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跟火靈兒拉著紅綢進入了大門,來到了大廳。通天真人,原始天尊,道德天尊你等人早就等在大廳之內。夏邪邁步進入了大廳之後,這裏早就是人滿為患。三清坐在大廳的盡頭,當即少康就喊道:“吉時已到。新人下跪。”夏邪跟火靈兒跪倒在三清跟炎淼的麵前,當即少康喊道:“一拜天地。”兩個人朝著門外一拜。少康喊道:“二拜高堂。”兩個人對著三清跟炎淼一拜。少康最後喊道:“夫妻對拜。”夏邪跟火靈兒轉身,相互一拜。頓時少康喊道:“禮畢。送入洞房。”當即大廳內響起來一陣的歡唿聲。夏邪跟火靈兒迴到了房間,累的一頭大汗。


    夏邪輕輕的挑開了火靈兒的珠簾笑道:“師姐,我們終於成婚了。”火靈兒一臉的羞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個時候就聽見門外少康喊道:“賓客都入座了。快出來敬酒。”夏邪笑道:“知道了。”然後轉身對著火靈兒道:“你在這裏等著。我晚上就來。”說完就出了房門。夏邪的府邸算是天淚城最大的府邸了。再大的就是少康當王宮。即便如此,府邸內是人滿為患。喜宴擺的是滿滿的。後羿,少康,帶著夏邪開始輪番給各桌敬酒,這一圈下足足的用了兩個時辰。


    夏邪剛剛的迴到了大廳內,這裏是夏邪的師兄弟呆的地方。通天真人他們也在這裏。夏邪一進來就急忙給他們敬酒。今天的通天真人格外的開心,平常很少喝酒的他今天是喝的不亦樂乎。原始天尊跟道德天尊也是喝的滿麵同紅。這夏邪進來了,那裏會放過他?當即一群師兄弟是蜂擁而上。一圈下來,夏邪也是喝的不少。這個時候就聽見有人喊道:“海外龍族派來使節賀喜。”


    夏邪一愣,急忙迎了出去。東海七太子帶著一百多龍族抬著你幾十個大箱子站在門外。夏邪急忙迎接了出去。一番寒暄之後給他們安排入座。酒宴一直到了晚上都有散去的跡象。夏邪邁著踉蹌的腳步來到了大廳外,剛準備向後院走去,瞬間一道金光落下。頓時唿啦一聲四周的人群就紛紛的站了起來。大廳四周大部分都是跟夏邪比較親近的人安排在這裏,其中滄海巫尊,炎淼等也在。見到剛落下的人自然也都警覺起來,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太極天皇。


    刹那間一群師哥師姐從大廳裏麵衝了出來,三清也紛紛的出來。通天真人道:“太極天皇,若是你今天喝喜酒的老夫不跟你計較。若是你今天來搗亂的。就先問問我的誅仙四劍。”太極天皇急忙道:“通天真人誤會了。小王是帶玉帝之命來給夏邪道喜的。禮單在這裏。”隨即就看見一百多人的神族是從天而降,抬得都是賀禮。他們將賀禮放下後太極天皇道:“我知道你們不歡迎我。小王先告辭了。”說完就帶著他的神族士兵離開了這裏。眾人都紛紛的出了一口氣。夏邪打開了禮單看了一眼,上麵是玉帝親筆所提。夏邪一笑道:“沒事了,大家都迴去喝酒吧。”


    好容易擺脫了眾人,夏邪是踉踉蹌蹌的迴到了自己房間。房門外夏邪深吸了一口氣,將酒精逼出了體外。當即推來了房門。火靈兒見到夏邪進來了,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夏邪坐到了床邊,望著羞紅了臉大火靈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火靈兒咬著嘴唇道:“你看我幹什麽?”夏邪笑道:“師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自然著怎麽看也是看不夠的。”


    火靈兒俏臉通紅道:“油嘴滑舌。”夏邪拉著她的纖手來到了桌子邊上,為她倒了一杯酒道:“師姐,來喝了這一杯合歡酒。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是夫妻了。我夏邪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火靈兒低著頭笑道:“說的這麽肉麻。要是你以後欺負我,我怎麽辦?”夏邪笑道:“我什麽時候欺負過師姐?疼還來不及的哪。”火靈兒端起酒杯,剛準備喝,夏邪笑道:“合歡酒可不是這樣喝的。我告訴你該怎麽喝。“


    火靈兒一臉的疑惑,這個時候夏邪一飲而盡,然後抱著她直接封上她的朱唇。四片唇貼在一起,說不出的柔情蜜意。許久之後夏邪才鬆開了她,火靈兒咬著嘴唇,夏邪將她抱起放到了床邊。伸手撫摸著她玲瓏的身軀,火靈兒唿吸是越來越急促。慢慢的解開了火靈兒的衣衫,看的夏邪不由的一愣。火靈兒俏臉通紅,美眸緊閉。那如瀑的長發垂落在床上,散發這淡淡的香味。粉白的脖頸下一抹的紅暈,高聳的鎖骨伴隨著急促的唿吸起起伏伏。勝雪的肌膚在燈光下鍍上了一層光暈。


