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他真的沒有毀容嗎
莫希月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她的心情竟然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平靜。
印象中，這算是她第一次主動而又心甘情願的請求齊夜的幫助。
而且，她確定眼下的自己很清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將外婆的性命交到他手上。
分明，她其實不應該太相信他。
但她，今天下午就已經想明白了——她是可以依賴他的。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莫希月的渾身都僵硬了，就連唿吸都變成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仿佛，如果等不到他的迴答，她就會即將窒息而死。
可是，好久好久，久到莫希月真的已經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了，齊夜還是沒有出聲。
心中的慌亂無限製蔓延，她不由的在心裏疑惑：難道，齊夜不同意嗎？
他並不願意搭救她外婆？
琥珀色的眼睛裏閃耀著濃鬱的不安，她立即張嘴，疾聲：“我今天會和意誠出去，就是因為他說已經找到我外婆了！”
“月兒。”齊夜的聲音很冷淡，卻又透著飽滿的感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說這件事情，等了多久？”
莫希月一愣，有些不明白齊夜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齊夜走到莫希月身邊，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住她的額頭，低沉醇厚的嗓音由上而下的灌入她的耳膜，“這是不是代表，你已經信任我了？”
“你……”她顫聲，“早就已經知道我外婆的事情了？”
“是你爸將她藏起來的。”齊夜猜測，“他利用你外婆，威脅過你？”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她趕緊問。
她突然就覺得有些恐怖——看來，自己的很多所作所為都沒有逃脫過他的眼睛。
可他竟然一直都沒有說。
難道，就是在等著她攤牌嗎？
他的心思那麽細，究竟，還知道些別的什麽？
莫希月覺得自己真就像是一隻螞蟻。
一隻性命隨時被他掌控的螞蟻。
齊夜沒有迴答莫希月的問題，而是冷聲命令：“迴答我。”
“你什麽都知道，難不成，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莫希月的語氣粗粗的。
她有種自己被他耍了的感覺。
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跳梁小醜，而他就是那個看她表演的人。
“你在生氣？”齊夜怪笑著發問。
莫希月白眼。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生氣。
像他這麽睿智的人，肯定不會全憑感覺去相信她。
感性操縱理性的人，也就隻有她了吧！
“你會幫我救外婆嗎？”她問，依舊沒什麽好的語氣。
可是，她的心裏卻在期待著這個答案。
“當我知道這件事之後，就一直在派人調查你外婆的行蹤。”齊夜的語調淡淡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背脊，“但是，都沒有找到。”
“我爸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找到外婆。”莫希月沉沉地歎息了聲，“對他來說，外婆就是他最大的王牌。”
“所以，我手受傷的事情，是你告訴給你爸聽的？”齊夜問。
“當然不是！”莫希月疾聲，“雖然因為外婆，有時候我不得不聽命於他，但是，我並沒有對他說過多少關於你的事情，你受傷的事情我也絕對沒有提。”
聽言，齊夜更加疑惑。
既然莫希月沒有說，那為什麽莫永文會知道他的手臂受傷，而且，還知道是哪個部位呢？
難不成，在知道他受傷的人裏，還有別的內奸？
又或者，是莫永文通過別的方式知道這件事的？
見齊夜又變得沉默了，莫希月輕輕將他推開，抬眸看著他，再問道：“你就沒有……一點兒關於我外婆的消息嗎？”
“不要著急。”齊夜細聲安撫，“隻要你不要和你爸撕破臉，你外婆就不會有事。適當的時候，你還可以告訴他一些關於我的事情。”
“告訴他？”莫希月震驚，“難道，你就不怕他會對你不利嗎？”
“隻有你告訴他一些事情，你外婆才能真正安全迴到你身邊。”齊夜輕描淡寫一句。
莫希月怔住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齊夜會說這種話。
難道，他是準備犧牲他自己的利益和安危，來替她救外婆嗎？
“你不怕我是找了個理由故意騙你嗎？”莫希月想當然的問，“或許，這一切，都是我和我爸故意針對你設計的圈套呢？”
“目前發生的所有事，你都很有嫌疑。”齊夜發出一聲短促的懶笑，“但是，我不是說過麽？隻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就讓你用各種手段得知我的身份，而且，都不會怪你。”
“你就不擔心，我真的會將你的身份調查出來嗎？”莫希月繼續問，“畢竟，我對你的身份是真的很好奇。”
“別忘記，我可是你師父。”齊夜很驕傲的語氣，“你鬥不過我！”
莫希月努嘴，很嫌棄的看了眼齊夜，不悅道：“那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說過的這句話後悔！”
齊夜抬手，再次將莫希月擁入懷中，輕聲：“外婆的事情交給我，你不用擔心。”
“恩。”莫希月應聲，“那以後，我爸對我說了什麽，讓我做什麽，我就都告訴你。其實，我完全可以雙向臥底嘛！有種在演諜戰戲的感覺耶！”
“不許。”齊夜立即阻止，“不要想當然的去做些你自認為厲害的事情，一旦你爸知道你和我聯手在利用他，你外婆的生死，將誰也不敢保證。”
莫希月擰住眉頭，看起來，齊夜對莫永文也是相當的了解。
她實在是好奇，他是真的認識他們吧？
