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與先前的目標沒有什麽兩樣,唯有風翔清楚的知道,自己確實是想通了很多的問題。那是“玩家”與“主角”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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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異軍突起


    “早晨好。”風翔向隨著第一道曙光醒來的無蹤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唿,往日裏他可從沒有這麽熱情過,是以讓黑暗聖堂有些奇怪,但緊隨而來的那句看似沒頭沒尾的“謝謝!”倒讓他明白了過來,於是就輕輕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藏在黑色的麵具之下,並沒有讓風翔所看到。


    認真說起來,對於這位從不肯脫下麵具、長袍的黑暗聖堂,風翔是有著不小的好奇心思的。比如說無蹤到底是男是女,他這幾天就做過好多的猜測,隻是苦於沒有決定性的發現,而無法作出判斷罷了。其次的話,黑暗聖堂為何會那般憎惡惡魔,也讓風翔對他的過去很有些興趣。


    但眼下也不是個一探究竟的好時機,在到處都有可能遇見野鬃野豬人以及惡魔的地方,風翔也沒有那麽多閑情逸致。就隻是從儲物空間裏取出小鍋與些食物,做起早餐來。


    掰碎麵餅兌水加上幹肉熬成的稠粥本身算不上可口,但是也抵不住風翔的準備充足,大大小小的各式調味料足有十數種之多,它們占不了儲物空間多少地方,再配上點菜蔬卻能讓無味的飯食增色許多。


    他與黑暗聖堂的胃口都不錯,可略微美中不足的是:黑暗聖堂在進食的時候也不會將麵具卸下來。就風翔這邊的角度去望隻能看見很是精巧的下巴,以人類的標準去評價自該是女性無疑,可在擁有著比如天生就是偽娘的精靈的異界,風翔卻不敢太做肯定。


    風翔似乎還將無蹤看的有些惱了,讓他飛快的將碗裏的食物吃完,就把麵具重新戴好,再問,“我們先去那邊?”指得正是昨天詢問出來的那兩個血池地點。


    風翔卻沒有迴答,而是在思考了一會兒後,有些沒頭沒尾說道,“算上出發的那三天,我們已經離開閃金鎮有十一天了吧?”


    黑暗聖堂竟也聽懂了,點點頭,“凱妮絲隻要求我們幫她拖住十五天,這會兒就返迴也算是完成任務了。”他雖是同意風翔的判斷,卻仍變得有些不滿,揚高了聲音又問道,“怎麽,現在知道怕了?想要放棄了嗎?”


    “說怕的話也算吧。”風翔笑著答道,這樣的話放在昨天他是堅決不會承認的。不,不止是不會承認那麽簡單,甚至在即將完成一個任務——就是摧毀所有血池,得到獎勵的誘惑下,他是連這樣話頭都不會起的。


    但今天卻是不同,夜裏他想通了些事情,雖是在屬性數值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卻在看待事情上有了更深的感觸,像前幾日一直未曾在意的事情,這會兒就在他腦海深處變得清晰起來。“從破壞第一個血池開始算起,我們在這赤脊山脈裏晃蕩了足有七天,卻是一次都沒有遭遇過野鬃的那群野豬人,也沒有見到四處尋找我們的追兵,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安,再往下走下去的話,怕是會自動跳進對方布好的陷阱裏。”


    風翔說的話自是很有些道理,可不知怎麽的,黑暗聖堂就是想進行反對,他想了想,便開口說道,“我們將那些衛兵全部都殺死了,可沒放過任何一個活口出去。加之赤脊山脈又這麽大,或許那個叫亞門納爾的巫妖還未曾知道這些消息。”


    風翔歎了口氣,“那些警戒法陣,那些惡魔可都是那隻巫妖弄下的,你覺得亞門納爾在上麵做個手腳,讓他察覺到其中的變化是件很難的事情嗎?”