    半掩的酥胸傲然聳立,平滑的小腹上下一雙雪白的美腿輕微的顫抖。火靈兒緊緊的咬著嘴唇,羞澀的不敢睜眼。夏邪一雙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藕臂,低頭吻著她的耳垂,火靈兒緊緊的抱著夏邪,身體不斷的都在顫抖。夏邪望著火靈兒,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道:“師姐。我愛你。”.......。屋子裏麵大紅的喜字高掛,紅燭搖曳。窗外賓客還沒有散去,勸酒的勸酒,鬥酒的鬥酒,格外的熱鬧。天空一輪銀月高懸,星河爛漫。一陣陣的微風拂來,讓人心神一蕩。月光下,天淚城之內火樹銀花,街道上載歌載舞,熱鬧異常。注定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而此刻,廣成子跟多寶道人兩個人躲在門外喊道:“師弟,有緊急的事情發生了。快出來。”夏邪當即一愣,一時間怒吼道:“今天就是天塌了,我也不會出去半步。你們不用做夢了。”廣成子跟多寶道人尷尬的一笑,隨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三卷  逆天


    第一章  陰霾 一


    三年後。


    朝陽緩緩的升起,陽光灑落在天淚城內,顯得城池朝氣蓬勃。城門已經打開。街道上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各家商鋪也開始下板。一團的忙碌。城外,四處都是奴隸湧到了田間地頭。滿朝黃土背朝天都開始了一天的勞作。如今正是夏末。夏糧馬上要就收割了,所以也是格外的繁忙。在城外的一個下山頭上。兩個準備進城的奴隸主趕著毛驢走在山路上。


    其中一個奴隸主年齡略微大一些,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這老天這是要熱死人。大清早的就讓你不得安生。”身後的奴隸主道:“你就不要嘮叨了。這幾天正在收糧。若是下一場雨那才是鬼天氣哪。今年的收成可是不錯啊。你看看,這四周莊家長的多喜人。”年齡大一些的奴隸主道:“可不是?如今三年都沒有戰亂,風調雨順。可算是過了幾天安身的日子。”


    一個獨臂少年聽著他們的談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於這兩個奴隸主擦肩而過。這兩個奴隸主頓時紛紛的一愣,那個年輕的奴隸主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夏邪?”另外一個道:“你沒有睡醒把。夏邪是你想見就能夠見到的?”那個年輕的奴隸主一愣,當即歎了一聲道:“我聽說夏邪就是一個獨臂少年。剛才那個人長得跟夏邪太像了。我記得他大婚的時候我才見過一次。”


    夏邪聽著他們談話,轉眼的功夫越走越遠。不一會的功夫夏邪來到位於城外三十裏的皇家陵墓。這裏雖然是皇家陵墓,但是卻隻有一座墳墓。夏邪停下了腳步,望著高大的墓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袖子輕輕的擦拭著你墓碑上灰塵。隨後夏邪開始拿著鋤頭在四周除草。忙完了一頓坐到了墓地邊上。從懷裏掏出來一壇酒喝了一口。迴頭望著墓地不由的長歎了一聲。


    這三年來夏邪經常來這裏。這裏是莫少卿跟唐采心的墳墓。夏邪道:“又一年過去了。你們還好嗎?”一個人孤獨的背影跟這墳墓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悲涼。會想這以前的往事,不住不覺就是中午了。這個時候一匹麒麟獸卷著一團的塵土向這裏飛奔而來。夏邪抬頭一看,申屠雷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當即翻身下馬道:“華夏的使節來了。少康正在招待他們。聽說是來宣讀聖旨的。”


    夏邪頓是一愣,一晃三年就這麽過去了。三年前後羿說要反攻天庭。如今時間已經到了。夏邪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道:“你先迴去。我隨後就到.”申屠雷一點頭道:“那好。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裏。夏邪撫摸這墓碑道:“我該走了。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再來看你們。不過我答應你們,我一定會迴來的。”說完夏邪瞬間消失在原地。


    匆匆的迴到王庭中,大殿之內少康跟在跟幾位華夏的使節攀談。見到夏邪進來眾人紛紛的起身。當即兩位使節道:“我們送來羽尊的密信。請您過目。”夏邪打開了密信看了一眼,隨後道:“迴去告訴你們羽尊。我十天後必然到安邑。”兩位使節道:“那小人就告辭了。”少康急忙起身將兩個人送到了門外。隨即這才轉身迴來問道:“反攻天庭的時刻是不是到了?”


    夏邪點點頭道:“三年的時光過的太快了。都讓人沒有反應過來。幸福的生活到頭了。我要離開這裏了。“少康拍了拍夏邪的肩膀道:“沒事。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這最後的一波風浪?”夏邪道:“你少說這些風涼話。後羿的密信指名道姓的讓你跟著我去。不然我幹嘛說非要十天?”少康頓時一愣道:“什麽?我去幹什麽?”夏邪笑道:“這次反攻天庭是禦駕親征。寒促要跟著我們一起出兵。寒促一走,整個華夏群龍無主,那怎麽可以?所以後羿讓你去等我們出發了,你要留在安邑主持大局。並且去了之後就讓寒促立你為儲君。等我們反攻天庭成功後,你直接登基稱王。成為新的下夏王。這一走怕是沒有機會再迴來了。你做下準備把。“


    頓時少康愣在那裏。雖然說成為夏王一直都是他的夢想。但是此刻一說要離開南疆,日後怕是再也無法迴來了,不免心裏多了幾分的傷感。畢竟他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而其是從這裏慢慢的強大了起來,這裏就跟家一樣。所以自然有幾分的不舍。這一去安邑,日後怕是十有八九要定在安邑了。當即長歎了一聲道:“看來我的好日子的也是到頭了。”夏邪跟他相視一笑,隨即出了王宮。


