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江市是幾山包圍河穀的城市,好久都沒有出現大霧了,一出現濃霧天氣市區範圍內不僅空氣質量很糟糕,而且很容易出現輕微車禍堵車的情況。≥騎著電摩的鄭海玲清晨七點多就被堵在戎江三橋上進退不得,一輛本應走繞城路的外地廂式貨車從主城區穿過,意外在大橋上側翻車體擋住了出城方向車輛的通行。


    昨天晚上鄭海玲沒有迴家,就睡在趙淩萱的臥室裏,早上起來的時候接到劉叔叔的電話,問她現在在哪兒,鄭海玲如實相告說在救援部勒,宋小雙也在這兒。劉叔叔在電話裏說等早上的大霧散盡後才考慮去不去釣魚,末了讓她把宋小雙找來,他有話說。


    其實才早上六點多,宋小雙正在一樓廚房做早飯,就是把昨晚上剩下的米飯做成各種滋味的炒飯,簡單又實惠,趙淩萱正嚷嚷著宋小雙不公平,怎麽小傑的是“迴鍋肉蓋澆飯”,而她的卻是“蔥花蛋炒飯”?


    對於這個問題宋小雙沒有正麵迴答,解下圍裙在毛巾上擦幹淨水跡端著一盤炒飯背靠著灶台就開整。小傑卻在旁邊岔了一句,他是在起床後就找了大哥的,老姐和鄭姐都沒有具體說吃什麽炒飯,就隻能在三份“蔥花蛋炒飯”裏選一份了!


    劉叔叔電話打來的時候鄭海玲正在好言勸慰趙淩萱,遞給她一盤放了調羹的炒飯,聽說劉叔叔有找宋小雙說話的意思,就把手機遞給他,沒有想到這兩個大男人說話還保密,宋小雙一接過手機後聽了一句就端著飯往院壩裏跑,鄭海玲和趙淩萱看到他站在院壩裏,一邊用調羹舀飯送進嘴裏一邊把手機夾在肩頭,神神秘秘的說了好幾分鍾。


    鄭海玲都把手裏端著的炒飯吃完了,還喝了半杯水,才看到宋小雙結束通話,心裏麵暗自想到,宋小雙有時候真的很配二愣子這個歪號,把電話夾在肩頭縮著脖子吃飯接電話有好幾分鍾,就不感覺脖子酸痛肩膀麻?


    對於廚房裏眾人的狐疑的目光,迴到廚房裏三兩下把剩下的炒飯吃光的宋小雙隻說了一句話。


    “小鄭沒有事就用電摩帶我迴家一趟。”


    他這句話說得理直氣壯,因為鄭海玲把本來屬於他所有的電摩“征用”了,要用車隻能是由鄭海玲騎著電摩帶他。卻忘了這是兩個人私下協商的事情,趙淩萱和小傑根本就不知道,趙淩萱覺得這裏麵有內幕,覺得宋小雙和鄭海玲做事情很搞,車子主人竟然向暫時保管的人申請使用的權利?立馬就笑噴了,很快被鄭海玲白了一眼,反正她的飯也吃完了,拉起宋小雙的手臂就出門。


    沒有一分鍾兩人又倒迴來了,沒有車庫門的鑰匙,電摩根本取不出來,鄭海玲從趙淩萱手裏拿過鑰匙遞給宋小雙去開車庫門,看到他走出去後才咬著趙淩萱的耳朵道:“還笑,敢壞了老娘的好事,信不信以後都隻能吃蛋炒飯?”