    無蹤好像覺得與風翔鬥嘴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他幾乎沒有思考,就馬上又道,“別忘了這裏還有野豬人的反抗軍,就算法陣被人破壞了,那巫妖也未必就會注意到我們。”


    “或許吧。”風翔聳聳肩,他是不太相信野豬人反抗軍能有實力對付那些惡魔,可也看出來了,黑暗聖堂純粹的是在和自己抬杠……就不在繼續商議下去,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倒不是說現在就要迴閃金鎮,而是想按兵不動觀察幾天,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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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翔終究是說服了無蹤,他們來到了第五個血池山洞附近,卻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在一旁窺望觀察,確認那裏到底有沒有陷阱在等著他們。


    就這樣,一晃三天飛也般的過去了,而暗黑聖堂也變得越來越不耐煩起來。


    “每天都隻是那一百二十頭野鬃守衛,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過。每天的祭祀也沒有停止過,幾乎每天都會轉換出四十到五十名新的衛兵,再在夜晚時整齊開拔調往別的地方。至於戰俘,則是在每天清晨的時候運送過來,一次約有六百隻——我可是親自進入洞穴確認過了,這就是那裏的大廳所容納的戰俘人數上限,裏麵並不存在著伏兵!至於警戒法陣,也是沒有變動過的痕跡!”無蹤扳著指頭將這三天注意到的事情為風翔一一確認了一遍,很是有些得意,他稍稍昂著頭,詢問道,“怎麽樣,現在你還懷疑這裏有什麽陷阱在等著我們嗎?”


    風翔自是啞口無言,聳肩一邊道,“小心總是沒大錯的。”一邊同意了黑暗聖堂的要求,“明天一早,我們就開始行動。”


    哪料真到了第二天,事情卻忽然有了些變化。守下半夜的風翔在習慣性用魔力神眼眺望那營地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番叫他感到吃驚不已的景象。連忙叫醒了無蹤,又通過精神鏈接將那邊的圖像共享了過去。


    於是黑暗聖堂也目瞪口呆了起來,很是疑惑的喃喃連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怨不得風翔、無蹤會這般失態,隻因為營地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情委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一群一群的野豬人正在圍攻著身材比它們高大許多的野鬃衛兵,正自打得難分難解。


    “這就是那個什麽反抗軍?”


    “也許吧……”


    “看上去人數很是不少呢!可就是單兵實力太弱了,根本就不是那些被改造過的野鬃衛兵的對手。這樣打下去也沒有什麽勝算。”


    “那到未必。”風翔眼尖,終究是將魔力神眼運用嫻熟了,他很快就從“豬”群中找出個最為顯眼的家夥,指給無蹤看,“注意那個家夥,很是不一般呢!”


    這倒是實話,風翔所指的那個野豬人,雖是反抗軍這邊的,身材卻比等閑的野鬃衛兵還要更加的魁梧許多,身高足有兩米一、二,站在那裏就像個小山似的。它的實力也是非同一般,手中那個模樣如榔頭般的大錘子,每一下就能將麵前的對手砸成肉泥,再殺的興起了,隨手一記左勾拳,就將體重兩百多斤的野鬃衛兵淩空擊飛了十數米遠。


    讓風翔看得乍舌不已,自覺自己是沒可能做到的,就一邊估計著那野豬人的力量數值,一邊向無蹤詢問,“那樣的事兒你能做到嗎?”


    “野蠻人的做派,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黑暗聖堂撇撇嘴表示不屑,又在猶豫了一會兒後,補充說道,“如果運用靈能,當然可以做到。”可光這樣說,他又覺得把自己說低了,“光是孔武有力有什麽用?它在運用技巧方麵根本就沒開竅,完全是在憑著本能戰鬥,動作破綻太大,別說我,就是溫德你也足以應付!”卻是根本沒發現,自己遠沒有去比較的必要。


    無蹤的眼光自是比風翔高出許多,他所說的正是那野豬人的缺點所在,風翔認為事實確實是那樣,可又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不禁多出了些隱隱的期待。


    ……就讓我看看吧,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物……


    他正想著,那野豬人已經因為動作太大而被野鬃衛兵抓住了破綻,幾個衛兵一起自它的背後發動了偷襲,奮力將手中的長矛刺向魁梧野豬人的背部,卻不約而同的沒收到任何成效。


    那野豬人的後背竟如鋼鐵一般堅硬,硬生生的將刺向它的長矛盡數繃折了。


    在黑暗聖堂“咦”的一聲中,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野豬人迴過身去,用手中的鐵錘將那幾個膽敢偷襲的家夥一一敲成了肉泥。


