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屋外的觸手卻沒有絲毫的停下睜睜,它們越發的兇猛,石屋也開始晃動,不斷有觸手伸了進來。


    “恩人,你看要是喜歡的話,我這裏有個空間戒指,剛好夠把這個雕像裝進去,我們趕緊走吧?恩人,求你了,我們趕緊走吧。”蘇嬌覺得這觸手絕非凡物,至少以蘇嬌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應對。


    隻見和尚紋絲不動,他的薄唇緊抿,任然十分專注的的盯著眼前的雕塑,仿佛入了定一般。


    蘇嬌的手在半空中留了許久,才放下來,此刻,她的心裏是糾結的,拋棄救命恩人逃命還是留下來?


    地麵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蘇嬌對於這感覺一點都不陌生,這意味著,大量的觸手將從底下破土而出。


    還不等反應過來,她胸前的玉佩救了她一命。玉佩發出一道細微紅光,將直奔陳玉那條觸手斬斷,觸手在地上亂蹦幾下以後停了下來然後化作一道猩紅的血水往底下滲,原本鋪滿紅花的地麵被腐蝕了一大片。


    修仙之第二十九章


    蘇嬌也被這坐後力反衝的後退了幾步,慌亂之中扶著一個東西才穩住。手中傳來一陣冰涼奇異的觸感,她抬頭一看,原來扶住的是那把灰色的劍柄。蘇嬌立馬愣了愣。


    蘇嬌想鬆手,但是劍像是有吸引力般,手掙脫不開。到了這裏,蘇嬌稍微的有了一點點的著急。


    隻見胸前的玉佩紅光大盛,勒著蘇嬌的脖子往後走,劍卻像是貼在陳玉手上般,兩股力道互相製衡著。


    從劍柄上傳來一道五彩流光,從蘇嬌的手遊走到脖子上,然後流到那根穿著玉佩的紅繩上,將紅繩染成了五彩斑斕的顏色,玉佩也不示弱,紅色的光芒更甚,竟將紅繩上的五彩流光生生逼退了迴去一截。


    這兩股力量都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反而蘇嬌感覺五彩流光十分的溫暖柔和,而紅光有些冰涼清爽。


    一大堆觸手緊接著撐破那道門洶湧而入,牆壁上屋頂的灰成堆成堆的往下掉,時不時的有一大株紅花往下掉,觸手快把這屋子旁邊的屏障破掉了,屋子四處都被觸手給霸占,唯獨這雕塑周圍,卻沒有觸手敢靠近。


    蘇嬌將這刀握在手裏感覺到一絲絲踏實。


    那和尚也迴過神來,發覺周圍逐漸圍攏的觸手微微皺眉,不過,他仍然沒動,隻是冷眼看著姿勢怪異的蘇嬌,輕啟朱唇道:“你是誰?”略帶青澀的聲音裏冰冷的沒有溫度。


    蘇嬌覺得這和尚真是奇怪不過,好歹救過他一命,於是迴答道:“我叫蘇嬌。”


    “不,你叫蘇九。”那和尚搖搖頭,迴頭看著雕像說道。


    “也有人曾經叫我蘇九。”蘇嬌有點微微驚訝,這和尚怎麽又會知道她的名字?


    “恩人,走了,再不走,我怕走不出去了。”蘇嬌看著這不停的掉落著沙子的屋頂,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東西給我。”那和尚也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俊秀的眉頭微蹙,對著蘇嬌說道。


    “什麽東西?”蘇嬌一時半會兒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儲物袋。”


    “哦。”剛才她也就那麽一說,沒想到和尚還真要,蘇嬌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了那模樣看上去很年輕的和尚。


    “多謝。”和尚說了一聲謝,然後便將眼前的雕像裝在了儲物袋裏。


    “恩人,你知道怎麽出去嗎?”蘇嬌疑惑的問道。


    而且這個陌生的和尚到底是哪一路來頭。


    “我知道。”和尚點頭,正色說道:“這地下封印著一隻遠古巨妖,而我則是3萬年前來此負責檢查封印的。”


    “三萬年前?”蘇嬌有些驚恐的看著那和尚,這長的摸樣還挺好看的和尚比古人還要久遠。


    “何必這麽驚恐。”和尚臉上一副淡定的模樣。


    “那你是如何認識我的。”蘇嬌有些疑惑。


    “我是你爹。”沒想到那和尚吐出了一句讓蘇嬌驚訝的嘴都合不攏的話。


    “喂,恩人,開玩笑要適可而止。”蘇嬌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笑。


    她爹?無論是作為平常人還未做任務的蘇嬌,還是做任務之後的蘇嬌,從來沒有接觸到過這一類名字叫做親人的生物。


    她雖然也疑惑過,自己從哪裏來,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著她的親人?


    前提是,這和尚說的是真話,他是她爹。


    “你進入這個幻境之後,你的血脈,喚醒了我。”沒想到那和尚這樣的說道。


    “喂,別開玩笑了,你個大和尚,怎麽會有孩子。”蘇嬌覺得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


    “誰明文規定和尚就不能結婚生子了麽?”那俊美的和尚搖頭。


    “我三萬年前,在虛魔光境中追上了你娘,和你娘有那麽一段快樂的時光,不過你娘在我身邊總吃不飽,所以她選擇離我而去,我也尊重她的意願,隻不過,那時我不知道她走之前,肚子裏已經有了你。”和尚說起來,還有些傷感,但是奈何他的模樣過於青澀,讓蘇嬌覺得除了別扭,還是別扭,她怎麽可能相信,自己心中曾經幻想過的十分偉岸的爹爹,竟然是個毛頭小子?


    蘇嬌自然不相信,隨便誤打誤撞,就能撞見自己的親爹,這概率得有多高?


    “你說你是我爹,那你有什麽證據?”蘇嬌問道。


    “沒有。”那和尚搖頭,迴答的十分的幹脆,“除了血脈的感應,我沒有什麽其它的證據。”


    “你說的血脈的感應,隻能你感應我,為什麽我感應不了你?”蘇嬌覺得這和尚說了等於沒說。


    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直接就說成別人的爹了,這也跨度太大了吧。


    “你的修為太低,自然感應不到。”和尚看了一眼蘇嬌,毫不避諱的說道。


    “蘇九,你和你母親長的很像。”那和尚看著蘇嬌的臉,頗為懷念的說道。


    “和尚,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你怎麽可能是我的爹,如果不拿出證據來,我是不會認你的。”蘇嬌有點生氣了。


    “認與不認,在你。”沒想到那和尚十分的幹脆的迴了一句,便沒有再看蘇嬌,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像是在尋找著什麽,突然,和尚不知道按倒了哪裏,從這密室裏,按出了一道暗門。


    “走吧。”那和尚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從暗門裏麵進去了。


    “這傢夥,真是我爹麽?”蘇嬌望著那前頭走的瀟灑的背影,不知道該有怎樣的表情。


    一般的父親第一次見到從未謀麵的親生女兒不都是熱淚盈眶的麽,怎麽到了她這裏,這看上去還沒有她年紀大的長的俏生生的和尚說他是她爹也就罷了,這態度,還那麽的隨意,就像是為了單純的高訴她,陳述這個事實,他是她爹,然後便沒有了後文。


    怪異的和尚。


    蘇嬌跟著和尚進了那條暗道,這條暗道同之前她和小鬍子等人走的暗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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