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華保持著在家那種大少爺作風,懶洋洋的坐在客廳裏,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裝模作樣的看著報紙,其實在側耳聆聽三個女人的對話。


    楊莉問道:“李姨,梅姐姐,這個事情對小金會有影響嗎?”梅寧取笑道:“小楊,這麽關心,是不是看上小金同誌了。”接著是一陣嘻鬧,老太太說道:“能有什麽影響?鐵拐李是自作自受,打斷的牙齒往肚子裏咽,有苦說不出唄。”楊莉說道:“我看不盡然,至少他成了眾矢之的。”老太太笑道:“傻丫頭,一碼歸一碼,你不知道現在小金成了香餑餑嗎,我們的實業公司經營這麽紅火,福利分成人均翻了一番,大家都爭著前來學習取經呢。”梅寧也道:“小楊,你要是怕小金影響了你,我就把他調出外事辦,保證有人搶著要他。”楊莉說:“我又沒說要調走他嘛。”梅寧咯咯笑著:“你小丫頭的心思,李姨和我能不明白麽?”老太太也說道:“是啊丫頭,你年紀不小了,別一不注意,成了我這樣的悲情人物。”楊莉頓腳道:“你們就知道欺負我,說著說著就往我身上扯。”


    倚在廚房門口,楊莉沒好氣的瞪了金恩華一眼,因為金恩華正壞壞的瞅著她。


    梅寧端著菜出來說道:“小金,洗手吃飯了。”金恩華問道:“同誌們,沒有酒嗎?”梅寧笑道:“李姨有過敏症,她家從來沒有酒的,一慣的以茶代酒。”金恩華泄氣的說道:“沒意思啊。”楊莉白一眼嗔道:“要喝酒,就到街上去。”老太太爽朗的一笑:“小金想喝酒嗎,我這裏沒有,但小梅小楊家有啊,以後你上她們家喝酒去。”金恩華笑道:“老大姐,小楊的酒我沒喝過,但小梅的酒我喝過了。”楊莉嬌聲道:“金恩華,你真是沒大沒小。”老太太不以為忤的笑著:“是嗎小金,小梅家的酒,可都是她老公帶迴來的洋酒,勁道足啊。”金恩華樂道:“老太太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她那個酒烈著呢。”說得梅寧大窘。


    吃飯時,老太太一個勁的往金恩華碗裏夾菜:“小金,多吃點,你什麽都好,就是人瘦了點。”梅寧微笑道:“李姨,你待小金這麽好,我們沒意見,但他一口一聲老大姐,弄得我們好不自在。”楊莉也幫腔說道:“就是嘛,一個小屁孩這麽叫你,也不怕傳出去讓人家笑話。”老太太含笑問道:“怎麽,你倆丫頭有意見了?”梅寧和楊莉異口同聲道:“我們有意見。”老太太對金恩華說道:“怎麽辦?有人造反了。”金恩華得意的說道:“堅決鎮壓唄。”話音剛落,左腳背挨了楊莉狠狠一踩,與此同時,右腳也受到了梅寧的襲擊,不過,襲擊者卻留在他的腳背之上。


    老太太笑道:“小梅小楊,你們倆吃的哪門幹醋呀,這是我和小金兩人之間的特殊約定,和你們不沾邊,以後你們該怎麽著還怎麽著,隻要不影響團結就行。”


    金恩華樂道:“老大姐,我對小梅侄女還是比較滿意的,我和她非常非常的團結,不過,小楊侄女可不大尊重我啊,就在剛才,她還狠狠的踩了我一腳,我好傷心啊。”


    楊莉恨恨的瞪了金恩華一眼,又是一腳踩了過來,卻踩到了金恩華的留下的拖鞋上,心知上當,剛要撤退,金恩華的腳從天而降,壓在了她的腳上,她用力的想逃跑,哪知金恩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使勁的壓住,讓她逃無可逃。


    另一邊,金恩華早已反客為主,翻身當了主人,在梅寧的腳背上肆意的橫行起來。


    金恩華笑道:“小梅小楊啊,你們又沒喝酒,臉紅什麽呀?”


