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亞當斯並沒有任何計較的意思,微笑道:“今天的事情就此算了,天色已晚,我也不好強留各位入府敘舊,況且帝國正處於非常之時,我必須籌劃對抗外敵的大計,今晚就此送別各位,他日我一定設宴向各位賠罪。”


    一行人離開了大將軍府,唐獵首先向狼勳奇致謝,老將軍為他不惜冒著得罪亞當斯的危險出頭,可見待他之誠懇。


    狼勳奇笑道:“唐先生不必跟我客氣,和救迴淵兒的性命相比,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麽!”他似乎對玄思翎沒有太多好感,匆匆帶著手下離去。


    唐獵帶著萱兒來到玄思翎的車前致謝,玄思翎目光冷冷看了唐獵一眼道:“唐獵,我可以幫你一次,卻不可以永遠幫你,帝都之中表麵上一片祥和,其實兇險無處不在,你如果想在帝都中生存下去,匹夫之勇對你根本沒有任何的幫助,以後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這句話便將車簾放下,秋棠意味深長的看了唐獵一眼,操縱座車向夜色中奔馳而去……


    今天不知怎麽迴事,上網賊慢,點開17,進入專區,足足花了我十分鍾的時間,狂暈啊,電腦八成中標了,醫者自醫,晚上隻好重裝係統了,又逢周末,繼續衝榜,兄弟們跟我一起努力吧!


    第二十六章【憤怒的拳頭】(上)


    走入自己的寢居,玄思翎黯然歎了一口氣,夜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歇,經曆夜雨清洗過的月光顯得格外皎潔,冷風隨著月光潛入室內,吹起落地的帷幔,玄思翎解下發簪,輕輕搖曳了一下螓首,金色的長發隨風一根根飄揚而起。


    她閉上雙目,揚起曲線柔美的頸部,靜靜沐浴在月光之中。


    一個高大的黑影悄然出現在玄思翎的身後,伸出大手輕輕撫摸在玄思翎細膩柔滑的肩頭之上。


    玄思翎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美眸霍然睜開,瞳孔在瞬間收縮。流露出些許的慌恐與不安


    陰沉的聲音在玄思翎的耳邊響起:“這段時間,你改變了許多!”


    玄思翎淡然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會一成不變,包括你我在內!”


    潛入者發出一聲桀桀怪笑,他摟住玄思翎的嬌軀,下頜緊貼在她的香肩之上,月光勾勒出他銀色的麵具,質感冰冷而堅硬。極不舒服的感覺讓玄思翎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馬上胸口的劇痛讓她又輕聲的呻吟起來。


    他的聲音一如麵具般冰冷,大手肆意擠壓著玄思翎豐滿的**:“他究竟在你的身上做了什麽手腳?讓你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玄思翎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更加用力的摟住,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抓持著玄思翎的乳尖,借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著內心的欲望與不滿。


    “你弄疼我了!”玄思翎低聲叱責著,她用手肘拚命抵向對方的小腹。


    潛入者冷笑了一聲,一把扭轉玄思翎的嬌軀,讓她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雙眼上。灰藍色的雙目在月光下變幻著妖異的光芒,玄思翎宛如被烈火炙烤一般,嬌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冰藍色的美眸籠上了一層淚光。


    潛入者深深吸了一口氣,聞嗅著玄思翎的體香:“你的身上還帶著那賤種的味道!”他用力的推開玄思翎,玄思翎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


    “我不妨礙你和任何男子歡好記住你的身份,千萬不要做出妨礙大計的事情!”


