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甜甜娘激動之下給自己抬了一輩的事情,王海川直接選擇了無視,笑嗬嗬的說著沒事沒事,檢查了一邊倆人,確定沒有什麽暗傷之後,這才來到馬剛的身邊,從懷中摸出一根銀針,二話不說直接插入了靈冥穴……


    麻煩解決了,當然要找人來善後,劉霞作為一個人民警察,這種事情不找她找誰,再者說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想打個車迴去忒費勁,盡管外麵停著一輛麵包,奈何王海川不會開車啊。


    等了一個半小時,警鈴聲才姍姍來遲,好幾個警察快速的衝了進來,看著滿地還在不住叫喚的小混混,在看看一邊有說有笑的三個人,隻要不是傻子也知道,他們這是被叫來收拾殘局的。


    “你沒事吧。”劉霞表達了一下自己對王海川的關心,天知道她隻是出於一個警察對一個普通老百姓的關心,可誰曾想,王海川卻是理解錯了。


    “你開始關心我了,讓我真的好感動。”


    看著王海川還要作勢抹眼淚的舉動,劉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笑著走到甜甜娘和甜甜弟的身邊,細聲寬慰了起來。


    經過王海川的處理,處於沉睡中的馬剛又怎麽肯能是幾個小警察能夠叫醒的,看著兩個警察架著馬剛朝著警車走去,王海川的心情好多了,解決掉一個麻煩,以後會清靜不少。


    “喂,他怎麽會昏迷的那麽死?”對於馬剛的樣子,劉霞升起了濃濃的好奇心,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讓她認為這一定是王海川的傑作。


    “我怎麽知道,沒準他是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吧。”說完,王海川給了劉霞一個大大的笑臉,也朝著警車的方向緩緩走去。


    迴到派出所,王海川跟這進去做了個筆錄,就沒有什麽事情了,找車送走了甜甜娘和甜甜弟之後,他則是又扭頭迴到了派出所,並且找上了正在寫案件報告的劉霞。


    “我說劉警官,你那複查還要不要繼續啊?”


    一句話直接讓劉霞鬧了個大紅臉,再一次狠狠白了一下王海川,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把手頭的工作交給了身邊的同事,他則是帶著王海川走出了派出所,開著車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劉霞開車很穩,不知道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還是性格使然,總之王海川認為做劉霞開的車是一種享受,想到這裏,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前幾天的生死時速,還有那麽有著絕對暴力傾向的玉珠美人柳芸曦。


    有句話說的好,想什麽來什麽,一聲刺耳的鳴笛聲從劉霞車的身後響了起來,接著轟轟的馬達聲鑽入了王海川的耳朵,通過後視鏡,一個熟悉的蘭博基尼跑車映入了王海川的眼簾,不是柳芸曦還能是誰。


    隻是柳芸曦的跑車裏還坐著一個人,王海川確信自己沒有見過。


    是個年輕人男子,從他的穿著來看,應該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家夥,隻是不知道背景如何。


    王海川猛然一驚,很詫異自己會有這個想法,莫非是自己還對柳芸曦抱有什麽幻想?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玉珠美人的名頭可不是白給的,一旦跟她交惡,絕對沒有緩解的可能,換句話說,不管以後王海川做什麽,他跟柳芸曦之間都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正麵感情。


    “怎麽,那個開蘭博的女孩兒你認識?”


    盡管王海川見過的女人不多,接觸過的女人更是少的可憐,看這並不妨礙他聽出劉霞話語當中所帶著的那麽一點點的醋味,嗯,有那麽點酸。


    “你在吃醋?”王海川一臉壞笑的看著專心致誌開車的劉霞。


    “我吃你妹,滾下去,今兒不複查了,改天再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沒有任何預兆。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王海川忍不住撓了撓後腦勺,自信迴想著自己剛才究竟是那句話說錯了,怎麽會招來劉霞這麽強烈的反感。


    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頭緒,王海川隻能把這一奇怪的現象歸結到,劉霞的親戚來了。


    漫步在街道上,感受著炎炎烈日的灼燒,就算王海川身體素質過硬,可也受不了這種酷熱的環境,急忙伸手打了個車,朝著自己的小診所開去。


    迴到診所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再次暗了下來,王海川發現,自從來到江林市之後,這一天天過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打開診所的門,趕緊找了點吃的,安慰了一下自己的五髒廟,這才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剛休息了一個小時的時候,客人上門了,還是個重病號。


