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烏亮用著僅存的力量,用腹內的內力對著炎玨便是吐出了一枚亮白的東西。


    炎玨自是發覺了烏亮的舉動,僅僅隻是動了一下身子,便是躲過了那枚亮白的東西入體。“嗬嗬,沒想到你就算是變成了這幅模樣還有這麽一招,真不愧是鬼穀的穀主了。”


    “ku~~ku~~”可惜我四肢盡廢不能親手手刃了你,不過你是休想要得到騰龍劍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


    “哼...是嗎?”聽到烏亮的拒絕,炎玨並不當迴事,冷哼出聲,“那麽你就不管你外甥女了?你為了一柄騰龍劍就犧牲了唯一的外甥女的性命,覺得這值得嗎?嗯?”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就算的,如果把騰龍劍給你的話,那麽到時候死的人就是天下的人,若是你想要以她的性命來威脅我的話,那麽我也隻能說,她能夠為了天下人而死,也算是值了。


    炎玨倒是沒有料到烏亮會如此,就算知道了自己的外甥女的性命掌握在他的手中,烏亮也毫不妥協。


    騰龍劍,相傳是五百年前天空一道閃電閃過,劈在了現在鬼穀的地方,吸取了數百年天地之氣,日月精華而形成的,在一百年前由當時的鬼穀穀主烏海所尋到,烏海用其造出了別有洞天的鬼穀。


    傳聞騰龍劍擁有力拔山河的氣勢,手持著騰龍劍能夠將天下間的兵器都歸入其中,若是有了騰龍劍,那麽隻要騰龍一出,到時候將士們便是沒有能夠阻攔的武器。


    而當年烏海擔心有心人士想要借用騰龍劍,便將其藏了起來。曆年來,除了每一任鬼穀穀主知曉之外,其他穀中的人是都不知道的。


    這騰龍劍消失之後,漸漸的江湖上的人也開始忘記了有這麽一個利器存在。而炎玨之所以會知曉騰龍劍,完全是當年花蓮一族的某一個喜好劍的人將其記錄在冊子之中。他從那人的字裏行間中讀出了那人對騰龍劍消失後的不舍。


    炎玨也從那時候起,便對騰龍劍起了想要得到的想望。正巧那一年聽說鬼穀的聖女要嫁給寄傲山莊的皇甫任浩,他便窺得了此機會,策劃了當年的襲擊事件。


    想想當時炎玨也隻不過是八歲的孩子罷了,麵對這群在江湖上說的上名頭的人時,他也無所畏懼。不僅將鬼穀的長老們殺了,還俘虜了鬼穀穀主烏亮。


    年僅八歲的炎玨的倒是挺欣賞這鬼穀穀主烏亮的,將其虜來了之後,倒也是以禮相待,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恭之處。可是沒想到這烏亮卻是冥頑不靈,在他百般禮遇之下,卻依舊不願意鬆開告知那騰龍劍的位置。


    他憤怒的,聽從了身旁之人的建議,把烏亮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劍將耳朵切了下來,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後就將沒死的烏亮放入了這個大缸之中,在缸中灌入了足以令其存活的養料,便尋了這麽個地方將烏亮放在了這裏。


    (人彘出處:最出名的是漢朝的呂太後將戚夫人做成了人彘,還安排了專人“照顧”,然後丟棄在廁所中任其痛苦死去,割掉耳朵,甚至把臉劃花。這是呂後獨家發明用來對付戚夫人的一種酷刑。)


    如今烏亮在這缸中都待了十九年,他每年都來看烏亮一趟,就是想要詢問騰龍劍的下落,可是烏亮卻是怎麽也不願意開口說出來。


    值,如果需要犧牲我鬼穀之人的性命,便能夠換來天下百姓的安全無虞的話,那便是值得。


    “哼,沒想到你如此迂腐。你說你要救天下人,可是天下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會來救你,你瞧瞧你都在我手中十九年了,卻是沒有一人來尋你。這樣你還覺得你的犧牲有必要嗎?”這既然威脅不成,那麽便改懷柔政策,攻其軟肋,讓他自動繳械投降。


    嗬嗬嗬...你勿需說這些來擾亂我。我倒是挺高興他們沒來尋我,這樣隻要我死了,那麽這天下便沒有人會知道騰龍劍在何處了。這樣豈不是更好?


