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倒是很聽夏茵的話,接到她的電話之後就趕了過來。


    「怎麽迴事兒?我的小璿砸怎麽了?」


    他一路上給張璿打了很多個電話,但是都沒人接聽,喬司表示很慌。


    「我今天早上接到了消息,說是張璿和一樁毒品交易有關係,然後我立刻去公安局找了張璿的,但是我去晚了,張璿還是被帶走了。」


    「怎麽可能?誰和這些事情有關係我的小璿砸也不可能。」喬司分分鍾炸了,「現在是在刑緝局是吧,我立刻過去。」


    簡直是豈有此理,刑緝局那群人的腦袋是什麽做的?抓人之前也不看看?這事能搞到張璿頭上也是醉了。


    張璿也不等夏茵,直接開車朝著刑緝局那邊狂奔,夏茵也是無語,隻得自己開車跟著他。


    喬司一路上闖了無數個紅燈,很快將夏茵甩開了一大截。


    彼時張璿已經在刑緝局的審訊室裏,她覺得很搞笑,這個地方她來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她審問別人,這是第一次,坐在這個嫌疑人的位置上。


    「我們這邊接到舉報,說你和一樁毒品交易有關係,交易地點是我們京城的皇朝夜總會,這幾次你去皇朝,都是進行這個交易,是這樣嗎?」


    「不是,我沒有參與過你說的這些活動。」張璿的語氣很平靜,事情不是她做的,所以她也不會慌張。


    「我們這邊查到了一個犯罪窩點,中間的幾次交易記錄剛好和你出入皇朝的時間吻合。」審訊的人說著,剛好將一張紙遞了過來。


    然而張璿連紙看都不看,隻是笑道:「這隻不過是一張紙,要是作假的話很容易,但是如果非要賴在我頭上的話,你們最好拿出更加可信的證據。」


    「大家都知道這樣的事情做起來到底是多麽隱蔽,你會把證據留下?」另外一個人的言語很犀利,聽這個語氣倒是認定了張璿就是做這件事情的人。


    張璿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有意見已經很久了,因為在刑緝局的時候,他的級別比自己要低。


    有些人總是這樣,自己得不到與別人相同的待遇的時候,他們從來都不會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夠,亦或是不夠努力,卻總愛直接將嫉妒的情緒加諸在別人身上。


    「我離開了一段時間,倒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刑緝局的製度也變了?在不講究確定的證據之前居然就抓人了?」張璿說話的時候手指還敲著桌子,不徐不緩。


    「要是別人的話肯定按照流程來,但是你的身份比較特殊,你對刑緝局的了解很深,所以一旦你這邊有了風吹草動嗎,我們肯定要多注意一些。」


    這個理由張璿也沒有什麽想多說的,反正他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然後那群人又將所謂的「犯罪流程」給張璿解釋了一下,大概就是那群人是張璿上一次在西南辦案的時候接觸的,給了張璿的高額利潤,然後張璿和他們展開了合作。


    張璿聽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原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幹過這樣的事情。


    她剛剛張嘴打算說什麽的時候,房門被人直接「duang」的一聲撞開。


    看著破門而入的喬司,她是懵逼的。


    「你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喬司很緊張地握著張璿的肩膀。


    後邊進來的刑緝局的警察就要將喬司給拉出去。


    「不要動他。」張璿立刻攔住了那一群人。


    大家也都認識張璿,之前張璿還在的時候都是服從她的命令的,一時間張璿這麽說了,瞬間都沒人動了。


    「今天我跟你們來是配合你們的工作,下次如果還要抓我,拜託拿出十分的證據,我現在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裏呆著了,我先迴公安局了。」