    迴到了家裏,剛邁步進入了後院。就看見一個小女孩飛奔一樣的撲向了夏邪。這小女孩有四五歲大,留著長長的秀發,圓嘟嘟的臉蛋上明眸皓齒分外的可愛,赤著腳,胖嘟嘟的腳踝上一條腳鏈叮當作響。跟別的小女孩不同是,她的小屁股後麵九條七彩尾巴分外的顯眼。夏邪一把抱住了她道:“看你這滿臉的汙漬。讓你媽媽看見又要收拾你。”小女孩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夏邪掏出來一快手帕將她臉上的塵土擦了擦。然後將她放到地上。


    這個時候妖若心從房間裏裏麵出來,小女孩是一路飛奔的向妖若心跑去,一邊跑一半喊道:“媽媽,媽媽。爸爸迴來了。”夏邪喊道:“小祖宗,你給我慢點。仔細摔了。”剛說完,小女孩直接摔倒在遠處。不過她爬起來也不以為然的去了妖若心身邊。妖若心蹲下將她抱起了道:“你看看你,身上的這灰。我讓你背的心法背熟了沒有?”小女孩裝傻笑道:“什麽心法?”妖若心皺起眉頭道:“剛才我剛剛交給你的,你就忘記了?”小女孩道:“是爸爸說不用背了,讓我玩的。不信你問他。”然後朝著夏邪做了個鬼臉。


    夏邪長歎一聲,無辜的一笑。當即來到了妖若心身邊道:“她這麽小,讓他玩吧。以後有是時間學。”妖若心道:“現在不學,以後等大了就更加不學了。我說將他交給長老們管吧,你死活不肯。現在你也不教她,就讓她這麽瘋玩。曆代妖王都是交給長老們管教的。為此幾個長老還跟我上過奏折。”夏邪道:“等再大一些再說。我順便交給她點其他的東西。小小的孩子就跟父母分開,不是什麽好事。”


    妖若心道:“交給她什麽?坑蒙拐騙?你看這孩子現在跟學的,一句真話都沒有。”夏邪不以為然的道:“她以後是妖王嘛。多說點假話沒壞處。”說完就抱著女孩向裏麵走去。妖若心跟在他的身後。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蘖霖馨蕊的房間。房間裏麵有一片孩子的哭泣聲。就聽見蘖霖馨蕊在裏麵抓狂的道:“祖宗,不要哭了。......。“


    火靈兒道:“要不我用催眠法將他們兩個給催眠了算了。”蘖霖馨蕊道:“這個可不行。我已經試過,不太管用。”這個時候夏邪推門進來,孩子們孩子頓時就停止了哭泣聲。在一邊的牙床上,躺著三個小東西。這裏麵有一隊雙胞胎,頭上都長著了龍角,顯然是太平公主跟夏邪所生。還有一個還包裹在繈褓之中,不過顯然是個純粹的巫族,抓著那大枕頭就跟玩具一樣來迴揮舞。小腿一蹬,刺啦一聲剛剛包裹好的繈褓就被撕裂了。


    蘖霖馨蕊長歎一聲,有氣無力的坐在床邊。這個時候太平公主從門外進來,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沒有睡好。見到了夏邪就道:“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夏邪道:“安邑的使節來了。”一說完,頓時屋子裏麵鴉雀無聲。蘖霖馨蕊將你孩子抱起來長歎一聲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走?”夏邪道:“就這幾天把。你們也收拾一下。少康也要走了。大家都跟我去安邑吧。這裏怕是一開戰有些不太安全了。”


    第二章 陰霾 二


    太平公主道:“三年的時間真是太快了。一晃都沒有覺得。”夏邪抱起來你一個孩子笑道:“等孩子們再大一些就好了。”妖若心問道:“用我迴去跟妖族動員一聲不用?”夏邪道:“暫時先不用。先去看看是什麽情況。估計半年之內不可能出發。這樣的遠征牽一發動全身。巫族需要一些時間準備。妖族沒有後勤上的麻煩,素以我看先不需要。不過我跟著我去安邑把。也讓孩子見見市麵。她日後反正是妖王,多見見也對她沒有壞處。”


    妖若心點了點頭道:“也好。”隨即走到了蘖霖馨蕊的身邊將你那她的孩子抱在了懷裏笑道:“這孩子長得真像夏邪。名字取好了沒有?”蘖霖馨蕊道:“夏邪非要叫這個孩子叫做夏大人。這天下那裏有叫這樣的名字的。”夏邪道:“這多好。夏大人。誰見都要叫大人。見了皇帝都大一級。多好。”妖若心笑道:“別聽他的。我看叫他夏寧好了。”


    蘖霖馨蕊道:“我也是這麽想的。太鬧騰了。安寧一些多好。小東西這力氣大的。那天差點就把靈兒的衣服給撕破了。”站在地上的妖若萱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望著那床上的雙胞胎道:“爸爸,為什麽我頭上沒有龍角?這龍角真好看。”說完就從挎包裏麵拿出來一個小瓶子問道:“弟弟吃糖不?”夏邪一看,這小丫頭的手裏拿著那裏是唐,分明是五蘊靈丹。當即問道:“你這糖是從那裏來的?”火靈兒笑道:“我去跟多寶師哥要的。”夏邪無奈的一笑,二級仙丹都當糖豆吃,估計這天下也隻有她一個了。


    轉眼就是八九天過去了。少康將南疆朝物打點好。隨即跟夏邪他們踏上了去安邑的路途。夏邪跟他的妻子們帶著孩子不舍的迴頭像天淚城張望了一眼,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天淚城出發一路向安邑前進。少康已經通過傳送巫陣先走了。夏邪跟著的他的妻子們將孩子們包裹好,各顯神通。夏邪帶著他們第二天下午抵達了安邑城外。三年過去了,安邑城煥然一新。


