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付省長,謝謝你,一點小傷,用不著住院的。”


    梅寧點點頭,望著兩個公安局的人說道:“張付局長,洪處長,你們公安局的人是幹什麽吃的,對這種不負責任的表現,我會向省委匯報的,慕容小姐是省政府請來的客人,如果不是小金同誌奮不顧身挺身而出,慕容小姐受到歹徒的傷害,就會釀成嚴重的政治後果,我要求你們加緊審訊,徹底的把這幫窮兇極惡的歹徒一網打盡。”


    張付局長說道:“對不起,梅省長,我們沒有把工作做好,一定馬上進行整頓,以此為鑒,把工作做細做好。”


    李老太太罵道:“廢話,你們公安局就是一幫飯桶,廢物,都鬧出這麽大的事情了,你們還想怎麽著,迴去告訴你們郭胖子,明天上班以前不查出幕後的指使者,我老太婆豁出去,非擼了他的帽子不可。”


    張付局長和洪處長似乎很畏懼老太太,一邊聽著一邊唯唯諾諾的點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直到梅付省長又吩咐完,才如逢大赦般的告辭離開。


    楊莉挨著金恩華坐下,扯扯他的衣角問道:“金恩華,你估計是誰幹的?”


    金恩華搖搖頭,卻朝李老太太說道:“梅省長,李主任,慕容小姐的情緒怎麽樣?”老太太說道:“吃了幾片安眠藥,睡一覺後應該沒有啥事。”梅寧說:“小金,好懸啊,幸虧有還有兩下子,換了其他人,今天的事情就不可收拾了。”老太太說道:“小梅,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想去公安局看看。”梅寧道:“李姨,您老人家去了可千萬別發火,顧省長已經把郭局長罵慘了,相信他們誰也不憨怠慢的。”老太太起身說道:“小梅你別管了,我就是去公安局坐著。”


    梅寧沒攔著老太太,忙向楊莉使了個眼色,楊莉猶豫了一下,看看金恩華,站起來趕緊的跟了出去。


    金恩華長舒一口氣,單手點上一支香煙,“梅省長,對不起,請您先別告訴任何人,那兩名歹徒應該不是衝著慕容小姐去的,他們肯定是奔著我來的。”梅寧詫異的問道:“哦,小金,你在湖城得罪了什麽人嗎?”金恩華說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應該和外事辦上次的人事變動有關。”梅寧又問道:“小金,你為什麽不告訴老太太呢?”金恩華苦笑著道:“梅省長,老太太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要是再點把火,她老人家非把外事辦弄個底朝天不可。”


    梅寧坐近一些,扶著金恩華的左手腕,另一隻手扶在金恩華的肩上,親昵的動作讓金恩華很不自在,“小金,現在你什麽都不用多想,先把傷養好再說,一切有我呢,我幫你開了個房間,我陪著你上去休息吧。”


    金恩華聽了梅寧的話,沒來由的紅起了臉,梅寧一楞,馬上想到了自己最後一句話裏的毛病,也是臉有紅暈,那手在金恩華的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嗔怪的說道:


    “臭小子,怪不得楊莉說你壞,負了傷也不老實,還盡往歪處想。”


    382梅付省長的關心


    可是,梅寧付省長的舉動,不由得金恩華分說。


    梅付省長扶著金恩華,象一個慈母對兒子的疼愛,更象女人對男人愛護,她靠得太近了,仿佛金恩華是個需要她全身心投入的重病人一樣,她的右手摟著金恩華的腰,左手托著金恩華受傷的左手,胸前突出的兩座山峰,就硬生生的橫靠在金恩華的左腋之下,也許用‘貼切’一詞來形容更合適,在梅付省長貼切關懷的一刹那,意誌薄弱的金恩華有一種波濤洶湧的感受,幸虧是在招待所的大廳裏,讓他的腦海裏還存有一絲理智和冷靜,左手掌的那道小傷算不了什麽,卻也能提醒他自己的處境,身體不爭氣的部分,盡管不甘寂寞的表現,但現在那些暫時關注的目光,都停留在梅付省長的平易近人,和英雄的俊朗麵孔上。