    玄思翎的櫻唇變得蒼白。


    潛入者大步走向窗口,高大的身軀宛如煙塵般隨著夜風散去。


    玄思翎呆呆望著窗口,許久才重新做出反應,她迅速的衝向窗前,將窗口緊閉,拉上窗簾,直到沒有一絲月光可以透入,整個寢宮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方才發出悲愴無助的啜泣……


    萱兒凝望著唐獵身體的淤痕,心頭一酸,眼淚再也止不住,宛如晶瑩的露珠般輕輕滴落在唐獵的手臂之上。


    唐獵心中一陣溫暖,伸出大手輕輕落在萱兒流瀑般的黑發之上,麵對這個純潔的少女他已經很少興起**的念頭,此時心中充滿了關愛和憐惜。


    “都是萱兒不好,害得主人受苦……”萱兒抽抽噎噎道。


    唐獵發出一聲大笑,在剛剛得罪萊斯特之時,他曾經產生過些許畏懼的心理,可是今晚的激烈衝突之後,已經將他和萊斯特置於對立的兩麵,他的內心中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反而產生了昂揚的鬥誌,既然命運讓他來到了這片危機四伏的大陸,他就要努力生存下去,即便是麵對任何的困難也不可以輕言放棄。


    唐獵活動了一下雙臂,站起身來,雙目凝望空中的那闕明月,充滿豪情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其筋骨,勞其體膚,曾益其所不能。我相信上天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今天對我的磨礪是為了日後更好的迴報我!”


    斬釘截鐵,豪氣幹雲的一段話讓萱兒芳心怦然一動,望向唐獵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敬與敬仰,她雖然並不能明白這段話的真意,可是已然領會到唐獵絕不會在強權麵前低頭的真意。可是萱兒卻不得不為唐獵未來的命運所擔心,柔聲道:“不如我們離開帝都這個地方,尋找一處他們找不到的地方住下……”話剛剛說完馬上意識到這句話充滿了曖昧含義,俏臉禁不住羞得通紅,螓首低垂下去,雪白如玉的美頸也染上了一層嫣紅。


    美人當前,唐獵不由得食指大動,可是在萱兒麵前他一直扮演的都是正義凜然的君子形象,短時間內如果扭轉成為色狼,就連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硬生生壓下潮水般的**衝動,聲音幹澀道:“夜深了……你去睡吧……”


    看著萱兒倉惶逃離的倩影,唐獵心有餘悸的擦去額頭的汗水,心中暗歎:“好險,好險!”


    想要在這個充斥著強權和武力的世界存活下去,必須要盡快提升自己的能力,這個念頭前所未有的占據了唐獵的內心。


    第二天一早,唐獵便將萱兒托給得月樓的李老板照顧,前往斐娜告訴他的血舞行館。


    血舞行館位於帝都之西,在崇尚武力的玄武國,這種武士行館幾乎存在於每一個城市之中,當初設立的本意是為流浪武士提供臨時的歇腳點,並為他們提供職業,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多數行館已經失卻了原來的性質,各種各樣的地下活動隱藏其中,鬥劍;賭博;嫖娼;販賣私酒……成為混亂和動蕩的角落,血舞行館也不例外。


    唐獵來到大門前,守門的武士向他要了五個銅幣,給了他一個木牌,掛在脖子上,這才得以進入行館之中。穿越行館的曲折長廊,來到比武大廳,大廳長寬各約五十丈,幾百名流浪武士圍著正中場地盤腿而坐,他們的目光中充滿著對未來的期待。因為在這裏到處充滿著機會,隻要充分展示出自己的能力,也許很快就被二樓觀戰的貴賓看中,幸運的話也許明天就會成為某位王侯將相的隨身武士。


    唐獵對場上激烈的比鬥廝殺並沒有興趣,小聲向身邊正在觀看的肥胖武士問道:“朋友,哪位是吉錫恩先生?”


    那肥胖武士看了看唐獵,笑眯眯道:“你來得不巧,他剛剛出門去了。”唐獵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場內一片驚唿,原來是比武的武士已經分出了勝負。


    “二十五號!”巡場武士嘹亮的聲音響徹全場,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膚武士大步走入場內,他身高在兩米以上,肌肉飽滿,體型雄壯,上身**,胸膛上遍布刀疤,臉部一條刀疤將他的麵孔斜斜分成兩半,顯得越發猙獰,一顆光禿禿的頭顱搖晃了一下,發出骨節脆響的聲音。雙手舉起兒臂粗的長矛爆發出一聲兇殘大吼,整個大廳響起一片歡唿。