    “死性不改。”


    聽到烏亮的話,炎玨著實是氣的夠嗆,他憤怒的便想一掌拍在那大缸之上,可是想到若是將缸中的東西流盡之後,那麽他豈不是如了烏亮的願,讓烏亮死去了。這樣,他如何能夠找到騰龍劍呢。


    他的手放迴了原位,忍著所有的怒意,低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說不說,不然...”說到憤怒之處,炎玨卻是冷靜了下來。


    他想到了另一個法子,既然認為死能夠解脫,那麽何妨是生不如死呢?他隱沒了臉上的憤怒,換上的便是笑意,“哼。罷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麽我也不強求了。”


    說著,炎玨便是將手指上的黑色的血液吹了開去,笑著站起了身,轉身欲離去。


    雖然烏亮沒有了耳朵,可是炎玨卻是沒有毀了他的聽力。烏亮聽到炎玨欲離去的聲音,對炎玨忽然間的蓕鉬放棄,讓他有了不好的想法。


    站住...


    聽到烏亮內心中的話,炎玨卻是聽從的站住了腳,他並沒有轉過身去,而是背朝著烏亮。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的邪魅了,配合著身上不斷搖曳的紅衣,也越發的妖冶。“怎麽?要我站住,是想做什麽?莫不是你改變主意了?”


    你想要做什麽?


    聽到烏亮的話,炎玨佯裝不明道:“我想做什麽?我不想做什麽啊?我瞅著你不想答應,那我便放棄迴去咯,不然你以為我會想要做什麽呢?”


    說話間,炎玨便轉過了身,看著不斷晃動著腦袋的烏亮,唇邊的笑就越發的深了。哼,剛才還說的那般堅定,怎麽才不過轉身的功夫就變了呢?是真的擔心外甥女的性命吧?


    別來這一套,十九年了,你將我困在這兒,每年都來一趟,用盡了各種逼迫的法子,就是想要從我這兒得到騰龍劍的下落,而今日居然如此便放過我了。其心可議。


    “嗬嗬...”炎玨淡淡的笑了笑,“還是烏穀主了解我啊。也不枉我這麽多年來,一直堅持不懈努力的說服你。瞧瞧我的耐心還可以了吧?都十九年了,都還沒有受不了你,直接殺了你。是不?”


    說,你到底是有什麽目的,想要做什麽?


    “嗬嗬...烏穀主,你認為我會做什麽呢?嗯?”對於烏亮的追問,炎玨卻是不緊不慢的說著,一點都沒有鬆口的意思。


    你是想要拿她來威脅我嗎?


    “她?”炎玨佯裝無知,莫名其妙的望著烏亮,“你指的她是誰?你這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我怎麽知道你說的她是哪個她啊?”


    你...


    看著因為憤怒而頭顱不斷上下浮動的烏亮,炎玨卻是笑得更肆無忌憚了,原來烏亮不是不在乎皇甫汀蘭的性命,他是以為把話說絕說盡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烏亮卻是想差了,既然已經把握住了一個能夠威脅的把柄,豈容他放棄的道理呢。自然是要合理的運用起來了。


    “我?我怎麽了?我說的也是合情合理啊,不是嗎?”


    你夠了,你明知道我指的是誰。說,你想對她做什麽?


    聽到這裏,炎玨便是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唇角微勾,“我說過了,我會怎麽對待她完全是看你。此刻我已然知道了你的態度,那麽我會怎麽對她,那便是我說了算的。不是嗎?好了,我言盡於此,你就好好想想吧。哈哈哈~~”


    說著,炎玨便是笑著在此處消失了。


    徒留下烏亮不斷的晃動著腦袋,欲開口,卻是無法開口,痛苦難當的模樣。


    他怎麽也沒有料到當年連穀中的人都不知道的事,卻是讓炎玨知曉了去。如今蘭芝的女兒被炎玨的手中,就不知道炎玨想要對她做什麽了。


    炎玨從山洞中出來後,唇角的笑容便也隨之隱沒了去。


    這一次與烏亮會麵,本以為與往年一般問不出結果來,可是他僅僅隻是對烏亮與烏蘭芝的名字上的聯想,卻沒想到居然是一語中的。


    這抓到了烏亮的軟肋,那麽接下來想要問出騰龍劍的話就容易多了。哼,烏亮,堅持了這麽多年,沒想到僅僅隻需要幾個名字,就可以把你打敗。還真是無趣呢,這忽然間失去了挑戰性,著實是令人失望透頂。


    想著,炎玨便如來時那般,使用了瞬間移動術從山洞中離開去往山間中的茅屋中去,他該想想如何利用皇甫汀蘭弄到騰龍劍了。


    與布布和吱吱三個玩了半天,直到肚子中響起了咕咕的響聲,皇甫汀蘭才想起了這起床至今也臨近中午了,該是時候去尋些吃的了。


    她笑著拍了拍布布和吱吱的小腦袋道:“你們乖乖的哈,我去找一些吃的來。”


    “啊布布...”


    “吱吱...”


    兩隻乖乖的點了點頭,膩在皇甫汀蘭的懷中撒了一會兒嬌,便放開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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