    對於鄭海玲打著什麽主意很清楚的趙淩萱來說,這是妥妥的威脅加警告,臉上的笑容馬上隱去,又挨著鄭海玲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直到聽到卷簾門關上的響聲為止,宋小雙在廚房窗戶外把鑰匙遞給趙淩萱,扭頭示意鄭海玲該走了,鄭海玲趕緊的出去,電摩鑰匙還在她身上,宋小雙隻是把車子推了出來(放在車庫裏就沒有加鎖)。


    一個人騎車和帶一個人姿勢是完全不一樣的,電摩起步宋小雙就覺鄭海玲騎車有些歪歪扭扭的,好像車都不會騎了,今天又有大霧,這樣騎出去好危險的節奏,剛剛從院壩轉到長長的巷子裏,戴著頭盔的宋小雙就小聲喊了一句讓鄭海玲把車停下來,換他在前麵騎車帶鄭海玲,鄭海玲根本不答應。


    “出去一趟怎麽搭車都搞忘了?有你這麽坐車的嘛,離得那麽遠幹嘛,這車本來就是後麵偏重,感覺車子甩就不知道往前麵挪動一下,嗯,再前麵一點,說你勒,還走不走了,手放在衣兜裏幹嘛,嗯,就這樣,坐穩了沒,走了!”


    在去研究所以前,都是由宋小雙在前麵騎車帶著鄭海玲,為了穩妥起見,不管是側坐還是大刺刺的跨坐在後座上,鄭海玲的一隻手都是抱著宋小雙的腰部的,兩個人挨得很近騎車自然比較順。這迴換做是鄭海玲騎車帶宋小雙,鑒於男女有別,而且把鄭海玲當做是一隻難以逾越的母老虎,宋小雙上車之後就刻意的保持著距離,雙手沒有地方放隻好放在衣兜裏,路麵總有高低起伏,這樣很難保持與鄭海玲騎車同樣的節奏,車子當然有些歪歪斜斜的。


    在被鄭海玲訓了一頓後加上她循循善誘,宋小雙也隻能拋開他有些“自私”的想法,按照鄭海玲的指示辦,一隻手腕輕輕挽住鄭海玲腰部,鄭海玲才結束“指點”,重新騎著車往巷子外而去。


    鄭海玲不愧為高智商女性,隻是略施小計就把兩人顯得有些生疏的感情一下子拉近,想她曾經是交警隊出外勤的人物,重型警摩騎的那是一個順溜,即使換了宋小雙的電摩也是能很輕鬆的帶人(電摩全重接近三百斤),重型的車子很好騎不會飄,哪裏會出現車身歪歪斜斜似欲倒的情況?


    宋小雙坐在電摩後座,兩人又都戴著頭盔,根本就不知道戴著頭盔的鄭海玲眼眸裏的興奮勁,有一種奸計得逞後的賊笑,剛剛把手腕抱在她腰部,就看見她身體一顫,還以為是手勁過大,把她勒疼了,趕緊的鬆了手上的勁力,隻是象征性的靠著,哪裏會知道鄭海玲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而體溫突然升高,臉頰和脖子都紅了,興奮莫名,可惜宋小雙卻對此一無所知。


    兩人從車輛救援部基地出來穿過主城區,上到戎江三橋上正好碰上了廂式貨車側翻在橋上,被堵在了大橋中間,大霧根本就沒有消散的跡象,江麵上的霧就更濃了,還隱約能聞到一股臭雞蛋味,那是市區化工廠排出的煙塵順著江麵飄到大橋上,但橋上的人都不以為意,閃著霧燈的各式車輛把路堵的死死的,橋上又不能調頭,交通事故處理大隊的警車都被堵在橋頭進不來,隻是聽見警笛聲嗚咽著很是瘮人。


    看到騎著自行車的行人把自行車扛到人行道上往前走,坐在後座的宋小雙才迴過神來,暗想群眾的智慧無處不在,自行車能行,電摩當然行。


    他拍了拍將雙腳踏地穩住車身的鄭海玲,示意他要下車,鄭海玲秒懂。下車後的宋小雙取下電門鎖上的鑰匙,讓鄭海玲從車上下來,兩人簡單的交談幾句後,由宋小雙輕鬆的把近三百斤的電摩舉到兩尺高的人行道上,鄭海玲在人行道上麵負責掌握車輛的平衡。