    巡場武士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叫道:“三十七號!”對手是隨機挑選,可是喊了半天仍然不見有人出來,唐獵有些好奇的四處望去,卻發現周圍武士的目光全都像自己看來。他心中不由得一沉,拿起胸前的木牌,果然木牌上清清楚楚寫著三十七這個數字,唐獵倒吸了一口冷氣,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他媽的塞牙,他慌忙笑著擺了擺手道:“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比武的,你們搞錯了!”這次出來的匆忙,連手槍都沒帶,真要是動起手來肯定吃虧。


    所有人一起響起了噓聲,臨陣退縮是最讓武士看不起的行徑,唐獵從周圍人鄙夷的目光中馬上領會了他們的真正含義,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他拿下胸口的木牌,轉身想要撤離這裏。


    黑膚武士爆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他手握長矛一步一步向唐獵進逼過去。周圍武士紛紛為他讓開道路,唐獵暗叫不好,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他並不是怕事,隻是不想涉足於這場毫無意義的角鬥。身後卻已經無路可退,十多名武士擋住了唐獵的退路,唐獵苦笑道:“我認輸還不成嗎?”


    黑膚武士卻絲毫沒有放過唐獵的意思,他的步伐突然加快,他的右手單手舉起長矛,寒光閃閃的矛尖對準了唐獵的後心,凜冽的殺機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四周壓榨而去,逼迫周圍的武士下意識的向後方退去。


    唐獵根本沒有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抱著置自己於死地的念頭,此時方才意識到武士行館之中處處充滿血腥,這裏根本不存在退讓,隻有強者方才可以存活下去的道理。


    長矛在黑膚武士的全力衝刺下速度已然達到了極限,唐獵已經沒有時間迴頭,死亡的恐懼瞬間充滿了他的心胸,他清晰的聽到矛尖撕破空氣的嘶嘶唿嘯,這風聲仿佛死神的腳步。


    周圍武士一個個流露出瘋狂殘酷的目光,他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血腥和死亡,過程對所有人來說都不重要。


    長矛即將刺中唐獵後心的刹那,他的右臂不可思議的向後伸展,大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矛尖,長矛強大的前衝力嘎然中斷。


    鮮花太少,跟點擊不成比例,嘿嘿,怎麽也要讓點推在十比一吧:)


    第二十六章【憤怒的拳頭】(中)


    唐獵上身的衣物為強大的力量所迸裂,**的上身起伏著健美的曲線,一條藍色長龍紋身在他的右臂上盤旋飛舞,唐獵緩緩轉過身去,目光已經被怒火燃燒,伴隨著身體的轉向,右臂一個微妙的旋轉。


    黑膚武士瞬間的錯愕之後,迅速鎮靜下來,他以雙手握住長矛,苦苦抵禦著矛身傳來的強大旋轉力。


    合金長矛在兩人的僵持下開始扭曲變形,最終擰成為麻花的形狀。


    “滾開!”伴隨著唐獵的一聲狂吼,他的右臂高高揚起,黑膚武士諾大的身軀竟然整個被他拖向半空之中,一個有力的旋轉,唐獵將長矛連同黑膚武士向人群中投擲出去,整條右臂在全力的動作下,籠罩上一層幽蘭色的光華。


    人群向周圍迅速分開,黑膚武士重重摔倒在堅硬的地麵之上。


    唐獵健碩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的右臂上,每次在危險的時候,他才能夠激發右臂的潛能,這種力量讓他不止一次的躲過了死亡,龍形紋身隨著肌肉的鬆弛開始慢慢褪去。


    所有武士望向唐獵的目光從鄙夷已經轉變為敬畏。


    黑膚武士毫無反應的躺在了地板上,唐獵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一名駝背老人緩緩走到黑膚武士的身邊,扶起他的身軀:“他隻是暈了,幫忙把他架到後麵的房間休息。”


    幾名和黑膚武士相熟的武士慌忙走過去扶起他,架著他離去。


    駝背老人夾著掃帚來到唐獵麵前:“吉錫恩很快就會迴來,你跟我去會客廳等他。”


