,戴著南瓜麵具的人。


    “蕭警官,請過來下,這裏發現一塊奇怪的東西。”不遠處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警察朝著蕭雨揮手示意道。


    淩凡等人趕緊跑了過去,然而當眾人看見白大褂警察用鑷子夾起的東西之後,眾人的臉“色”均是一變,隻見一塊幾厘米見方的褐“色”布塊赫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第二十三章 神一般的手法


    第二十三章  神一般的手法


    就在眾人驚駭於兇手殘忍的殺人手法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法警示意蕭雨等人過來一下,於是淩凡眾人便跑了過去,當他們看到法警夾起的東西時,所有的人均是一征,隻見一塊褐“色”的碎布塊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這塊不是和那些碎布片一樣的東西嗎?!”蕭雨盯著那塊碎布片驚駭起來,一瞬間,她想起淩凡被這個東西給附身的恐怖樣子,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淩凡緊緊地盯著那塊布塊,突然他從法警的手中接過鑷子,然後將布塊置於陽光之後,立時布塊上方顯示著一個英文字母‘l’♀塊布塊的發現頓時印證了淩凡的推想,果然這些碎布片確實是當年耶穌的裹屍布,可是如今這塊被視為聖物的東西卻為什麽會不斷地摻進這些可怕的謀殺案中呢,而那個披著裹屍布的人又到底是誰,難道它真的是一個極度變態的基督信徒嗎?!


    突然之間,一道如電激般的感覺湧動在淩凡的體內,感覺到了,感覺到了,他感覺到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那雙眼睛的感覺正如之前所感覺的一般無二,是那個人!


    淩凡慌忙間轉身朝著那些緊緊地圍繞在柵欄門口的眾人望去,淩厲的眼睛在他們的身上掃去,兩圈之後,一個黑出現在淩凡的眼睛之中。人群的最後麵站著一個人,一個身上披著一塊破舊褐布的人,他的頭頂戴著一頂寬大的黑“色”釣魚帽,呆見那人從始至終都始終是低垂著頭,直到淩凡發現他的時候,他才緩緩地抬起頭,赫然,一張南瓜臉出現在黑帽之下,顯得陰森而恐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法醫靈異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番茄死不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番茄死不了並收藏法醫靈異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