    兩人推著電摩過了大橋,在橋頭把車弄下人行道,繼續由鄭海玲帶著宋小雙往他租住的小屋趕迴去。不知道為何鄭海玲好像感覺宋小雙很緊張的樣子,抱住她腰部的手腕都勒得她生疼,因為是在騎車,耳邊有風聲所以小聲的低吼兩聲,宋小雙才尷尬的放鬆手上的勁力,明白告訴鄭海玲他感覺不好,讓鄭海玲加快度。


    他這麽一說鄭海玲立馬糾結了,全市區大霧彌漫,能見度很低,車怎麽快得起來,知道宋小雙一定是感覺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也就沒有反駁隻是盡量騎快些。


    兩人剛剛騎車趕到出租屋圍牆外,就聽到嘈雜的爭吵聲,宋小雙暗道不好還是遲了一步,讓鄭海把車停下,隔著圍牆聽了幾句後,精神力已經把院壩內的情形探查的一清二楚,事態緊急也就不能按正常辦法來做了。


    鄭海玲從院壩裏的爭吵聲已經知道了大概的情況,裏麵的一群人是針對宋小雙而來的,現在時間還不到行政班上班時間,這些人想搞突然襲擊,還好房東老板娘仗義直言,才僵持到現在,兩人隔著圍牆在牆角簡單商量後,已經定下計策,由鄭海玲徑直進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宋小雙快繞到房屋後麵取下鋁合金防護欄,把屋裏的所謂“證物”帶走銷毀。


    不這樣沒有辦法,因為宋小雙隔著圍牆已經看到有好幾輛工商局的小車、麵包車停在院落裏,在爭吵聲裏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針對他布下的一個坑,有人舉報他製售假貨,還涉及商標侵權,來勢兇猛不毀滅證據怎麽行!


    臥槽,這是招誰惹誰了?宋小雙立馬想起趙淩萱給他的警告,說很有可能有人針對他的儲能水晶打主意,早上接過老劉的電話後,老劉也讓他趕緊迴家把現在不必要的東西處理掉,前些天有人找了廖老頭瞎扯,得到了一些關於儲能水晶的情報,後來廖老頭感覺不對,就找到他擺談了一次,讓他找機會告訴“失蹤”多日的宋小雙,其中可能有詐得小心提防才是。


    所以老劉說啥等霧散盡後再談釣魚的事情隻是個托詞,主要目的還是希望宋小雙能盡快迴家一趟,處理掉已經變得燙手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有涉嫌造假的儲能水晶外包裝!不知是直覺還是運氣真的不錯,鄭海玲和宋小雙恰好在工商局的工作人員趕到出租屋院壩不久,就已經趕了迴來,有了房東老板娘替他檔了一下拖延了時間,工商局來的人還沒有進屋,事情還來得及,隻要查無實證什麽舉報都是浮雲,不然他就得官司纏身了。


    鄭海玲也是知道宋小雙儲能水晶內幕的“自己人”,一聽是工商局的人就知道要遭,兩人商議過後宋小雙已經快離開,鄭海玲還留在圍牆外伺機而動,看情形給宋小雙以掩護。


    “大嫂,你怎麽這麽不通情理,要配合國家工作人員的工作,查緝製販假是我們的責任,這也是維護國家形象嘛......”


    “啥子喔,別和我扯這些,想要進屋可以啊,拿搜查證來我就用鑰匙開門,不然就這樣砸門進去就到村委會告你們私闖民宅,沒有?沒有哪兒來迴哪兒去!”


    院壩內房東老板娘靠在磚柱上雙手叉腰,正和麵包車旁邊站著的工商局幾個人對峙,家裏的男人和小孩都在二樓窗戶冷冷的看著,打的是看戲的主意。


    雙方又一次陷入了冷場狀態。老板娘暗自想到想到,老娘可不是吃素的,什麽世麵沒有見過,沒有搜查證當然不能讓你們進去亂搞一通了,又是照相又是記錄的,傳了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家是製假販假窩點勒,今天一定得挺過去。這宋小雙也是,都是搞研究的人了,就不知道提防點,看吧,沒有防人之心禍事就上門了,喔,要不是上次那個啥,對!姓鄭的女警來一趟解釋了一番,還真把他當成需要打擊的社會敗類了。她走之前可是說了的,要注意別讓其他人進入那間屋子,還說會不定期的來看一看,警察和工商局當然選擇警察了,等工商局的走了趕緊開門進去把勞什子的啥包裝都拿出來,免得下次帶了搜查證再來就真的不好整了。