    看到這裏,風翔與黑暗聖堂都已經知道,反抗軍取得勝利隻是時間上的問題。無蹤還有些擔心,“那個家夥溫德你要多做留意,如果可能的話,就把他交給我來處理!”說完忽然又想到:以那家夥的實力帶著那群“豬崽”對付警戒法陣召喚而來的惡魔也是足夠了!就變得有些憤恨,忍不住瞪了身旁的風翔一眼,“就是你說要觀察,觀察!現在可好,居然被那些家夥給搶先了!”


    風翔也是有些擔心:不知血池被那些反抗軍破壞後,自己那任務還能不能完成。可他此時又已經確認了那個野豬人的身份,就覺得對方忽然出現在這裏並不是件偶然發生的事情。


    便笑著輕聲安撫黑暗聖堂,“先不要著急嘛,這事還指不定會向那邊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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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意外盟軍


    黑暗聖堂自然是不太肯相信風翔所說的話的,然而事情卻正向他所說的方向發展著。


    在那隻魁梧野豬人的帶領下,反抗軍清理了營地裏所有的,包括山洞中湧出的野鬃衛兵。然後就帶著剛剛被解放出的,為數不多的戰俘,拿著能拿走的所有東西——哪怕是根爛木頭離開了那個營地。


    隻留下魁梧的野豬人一個,拿著巨大的鐵錘站在營地外麵的空地處。


    這讓黑暗聖堂看得很是興奮,不住的催促著風翔,“快,確認下那幫家夥走遠了沒!”在得到肯定答案後,更是變得躍躍欲試,“如果它還不肯走的話,那麽我們就下去趕它離開吧!”


    風翔沒有作答,而是有些困惑:一是覺得野豬人連根木頭都不放過委實太寒酸了點;又覺得山洞裏出來的野鬃衛兵沒有釋放惡魔這事有些蹊蹺。他還問無蹤,“野豬人的同伴意識不怎麽強吧?怎麽還會帶著死者離開?”


    “以前沒有見過這種事,它們雖不像豺狼人那樣連自己同伴的屍體都不放過,但對死者也是沒有尊重可言的。”黑暗聖堂答道,可卻不以為意,隻是借著風翔的魔力神眼盯著那魁梧野豬人猛看,他除了對惡魔有股強烈的憤恨外,還是個好勝心旺盛的戰士。而現在,那隻野豬人顯然已經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但沒等他真的下去,站在空地上有一會兒的野豬人倒先叫嚷了起來,“我知道你們在看我!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兩位現身出來哼?”說的居然是通用語,除了在尾音處留個莫名的哼音,也可算是字正腔圓了。


    倒讓偷窺的兩人都詫異起來。無蹤是為三年裏見到的第一個說通用語的野豬人而感到奇怪;風翔則是在疑惑野豬人的說辭“知道在看著它”這事是真是假?


    ……如果是那家夥的話,應該沒有這種能力才對……


    正覺得對方是在誑人,魁梧野豬人又將臉朝向了他們兩個所隱藏的方向,“我沒有惡意,這裏真的隻有我一個哼!”


    “事情確實變得很奇怪。”沉默了一會兒後,黑暗聖堂率先說道,“那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風翔現在卻有些吃不準了,遲疑一下方道,“憑它一個還奈何不到我們!”


    “這話倒是沒錯。”無蹤笑道,“那麽是你在後方掩護我,還是我在暗中保護你呢?”