    一句話落下,張璿就要走。


    門口的人攔住了她。


    張璿也不畏懼,撇嘴一笑:「讓我留在這裏也可以,隻要你們拿出上級的命令。」


    幾個人麵麵相覷,刑緝局的上級……


    張璿直接離開了,沒人再攔住。


    夏茵在外邊站著,瞪了另外幾個人一眼。


    那幾個人也是莫名其妙,他們知道夏茵和張璿關係不錯,可是他們也是按照命令來行事的啊……


    夏茵跟著張璿上了喬司的車,張璿的神情很凝重。


    「事情的前因後果你知道了嗎?」夏茵問她。


    張璿點頭,雖然那個人說得很簡單,無非就是她將皇朝作為據點進行了毒品買賣。


    「你光顧著關心我,你問過皇朝的情況了嗎?」張璿問喬司。


    喬司傻傻地搖頭。


    張璿讓他給皇朝打了個電話,發現皇朝那邊什麽事情都還沒發生,也沒有被查封。


    大概是因為前幾天在皇朝大鬧了一場沒有找到什麽證據,所以這次在不是十分確定之前,這邊沒有再採取行動。


    其它的人也都接到了消息,讓張璿幾人去皇朝,幾人一起商量一下。


    「你得罪過誰嗎?怎麽事情忽然就到你頭上了?」林汐皺著眉頭,神情很嚴肅。


    張璿挑眉:「我得罪的人還少?」


    她都不知道得罪過多少個團體了,十個指頭數不過來。


    「你最近有過什麽敏感行為嗎?不然那些人要是想栽贓嫁禍你的話,鑽了空子怎麽辦?」


    張璿搖頭:「沒有,我最近沒和誰有過接觸。」


    這個事情前因後果雖然簡單,但是大家都沒有頭緒。主要是刑緝局有個保護製度,就是檢舉人的信息他們一定是不能透露的,所以張璿連是誰舉報了自己都不知道。


    夏茵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檢舉人是誰,很明顯那人是特意避開了她。


    想了很久都沒有什麽頭緒。


    「其實我覺得沒關係吧?小璿砸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刑緝局也不是廢物,如果查下去的話,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喬司的態度還算是比較樂觀。


    夏茵冷哼一聲:「萬一結果查出來不是你設想的那樣的呢?」


    「怎麽可能?」


    夏茵懶得和喬司爭執,自己想著辦法。


    這時,喬司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開了。


    幾人都沒想到進來的是張瓊。


    是皇朝的媽媽桑帶著張瓊進來的,見到喬司在,直接道:「少爺,她說要和皇朝解除合同,因為我知道您二位認識,所以來詢問一下您的意見。」


    張瓊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立刻道:「我知道在這裏工作不是長久之計,我自己也相通了,而且我找到了別的工作。因為當初和皇朝簽的是五年的合同,所以想來讓喬少爺幫個忙……」


    一般人肯定是要支付大筆的違約金的,但是因為張璿的關係,張瓊身份特殊,當然不能再說什麽。


    張瓊能離開皇朝,對於張璿來說算是一個比較欣慰的事情。


    張璿直接走上前,拿過張瓊的合同,將喬司的名字簽在了上邊:「我替他簽了,可以了。」


    「是,是。」


    張瓊很感激地看著張璿:「謝謝姐姐。」


    張璿搖頭;「以後好好生活。」


    張瓊朝著喬司的方向鞠了個躬,然後就出去了。


    期間喬司全程沒有正眼看張瓊,其實他早就忘了張瓊還是皇朝的員工這個事實,愛走走,愛留留,打著張璿妹妹這個旗號,她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


    「嘁,小婊砸。」冷不丁,夏茵忽然來了這麽一聲冷嗤。


    見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夏茵表示很無辜:「看我幹嘛?這樣的角色我以前不知道演了多少個了。張璿,不是我說,你這妹妹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不留著怎麽樣?你還能辦了她?」林汐也很無語。


    夏茵翻了個白眼:「辦是肯定不能辦,人家除了婊了點也沒什麽。我就是提醒一下張璿,要是你這妹妹以後幹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可別手下留情,越留越是禍害。」


    「放心,不會。」她對張瓊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在過去的時間中,這些耐心早就一點點消磨幹淨了。


    尤其是張瓊要是做出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的話,她更加不會留著她。


    讓人沒想到的是,下午,皇朝又迎來了一波貴客。


    還是刑緝局的人,這次是直接來查封皇朝的。


    一群人看起來倒是刁刁的,進了喬司的休息室之後,直接用手銬將張璿給拷了起來。


    「你幹什麽!」喬司直接跳了起來。


    早上抓人就算了,現在這手銬還直接上來了?


    「上午我說過要講究證據。」


    「證據當然有。」來人直接拿過張璿的包,將裏邊的東西都倒了出來,一件一件地找,但是什麽都沒找到。


    「有你們這麽侵犯隱私的?」


    然而刑緝局的人又開始在張璿口袋裏摸,喬司還來不及上去打人,卻看見他們從張璿口袋裏拿出了一包東西。


    張璿臉上錯愕難掩,這東西不是她的。


    將那個小小的塑膠袋打開,有人立刻過來檢測裏邊的東西。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不用等檢測結果出來,張璿也知道裏邊裝的是什麽。


    關鍵是這個東西是怎麽跑到她的口袋裏的?


    「今天我們去了你以前居住的地方進行搜查,找到了很多髒汙,現場的照片在這裏,這是不是你的地方?」


    照片裏顯示的,正是張璿在迴自己家以前租的那個房子,地板上,放了數十包東西。


    光是這個數量,她死一萬次也夠了。


    自己緝毒數年,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因為這個罪名被拷上這雙手銬。


    張璿覺得很荒謬,很搞笑。


    常在河邊走,如今濕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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