    咦?那不是鄭警官嘛,這可真是巧了,看來她說的是真的啊,不定期來看看,好吧你們慢慢扯,老娘功成身退了。房東老板娘雙手插著腰正在瞎想,就看到院門口騎進來一輛花俏的電摩,停在角落,等騎車人取下頭盔從車上下來,老板娘立馬認出了這女的是誰,就是委托她把宋小雙的房間看好的那位鄭警官,知道正主兒來了,什麽事情還是他們商量去吧。


    鄭海玲雖然穿的是便服,但她的人民警察證可是隨身帶著的,沒有廢話直接走到工商局的工作人員麵前,亮出自己的工作證,詢問這是怎麽一迴事?


    工商局帶隊的頭頭眼力價可是很好的,看到鄭海玲證件上專業技術二級警司幾個字後,就知道這件事情的水很深,很有可能被人當槍使了,可來都來了,沒有一點收獲就迴去也說不過去哈。


    他把證件還給鄭海玲,從旁邊的工作人員手裏拿過一份文件,本來是準備拿給被舉報人宋小雙看的,上麵是舉報的內容,既然大清早來人都不在,給這位警花看看也無妨,免得說他們師出無名。


    鄭海玲雖然知道文件上說的舉報內容是子虛烏有的東西,但還是把文件薄打開看了看那份不長的所謂舉報。有一家根本不出名的公司舉報說宋小雙盜用他們公司的注冊商標,就sj四個藍色英文字母,看上去和宋小雙製作的節能器外殼上的不幹膠標簽一樣,文件後半截還有這商標的注冊時間的影印件,據此為據舉報宋小雙盜用商標涉嫌造假,至於到底假造什麽東西沒有指明。


    鄭海玲細看那份商標注冊的影印件,心裏暗罵這是明擺著來惡心人的,商標注冊時間在兩個星期前,遠遠晚於宋小雙整的那個圖案,雖然他沒有申請商標注冊,這是商標惡意搶注!打的主意就是針對宋小雙而來的,在商界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注冊商標不是目的,而是看能在其中撈到多少好處,具體放在這裏明擺著就是想讓宋小雙官司纏身,好圖謀他秘不示人的儲能水晶才是目的。


    鄭海玲心裏麵已經有了譜,隻要今天工商局沒有查到所謂的侵權實據,事情就算終結,舉報人的目的就無法達到,因為宋小雙肯定會把哪些本來就已經決定不再使用的東西處理好,重點是把標簽毀去就行。


    鄭海玲身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這是宋小雙給的暗號,兩人在院牆外商議後,鄭海玲就將來電提醒模式臨時改為震動,說明已經成功轉移出那箱放有節能器外殼和印有字母的標簽!不禁暗自鬆了口氣,又和工商局帶隊的頭頭閑扯了幾句,說房東老板娘的工作她來做。


    鄭海玲幾步上前把坐在椅子上的房東老板娘一把拉起來,兩人走到牆角小聲說著什麽,很快房東就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宋小雙的房門,站在一邊看著工商局的工作人員進入房間裏大致的看了看,有著鄭海玲這位真正的警察在旁,進入房間的兩個人沒敢到處翻,眼神掃了掃房間裏的布局,沒有看到一點涉嫌造假的各種成捆成堆的包裝盒、假商標,知道這事情就算是結束了,白來一趟。


    工商局的工作人員興衝衝而來敗興而歸,鄭海玲看著鋁合金防護欄完好如初,但上次來看到放在牆角的那個紙箱子卻不見了,本來拿走東西後應該留下的清晰灰塵輪廓卻沒有看到,牆角地麵上也有一層灰塵,地上卻沒有留下宋小雙的腳印,鄭海玲甚至走到防護窗旁細看,用手搖了搖現很是牢固,暗想這二愣子動作太快了,心思也比較細,不細看還真的不好現他進入房間的蹤跡。