    高大的城池宛若磐石一樣聳立,城內的建築已經全部都修建完畢。剛剛來到了城門下,後羿帶著一群官員早就等候在這裏。見到了夏邪寒暄了一陣向成城內走去。坐在馬車上夏邪向城內張望。路上行人川流不息。兩側的商鋪林立。街道上隨處都能夠看見商隊經過。安邑城如今徹底的重建了。抬頭望去,那懸浮在王城上方的華夏龍城巍然壯觀。


    夏邪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發兵?”後羿道:“等過了年。這半年大軍要訓練,後勤要調集。怕是無法出兵。不過這訓練新兵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遠征軍大營已經在籌建。以我的天語軍團為核心,以各地諸侯王軍團為輔助。這次遠征我準備出動四千五萬人馬。”夏邪點了點頭道:“我猜到差不多是這個數字了。”後羿道:“具體的將領位置你安排。我就不再出麵了。這次還是老規矩,你做主帥,我做副帥。寒促做個樣子跟我們出征。”


    夏邪道:“也好。剩餘的大軍將領我會慢慢的安排。這次我們有時間,不跟上次一樣倉皇開戰。希望我們能夠一舉成功。”後羿道:“我們必需成功。不然巫族就隻能眼巴巴的等著滅亡。九州靈力是越來越稀薄了。這對我們不是什麽好消息。”夏邪點了點頭。不知不覺就進入了王城之內。夏邪新的府邸被安排在王城東南。規模很大。夏邪剛剛抵達,宅院內的家丁,奴仆,浩浩蕩蕩的跪了一街。夏邪一愣道:“家裏人太多了反而是個累贅。多留一些女仆,其餘的人趕走一半。”後羿笑道:“這都是寒促給安排的。看來是沒有拍好馬屁啊。”


    夏邪問道:“這次你然少康來安邑,是不是太早了一些。寒促畢竟是華夏的夏王,而且做了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把他一腳踢開,他的心裏怕是有些你不服啊。”後羿不屑道:“一條狗而已。難道他還有咬他的主人?我已經跟他說過了。這些年他也風光夠了,也該讓位了。這次反攻天庭,我若是還僥幸能夠活下來也不會再呆在安邑,找個地方山清水秀的了此一生。至於你也不是一個當帝王的材料。難道我們真的要把華夏的王位交給寒促?此人妒才妒能,心胸狹窄。不是那塊料,既然遲早要把王位還給少康,早還不如晚還。”


    夏邪道:“你還是跟寒促好好的談談吧。不然怕是對我們多有不利。他若是願意退位就算了,若是不願意,他坐了夏王這麽多年,必然有一些勢力。引起動亂就不值得了。“後羿點了點頭道:“嗯,等那天我找個機會。”一行人到了宅院的門口,夏邪隨即下了馬車。跟他的諸多夫人以及孩子進入宅院看了一下,還是比較滿意的。當即開始安頓這裏的一切。忙碌得一直到了夜晚時分。


    夏邪在家裏吃過晚飯,傍晚時分夏邪獨自一個人在安邑的街道漫步。來到了鬧市,這裏的路人摩肩擦踵,歘流不息。夏邪剛剛走了幾步,身後就有人拍他的肩膀一下。夏邪迴頭一看,來的是炎淼。炎淼笑道:“你小子不在家呆著,出來亂晃悠什麽?”夏邪笑道:“安邑重建了。出來看看。您老人家怎麽不在巫廟呆著?”炎淼笑道:“我聽說你迴來了,準備去看看你。順便看看我的孫子孫女去。剛剛路過這裏就看見你了。”


    夏邪道:“你專門去看我?少來了。一看你就是剛從煙花之地出來。身上還有那些女子的脂粉氣。”炎淼尷尬的一笑道:“最近林青樓來了幾個不錯的歌姬。我隻是路過順便看看。”夏邪笑道:“了解。用不用我再給你來二斤天仙下凡?”炎淼笑道:“那是自然,多多益善。”夏邪帶著炎淼向自己的宅院走去。這些年炎淼常常去南疆,他們也是常常見麵。路上炎淼道:“這次後羿興師動眾,朝堂之上一片反對之聲。明天你一上朝,怕是要有麻煩啊。”夏邪一愣道:“難道他們不知道天庭一直都暗中消弱巫族?若是不打,這麻煩是怎麽也躲不過去的。”


    炎淼道:“他們知道,但是他們不想打。你想想,這要還是一打,免不了又要勞民傷財。再有就是這次遠征天庭,傷亡必然十分的可怕。有些人貪生怕死,這也是常見。不過我看最不想打的是寒促。自從後羿開始調動天羽軍團這寒促就坐立不安。尤其是聽說少康要來安邑,更加的是沉不住氣了。昨天還在朝堂之上動怒。顯然知道這一打,他這夏王也就到頭了。為了這無上的權利,我看他怕是要最後一搏。你多多小心為好。”夏邪道:“我猜到了。我一直都懷疑安邑之戰的時候那個幕後的人是他。隻是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這次他如是敢螳臂當車,那就是粉身碎骨。若是他知道形式,乖乖的出征退位,那就算了。”


    炎淼道:“那裏有什麽容易。他不屑當後羿的傀儡都要當這名存實亡的夏王。顯然讓退位,我看更加的不可能了。不過隻要看住了他。不弄出來兵亂,我看他也不足為懼。我會派人盯著他的。這些年他也是努力的勵精圖治,可惜的是他這個人容不下別人,到頭來都是白費力氣。他想一個人勵精圖治那是不可能的。少康這一點很好。你大婚的時候各地諸侯王跟大臣去賀喜,看到南疆的安定繁榮,人人迴來之後都對少康讚不絕口。而且他是夏王的嫡傳,華夏的正朔。這次如是能夠取代哈寒促,我看倒是人心所向。”


