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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尼克斯蠕蟲的控製之下,犛牛在草原上飛快地狂奔不止,而後麵的兩輛越野車也緊追不舍。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盡管中了那討厭的弱化藥劑,可阿霜還是在努力地維持著電場,將敵人射來的最有威脅的子彈軌跡進行影響,偏離。


    同時,阿霜將手伸進口袋,摸出自己的衛星電話,將手指按在解鎖鍵上。指紋解鎖通過,接下來就是圖形解鎖,阿霜準備在九個點上畫出複雜的解鎖密碼。


    “見鬼了!”阿霜暗罵一聲。她總是習慣設置很花的解鎖密碼,比如說在九個鍵位上畫一個八角星。現在在這顛簸的牛背上,她發現這種做法是多麽愚蠢可笑。早知道就設定個指紋解鎖和虹膜解鎖就行了。主要是為了避免被破解,畢竟這部特製的衛星電話裏麵儲存的秘密著實不少。


    後麵槍聲響成一片,阿霜趴在犛牛背上,子彈在犛牛的奔跑路徑周圍掠過,打在地上,濺射起塵土和碎石。


    阿霜所有心思都在解鎖屏保上麵,忽略了背後射來的子彈。正所謂忙中出錯,牛背上本來就顛簸。嚐試了多少次,這個該死的圖形鎖就是打不開。


    突然,一顆子彈打在了阿霜的肩頭,這麽多子彈,在如此顛簸的路麵上,終於打中了一顆。阿霜手臂一震,那一部該死的沒法解說的手機掉了下去,在碎石地上乒乒乓乓翻滾著,屏幕上多出幾道劃痕。不得不說,這個前諾基亞公司定製的手機還是很不錯的。可惜,現在已經沒機會去撿了。


    要是在米國該有多好,哪裏需要使用國內的衛星電話,直接用頭盔裏的通訊器就可以輕鬆進行同克羅斯進行聯絡,轉接到世界各地。可國內通訊被該死的三個國企控製了,弄得她在通訊方麵毫無主動權和**權可言。


    兩車一牛在路上一追一逃,可是雙方的距離還是在越來越近。有的子彈已經變得很有威脅了。不過他們的子彈數量似乎也不太多了,拿著的突擊步槍起先還是掃射,現在基本上都是采用單發點射或者三連發點射這樣的射擊方式。


    阿霜用儀器控製著犛牛,哪裏路況不好往哪裏走,哪裏坑多往哪裏逃,盡可能和後麵的越野車保持著距離。這裏距離拉薩市區隻有十幾公裏的路程,隻要逃到市區,找什麽人借個電話,他們就安全了。


    在奔跑的犛牛背上,阿霜有點開始反思人生,似乎自己太自大了,這個人性的弱點總是無法克服,從來沒把李材這個二世祖放在眼裏,結果搞得自己如此狼狽。等這次逃出生天,李材,李夏威他們父子,一個也別想活著。


    終於,這種犛牛一路“牛”不停蹄地跑進了一片茂密的荒草地。地麵荒草叢生,可以看到一些野生的藏羚羊在草叢中悠閑地吃著草。這裏的草叢足足半個人高,那兩輛越野車已經無法踏足這片區域。


    風吹草低見牛羊,說的就是這種地方。阿霜和陳柔騎著犛牛衝進了這片荒原,達叔等人的越野車停在草叢中。車軲轆裏麵被雜草卡住了,無法動彈。


    達叔等人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阿霜二人隱沒在草叢中,憤怒地開了幾槍。子彈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雜草裏邊。


    “帶上武器!給我追!必須殺了她們!”達叔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裏離安布雷拉的分部已經隻有十幾公裏路程,再往前一段路程就有人煙出沒了,到時候他們可就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滅口了。


    不知深入了這片密集的荒地多久。前方看到一個小村子,荒涼破敗,雜草叢生,破破爛爛的房子年久失修。再看了看後邊,已經看不到敵人的影子了。


    這個村子應該是藏民廢棄的小村子,看到那被積雪壓塌的屋頂,阿霜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村子破敗的原因了。


    兩人翻身下了犛牛。一落地,陳柔身子一軟,然後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嘔吐起來。被蹂躪的這些天,陳柔可是及其虛弱,再經過剛才的顛簸,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


    看到陳柔吐出來的東西,阿霜皺起了眉頭,雙手捏的緊緊的,骨節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李材那個變態,竟然給陳柔吃這種東西!