    正是晚飯後不久的時候,省委招待所沒有電梯,金恩華怕旁人注視的目光,隻能放棄徒勞無力的‘掙紮’,勉強但心甘的接受了省長大人的服務,一路走來,梅付省長的動作更加貼身,摧殘著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梅付省長的身高並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標準,但他的腦海中老是出現‘楊貴妃’的影子,東月寺老和尚說的咒語,猛然的在他心底響起:遇蘭而起,逢柳而舞,見梅而狂,得檀而安,莫非、、、、


    說起大千世界裏的女性,不得不說官場裏的女人,是最特殊的一個群體,芸芸眾生,殊途同歸卻各有千秋,關係學,說到底就是關和糸,關破關通,則情來情糸,這個人類主宰的世界,最重要卻又是最難學習的,就是關係學,事業工作,生意仕途,沒有關係就會寸步難行一事無成,大凡成功人士,毋論任何行業,出頭成功者,必定是精通關係之人,明清時一布衣之人說過,凡關糸者,或走黃門,或用紅門,或紅黃兼之,三千年曆史,無出其右,黃門者,金銀也,紅門者,女色也,通觀近代,女性的從政史,其實就是一部‘刀巴’(色)刻就的曆史。


    梅寧很有自知之明,李老太太這棵老樹已靠不了幾天了,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老太太功不可沒,她也感激不盡,但她更懂得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道理,非常委的付省長是一道鐵門坎,進了常委班子,才是貨真價實的高級幹部,有多少人就是後力不濟,最終倒在了這個準付省級的門檻前,可惜遠在國外大使館工作的丈夫起不了作用,京城老家那邊也無力可借,周圍的同學朋友隻有求助自己的份,省裏現有的領導,省委組織部長周興國是一棵樹,還在為進入常委班子而奮鬥的寧州市委書記江海洋,也是上麵通下來的一條線,聽說外事辦的高小京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但他們忙於站穩自己的腳跟,無瑕對別人施以援手,何況江海洋和自己是竟爭對手,斷不會有與虎謀皮的奇跡,剩下來的有背景的,省委付書記兼省紀委書記楊勝利,最近更多的是偃旗息鼓,循規蹈矩,王偉進省長那裏倒是去過幾次,得到的都是含糊其辭的首肯,省委書記李清明倒是很敬重李老太太,可因為自己和顧濤的矛盾,即使有意的投靠,李清明也不見得能收編她這個散兵遊勇啊。


    不能再等待了,不在等待中爆發,就在等待中死亡,一個小細節引起了梅寧的注意,在天州的地縣之爭中,大逆不道的金恩華受到了處理,即使加上周興國的一票,等待金恩華命運的,也是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一擼到底,留黨察看兩年,也就是政治前途上的死刑判決,李清明等人想保卻難占多數,梅寧是參加了那次省委常委擴大會議的,關鍵時刻,王省長出去接了一個電話,迴來時竟出人意料的投了棄權票,令人大跌眼鏡,梅寧當時就感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護著金恩華。


    春節期間,梅寧迴了一趟京城探親,一位在中央機關當警衛的鄰居告訴她,紀老爺子的家裏,住過一位尊貴的客人,就是報紙上登過的,香港金龍集團公司董事長金龍先生的外孫,於是,梅寧腦海中的思路明晰起來,她在省長工作會議上,力排眾議,幫著李老太太,把金恩華圈到了自己的勢力範圍裏,這,僅僅是她的第一步、、、、


    梅寧扶著金恩華在沙發上坐下,“小金,聽我的話,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金恩華感激的說道:“梅省長,謝謝你。”梅寧坐下後說道:“小金啊,還說感謝幹什麽,你今天的行動,等於是救了我呢。”金恩華謙虛了一句:“梅省長,這是我應該做的本職工作麽,您迴去休息吧,我沒事的。”梅寧不由分說道:“我就在這裏等著公安局的消息,怎麽,小金你不歡迎我嗎?”金恩華訕訕的說道:“哪裏,歡迎,歡迎、、、、”梅寧輕輕的笑了:“那就好。”