    梅寧和楊莉不敢做聲,老太太卻道:“傻小子,這是勝利的喜悅唄,這次發生的事情,其實對小梅和小楊都是很有好處的,政治就是這樣,搞事不是本事,借題發揮才是高手,小金啊,這一次你做得實在是漂亮痛快,該出手時必出手,狠毒兇猛不留情,該收手時就收手,瀟灑而退不留名,名符其實的大將風範。”


    金恩華的右腳,在梅寧的腳背上揉.搓著,梅寧半推半就的迎合著,隻聽金恩華笑道:“老大姐,其實我也有很大的收獲啊,特別是昨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三個女人都看向了金恩華。


    “隻要出手,必有收獲。”


    390秘密協定


    慕容雪要提前起程迴去。


    其實慕容雪不願意迴去,是金恩華的主意,慕容雪也是在得到了他很多很多的承諾後,才勉強答應的,慕容雪不明白,什麽叫做政治上的需要,她隻得這個年輕人,麵對危險時的瀟灑英姿,巴黎著名的相麵大師羅伯特.李,為她的未來下過言之鑿鑿的斷語,地球的東方,差一個年輪,她確信自己找到了他,當然不能輕易的放棄,暫時的離開,是為了下一次快點來臨。


    顧濤望著金恩華,現在他已經非常重視他身後的神秘力量了,少了許多居高臨下,多了幾分親近和關懷,“恩華,你的工作沒有做到家吧,慕容家的祖墳還在修複,慕容雪怎麽就要急著迴去了,是不是上次的遇襲事件,她心裏還有陰影啊。”


    金恩華說道:“領導放心,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保證不出一個月,頂多兩個月,她就會自動的找上門來,要求在之江省做長期的發展。”


    “哦?”顧濤微笑著問道,“說說你的根據和理由吧。”


    “領導,歐美特公司是一家家族式企業,和我們家不一樣的是,它的內部關係錯綜複雜,互相牽製政出多門,而它的曆史背景,又決定了它對單獨進入大陸心存疑慮,因此,慕容雪此次前來大陸,實際上是衝著我來的,她的真實想法是,和我們金龍集團公司共同出資,在大陸組建一家新的合資股份公司,總部就設在湖城。”


    顧濤說道:“好呀,強強聯合麽,恩華,搞了半天,原來關鍵還在你身上啊,嗯,那麽,你們之間溝通得如何呢?”


    金恩華道:“領導,您不是明知故問麽,她的公司如果不理順內部關係,還摻和著種種政治元素,我會跟她合作嗎?這是我們金龍集團公司向她提出的先決條件。”


    顧濤思忖了一下,“恩華,現在她急著迴去,就是為了完成你提的兩個條件吧,你認為希望大嗎?”


    金恩華點了點頭,“據我外公介紹,應該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但我想請您出麵接見她一次,給她點鼓勵和支持。”


    顧濤笑了起來,“嗬嗬,隻要我做得到的,義不容辭嘛。”


    金恩華說道:“領導,您出麵肯定能做到的,她需要我們外交部,和我國駐法國大使館提供一些幫助,一些小小的但又很重要的幫助。”


    顧濤笑道:“好,我盡力而為。”


    金恩華乘機提出了一個小要求:“領導啊,我現在住的地方,距離不過百米,就是青春路的一幢老房子,我聽說是省政府的家當,你看閑著也是閑著,我們金龍集團公司想把它買下來,作為公司在之江的一個落腳點,您看是不是、、、、”


    顧濤點點頭,“我也聽說過有這麽一個地方,好像很久沒住人了,嗯,我迴頭問問辦公廳的同誌吧。”


    告辭出來,金恩華估計慕容雪在梅寧那裏也談得差不多了,推門進去,看也不看兩人的秘書,因為他是從來不正眼瞧另類女人的,昂著頭徑自進入了裏間。


    梅寧親自為金恩華倒了一杯熱茶,金恩華坐下後,對慕容雪說道:“慕容小姐,我已經和顧付省長說好了,他想請你過去聊聊,然後你直接去飛機場。”


    慕容雪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怎麽,金先生不去機場送我嗎?”金恩華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可能級別不夠吧。”慕容雪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好吧,我想再次確認一下,金先生和我達成的協議還有效嗎?”金恩華微笑道:“請慕容小姐放心,我們的協議永遠有效。”慕容雪說道:“我找了一個擔保人,希望能得到金先生的認可。”金恩華看著梅寧說道:“慕容小姐,您說的是我們尊敬的省長女士吧。”梅寧笑道:“你們兩位真是強人所難啊,我可是連協議的內容都不知道。”慕容雪認真的說道:“金先生,如果您違反了我們所達成的協議,我是決不會放過你的。”金恩華心裏一樂:“慕容小姐,我一定奉陪到底,祝您一路順風。”