    唐獵在眾人的注視下跟隨那名駝背老人離去。


    兩人來到花園中一座以水晶建成的通透圓頂房間內,陽光從透明的穹頂照入,抬頭便可以看到藍天白雲,室內擺放著各類的花木,陣陣沁人肺腑的清香洋溢在空氣之中。


    老人招唿唐獵在桌旁坐下,為他端來一杯紅茶。


    唐獵的情緒在這靜謐的氣氛中漸漸的平複了下來,他自我介紹說:“我叫唐獵,是通過斐娜將軍的介紹特地前來拜會吉錫恩執事的。”


    老人笑了笑,他臉上的皺紋很多,皮膚幹枯而粗糙,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笑起來的時候,更顯得臉上千溝萬壑,縱橫交錯,眼珠是淺灰色,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如果不是他的目光在注視唐獵,唐獵甚至會以為他是一個盲人。身體宛如蝦米一般拱起,幹枯如柴骨骼粗大,一副飽經滄桑的苦難模樣。


    “我叫昆侖奴,負責行館的日常清掃工作。”他的身份雖然卑下,可是表情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謙恭,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乍看上去顯得和藹,可是笑容的背後卻深藏著神秘與冷漠,讓人不覺生出難以接近的感覺。


    唐獵點了點頭,輕抿了一口茶水。抬頭再看的時候,昆侖奴已經走到外麵修剪園中的花木。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吉錫恩才來到唐獵的麵前,他的外表長相有些和北歐人相像,大概是斐娜事先交代過的緣故,他對唐獵的態度顯得格外熱情,臉上始終蕩漾著濃濃的笑意。不等唐獵表明自己的來意,吉錫恩笑道:“斐娜將軍專門交代過,唐先生想切磋格鬥之術,我馬上就會安排專人陪你練習。”他停頓了一下又道:“我聽說唐先生剛才一招便將鐵刺擊敗,隻怕血舞行館是唐先生對手的已經不多。”


    唐獵馬上聽懂了他的意思,原本自己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前來,可是因為剛才的突發事件,吉錫恩一定將自己看成前來切磋武功的。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放下茶杯道:“吉錫恩執事,我這次來是為了向你學習一些格鬥之術。”


    吉錫恩嗬嗬笑了起來,過了許久方才停住笑聲道:“唐先生真是風趣,以您的水準足以躋身黃金武士之列,我吉西恩理應向您請教才對。”他以為唐獵在存心挖苦譏諷,言語之中已然流露出不悅之色。


    唐獵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發生了剛才的事情,說自己不懂格鬥誰都不會相信,求藝之事再也說不出口,草草客套了兩句,起身告辭離去。


    離開血舞行館,唐獵越想越是可笑,在這幫武士的眼裏自己儼然是一位高手,看來和吉錫恩的確沒有什麽師生的緣份。


    迴到春暉診所,卻看到一隊盔甲鮮明的武士守在門外,唐獵心中不由得一驚,以為是萊斯特不甘心昨晚的事情再度找尋了過來,正想去躲避鋒芒之時,卻已經被其中的一名武士看到,大聲喊道:“唐先生!”


    唐獵被他認出,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不過從這些人的表情和裝扮上已經看出,他們並不是萊斯特的人馬。為首的那名頭領從人群中走出,唐獵這才認出這群人是太子玄鳶的武士,一顆心總算落地,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微笑道:“找我有事?”那頭領點了點頭道:“唐先生讓我們等得好苦,太子有要事相招。”


    唐獵雖然親手為玄鳶治病,而且和他接觸多次,可是玄鳶在唐獵的麵前始終沒有表明真正的身份,故意裝出吃驚的樣子道:“我跟太子素昧平生,他找我這個普通百姓幹什麽?”


    那頭領嗬嗬笑道:“自然是診病,唐先生請上車,等見到太子,一切你就會明白了。”


    唐獵借口要交代一些事情,獨自來到得月樓內,向萱兒講明自己的去向。


    萱兒聽聞唐獵要去見那位兇殘暴戾的太子,也是擔心不已,淚水早已在眼眶中打轉:“主人,他為人陰險兇殘,你千萬要小心!”