    因為外事工作的需要,梅寧常穿的是裙子,剛過膝蓋的那一種,坐下後雙腿自然分開,裙子有意無意的一扭,頓時春光外泄,粉紅色的內褲露阝出來,更要命的是,她正對著斜躺的金恩華,刹時,金恩華的不爭氣的兄弟一陣激動,瞬間原形畢露,臉上更是痛紅通紅,因為梅付省長的視線正落在那裏,此刻是雙眸一亮,春意盎然。


    梅寧輕聲的說道:“小金,你如果不累的話,我正好有事問你。”金恩華忙道:“梅省長,其實這點小傷,對我們練武之人算不了什麽的,我不累,您說吧。”梅寧道:“嗯,我有點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金恩華點點頭:“梅付省長,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氣什麽。”梅寧微笑著說:“小金,這裏沒有外人,你用不著一句您您的,我也討厭別人叫我梅省長。”金恩華忽然想到了什麽,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我叫您領導吧。”梅寧笑道:“小鬼頭,又想什麽歪事了?我說過不要用您來稱唿我,”金恩華不好意思的說道:“領導,我說了,你,你可不能生氣。”梅寧瞟了一眼金恩華那裏:“小金,我是那麽容易會生氣的人嗎?”金恩華遂說道:“領導,我們青嶺是梅沒同音,你姓梅,叫梅省長,好象沒省長似的,確實不好聽、、、、還有,寧人同音,你的名字叫起來,就是,就是沒人、、、、”梅寧不以為忤,嗔笑道:“小鬼頭,我知道你就是沒有好話。”


    金恩華其實從進入外事辦的那天開始,就在琢磨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領導,此刻更是對她的心思了然於胸,既然到了這個份上,那就給她一點陽光吧,能不能就此燦爛,就看她的自己的修為造化了。


    “對不起,領導,我,我要給京城打個電話。”金恩華恰到好處的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


    383旁聽者梅寧


    一聽說金恩華要往京城打電話,梅寧心裏一喜,微笑著問道:“小金,打給你老丈人吧?”


    金恩華搖頭道:“不是,他老人家身體不是太好,我們有事都瞞著他的。”


    梅寧忙起身說道:“你別起來,我幫你拿電話過來。”說著,梅寧乘此機會,把電話放到金恩華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到他的大腿邊,一個不經意的整衣動作,右手壓在金恩華突起的位子上,震得金恩華幾乎熱血沸騰,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這小子正在一顫一顫的向人家放電,大有噴薄欲出之勢,金恩華心裏防線崩潰,索性完全放開,還利用單手撥電話的機會,讓自己的腰部一動一動的,很快在梅寧的靚臉上製造出紅色的薄暈。


    “喂,是奶奶嗎?奶奶,我是恩華啊、、、、嗯,您身體好吧,我?我沒事、、、、真的沒事,嗬嗬,放心吧,您聽我的聲音,能有事嗎?就一點皮傷、、、、噢,我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知道了、、、、奶奶,外公在家吧、、、、是,我有事問外公。”金恩華對著電話筒說著,一邊偷窺著梅寧震驚的表情,但見梅寧正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兩隻耳朵豎得更高了。


    金恩華索性坐直了身體,讓電話與梅寧的距離更近。


    “外公,您老人家都知道啦?”金恩華受傷的左手動了動,梅寧聆聽中不忘手上的小動作,雙手來了個移位,一手扶著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後繼的在他那個地方停留,那下壓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電話裏的紀華明聲音十分清澈,“臭小子,你那點事,能瞞得過我嗎?”


    金恩華忙道:“外公啊,我這不是在第一時間內向您報告麽,您老人家別焦急,我一點事也沒有。”


    紀華明罵道:“臭小子,不中用的東西,你那個官場第一武功高手的稱號,根本就是浪得虛名。”


    “親愛的老紀同誌,”金恩華陪著笑臉,委屈的說道,“您老人家的寶貝外孫受了欺負,您就不能給他幾句安慰鼓勵的話嗎?”


    “嗬嗬,早幹嗎去了?”紀華明笑道,“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麽,好像是你要求保持這種地下關係的吧?怎麽,後悔了?”