    梅寧送慕容雪出去,一會卻又折了迴來,關上門,笑吟吟的走過來,把金恩華拉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自己則順勢而上,粘到金恩華身上,湊近去在他臉上熱烈的狂吻了一陣。


    金恩華的手伸進了梅寧的胸脯,“寧姐,你怎麽不陪慕容雪過去呀?”梅寧紅著臉道:“顧付省長可能要單獨接見唄,我讓我的秘書陪著過去了,約好半個小時後在樓後會合,我送她去機場。”金恩華撩起梅寧的上衣,調笑道:“半個小時,嗬嗬,倒還能做些事情。”梅寧的手伸到了金恩華那裏:“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達成了什麽協議,恩華,我,我不希望你為難自己。”金恩華有些感動,手在那柔嫩的玉峰上撫摸著:“省長同誌,謝謝你,隻要慕容雪下次迴到了湖城,你就明白了,這不但是為我,也是為了你。”


    梅寧的手,終於伸進深處,討好的在金恩華的長槍上運動,“恩華,我,我也可以和你訂個協議的。”金恩華樂道:“行呀,我熱烈歡迎,來者不拒。”梅寧道:“我也是,唉,你撥動了我的心弦,讓我的心從此不再寧靜,顫抖不已。”金恩華點點頭:“寧姐,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自己的事業,努力的做大做強。”梅寧說道:“我先聲明一下,在你麵前,我做不了領導,也不會做領導。”金恩華笑起來:“你是我的代表,在之江省,你是我的最高代表。”梅寧媚笑道:“我,能行嗎?”金恩華的手在兩個山頭上狂奔:“嗬嗬,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


    梅寧不再說話,在金恩華的示意下,換了個姿勢,把頭湊向了他的長槍。


    金恩華立時一陣驕傲,這裏是堂的省府大樓啊,他得意的說道:“省長騷.貨,努力的工作吧,明天,我要帶你上京城去,開始新的人生曆程。”


    391京城之行


    帶上楊莉去京城,梅寧也是樂意的,這趟名義上的公差,是她當付省長後第一次不帶秘書,有了楊莉一起,可以自然的免去很多麻煩,梅寧隱約的聽過楊莉的那段不倫之戀,後來經金恩華說破,才知道她愛的那個杜力行,竟然是金恩華的老舅,難怪楊莉對待金恩華總是怪怪的,還以為他們也有“那個”關糸,其實金恩華覺得楊莉挺可憐的,有些氣惱老杜的始適終棄行為,為了給楊莉一個安慰一點明白,索性把楊莉帶過去,反正老太太是知道其中緣由的,看杜力行怎麽打發楊莉。


    初夏的京城顯得十分涼爽舒心,金恩華下了飛機,一眼就看到了外公的紅旗轎車,不過,站在車旁的不是司機,而是二舅杜力峰,紀家唯一不是體製內的家庭成員,京城大學的地質學付教授,紀家現有三男三女,分居京城各處,金恩華平常很少聯係,隻有這個二舅他很有好感,通個電話是經常有的,一付典型的知識分子打扮,臉上多的是和善和淡泊,沒有杜力行的陰沉和內斂。


    金恩華拎著包急忙上前,為梅寧和楊莉作了簡短介紹,“二舅大人,怎麽勞您大駕呀,嘖嘖,二妗要是知道了,還不揪我的耳朵喲。”


    杜力峰微笑道:“我也不想來呀,可老頭子老太太抓我的差,我敢違抗嗎?他們一個個都是官僚,就我是人民群眾啊,再說老頭特絕,你小子駕臨,家裏是閑人免進,難不成讓老頭自己親自來接你,他老人家也不會開車哦。”


    金恩華樂嗬嗬的笑道:“二舅啊,您也別藏著掖著,沒有別有用心,您這位未來的大科學家能出來嗎?快說快說,這迴要我讚助您多少大洋?”