    一番考慮後,風翔選擇了前者。這不是說他已經害怕麵對單挑了,而是認為那野豬人知道他們,或者說無蹤的身份。“既然它不斷邀請我們。那稍稍也展現下誠意吧。”他是如是說得。


    在風翔升到十級後,魔力神眼所能夠眺望的極限也隨之有所提升。他們現在離那營地的距離約有一公裏遠,小心前進著,走到那兒到也費了幾分鍾時間。


    而且說來也挺奇怪的,自從他們動身後,那隻野豬人就再沒有說話,就像是知道他們的現在的動作一般。這讓風翔覺得很是奇怪,忍不住用魔力神眼來迴眺望,偵查,卻始終沒有發現。


    以他為圓點的千米大圓,唯一的活物就是那隻野豬人。


    “我是瑞格瓦爾.鋼背(rigwarl),豪鬃氏族的鋼背.血錘最小的兒子,同時還是尤加.雷的養子!”在風翔、無蹤兩人走到麵前後,那野豬人就這樣自我介紹道,它的行為舉止頗為禮貌,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身上竟然沒有野豬人慣有的惡臭體味。與此同時,它的話也引來者們同時發問。


    風翔道:“你是怎麽察覺到我們就在這周圍的!”


    無蹤則問:“說雷大法師是你養父?你在開什麽玩笑!”


    麵對責問,瑞格瓦爾依然麵帶著微笑,先衝風翔很紳士的行了一禮——雖然說,那樣的動作放在一隻兩米多高的野豬人身上其實是挺可笑的,不過瑞格瓦爾倒不這麽認為,它提議道,“先生,這種事情我遲些時候自會說明,還請您少安毋躁哼。”又迴過頭來對無蹤道,“我確實是尤加的養子,雖然說並沒有因此而學會什麽法術,但他也教會了我許多東西。”


    然後瑞格瓦爾就開始講述它的生平往事,為兩人解起疑惑來。


    瑞格瓦爾.鋼背是出生在赤脊山脈中普普通通的一隻野豬人,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唯獨在幼年時所發生的一次偶然,改變了它一生的軌跡。在它三歲時,也就是十一年前,它在赤脊山脈碰見了尤加。


    尤加不僅是位在改造、強化方麵有所建樹的大法師,同時還是位沉迷於考古的學者。在那時他所研究的課題便是:野豬人在數千前所建立起的那個輝煌年代,那個占地覆蓋如今鳶尾公國全境,並包括白水河以北百裏遼闊沃土的王國,緣何會變得煙消雲散,丁點東西都沒有傳承下來,須知道,那時候的野豬人們不僅擁有完整的語言、文字體係,還進而發展出了名為“薩滿”的係統術法。


    為了解開這個謎題,尤加帶領著自己的學生在赤脊山脈以及剃刀沼澤遊蕩了整整三年,在這過程裏就順手收養(或者應該說是拐騙)瑞格瓦爾。尤加的動機也並不是出於什麽好心,純粹隻是想要求證“現在的野豬人與以前的野豬人還是不是同一品種”這個疑惑罷了。


    但不管怎麽說,尤加確實在啟蒙教育中為瑞格瓦爾注如了很多的心血,足以讓眼下這隻魁梧野豬人為之感激不盡。


    “雖然父親在很多時候都會很惱怒的罵我‘豬玀’‘你這隻蠢豬’,但在更多時候會叫我‘瑞格沃’並教導我去學習許多做夢都不曾想到的東西……你們能想象嗎?他居然在有段時間裏打算去教一隻說話始終有尾音的笨豬去吟誦古律長詩!”陷入迴憶中的瑞格瓦爾臉上帶著抹微笑,看上去挺詭異的,“不過很快就放棄了,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我在每段句子後麵所留下的那個哼哼聲!”但當它大笑起來的時候,卻會給種與身材相符的豪邁感。“那樣的日子真的很快樂,我本以為會那麽永無止盡的進行下去……”


    美好的迴憶時間並不算很長久,當瑞格瓦爾簡單說完了自己的身世後,就開始談到了自己會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可是,亞門納爾那個混蛋卻背叛了父親!”