    金恩華說道:“外公,那倒不是,我就想報個平安,另外再從您嘴裏掏點有價值的情報,以便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紀華明聽了直樂:“臭小子,你以為是打仗啊,我可是進過國民黨的監獄,上了老虎凳也不說一個字的,自己想辦法去,我幫不了這個忙。”


    金恩華故作無可奈何的口氣說:“既然如此,那我隻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向南邊的資產階級投靠嘍。”


    紀華明笑道:“臭小子,你少來逛我,你是上了黑名單的人,沒有護照,你隻能在風高月黑之時才能飄揚過海吧。”


    “唉,敢情是您老紀同誌使你壞呀,”金恩華笑嘻嘻的說道,“外公,您老人家常說,有所為有所不為,我現在才懂得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呀。”


    “怎麽,泄氣了?”紀華明說道,“老祖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xx黨最講認真,其實,老祖的意思是說,世界上大多數事情,是講不得認真的,別人對你認真,你也要對別人認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認真。”


    “我明白了,外公,謝謝您。”


    金恩華身體一動,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梅寧的手心撞擊而去,梅寧的身體一顫,仿佛不勝體力似的一搖,手竟然抓住了他那豎立而起的長槍,金恩華索性往上一伸,長槍在梅寧的手心摩擦了一迴,爽得他差點叫起好來。


    “恩華啊,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拋開京城這邊不說,那整事的小子其實是個不成器的家夥,仗著李清明的庇護,在之江作威作福的,留下的小辮不少,哼,也算他李清明瞎了眼吧,論起識人的能耐,李清明連那個李瑪麗都不如,我看他呀,不但腿不好,眼睛也有毛病。”


    金恩華樂道:“外公,您那輩子的糾葛可不關我的事,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這件事我自己來搞定。”


    “嗯,我就給你敲點邊鼓嘛,”紀華明最後說了一句,“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了,你雖然姓金,但也是我紀家的正宗子孫。”


    擱了電話,金恩華習慣的掏出一支香煙叼到嘴上,梅寧則傾身趴在他上麵,伸著手為他點上了火。


    金恩華但覺長槍在冒著熱火,乘吸煙之機身體往上一頂,梅寧經此襲擊,全身一酥,完整的趴下,嘴裏含糊的“唔”了一聲。


    金恩華故作關切的問道:“領導,你沒事吧。”梅寧紅著臉嗔道:“小金,你可真壞。”金恩華故意歎息:“唉,我又犯錯誤嘍。”梅寧恢複了一些後問道:“小金,你,你有兩個外公?”金恩華微笑道:“小孩子沒娘,說來話長,貨真價實,如假包換。”梅寧點點頭道:“嗯,以後再問你吧,我說小金,紀老是你的外公,這事省裏有人知道嗎?”金恩華正色說道:“梅寧同誌,我希望你能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沒經過我本人的同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梅寧說道:“小金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證。”金恩華道:“領導,謝謝你。”


    梅寧拋了個媚眼說道:“小金,你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兩字嗎?”說著,手在金恩華的長槍上動了幾下。


    金恩華微笑著問道:“領導,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麽嗎?”


    “嗯、、、、小金,既然你這麽說、、、、”梅寧挺了挺胸說道,“那你就為我算一次命吧。”


    金恩華一楞,馬上樂了起來,“領導啊,你也相信迷信呀,行,我就獻醜一迴,但我算得不準,或者說得太直,你可不能生氣喲。”


    梅寧臉又是一紅說道:“小金,反正這裏沒有外人,我有思想準備,你就大膽的照直說嘛。”


    384一個真實的你


    金恩華的兩根手指,在梅寧豐滿紅潤的手掌上慢慢的劃擦著,梅寧的臉是那麽的豔紅,充滿了少女般的羞怯和青澀,四十多歲的年齡,在時下的體製內,被內行人稱之為夾縫中的一代,改革開放初期提撥的那一代,大多在五十多歲,他們充斥於各個要害中樞,又有著共和國誕生前那段輝輝崢嶸的資曆,他們是純紅純正的一代,在屹今公開的報道中,罕有因各種原因的“落馬者”,作為非常委的付省長,再向上走,就碰到他們無比堅固的壁壘,周興國的超前隻是一個特例,在同齡的紅色子弟中,也算鳳毛麟角,嚴峻的現實是,八十年代初期提撥的基層幹部,現在都已年過而立,來勢洶洶,那是一個龐大的群體,一旦讓他們接近,就意味著自己的停滯落後,從此將陷於平庸而萬劫不複,梅寧是個有危機感的人,四十五歲,向上或者停滯,她必須作出選擇,當然,她其實已經作了選擇。