    夏邪道:“你派人去保護少康了沒有?”炎淼笑道:“自然派了。後羿也派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時候是不會然安邑出亂子的。”夏邪點了點頭道:“希望如此吧。”抬頭看著星河燦爛的夜空,不由的長歎了一聲。看似繁華的安邑,如今暗流湧動。給整個安邑蒙上了一層陰霾。


    第四章 陰霾 三


    清晨時分,天色剛剛放亮。夏邪穿著朝服坐著馬車緩緩的向龍城進發。到了龍城腳下,眾多大臣的馬車已經停的滿滿當當,順著長長的浮梯上了龍城,來到了天巫大殿之前,眾多文武大臣急忙都給夏邪行禮。夏邪如今是官至極品,乃是堂堂翼州王,在華夏眾多諸侯王之中他的封地最大,實力最為雄厚。自然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夏邪揮手道:“諸位大人,都快快請起。”


    一番寒暄之後,就聽見執事大太監喊道:“夏王有旨,進朝。”當即文武大臣位列兩班,魚貫而入。夏邪來到了安邑之後今天還是第一次來龍城。如今的龍城跟被嗜天魔毀掉之前的那個龍城相比,更加的雄渾壯觀。進入了大殿之內,寒促隨即從側麵上了龍椅,入座後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當即就有大臣出列開始向他匯報朝政。夏邪站在一側數著腳下的地板身上的花紋打發時間。他這樣一個諸侯王本來應該呆在自己的領地,如今來安邑也隻是按照規矩上朝。給眾多文武大臣做表率,免得讓人說自己功高蓋主,不可一世。


    漫長的兩個時辰終於過去了,中午也到了。夏邪終於聽到寒促說:“諸位愛卿,幾天暫且議論到這裏。你們先退下吧。夏邪愛卿留下,朕有話要說。”夏邪心裏苦笑一聲,他知道寒促必然會找他,如今終於來了。躲是沒有用的,於是抬頭尷尬的笑道:“微臣遵命。”頃刻間的功夫,眾多大臣相繼退下。偌大的大殿之內隻還剩下了夏邪跟寒促兩個人。寒促笑道:“今天朕後花園擺宴,愛卿隨朕來。”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來到了後花園中,在新建的龍鳴閣內寒促跟夏邪落座。當即各種山珍海味魚貫而上,一側的樂師絲竹聲悠揚,幾個宮女在妙曼起舞,一時間龍鳴閣內和氣融融。寒促笑道:“一直都想跟愛卿喝痛快的喝一頓,不過隻是一直都沒有時間。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安定。也終於有了時間。”夏邪笑道:“陛下客氣了。”寒促笑道:“你剛來安邑的時候,朕也是多有得罪。不過那可都是後羿的主意,跟朕屬實沒有什麽關係。下令追殺你的是他,殺你父王,讓你家破人亡的也是他。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還請翼州王莫放在心上。”


    夏邪這一聽明擺了是要挑撥自己跟後羿的關係。他淡然的笑道:“我跟後羿的恩怨遲早會有一個清算,但是絕對不是現在。陛下今天讓我留下難道隻是跟我說這些?”寒促哈哈笑道;“當然不是了。我知道你來安邑為的是征戰天庭,我隻是想聽聽你對征戰天庭的看法。”夏邪喝了一杯酒笑道:“我能有什麽看法?天庭一直都在暗算巫族,如今九州靈力一直都在外泄,若是我們不趁著巫族還有反擊之力逆上天庭,那用不了多少年,巫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毀滅。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什麽商量的餘地。不但要打,而且必須還要勝利。”


    寒促笑道:“九州靈力外泄的事情朕也是知道的,朕並不是說一定不同意征戰天庭,隻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九州靈力外泄並不是天庭所為?也許是嗜天魔?也許是別的什麽人幹的。”夏邪一愣,他確實還沒有這麽想過。九州靈力外泄的事情他一直都以為是天庭幹的,從來沒有想過是別人所為。寒促最後一句說別的什麽人,分明是在暗指後羿。看來寒促這是鐵了心要挑撥自己跟後羿的關係。當即笑道:“陛下真會開玩笑,所為其他的什麽人,我不知道陛下指的是誰?”


    寒促笑道:“你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指的是誰。後羿他處心積慮的反攻天庭,隻是因為他的妻子被天庭囚禁了。話我隻能說到這裏。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不能一口咬定了就是後天庭幹的。”夏邪笑道;“既然陛下這麽說了,我自然會留心。若果真如此,我不會站到後羿一邊。不過我的有些話今天也是不吐不快。雖然我支持後羿,但是我歸根結底支持的是少康。我跟少康的交情那陛下是明白的,我的願望陛下想必也知道。夏王之位本來就應該是少康的,如今他來把這夏王的位置重新拿迴去無可厚非。我勸陛下還是給彼此都留下一些臉麵。少康也必然會厚待於你。若是非要鬧出來什麽事情,最後弄的不好收場,那陛下就對不起了。後羿我可以跟他翻臉,但是誰要是敢打少康的注意,我是會不惜一切帶價的。今天吃飽喝足,多謝陛下款待,告辭了。”