    杜力峰笑道:“不多不多,一趟非洲之行,三萬元總要吧。”


    金恩華朝梅寧和楊莉說道:“兩位領導,你們看看,首都人民就是這樣歡迎我的,腳剛落地,就先來一次搶劫,我這個外甥當得太辛苦了。”


    杜力峰糾正道:“是讚助,金大少爺,是為了科學研究。”一邊招唿著梅寧和楊莉上車。


    金恩華坐到駕駛座上,發動了汽車,“二舅,老杜最近怎麽樣了?”付座上的杜力峰朝後視鏡瞥了一眼:“人家是當官的料,現在都調到紀委辦公廳去了,將來一定又是個鐵麵無私的老頭子喲,見誰都是神神道道的。”金恩華笑道:“老杜同誌忒不地道,我給他打電話都是隻給五分鍾時間,有那麽忙嗎?整得自己象是國家領導人似的。”杜力峰也笑起來:“就是,轉來轉去,不就是領導後麵那個拎包的麽,不象你在下麵自由自在,玩似的。”金恩華樂道:“二舅大人,注意用詞哦,什麽叫玩,難道我不象當官的嗎?”杜力峰笑道:“嗬嗬,聽了老太太關於你的不少英勇事跡,總覺得你不大象啊。”


    說得後麵兩位女士也笑了起來,金恩華歎著氣道:“唉,我還以為我的形象,起碼有八分高大呢。”


    汽車路過京城大學,金恩華不由分說的把杜力峰攆下了車,杜力峰喊道:“臭小子,別忘了,你欠我三萬元。”


    金恩華把著方向盤,噗地笑道:“梅省長,我這位二舅怎麽樣?一個十足的地質迷,立誌在我的讚助下,遊遍世界各地的未開發之處。”梅寧微笑道:“很可愛嘛。”金恩華說道:“可惜,我那位老舅,就是老杜杜力行,就沒有這麽可愛嘍,虧了個別女同誌還為之癡迷入情,不值得,太不值得了。”楊莉喝道:“金恩華,閉上嘴老實開車。”金恩華吐吐舌頭道:“嘖嘖,我閉上嘴,堅決的閉上嘴。”梅寧勸道:“小楊,既然來了,就說個明白吧,有些事情那,該放下就要放下啊。”


    紅旗轎車駛入了一條林蔭道,梅寧看了一眼車外問道:“小金,我們直接去你外公家嗎?”


    金恩華說道:“是啊,反正開會是明天報到,等會你們出來,就先在附近的京西賓館住上一晚吧。”


    老頭子正坐在院子裏,對著象棋盤上的殘局冥思苦想,金恩華躡手躡腳的過去,從後麵蒙住了他的眼睛,紀華明笑道:“傻小子,你左手還有點藥水味喲。”


    金恩華放開手,坐到紀華明對麵,討好的說道:“外公,你的氣色不錯麽,神彩奕奕,看上去,怎麽著也年輕了五歲呀,看來我的家傳補藥很有功效啊。”


    紀華明樂嗬嗬的說道:“這馬屁拍得讓我高興,上次中顧委開會,老家夥們都羨慕著呢,可是我硬是不告訴他們,哈哈。”


    “別呀,”金恩華一拍大腿說道,“您老人家可以幫我做做宣傳嘛,老家夥們工資大大的,讓我乘機賺點零花錢用用啊。”


    紀華明笑罵道:“臭小子,你天天花天酒地的,還能沒錢用,做老家夥們的生意,虧你小子想得出。”


    金恩華毫不在乎的說道:“怕啥,改革開放嘛,有錢不賺是傻瓜,再說了,你家二公子又獅子大開口了,張口就要三萬元呢。”


    紀華明指著棋盤笑道:“你們的事我管不了,怎麽樣,來上一盤?”


    金恩華搖著手道:“外公,我是三棋一牌四門全通,但有一個基本原則,從不與臭棋簍子對弈,以免臭味熏得吃不下飯。”


    紀華明拿拐杖輕打了金恩華幾下,“臭小子,你行市見漲啊。”


    金恩華急忙起身道:“外公,我的兩位領導也來了,就是電話裏說過的。”


    紀華明緩緩的站起來,轉過身看著梅寧和楊莉,點了點頭,“哦,是梅寧付省長和楊莉付主任吧。”


    梅寧和楊莉恭恭敬敬的握住紀華明伸出的手,忙不迭的說著想了無數遍的敬語,尤其是梅寧,拜訪大人物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何況今天還有著入門拜山頭的意義,手都緊張得有點發抖了。


    這時,老太太走了出來,金恩華衝上去,一把抱起來轉了兩圈才放下,老太太樂得笑眯了一對老眼,“小子哎,抱我做啥,有本事抱人家大姑娘去。”


    金恩華笑道:“外婆,您老人家是最崇高的女人,我不抱您抱誰?嗬嗬,外婆體重又有增加,說明身體越為越好呀。”