    梅寧吐出的濃重粗氣,噴灑到兩個人的手上,梅寧是手癢,金恩華卻是心癢。


    “領導啊,我現在要描寫一個真實的你,在你心目中,事業將是第一位的,也就是你的仕途,始終是你心中最大的追求,因為你已經跨上了仕途的列車,想停也停不下來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從一個小家碧玉,變成政界強人,真是造化弄人,你和我一樣,是因為偶然的機會闖入了這個名利場,從此身不由己,曲意逢迎,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就,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但是,殘酷的現實擺在你的麵前,如果在這次之江省的班子調整中,你不能再進一步,等待著的麵運將是悲慘的,目前全省有五名女性廳局級幹部,都有可能頂掉你的位置,根據不成文的規定,省級必須有一個女性幹部,但目前至少你沒有無可替代的優勢,如果真是那樣,那麽你的下一步將會是省人大或省政協,甚至有可能是全國婦聯組織和計生部門。”


    梅寧點頭說道:“小金,這就是我今晚找你的原因。”金恩華狡黠的一笑:“領導,你認為找對人了嗎?”梅寧嬌聲道:“是的,我找對了人。”金恩華又壞壞的一笑:“領導,謝謝你的信任,現在我可以不稱你為領導嗎?”梅寧顫聲道:“小金,這裏沒有外人,你就叫我寧姐吧。”金恩華甜甜的說道:“寧姐,你的名字起得有點那個了,梅寧,沒人,是說你睡覺和當官一樣,上麵沒人啊。”梅寧的另一隻手,輕輕的在金恩華那裏打了一下,“小金,你真壞,不能這麽比喻的。”金恩華說道:“真的,寧姐,坦率講,老太太隻是你的領路人,一根拐杖而已,你致命的弱點,就是上麵沒有人啊。”梅寧點頭頭道:“嗯,所以我現在找你幫忙。”金恩華笑道:“寧姐,你是我的上司,我當然要幫你的忙,其實很簡單,第一上麵有人幫你說話,第二在短期內拿出過硬的政績。”梅寧的一隻手,在金恩華那突出的地方摩搓著,“小金,我知道,這兩樣你都幫我做到。”


    金恩華點了點頭,慢慢的撫摸著梅寧的手掌,微笑著說道:“寧姐,現在省裏的形勢很微妙吧,現有的十二名常委,退兩個調離兩個,加上補缺一個,要增加五位新人,江海洋你是擋不住的,他老子在上麵有些話語權,寧州市委書記又是天然的省委常委,剩下的四個,提撥兩個空降兩個,隻要上麵不派女的常委下來,你就有了六成的把握,如果能把慕容家族的歐美特公司拉到之江省,你就有了突出的政績,省內的其他競爭者就失去了和你搏弈的機會,你上位的機率,就能達到九成。”


    梅寧的手,討好的在金恩華的長槍上爬行,搞得金恩華yu火旺升幾乎爆發,拉著梅寧的另一隻手不放,眼睛也不老實的直往梅寧突出的地方瞟。


    “小金,你繼續說下去嘛。”梅寧扭了一下身體,嬌滴滴的聲音更是勾魂,“你知道我和李書記王省長他們,素來沒有交往的,他們要是中意別的人,我就沒有機會了呢。”


    金恩華拋出了兩隻繡球,“寧姐,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慕容雪在之江省開展較大規模的投資,辦完這件事後,我抽空帶你去趟京城,見見我的外公,據我所知,省委常委都是中組部任命的吧,順便也去拜訪一下中組部的杜付部長,他是我的大娘舅,應該會給點麵子。”


    梅寧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唿吸更加的濃重,“小金,但願你的算命術能夠完全的靈驗。”


    金恩華嘿嘿一笑,“寧姐,我說過省長也是女人,你果然如此,在你的心目中,你的女兒丈夫,甚至金錢容貌,都沒有官帽子重要,咱們也別遮著掩著,你我各取所需,我之所以幫助你,是因為你有一個其他競爭者沒有的優勢。”


    梅寧顫聲問道:“什麽優勢?”