    寒促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當即惡狠狠的道:“不送。”夏邪站起來揚長而去,而寒促等夏邪走遠了之後拿起來手中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怒吼道:“夏邪小兒,老夫遲早會跟把今天的帳好好的算算。”這個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屏風後麵出來笑道:“陛下息怒。為夏邪發這麽大的火不值得。他隻不過是個小角色。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少康。隻有他對的威脅才是最大的。隻要您能保住這王位,那後羿跟夏邪我們日後再慢慢的對付,不著急。”


    寒促長歎一聲道:“如今少康被巫廟跟後羿保護,想下手談何容易。本王早就試過了,但是都沒有得逞。”老者笑道:“要對付少康,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隻是有些冒險而已。”寒促頓時來了精神問道:“冒險?說來聽聽。”老者笑道:“夏邪跟少康兩個人情同手足。我們要對付少康,還是要從夏邪身上入手。我的意思你可明白?”寒促一愣道:“你的話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你剛才說夏邪隻是個小角色。那我們怎麽還要從他身上下手?”老者笑道:“夏邪這人個看似無堅不摧。其實他有一個巨大弱點。那就是他的家人。隻要我們抓住他的家人要挾他,讓他去對付少康,那不就是容易多了?”


    寒促頓時笑道:“不錯,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好,那就這麽辦。我倒要看看他夏邪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隨後紛紛的離開了龍鳴殿。夏邪一路從龍城出來打了好幾個噴嚏,心裏琢磨,這是誰在暗算自己?一路上夏邪都在迴味著寒促的話,看來還真是讓炎淼給說中了。這寒促不惜當傀儡來坐上這夏王的位置,如今想要讓他退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寒促當了這麽多年的夏王,若是這麽多年都沒有培養出來一批的心腹,那也是不可能的,寒促極有可能會被逼走投無路狗急跳牆。想到這裏,夏邪不禁又長歎了一聲。


    從龍城出來夏邪並沒有急著迴家,而是悠然的在這安邑城內溜達。繁華的安邑城如今恢複了他的生機,以嶄新的麵貌來迎接八方來客。城內巡防隊明顯比起來以前多了一些。如今安邑的城防是在後羿天羽軍團的手裏,後羿一定也清楚的認識到了安邑成如今的局麵。雖然跟天庭相比,寒促確實不值得一提,但是若是讓他咬上一口就不值得了。


    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下午,夏邪漫無目的的閑逛了一會之後就迴到了自己的家裏。剛來到宅門外,就看見大院裏麵有滾滾的濃煙,當即夏邪眉頭一皺就衝了進去。宅院裏麵鑼聲四起,家丁們都跑著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去救火啊。”夏邪一看起火的位置是後院,心裏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來到了後院的時候大火還在燃燒,隱約能夠聽見有人打鬥的聲音,夏邪頓時衝進了火場之中。


    第四章 陰霾 四


    火場之中有上百個黑衣蒙麵人正在圍攻火靈兒,太平公主抱著孩子們一直向後院內測退去。一百多個黑衣人是群追不舍。那些家丁跟護衛顯然都已經被買通了,在一側不急不忙的救火,裝作根本什麽都沒有看見,沒有聽見的樣子。夏邪心裏不禁狂怒。火靈兒憑借一把飛劍跟這一百多人遊鬥。這些刺客的修為明顯都不錯。火靈兒十分的吃力,這個時候隻聽見夏邪怒吼一聲道:“好大的膽子。今天你們誰也不要想走。”頓時手中血光一閃,九州鼎出現。如今的夏邪已經悟出了九州鼎之內絕世巫術,瞬間九鼎訣出手,都市十多個刺客一聲慘叫之後成為了飛灰。


    這個時候帶頭的刺客喊道:“風緊,扯唿。”夏邪知道這是他們的黑話,意思就是撤離的。當即所有的刺客紛紛向後院圍牆撤離,夏邪盯住了那個帶頭的刺客,瞬間身形一閃,大喝道:“九鼎訣。”當即吞天的站意轟然而出,如同狂風勁雨一般直接將帶頭刺客跟他身邊的是多個黑衣人全部都給掀飛在地,這個時候火靈兒翻動手印,瞬間誅仙網落下。隨即夏邪落到了那個刺客身邊一腳踩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嘴裏的毒丸給逼出來喝道:”想死?沒有那麽容易。“


    這個時候聞訊趕來的禁衛軍匆匆的衝了進來,夏邪道:“把這些刺客給我壓下去。一會我親自審問。”當即禁衛軍的統領一把揪住了那個刺客壓出了後院,那些家丁護院一看,急忙來將大火給撲滅。夏邪怒道:“來人,給我戒嚴了宅院。看來幾天我要是不問出來一個三六九五這件事怕是沒有著落了。所有人都給我留在原地。若是有人膽敢出府,休怪我夏邪翻臉。”說完匆匆的跟火靈兒向太平公主那裏走去。


    太平公主帶著四個孩子氣喘籲籲的坐在一旁,三個孩子不停的啼哭,小若萱坐在一側也是驚魂未定。夏邪抱起來若萱道:“別怕,壞人已經都被趕走了。”若萱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半天後夏邪才哄住了這個小家夥,不過另外三個還在繈褓中的孩子依舊是啼哭不止。夏邪急忙給太平檢查傷勢。萬幸隻有一處皮外傷,不礙事。夏邪撕了衣服給她包紮了一下問道:“怎麽出事的?”