    老太太和梅寧打過招唿,看了老頭子一眼,牽過楊莉的手說道:“你們繼續,我和小楊同誌到裏麵說話。”


    金恩華也趕緊溜開,給梅寧在老頭子麵前一個表現的機會,來京城前,他和老頭子通了電話,老頭子對梅寧的情況問得很仔細,顯然是有一番用心的,自從五十年代後期離開之江省,老頭子在之江就慢慢的沒有了自己的親信,實際也沒那種打算,但自從多了個外孫,就逐漸關注起之江省的事了,從外麵調人過去,總不如在當地選人容易,臭小子自己看中的,一定不是太離譜,可惜是個女的,發展的步伐比不過男同誌啊。


    梅寧的心思其實不是很大,跟誰不是跟?紀老爺子是去中顧委了,但他老人家在中央待了二十多年,當了十五年政治局委員,中紀委第一書記的位置上也坐了九年,早已是“六老”中的一塊磐石,現在他帶出來的門生親信也進了政治局,兩個兒子兩個女婿也在穩步上升,自己能進入這座大山,就是天大的造化,機不可失時不我待,先不奢望什麽奇跡和飛天,不久以後的之江省省委班子調整,常委的位置是篤定跑不了的,運氣好一點的話,坐上常務付省長或者宣傳部長的位置也是有可能的。


    金恩華也有小九九,目前的之江,顧濤是自己的頭頭,也很照顧自己,各方麵也比梅寧強得多,但顧濤太接近李清明,已漸漸的成了眾矢之的,即使把他介紹給外公,也洗不盡他身上的李清明留下的烙印,梅寧就不同了,在這以前她的的確確是無門無派,一張白紙,正好寫字,何況現在又是自己的胯下之臣,完全符合老頭子的用人標準,這麽一來,以後在之江省的常委裏麵,終於有一個真正的“自己人”了,女人是弱勢了一些,但老祖說過,女人能頂半邊天嘛。


    這時,杜力行走了進來,還沒開口,就把金恩華拉進了轎車內。


    杜力行埋怨道:“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呀。”金恩華笑道:“老杜同誌,這不關我的事,是老太太的主意。”杜力行埋怨道嚇了一跳:“哦,老頭子不知道吧?”金恩華點點頭:“放心吧,看樣子老太太沒告訴老頭子。”杜力行鬆了一口氣:“恩華,謝謝你了。”金恩華笑道:“老杜啊,不是我說你,其實我蠻喜歡你的,但就是有一點看不慣,你沒有血性,沒有擔當,一點也不象老頭子。”杜力行苦笑道:“臭小子,我能和你比嗎?”


    金恩華說道:“你先迴去吧,晚上來京西賓館,她就想見你一麵,你們的事也該了結了。”


    392領導的需要


    梅寧和楊莉,是老頭子的司機送走了,好在京西賓館不遠,金恩華陪著老頭子老太太吃了晚飯,已是華燈初上夜色藺珊,又說了一些近來的情況,乘著老頭子的保健醫生來檢查身體,金恩華和老太婆告知一聲,一個人步行溜了出來,這一片住的都是高幹,獨門獨戶的,很空獷很寧靜,幾乎見不到步行的人,大門口的武裝警衛,朝金恩華手上的通行證瞟了一眼,揮一下手不再理他


    京西賓館就在隔著一條馬路的對麵,也是綠蔭環繞,十分的清靜,因為離鬧市區隔了一段路,又是主要為這一片住宅主人的客人服務的,所以客人甚少,一樓大廳裏也沒幾個人,不過金恩華一眼看到了靠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梅寧,不等他開口,梅寧就拉住他坐下,小嘴往另一邊一呶,金恩華順著方向望去,隻見杜力行和楊莉相對坐著,不知道在些什麽,反正挺正常,又往旁邊一瞅,不禁嚇了一跳,那不是小舅媽許安琪麽,她怎麽也來了呢?