    金恩華的手,在梅寧的臉上摸了一下,微微的笑著說:“因為你很漂亮,而我恰好隻對漂亮的女人感興趣。”


    梅寧身體又是一顫,紅著臉道:“小金,你又取笑寧姐了,我人老珠黃的,哪有什麽漂亮可言,你說這話,別人聽見了會笑掉牙的。”


    嘴裏“客氣”的說著,梅寧卻添了句“好熱喲”,順手脫下了外套,那兩個豐滿的山包更加突出了。


    金恩華故意說道:“寧姐,不早了,你迴去吧。”梅寧的手放迴到金恩華那裏:“沒事的,你不用管我。”金恩華又道:“寧姐,我是說,你,你在我房間裏,別人會,會說閑話的。”梅寧矜持持道:“沒關係,我在隔壁開了個房間、、、、”金恩華:“寧姐,我為你的仕途測算完了,也達成了初步的合作協議,你說,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麽呢?”梅寧低聲道:“小金,你,你認為呢?”


    “唉,寧姐啊,你是一個如饑似渴的女人,又是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女人,看來我得好好的引導引導你了。”金恩華伸手將梅寧拉近一步,手毫不猶豫的落到她的胸脯上,“嘿嘿,梅寧同誌,你難道不知道,你把手放在我那個地上,其實是一種犯罪嗎?”


    梅寧的臉更紅了,手卻不願離開金恩華那裏,顫抖的語氣中也有了挑戰的意味,“小金,你,你敢對省長犯罪嗎?”


    金恩華坐直身子,手在梅寧臉上撫摸著,“嘿嘿,你以為省長很了不起嗎?別看我隻有一隻手能動,我照樣可以征服你,在我眼裏,女人脫光了都是一樣的,我已經嚐過兩個階級的女人,今天晚上就狂野一番,看看身為省長的女人,脫光了衣服趴在床上會是個什麽樣子。”


    說著,金恩華推開梅寧,然後自己從沙發上站起來,略顯粗暴的單手抱起了她。


    385床上也有生產力


    梅寧還是一點點的半推半就,金恩華卻早已躺在了床上,調笑著說道:“寧姐,春霄苦短,作為一個領導,該知道抓緊時間的重要xing吧,我呢手上有傷,一切準備工作就由你親自負責了。”


    忸怩著挨到床邊,梅寧輕推金恩華一把,嬌嗔的說道:“金恩華,你就這麽對待婦女同誌的嗎?”


    “嗬嗬,別在這個時候裝領導,”金恩華認認真真的說道,“這是一項神聖的工作,人類之所以能繁衍發展,不就是因為有這種無與倫比的原始本能嗎?這樣吧,考慮到你一時放不下架子,我同意你以領導的身份進行下麵的溝通。”說著,金恩華把梅寧拉到床上,隨即在她的高峰上搜索起來。


    一個meiyan絕倫的tongti呈現在金恩華的眼前,她跪在他麵前的姿勢更讓他難以忍受,他做了個姿勢,她馬上撲上來解著他的衣服,那裏最後一片遮掩消失,一杆無比威武的長槍立刻蹦了起來,在nongmideconglin深處直指雲霄,梅寧驚喜的伸出手扶住,她從未見過如此雄壯的武器,忍不住讚歎道:“真棒啊。”然後急促的揉.搓著,貪婪急切的目光不再是猶豫怯弱,這時金恩華在她那桃源處摸了幾下,色色的笑起來。


    “省長同誌,我今天要批評你幾句了,作為一個從農村來的基層幹部,又主管過一個農業大縣的農業,深知農業工作的重要xing,中央三令五申,農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農民尚且知道耕田不能拋荒的道理,你作為付省長這樣的高級幹部,對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耕不種,還怎麽去領導廣大人民群眾,為此,你要作出深刻的反思,同時我決定,你這塊還算肥沃的水田,以後就由我承包了,家裏沒有男人就是不行啊,嗬嗬,從今晚起,你不再叫‘沒人’省長了。”


    梅寧斜著媚眼羞道:“小金,你,你就別再羞人了嘛、、、、”