    就瑞格瓦爾所講,亞門納爾就是現在在赤脊山脈裏作威作福的那隻巫妖,他本是尤達的學生,瑞格瓦爾的兄長。但卻因為不甘心於平凡,而受到了巫妖王的勾引——他背叛了他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老師,開始按照巫妖王的指示準備一統野豬人,好在恰當的時候向十字營地發動突襲。


    “他本來也是要幹掉我的!”瑞格瓦爾狠狠的道,“隻是卻低估了父親送給我的禮物!”魁梧的野豬人自幼就有種天賦,遠古血脈的力量能讓它可以敏銳察覺到特意針對自己的魔力流向。還在尤達的特意培養下進一步發揚光大,它反複經過藥水浸泡的身體不僅可以免受刀劍的傷害,還能輕而易舉的抵擋法術的侵蝕,哪怕稱之為法師殺手也不算未過。


    這樣的事情,亞門納爾本來也是知道的,可卻從未放在心上。直到暗中偷襲的三記致命法術,竟是沒有收到任何的成效後,方才變得無比震驚。又在恐慌中,偷襲不成反被瑞格瓦爾打成了重傷,若不是在那時候有許多巫妖王所派來的低級惡魔在保護著亞門納爾,隻怕野豬人早就為它的養父報仇了。


    瑞格瓦爾開始進行逃亡,終是擺脫了亞門納爾的追殺。它雖是保住了性命,可也再沒有機會能幹掉巫妖。因為打那時起,一個名叫野鬃的野豬人氏族就開始在赤脊山脈中崛起,並很快就席卷了幾乎整個山脈。巫妖的力量開始一天天的壯大起來,而瑞格瓦爾所能做的,隻是帶領著許多同伴窩在山溝溝裏躲藏起來。


    直到風翔與無蹤的出現,七天裏一連破壞了四個血池,終於讓瑞格瓦爾看見了絲曙光,它在遣人接納被風翔所釋放出去的那些戰俘的同時,就在不停的思慮著要不要見麵的事宜。


    到最後還是想要複仇強烈的心思占了上風,它壓抑住隱藏在心裏的不安,不顧他人的反對,終究是站到了他們兩人的麵前,並對風翔、無蹤兩人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幫我複仇幹掉亞門納爾,我就願意站在諸神祭壇當中宣誓,從即日起的往後,由我瑞格瓦爾所統禦的野豬人部族,就是近衛聯軍最堅定的盟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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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第一個正式出現的英雄,竟然是鋼背獸這個野豬人……真真是讓人意外,感歎世事無常啊。關於它的能力問題,顯然無論是鼻涕還是剛毛,都很難用小說以常用技能展現出來,是以做了更改,不用在意,因為以後類似的情況還會有很多……


    三十二、最後一個血池


    被警戒法陣召喚而來的惡魔衛士大聲嗬斥叫嚷,提醒著與自己一同降臨到這個山洞大廳的二十多隻嗜血小鬼,要小心提防麵前這三位不速之客。


    作為惡魔軍團中低階惡魔的最高指揮官,它對眼下這一大兩小三人是有所耳聞的,短時間內接連五個祭祀血池被破,不僅讓它名義上的指揮官亞門納爾驚慌失措,更讓它的真正上司震怒無比。為了安撫那股怒意,或者說唯恐被怒火燒及自身,它才不得不自動請纓,帶來著手下來到了這裏。


    哪想目光從魁梧的野豬人身上轉移到如鬼魅般的身影上後,一鼓寒意就自心頭湧現出來,“屠,屠戮者!”它失聲大叫著,已對先前的決定悔青了腸子。早知道是他的話,惡魔衛士是斷然也不會下來的!


    可此時後悔以晚,隻能強打起精神來,它攥緊了手中的巨斧,顫著聲音向嗜血小鬼連連命令道,“馬上用邪能火焰齊射,快!”


    一米來高的嗜血小鬼有些茫然的互相望了一眼,還是馬上照做了,它們提取心頭的魔力,在尖長的指尖凝聚成綠色跳躍的火焰,速度頗為的迅捷,隻是短短兩秒裏就已經提煉完成。


    可惡魔守衛的命令聲委實是有些過大了,吸引了來者們的注意,最前方的那隻野豬人眼瞧情況不對,就一邊向身後的同伴們提醒,“跟在我身後,我掩護你們!”一邊如巨大的岩石一般向這邊滾了過來。


    二十多道綠色火焰精準的砸在了野豬人的身上,卻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號稱連靈魂都可以吞噬的邪能火焰,就連黑暗聖堂也需運轉靈能方能防禦的下來,可卻在那“怪物”身上跳躍了幾下就盡數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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