    梅寧向金恩華靠近一些,低聲說道:“那女的和你老舅一起來的,應該是你小舅媽吧?”金恩華點點頭:“是啊,她怎麽也來了呢?”梅寧微笑道:“當然是你老舅帶來的,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老杜牽腸楊莉掛肚。”金恩華想想也是:“老杜把老婆也帶來了,嗯,這主意不賴。”梅寧瞟了金恩華一眼道:“唉,隻是苦了楊莉這姑娘了。”金恩華微微一笑:“領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苦的。”梅寧的臉紅了一下:“今晚不行的,楊莉住在隔壁,不方便。”金恩華樂道:“她要是想聽房,那更好麽。”梅寧搖著頭嗔道:“去你的,你這個害人精。”金恩華嚇道:“領導,等會你要是不給我留門,我非踹破你的房門不可。”


    金恩華起身走到許安琪麵前,恭敬的說道:“小舅媽,你好,你怎麽也在這裏呀。”許安琪微笑著說道:“哦,是恩華呀,你不在陪老頭子老太太,到這裏來幹什麽?”金恩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兩位領導住在這裏,我怕有什麽情況出現,所有,所以過來看看,嗬嗬。”許安琪仍舊在微笑:“小鬼頭,是你在牽線搭橋吧?”金恩華小心問道:“小舅媽,原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許安琪點點頭:“你當小舅媽是傻瓜嗎?”金恩華翹起大拇指道:“小舅媽,你是大人有大量,其實,其實老杜同誌不辭而別,所以我想,讓他們見一麵,也好從此死了那條心。”許安琪似笑非笑的說道:“嗯,說得也是,小鬼頭,你蠻有想法麽。”金恩華討好的說道:“小舅媽,老杜同誌我幫你看著,以後有什麽情況,我一定及時向你報告。”許安琪微微的笑道:“恩華,我和那個楊莉,我們誰漂亮?要說實話喲。”金恩華不加思索的恭維道:“小舅媽,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你漂亮,以我看,起碼漂亮十倍。”許安琪笑道:“好呀,我告訴楊莉妹妹,看她迴去怎麽收拾你。”金恩華一聽就慌了手腳,tama的,怎麽叫上妹妹了,以為必有幹戈,誰知卻是遍地玉帛。


    更糟的是,不知什麽時候,杜力行和楊莉已經站在身邊,金恩華想溜也遲了,楊莉拿手擰住他一隻耳朵,正一臉嗔怒的瞪著他,許安琪更是落井下石的問道:“小鬼頭,你再說一遍,我和楊莉妹妹誰更漂亮呀?”金恩華朝杜力行喊道:“老杜,你不能見死不救吧?”杜力行笑道:“臭小子,你也有今天啊。”


    一男二女的目標,都對準了金恩華,幸虧梅寧過來才解了圍,梅寧也算是杜力行的老上級了,坐下後,三個女人很快聊到一塊去了,杜力行一臉的輕鬆,人也開朗多了,金恩華陪著搭了幾句,乘梅寧向他望過來之機,使了個眼色,梅寧會意,不知說了什麽,三個女人紛紛起身,送走杜力行和許安琪,三個人到得三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梅寧也是有意,安排房間時特意將自己的排在旁邊,洗好熱水澡,估計楊莉已經睡下了,就悄悄的鬆開了門,不料,如同約好時間似的,恰好金恩華正推門進來,兩個人相視一眼,一下子摟在了一起。


    互相扯掉了對方的睡衣,兩具chiluo的routi相擁著到了床上,金恩華捏著梅寧的那對大玉峰笑道:“領導,這可是咱們的第二次,我得給你說說規矩了。”梅寧嬌笑道:“就你事多,這種事還要什麽規矩。”金恩華批評道:“你看看你看看,以後在床上說話,手不能閑著的。”梅寧一樂,趕緊雙手捧住了金恩華的長槍:“喲,怎麽這麽燙呀。”金恩華正色道:“言歸正傳吧,saohuo省長。”梅寧央求道:“小金,別叫得那麽難聽好嗎?”金恩華在梅寧的股上打了一下:“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一條規矩,你穿上衣服的時候是省長,tuo了衣服就是saohuo省長,嘿嘿,我喜歡,聽著來勁,我麽,以後你得叫我大少爺,因為她們也是這樣叫我的。”梅寧的手,討好的摩擦著長槍:“好吧,大少爺,你還有什麽吩咐呢?”金恩華拍手表揚道:“嗬嗬,不錯不錯,不愧為saohuo省長,這麽快就領會主人的意思了,嗯,以後到了床上,要主動知道嗎?”梅寧不好意思的問:“你是說,用我的嘴、、、、”金恩華笑道:“對呀,誰讓你是saohuo省長呢,你要給我跪著,嗬嗬,省長跪著為我服務,我會更加來勁的。”