    金恩華的手在梅寧的luoti上youzou一遍,起身抓住她的頭發,將長槍伸到了她的臉上,“現在,你對她作個報告吧。”他低喝了一句,梅寧遲疑著半張開櫻桃小嘴,正迷糊著這個陌生的動作,金恩華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有點蠻橫的槍長槍伸了進去,她“唔”的一聲,小嘴就被塞滿了,直頂到她的喉嚨處,她無力反抗,唿吸艱難,眼淚汪汪的發著祈求的目光,她的頭被他的右手牢牢的控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趕緊的攥住長槍的另一半,以免它無節製的進入他的喉嚨深處,這時她因為他的襲擊而有些身體變形,金恩華用受傷的手推她一下,她乖乖的跪好,任由他的長槍在她的嘴裏進出,時而緩如蹣跚,時而急如陣風,漸漸的她沒有了惡心,多了幾分刺激,這滾燙jianying的長槍變得如魚得水,動作更加的迅捷,她的全身都被長槍傳導的熱量所深深感染,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晃動起來,她偶爾的瞄一眼站著的金恩華,他正得意的笑著,突然加快了動作,低聲的喊了句什麽,然後驟然的停止運動,死死的將長槍抵著她的嘴,她無法自撥,一股熱浪滾滾而出,無堅不摧的噴入她的喉嚨,她“唔唔”的發著鼻音,一邊接納著洶湧而來的洗禮、、、、


    不久,趴在那裏的梅寧緩過氣來,在金恩華身上輕扭一下,幽怨的說道:“小金,你,你太壞了,我差點,差點被你窒息了。”金恩華笑道:“領導啊,一迴生二迴熟,我保證下次你會動作自如。”梅寧埋怨道:“不,下次還要這樣啊。”金恩華道:“我是男人,當然得由我製訂遊戲規則嘍。”梅寧扶著有些綿ruan的長槍道:“壞小子,隻顧自己快活,不管別人受難。”金恩華樂道:“虧你還是領導,急什麽呀,請耐心的等待五分鍾,嗬嗬,東山再起的強大,必將使你落花流水。”梅寧幽幽的說道:“金恩華,我成了壞女人了,你,你要對我好點。”金恩華fumo著她巨大的rufang,“寧姐,我不會影響你的工作,但是在床上,你必須適應新的角色,否則你會慘不忍睹。”


    梅寧不再說話,因為她手中的長槍正在重新雄起,她撲到他身上,兩具chiluo的身體粘在一起,他們開始熱烈的投入,互相狂的吻著對方,然後她推倒了他,騎到他身上,急不可待的對著他的長槍坐了下去,金恩華看著快速起落的梅寧,忍不住的笑了。


    金恩華調笑道:“梅付省長,你是在工作嗎?”梅寧喘著氣道:“小金,你說的,這也是工作麽。”金恩華伸出大拇指讚揚道:“不愧為領導,一言中的,報告領導,需要我配合嗎?”梅寧嬌笑道:“小金同誌,你盡管全力投入,我保證負責到底。”金恩華狠狠的往上頂了幾下:“嗬嗬,省長啊,我這樣算是很投入吧?”梅寧百忙之中說道:“嗯啊,很投入、、、、請繼續投入、、、、”金恩華問道:“寧姐,你老實交代,什麽時候開始想勾引我的?”梅寧嗔道:“小金,別說那麽難聽麽,誰叫你那家夥惹人,誰看見都想哩。”金恩華一邊頂一邊問道:“寧姐,看你一付如饑似渴的模樣,你那丘水田多久沒耕作了?”梅寧的身體上下動著,嘴裏吐了一口氣說道:“啊,爽哦,小金,你的大家夥夠勁,我,我的良田都快荒了大半年嘍,我家裏那個,半年才迴一次家呢。”金恩華笑道:“夠可憐的,那你就有水盡情流吧。”梅寧媚眼一拋,動作更快了,“小金,寧姐、、、、都來第二次了、、、、啊、、、、輕點、、、、寧姐謝謝你、、、、”金恩華笑罵道:“省長saohuo,真是沒用。”梅寧shenyin道:“唉,小金,不是我不努力,是,是你的努力,消滅了我的努力、、、、哎喲、、、、我受不了了、、、、”金恩華笑道:“寧姐,你還是息息吧,看我的。”