    唐獵笑道:“我隻是一個為人治病的醫生,他還不至於對我產生殺念,你安心在這裏等待,我很快就會迴來。”


    萱兒含淚點了點頭。


    登上前來接他的座車,唐獵留意到車廂內裝飾極盡奢華,座椅上披被柔軟的白虎皮,頭頂是一盞晶瑩剔透的八角水晶燈,鑲邊的部分完全以黃金打造而成。唐獵雖然來到玄武國不久,可是從上麵的圖案上,已經看出這座車是專供皇家乘坐。十有**是玄鳶自己的座車,他出動如此規格的禮遇對待自己,想必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歹意。


    唐獵輕輕拍了拍隨身的醫藥箱,有它在身邊,心中有了不少依仗,希望玄鳶找自己僅僅是診病那麽簡單。


    四頭獨角獸牽拉座車飛速前進,因為車輛設計的相當精巧,車廂在高速行進中保持著相當的穩定,唐獵悄然拉開車簾,透過窗口觀察周圍的景物,憑著他這幾日對帝都的了解,他們行進的方向是前往帝都皇城。


    唐獵還從沒有進入過皇城的範圍,心中感到有些新奇也有幾分緊張,不知道玄鳶這次是自己有病還是其他人有病?唐獵放下車簾,幹脆不去想即將麵臨的事情,閉上雙目自語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子隻管看病,其他事情跟我無關。”或許是車內太過舒適,唐獵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恍惚中,看到司馬菲菲笑容嫵媚的來到身前,她褪去身上富貴華美的長袍,僅僅用兩塊金色軟緞圍住最關鍵的部位。


    “淫賊,你是不是早已將我忘了?”司馬菲菲的浪騷模樣讓唐獵血脈賁張,他雙手抓入司馬菲菲絲緞般順滑的長發之中,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司馬菲菲火熱的胴體在唐獵懷中嬌柔的蠕動,她的唇沿著唐獵的頸部一點點向下遊移,唐獵的唿吸開始變得粗重,他反身將司馬菲菲壓在身下,將她嬌軀之上用來遮羞的軟緞扯去,瘋狂的動作起來,耳邊響起司馬菲菲淒豔哀婉的呻吟。


    身軀忽然一沉,唐獵猛然睜開雙目,卻發現自己仍然處在座車之中,身邊哪裏有一個人在,雙腿之間卻是濕漉漉一片,沒想到自己這會兒的功夫竟然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唐獵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司馬菲菲這個性感尤物對自己的吸引力仍然很大。正想稍事整理的時候,座車卻停了下來。


    第二十六章【憤怒的拳頭】(下)


    “唐先生!我們到了!”


    唐獵草草收拾了一下,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這裏是皇城的後院,除了他們的座車外,還停放了許多豪華的車馬,相當於原來世界中的停車場。


    唐獵跟在那名武士頭領的身後,沿東首的角門走入,那名頭領小聲交代道:“唐先生,這裏是皇宮的範圍,凡事都要少看,少說。”


    唐獵點了點頭,因為剛才夢遺的緣故,褲襠裏濕答答一片,走起來異常的不舒服,想起來也真是好笑,自己除了青春期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曆,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心中對司馬菲菲的期待悄然增長了起來,不知道今天有沒有見到她的機會?


    這名頭領對皇宮的路線相當的熟悉,帶著唐獵專挑小路行走,盡量避過皇宮內的其他人,唐獵跟著他順利來到皇城西南的藍獅宮。


    太子玄鳶站立於高台之上,傍晚的陽光斜斜照射在他的身軀之上,為他整個人蒙上了幾分神秘,看到唐獵,他緩步沿著台階向下走來,身影在台階上扭曲變幻,正如他扭曲瘋狂的內心。


    “你終於來了!”玄鳶即使在微笑的時候也讓人感到一種邪惡。


    唐獵向他禮貌的鞠了一躬:“唐獵一直不知道太子的身份,還望太子見諒。”


    玄鳶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奔主題道:“我這次找唐先生來是為了救兩條人命!”


    唐獵恭敬道:“太子但有吩咐,唐獵必全力以赴。”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潞安貴妃從昨夜分娩,至今已將有一個日夜,仍然沒能順利生下,宮內的醫生全都束手無策,看到父皇焦慮不安,我特地向他保薦了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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