    火靈兒道:“剛才我們正在哄孩子們玩,誰知道就突然起火了。我們抱著孩子出來我剛準備動用法力滅火,這些刺客就出現了。好在你迴來的及時。不然後果還這是不堪設想。”夏邪道:“蘖霖馨蕊跟妖若心呢?”太平公主道:“他們去巫廟了,說是一會就迴來。誰知道就出事了。”夏邪長出了一口氣,還以為她們出事了,看來隻是虛驚一場。


    不一會的功夫大火也熄滅了,宅院裏麵也恢複了秩序。禁衛軍裏三層外三層的把整個王府給包圍了起來,隨即蘖霖希瑞跟妖若心也匆匆的趕了迴來。夏邪對著他們道:“你們先在這裏呆著。我去審問一下那個刺客。”蘖霖馨蕊是怒不可遏,當即道:“我跟你一起去。太猖狂了。”夏邪帶著他就來到了前院當中。炎淼這個時候也聞訊趕來,聽見沒有出什麽大事才放心了下來。


    被活捉的刺客頭領有氣無力的跪在大廳中央,夏邪一把撕了他的麵具,然後低頭一看他怒道:“說,是誰派你來的?”那個此刻朝著夏邪冷笑了一聲道:“我是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夏邪笑道:“我知道你也是這句台詞。來人,給我逼供。”頓時一群黎巫就衝了上去,頓時一陣的慘叫聲後那個家夥暈死了過去,用水把他潑醒了之後夏邪怒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那個刺客頭領奄奄一息的道:“是後羿派我來。”夏邪冷笑了一聲,當即怒喝道:“再給我用刑。”


    一群黎巫一擁而上,那個刺客如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番折磨之後幾乎都沒有了人樣。這些死士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般的刺客到了現在早就招了。這個家夥頂到了現在,不過當一個黎巫給他下了蟲毒之後,這個刺客完全的崩潰了。當即喊道:“停手,我說。我都說。”這才道:“我乃是隱元會的成員。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夏邪迴頭望著炎淼,他在安邑成的時間並不長,這安邑城自古就是魚龍混雜,大小幫派也是不計其數。炎淼道:“隱元會乃是一個刺客組織。已經有了一些年代了。”夏邪道:“看來是有人買兇抓人了。隻是這個隱元會在那裏?”炎淼道:“這種暗殺組織一般都十分的隱蔽。我還真是不知道”夏邪揪住了那個刺客的頭發道:“說,你們的總部在那裏?”


    刺客道:“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小的隻是一個堂口的殺手。平時負責訓練我的部下。至於總部在那裏,小的一概不知。”夏邪沉思了一會道:“放了他。讓他給我滾蛋。”一群人都十分的差異,不過看夏邪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所有解開了他的繩索,將那個刺客趕出了王府。夏邪的元嬰隨即就追趕了出去。炎淼道:“我看是寒促讓人幹的。而且還要栽贓給後羿。”夏邪道:“必然是寒促幹的。不過現在要把這個隱元會給揪出來。收拾了他們再收拾寒促。不然沒有證據,不好動手。”


    炎淼道:“我馬上就派人迴去查查。估計也能夠查出來一些蛛絲馬跡。”說完就匆匆的帶著人迴去了。當天晚上,妖族的一些禁衛軍跟巫廟的人就在王府中布置封印,而夏邪命人將府邸裏麵所有傭人全部都驅逐了出去,然後從南疆找了一些可靠的人手補充在王府之中。忙完這一切都已經是黎明時分,夏邪依舊上朝,朝堂上寒促還裝做十分關心的問了關於夏邪府邸發生的事情,夏邪三言兩語帶過。


    下來朝堂,炎淼就等在龍城之下。諸天的那個刺客出門沒有多久就自盡了,幾乎沒有弄到任何的線索。炎淼見到夏邪就笑道:“昨天晚上我讓隱巫宗的人去查探了一下。知道隱元會的一個落腳點。我們走。”夏邪二話不說就跟炎淼直接出了安邑成。兩個人迅速的來到了位於安邑城外七十裏處的一個村落裏麵,村落規模不大,但是有一座莊園卻分外顯眼。


    這莊園幾乎占據了這個村落的一半還多,顯然這應該是安邑的奴隸主居住的地方。這些奴隸主大多依附諸侯王或者是城內的高官或者是諸侯王,要麽就是他們的親信跟仆從。手裏掌握著大量的奴隸,生活也十分的奢華。夏邪道:“就在這裏?”炎淼道:“不錯。就是這裏。根據我的人馬迴報,這裏是他們的一個分舵。我們進去看看。”


    夏邪當即釋放出了元嬰,這莊園外圍井然有封印,而且裏麵是機關重重,家丁護衛也不計其數。而且這些人修為還算是可以。夏邪對著炎淼道:“我們怕是偷偷進不去了。走吧。跟我從正門進去。我倒要會會他們有多少膽量。”頓時就來到了莊園的大門口,隨即抬腳用力一踹,頓時將他們的大門給掀飛了十多丈。隨即莊園裏警鍾響起,無數的腳步聲向夏邪這裏匯集而來。


    第五章 陰霾 五


    不一會的功夫,大門口就堆滿了人。家丁護院都拿著武器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望著夏邪,但是沒有人一個人敢上前去。因為夏邪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修為可怕的人。一時間空氣都如同凝聚了一樣。帶頭的一個護院喊道:“你是什麽人?膽敢來這裏撒野?”夏邪道:“你還不配知道。你們的主子在那裏?讓他滾出來見我。不然我就屠了你們的莊子。”


    這個時候穿著錦衣華服的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他見到了夏邪頓時一驚,隨即道:“這位英雄。咱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小可能問一句我可有得罪你的地方?”夏邪冷笑道:“說起來我們的仇那就大了。我隻給你一次機會,這裏可是隱元會的分支?”那個中年人頓時臉色再次一變怒道:“給我上。”頓時那些家丁護院是一擁而上。而那個中年人迅速的向後爆退。