    鄭海玲從房間裏離開,關上房門和房東老板娘閑扯幾句後就騎車離開院壩,騎著車走了沒有多久在一片竹林附近就看到宋小雙閃身出來,手裏還抱著一個紙箱子,鄭海玲停車之後將鑰匙從電門鎖上取下遞給宋小雙,電門鎖鑰匙拴在鑰匙串上的,上麵還有兩把鑰匙一把是地鎖鑰匙,另外一把就是後備箱鑰匙。


    宋小雙把紙箱子放在地上,用鑰匙打開後備箱,把紙箱子裏的一捆單芯銅芯線、一盒純銅接線卡、一盒不飽和聚酯塑料小盒子和絕緣膠布放在後備箱裏,把後備箱鎖好鑰匙還給鄭海玲,宋小雙從紙箱子裏拿出那張不幹膠標簽,放在手裏用控電異能術放出高溫電弧,不幹膠標簽立馬就燃了起來放出一股臭味後,餘燼被風吹散徹底消失,紙箱子被他拆開放在電摩前踏板上,說路上有好幾個廢品收購站,到時候看到了停一下放在路邊就會被收購站撿去的。鄭海玲隻能點點頭應允,招唿宋小雙坐在後座,騎著車就迴主城區。


    早上的霧直到九點多才散去,早就迴到救援部一直等霧散盡的宋小雙,被鄭海玲、趙淩萱、小傑堵在房裏,讓他說出是怎麽快進入房間取出東西而不被人現的,最好也把怎麽在紙牌上整出幾個小洞,讓砂鍋裏的雞湯自熱這些問題都交代了,對於異能力的事情宋小雙表示釣魚的時候再說,倒是把他怎麽取出那個大的紙箱子經過說了一遍。


    在院壩圍牆外聽到工商局的人來抄底後,宋小雙很快圍著院子繞了半圈到後麵。


    房東隻是在前麵院壩砌了圍牆,接在樓房的磚牆上,院落的後麵半截房屋是坐在一片幾米高的陡坎上,外麵是水田,看上去不搭梯子根本就夠不著,對於宋小雙來說卻根本沒有問題。


    因為早上有濃霧的關係,宋小雙也不用擔心別人在遠處看見吆喝起來導致暴露,憑著敏捷的身手攀上陡坎,側著身體站在一尺多寬的陡坎邊沿,將能量氣勁用在手上,硬生生的用拇指和食指把已經生鏽的膨脹螺絲上的螺帽,順著絲口往後旋,他原來在廠裏就是中級鉗工,現在又有了能量氣勁在身,動作起來自然是飛快,很快一扇鋁合金防護欄就被他完整的取下來。把防護欄小心的放在旁邊的牆壁靠著後,宋小雙手掌貼在裏麵的玻璃窗上,使用波動拳勁震鬆玻璃窗鎖扣,推開窗戶一個飛躍到床鋪上,同時單手已經掀起床上的席子雙腳站在床板上,這樣伸手就能勾著那個牆角的紙箱子,而不用在地上留下腳印。


    看到紙箱子拿開後有一個明顯的灰塵的印記,這也難不倒他,他的手心裏握著從窗台處弄來的灰塵,手裏勁力一吐,手心裏的灰塵就覆蓋在那個棱角分明的灰塵印記上,不仔細看根本瞧不清差別。


    在把紙箱子弄出窗外後,宋小雙第二次進入房間把床上的席子還原蓋住床板上的腳印,躍出窗後盡量把玻璃窗關嚴,迅把鋁合金防護欄重新裝上上好螺帽,扛著紙箱子就到預定地點和鄭海玲匯合,明顯的破綻就是從窗戶出去後沒有辦法將玻璃窗關死,鎖扣上不了被鄭海玲一眼就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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