    兩個人換身移位,梅寧依言趴在床上,金恩華跪在她雪白屁股後麵,重重的在上麵拍了一下,“老實點,省長同誌,不聽話我會幹死你的。”舉槍一刺,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啊”的一聲,馬上重又打起精神,迎擊著後麵沉重的打擊。


    金恩華笑道:“寧姐,你不能這樣無聲的戰鬥呀,我虧大了,好歹請說點什麽鼓勵鼓勵嘛。”梅寧抱著枕頭道:“小金,你,你要我叫,**嗎?”金恩華咧嘴一樂,打了梅寧的屁股一下,“寧姐,那是老一套,既然改革開放了,就整點新鮮的吧。”梅寧哼著問道:“你,你要我說什麽、、、、啊,你輕點嘛。”金恩華道:“寧姐,我聽同誌們說,你擅長作即興報告,你就結合當前實際,來個即興報告。”梅寧羞道:“小金,你就會捉弄你寧姐。”金恩華說道:“題目就叫做,床上也有生產力,寧姐,我命令你,快說。”梅寧央求道:“哦、、、、小金,下次,下次行吧?”金恩華拚力的撞擊了幾十下,笑嘻嘻的說道:“寧姐,你說不說,這是我給你定的規矩,以後每次都要執行的,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梅寧叫道:“啊、、、、我,我說、、、、你輕點、、、、喲、、、、我,我聽你的、、、、”


    金恩華開始不緊不慢的輸送著,忍住笑,裝腔作勢的說道:“同誌們,會議開始了,下麵,請之江省付省長,梅寧同誌,作關於‘床上也有生產力’的報告,大家熱烈歡迎。”說的同時,金恩華當然也鼓了掌,他的左手沒法配合,所以掌聲是從梅寧的屁股上響起來的。


    “同誌們,我今天要作的報告,題目叫做,床上也有生產力、、、、啊、、、、為什麽說,床上也有生產力呢?大家都知道、、、、哎、、、、床是給人睡覺用的,也是可以那個的嘛,人是生產力的第一要素,所以、、、、喲、、、、所以,隻要人在床上的時候,床上就有了生產力、、、、哎喲、、、、實踐證明,當床上有兩個,或是兩個以上的人,存在的時候、、、、哦、、、、更能體現出生產力的無處不在,所謂淋漓盡致、、、、喲呦、、、、特別是,特別是男女搭配,在床上的時候、、、、小金,你輕點麽、、、、他們將生產出新的勞動力,也就是新的未來的生產力、、、、啊,不、、、、同誌們,關於這一點,我是比較有發言權的、、、、唉、、、、在小金同誌,熱情的幫助和鼓勵下,我得到了身心愉悅,精舒神爽,能更加認真的為人民服務、、、、喲,輕點、、、、難道說,這不也是一種生產力嗎?、、、、啊、、、、因此,事實說明,我們的床上、、、、小金、、、、也是有生產力的、、、、我,我不行了、、、、哎喲、、、、嗚、、、、我,我的報告、、、、完了、、、、啊、、、、謝謝,謝謝同、、、、誌們、、、、嗚、、、、”


    386殺機陡起


    都說癡情的男女忘時間,忘情的男女沒時間,如果不是急促的電話鈴聲,相擁著的女省長和她的部下,還不會從昨晚的盤腸大戰中迴過魂來,梅寧習慣性的伸手去拿電話,金恩華的手擋住了她的手,“嗬嗬,寧姐,這是我的房間,你想讓同誌們知道你在我這裏嗎?”


    梅寧一怔,總算完全的清醒了過來,在金恩華身上輕擰一下嗔道:“都是你這個壞蛋害的。”卻又趴到他身上來一陣狂吻,金恩華笑道:“嗬嗬,寧姐,如果你看看牆上的鍾,說不定你會更清醒的。”梅寧依言往床頭的牆上一瞅,立時一骨碌的爬起來,“八點一刻,要死了。”一邊埋怨金恩華,一邊往浴室跑,金恩華衝著那赤身luo體樂道:“領導,我可以證明,你昨晚在廢寢忘食的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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