    說著,金恩華成大字形躺好,拍拍梅寧的白屁股,嘴裏喝道:“saohuo省長,楞著幹麽,快幹活。”梅寧無奈而又順從的爬過去,跪在金恩華的兩腿之間,雙手握住長槍,頭慢慢的低了下去,金恩華伸手扯去她的發卡,她的頭發立時象瀑布似的散開,她認真的在長槍上吻了一遍,張開櫻桃嘴,含住了長槍的槍頭,金恩華乘機往上一頂,長槍一下子進去了一半,梅寧一陣窒息,“唔”了幾聲,很快適應嘴裏的漲滿,慢慢的上下運動起來。


    “saohuo省長啊,你是怎麽當領導的,平時一定不注意學習吧,本少爺告訴你,我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機械、緩慢、無力,要是打分的話,連三十分也不給你,堂堂的saohuo省長,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哼,真是沒用。”


    梅寧的速度快了起來,金恩華隻覺得長槍憋得難受,知道快到爆發的邊緣,獰笑一聲:“saohuo省長,讓我來幫幫你吧。”說著收腿站了起來,一手抓住梅寧的頭發,一手拉開她的雙手,長槍在她嘴裏快速的抽插起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金恩華隻覺快感來襲,動作更加的兇猛,整支長槍竟在梅寧的嘴裏盡根而沒,然後他故意的退出來停在她的雙唇邊,他的長槍噴出了一道道熱浪,射在她的小嘴裏,她咕嚕咕嚕的機械地咽著、、、、


    梅寧恢複過來後,長吐了一口氣歎道:“唉,小金,不,大少爺,你,你太會折磨人了、、、、”金恩華把梅寧拉進懷裏按撫道:“saohuo省長,你都快日落西山了,能被本少爺看上,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梅寧白了金恩華一眼:“謝謝大少爺,行了吧?”金恩華施展手功,緩慢而用力的揉.搓著梅寧的雙ru,“對了,下午和老爺子談得怎麽樣?”梅寧一聽就興奮起來:“嗯,老爺子了不起啊,大少爺,他還幫我介紹了幾個人。”金恩華微笑道:“哦,是嗎?看來你這次能進步了。”梅寧討好的說道:“都是大少爺你的功勞嘛。”金恩華的手,伸到梅寧的桃源處摸索起來:“saohuo省長,這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麽。”梅寧經金恩華的手稍加折騰,聲音也立時有些顫抖起來:“大少爺,saohuo,saohuo省長剛才,剛才很努力嗎?”金恩華樂了,手再在那裏扣得更快:“saohuo省長,現在你需要嗎?”梅寧全身都微微的顫抖起來:“大少爺,我,我需要,非常,非常的需要、、、、”金恩華道:“唉,領導的需要啊,我隻好勉為其難嘍。”


    金恩華的長槍剛到洞口,下麵的梅寧條件反射的往上一起,一聲輕響,梅寧美得閉上了眼睛,“啊、、、、大少爺、、、、你的真大哦、、、、請,請開始吧、、、、”


    金恩華一邊動著一邊笑道:“saohuo省長,今天就不用作報告了,我問你,以後我們是什麽關係呀?”


    “嗯、、、、我在爺子麵前表態過了的、、、、我們,我們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喲、、、、”


    拿手在梅寧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聽好了,我是說我們兩人的關係。”


    “哦、、、、我是saohuo省長、、、、哎喲、、、、你,你是大少爺、、、、啊、、、、saohuo省長,聽,聽大少爺的、、、、喲,輕,輕點麽、、、”


    金恩華扛起梅寧的雙腿,撞擊得更加猛烈了,“saohuo省長,你要老實交代,嗬嗬,以前有沒有紅杏出牆過,以後會不會紅杏出牆呢?”


    “啊,不、、、、我,我沒有、、、、噯、、、、我發誓、、、、大少爺、、、、哎喲、、、、你,你永遠、、、、永遠是我的唯一、、、、啊、、、、我,我輸了、、、、”


    金恩華拉開架勢,不容梅寧有喘息之機,展開了更瘋狂的攻擊,“saohuo省長,我今晚要幹死你,tama的,你,你到天州視察工作、、、、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幹你了、、、、省長算個屁、、、、幹死你,幹死你、、、、”


    “不、、、、大少爺、、、、幹吧、、、、哎喲、、、、saohuo省長願意、、、、願意讓你幹、、、、幹,幹死吧、、、、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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