    夏邪怒吼一聲,頓時通天玄黃訣出手,瞬間那些衝向他的家丁護院紛紛的重傷落地,當即九鼎訣出書,浩瀚的殺氣卷著如同決堤一樣的靈力瞬間就將那個莊主吞沒,當即一聲慘叫之後,那個莊主飛出了十多丈撞碎了一道牆摔倒在地上,一口血噴出來就不能動彈。當即夏邪身形一閃就落到了他的麵前喝到:“我乃是夏邪。說,你們的總部在哪裏?要是說了,我繞你一命。若是你不說,我今天就將這裏夷為平地。”


    中年人聽到夏邪兩個字當即目瞪口呆的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夏邪這兩個人字如今在偌大的華夏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已經屬於傳說中的人物了,今天怎麽就突然找上門來了?當即嚇的急忙道:“我隱元會可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你來是什麽意思?”夏邪怒道:“昨天你們拍刺客在我的府邸殺人放火。單憑這一條罪就足夠讓你們隱元會灰飛煙滅。我現在隻給你們一條生路,隻要你們把幕後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若是不說,我發誓,一個月之內讓你們隱元會永遠的消失在人們的記憶裏麵。”


    那個中年人急忙道:“什麽?我看這件事一定有誤會。若是我們知道是您的府邸,縱然給我們九個腦袋我們也不敢去啊。再說了,我們隱元會雖然是刺客組織。拿人錢財,於人消災。但是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若是我們知道是您的府邸,絕對不會接這買賣。這件事若是日後讓同行們知道了,豈不是指著我們的脊梁骨罵娘?不如這樣,今天晚上在安邑城婉華閣擺宴,我會讓我們的幫主跟您見麵。有什麽事情大家在桌麵上說。若是誤會,那我們隱元會必然給登門賠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夏邪一聽他話說到這份上了,可鞥這裏麵說不定還真是有什麽誤會。當即道:“好,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今天晚上婉華閣見。”說哇就跟炎淼離開了這裏。而中年人急急忙忙的喊道:“快把我抬起來,我要去總部。”


    傍晚時分,夏邪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婉華閣。這婉華閣乃是安邑成數一數二的酒樓了,裝修的格外的富麗堂皇。夏邪剛剛來到了門外,就看見了無數的馬車停在這裏,裏麵絲竹聲聲,好不熱鬧。夏邪邁步剛剛進入了大門,那個中年人就等候在門口。見到夏邪急忙笑道:“多謝夏王爺賞臉。這位就是我們隱元會的幫主司徒無量。”夏邪打量了司徒無量一眼,這個人身形魁梧,國字臉,劍眉虎目,長的頗為霸氣。他急忙給夏邪行禮,夏邪揮手道:“免了。樓上說。”


    說話間一群人簇擁著夏邪來到了包廂之內。眾人剛坐下,司徒無量就急忙道:“關於我們派人侵擾您王府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我絲毫不知情。是我們的副幫主手下刺客幹的。說來慚愧,這副幫主名叫南風不盡。以前乃是我的左膀右臂。但是十年前我們意見不合,後來就分道揚鑣。這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我隻是聽說他投靠到了羅刹門下。這次他一定是蓄意栽贓。”


    夏邪一愣道:“這羅刹門又是什麽玩意?”司徒無量道:“這羅刹門也是一個刺客組織。但是我們跟他恕不往來。這安邑城內大小幫派多不勝數。單是這刺客堂口就有幾百家。”夏邪道:“如此說來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不過,這羅刹門的總部又在那裏?”司徒無量道:“我隻是聽說這羅刹門跟上書院的鴻蒙大學士走的很近。其他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一般的刺客堂口都十分的隱蔽。為的就是防止仇家複仇。通常幾年就會換一次。這次他們的事情敗露,想必心裏清楚你會追查他們,所以必然已經換了位置。縱然是打聽也是什麽都不會打聽出來的。”


    夏邪道:“那我就告辭了。”說完就懷裏逃出來一瓶療傷藥道:“這是上好的療傷藥。送給這位堂主。日後等夏邪忙完了這件事,必然會親自登門賠罪。告辭了。”一眾人急忙起身相送。夏邪揮揮手直接出了大門。這寒促看來還真是處心積慮。寒促掌權這麽多年,必然會有一批心腹。已經死了的前丞相就是他的爪牙。可惜了,那次沒有意識到是寒促所為。這也是事後自己才推想出來的,因為夏邪實在想不通,若是安邑破城對寒促有什麽好處,可是後來一想,隻要能保住他寒促的王位,他寒促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幹出來的,出賣巫族也就不值一提。


    夏邪從婉華閣出來並沒有迴家,而是來到王城的鴻蒙大學士大門之外。這上書院統領全國政務,大學士也是官居極品。夏邪實在是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高官竟然毀跟安邑成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雜在一起。夏邪悄悄的潛入了府邸之內,在中院的大廳內,鴻蒙大學士郭寶華正在跟幾個江湖上的人喝酒聊天。其中一個長的滿臉胡須,身材高大。他端起酒杯笑道:“大人這次做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夏邪現在一定還在找隱元會報仇。那裏會懷疑到咱們?”


    郭寶華道:“這個夏邪,囂張跋扈。老夫早就看不下去了。可恨的是這次沒有完成任務。那個小子也確實是命好,若是抓到了他的家人。你們兩個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其中一個人歎口氣道:“這次要是再動手,我們可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今是打草驚蛇。夏邪是將他的府邸被布置了重重的封印,外側又有兵丁日夜巡邏。我們若是想再混進去,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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