    “救……救我……”


    進來的是個二十啷當歲的小混混,臉色蒼白的嚇人,就連嘴唇都是一片雪白,一看就是重病,在看他額頭上冒出來的豆大的汗珠,不難想象他承受著怎麽樣的痛苦。


    “你什麽地方不舒服?”王海川熟練的把手搭在了小混混的手腕上,一邊把著脈,一邊詢問小混混的感受。


    隻是王海川的手隻是摸到了一絲微不可聞的脈搏,小混混還什麽話都沒有說呢,就直接趴在了王海川的懷中,沒了聲息,死了?


    還沒鬧明白這是怎麽個情況的王海川,剛準備給這個小混混細致的檢查一下,診所外麵卻是突然間響起一陣大喊大叫。


    “治死人啦,治死人啦……”


    聽到這話,王海川要是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那就真成了白癡了。


    雖然自己還沒有對這個小混混怎麽著,可要是自己的這個小診所出了人命,不說遠了,就南華路上的人們,還有誰會找他看病啊。


    為了挽救這個局麵,王海川快速的從懷中摸出一根銀針,二話不說直接插在了小混混的心脈上,一邊彈動著手裏麵的銀針,保持著小混混心髒的跳動,一邊快速的檢查起小混混究竟是得了什麽病。


    “又是肝脈斷絕,媽的沈北,人命不值錢還是怎麽滴。”


    肝髒是人體的排毒器官,別看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平時沒什麽事,可要是肝髒出了問題,這個人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十分痛苦現象,無他因為人體內的毒素開始對其他內髒和身體發生作用。


    經過一番細致的查看,王海川發現這個小混混跟甜甜的情況差不多,同樣都是被人震斷了肝脈,導致肝髒失去了作用所致,這一點從小混混痛苦的樣子就能夠判斷出來。


    經脈被震斷,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僅憑借幾根銀針根本起不到徹底治療好的效果,不過這是對一般的醫生而言,而對於王海川這種知道隱脈九穴人醫道高手來說,就稍微簡單了那麽一點點。


    木元穴,王海川所能找準的幾個隱穴之一,通過對這個穴位的施針,能夠快速的恢複一個人的肝動力,這並不是治療這個小混混的最好辦法,可眼下除了這一手,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再次抽出一根銀針,找準木元穴,輕輕的刺了下去,不住的提針撚針之後,在銀針自己開始有規律的跳動起來之後,王海川這才鬆開了捏住銀針的手,並且隨手把小混混胸口的銀針拔了下來,順勢把麵色開始朝著紅潤恢複的小混混放在了床上。


    剛做完這一切,一陣警鈴聲就出現在了診所外麵,不用說一定是之前在外麵的那個人打的電話。


    “怎麽迴事?”這次劉霞並沒過來,估計是不知道,要不然隻要是跟王海川有關的事情,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還能怎麽迴事,來了個病人,我正在給他治病。”


    雖然王海川已經做了緊急處理,而且病人臉上的蒼白色已經有了些許的紅潤,可在別人看來,這個病人的臉色還是過於蒼白了一些。


    “你裝什麽神醫呢?一根針就能把這一看就是重症病人的人給治好?”警察說完,直接走到床邊,伸手在小混混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幾乎感覺不到什麽脈搏,瞪了王海川一眼,伸手就要把小混混身上的那根銀針拔掉。


    “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麽做。”


    “還跟我玩兒深沉,跟我走一趟,我懷疑你非法行醫。”警察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可手卻是收了迴來。


    “我跟你走一趟沒問題,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先把他送去醫院,然後24小時防護他的安全。”


    “你算老幾,我們警察做事難道還要你教麽?帶走。”


    對於警察的囂張跋扈,王海川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見識,並且這個警察他在南華路派出所的時候也見過,隻不過這個警察對於他沒有什麽印象罷了。


    迴派出所的路上,王海川想給劉霞打個電話,隻是被倆警察看著,他剛摸出手機就被搶了過去。


    來到派出所,又是那種一成不變的流程,王海川都懶的再說話,直接丟下一句我叫王海川之後,就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竟然睡起覺來。


    派出所所長聽聞自己的手下又把王海川這個煞星給抓了進來,狠狠的批評了一下抓王海川進來的警察,急忙吩咐人把王海川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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