    看到自己吐出來的東西,又看到阿霜的表情,陳柔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眶泛紅。阿霜走上前,輕輕撫摸著陳柔的後背,默然不語。


    村子裏有個石頭堆砌成的池子,雪山上融化的積雪流進這個池子裏,雪水冰冷刺骨。


    阿霜輕輕將陳柔擁入懷中,輕聲說道:“柔兒,洗一洗吧,把這幾天受到的屈辱都洗掉。對了,這個先吃點。”


    阿霜說著拿出一小袋巧克力餅幹,這種高熱量的食物在作戰服裏麵有一些,用於補充作戰時候的消耗,現在陳柔身體虛弱,吃一些這個補充能量。


    這個池子很小,裏麵裝得雪水清澈見底,應該是這個村子的村民日常用水。雖然長期荒廢,可是這個池子裏麵的水依然澄澈幹淨。


    阿霜找來石頭將池子的入口和出口堵上,看了一眼還在狼吞虎咽吃著巧克力餅幹的陳柔,雙手伸入水中,感受著這冰冷刺骨的雪水。之後,雙臂快速地都動起來,一道道電流從手臂上流出,進入水裏。


    雙手越抖越快,不停地壓榨著自己的體力將電流釋放出來。很快,阿霜就感覺到自己汗流浹背了。換做以前,雙手放電加熱這點水,分分鍾搞定的事情,可是現在,隻能讓這個水溫度緩慢地上升著。不再冰冷。


    “該死的水,怎麽比熱容這麽大!”阿霜站起身,用力擦了一把汗,準備繼續加熱這一池子水。


    陳柔走過來,晶瑩纖細的玉足伸進水池子裏,感受了一下輕聲說道:“霜爺,可以了,水溫剛好了。”


    “柔兒,我知道你喜歡洗熱水。我可以把它再弄熱點。”


    “霜爺,這個水溫剛好。霜爺……霜爺……我……”陳柔說著,眼眶又紅了起來。


    “柔兒,怎麽了?你放心,我會救出你姐姐的。”阿霜沉聲說道。


    “霜爺……我身子已經被那些人玷汙了,我已經不能再和霜爺在一起了,我以後……”


    陳柔還沒說完,阿霜已經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雙手抱著陳柔,將披在身上上那半塊披風扯掉丟在一旁。同時阿霜身上金色的盔甲也一點一點掉落下來,碰撞在地麵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脆響。然後是黑色的緊身作戰服。


    幾分鍾後,兩個潔白的身體相擁著滾進了潔淨的水池,雪山上的融化的積雪洗滌著這時間的汙穢,也衝洗著她們身上的疲憊。


    兩個成熟的女人,就在這以天為被地為床的高原上釋放著自己的愛意。阿霜眼裏滿是溫柔地看著眼前那朵曾經飽受摧殘的鮮花。


    良久,兩人站起身。陳柔身上穿著阿霜的那件黑色的作戰服。由於作戰服很貼身,所以陳柔穿著也很合身。而阿霜自己則是穿著那一身金色的盔甲,手臂腰部這些沒有盔甲遮擋的需要靈活的地方,露著潔白的皮膚。


    犛牛在一旁悠閑地吃著草,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絲毫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隻是略微好奇地看了一眼,似乎它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類這種生物進行交配的。唯一的問題是,為什麽兩個人類都是雌性的?難道人類不是異**配嗎?


    激情過後,阿霜和陳柔進了一間還算完整的屋子,坐在滿是灰塵的床板上稍作休息。兩人從阿霜盔甲裏的口袋中拿出一些高熱量的食物,就著冰冷的雪水吃了簡單的一頓正餐。


    而阿霜沒有發現,或者說中了弱化藥劑之後,阿霜的聽力,警覺性都明顯下降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穿過了那厚實的草叢,發現了她們騎著的犛牛。


    大叔帶著一幹人手穿過了草叢,也發現了這個廢棄的村莊。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達叔心中浮現出這幾句桃花源記的文言文,看著那隻悠然吃草的犛牛,嘴角浮現出冰冷的笑容。這隻犛牛背後的鬃毛散亂,又被人抓過的痕跡,那麽這個線索再明顯不過了。


    達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端起手中的狙擊步槍,將狙擊鏡的紅外線開啟,對著那個廢棄的小村子瞄準,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不多時,就看到了兩個人形的白色信號在村子中。就在一座廢棄的房屋裏。


    “果然在這!”達叔將準信對準其中一個人,那個人的人形肩膀上還有一些造型很誇張的肩甲的痕跡,顯然就是那套造型拉風的金色作戰福。


    準心瞄準了那個人形的軀幹,輕輕地扣動了扳機。


    嘭!


    一聲槍響,子彈旋轉著從槍管中飛出,穿透了那一麵不算很結實的泥土牆,濺射出一片煙塵。子彈帶著破碎的土渣一起飛向了還坐在床上吃著壓縮餅幹的阿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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