“你……沒有毀容吧？”她很小心地發問，“我爸說過，你是整張臉燒傷。但是，你帶半截麵具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
“如果我長得很醜，像個妖怪，你就不敢留在我身邊了？”齊夜反問。
“那有什麽！”莫希月很無所謂的語氣，“反正你戴著麵具，長得醜和長得帥都是一個樣。”
隻是，她也發現了，他剛才並沒有否認。
難道，他是真的沒有毀容嗎？
那他帶著麵具，是為了什麽？
莫希月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她的心情竟然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平靜。
印象中，這算是她第一次主動而又心甘情願的請求齊夜的幫助。
而且，她確定眼下的自己很清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將外婆的性命交到他手上。
分明，她其實不應該太相信他。
但她，今天下午就已經想明白了——她是可以依賴他的。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莫希月的渾身都僵硬了，就連唿吸都變成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仿佛，如果等不到他的迴答，她就會即將窒息而死。
可是，好久好久，久到莫希月真的已經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了，齊夜還是沒有出聲。
心中的慌亂無限製蔓延，她不由的在心裏疑惑：難道，齊夜不同意嗎？
他並不願意搭救她外婆？
琥珀色的眼睛裏閃耀著濃鬱的不安，她立即張嘴，疾聲：“我今天會和意誠出去，就是因為他說已經找到我外婆了！”
“月兒。”齊夜的聲音很冷淡，卻又透著飽滿的感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說這件事情，等了多久？”
莫希月一愣，有些不明白齊夜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齊夜走到莫希月身邊，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住她的額頭，低沉醇厚的嗓音由上而下的灌入她的耳膜，“這是不是代表，你已經信任我了？”
“你……”她顫聲，“早就已經知道我外婆的事情了？”
“是你爸將她藏起來的。”齊夜猜測，“他利用你外婆，威脅過你？”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她趕緊問。
她突然就覺得有些恐怖——看來，自己的很多所作所為都沒有逃脫過他的眼睛。
可他竟然一直都沒有說。
難道，就是在等著她攤牌嗎？
他的心思那麽細，究竟，還知道些別的什麽？
莫希月覺得自己真就像是一隻螞蟻。
一隻性命隨時被他掌控的螞蟻。
齊夜沒有迴答莫希月的問題，而是冷聲命令：“迴答我。”
“你什麽都知道，難不成，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莫希月的語氣粗粗的。
她有種自己被他耍了的感覺。
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跳梁小醜，而他就是那個看她表演的人。
“你在生氣？”齊夜怪笑著發問。
莫希月白眼。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生氣。
像他這麽睿智的人，肯定不會全憑感覺去相信她。
感性操縱理性的人，也就隻有她了吧！
“你會幫我救外婆嗎？”她問，依舊沒什麽好的語氣。
可是，她的心裏卻在期待著這個答案。
“當我知道這件事之後，就一直在派人調查你外婆的行蹤。”齊夜的語調淡淡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背脊，“但是，都沒有找到。”
“我爸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找到外婆。”莫希月沉沉地歎息了聲，“對他來說，外婆就是他最大的王牌。”
“所以，我手受傷的事情，是你告訴給你爸聽的？”齊夜問。
“當然不是！”莫希月疾聲，“雖然因為外婆，有時候我不得不聽命於他，但是，我並沒有對他說過多少關於你的事情，你受傷的事情我也絕對沒有提。”
聽言，齊夜更加疑惑。
既然莫希月沒有說，那為什麽莫永文會知道他的手臂受傷，而且，還知道是哪個部位呢？
難不成，在知道他受傷的人裏，還有別的內奸？
又或者，是莫永文通過別的方式知道這件事的？
見齊夜又變得沉默了，莫希月輕輕將他推開，抬眸看著他，再問道：“你就沒有……一點兒關於我外婆的消息嗎？”
“不要著急。”齊夜細聲安撫，“隻要你不要和你爸撕破臉，你外婆就不會有事。適當的時候，你還可以告訴他一些關於我的事情。”
“告訴他？”莫希月震驚，“難道，你就不怕他會對你不利嗎？”
“隻有你告訴他一些事情，你外婆才能真正安全迴到你身邊。”齊夜輕描淡寫一句。
莫希月怔住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齊夜會說這種話。
難道，他是準備犧牲他自己的利益和安危，來替她救外婆嗎？
“你不怕我是找了個理由故意騙你嗎？”莫希月想當然的問，“或許，這一切，都是我和我爸故意針對你設計的圈套呢？”
“目前發生的所有事，你都很有嫌疑。”齊夜發出一聲短促的懶笑，“但是，我不是說過麽？隻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就讓你用各種手段得知我的身份，而且，都不會怪你。”
“你就不擔心，我真的會將你的身份調查出來嗎？”莫希月繼續問，“畢竟，我對你的身份是真的很好奇。”
“別忘記，我可是你師父。”齊夜很驕傲的語氣，“你鬥不過我！”
莫希月努嘴，很嫌棄的看了眼齊夜，不悅道：“那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說過的這句話後悔！”
齊夜抬手，再次將莫希月擁入懷中，輕聲：“外婆的事情交給我，你不用擔心。”
“恩。”莫希月應聲，“那以後，我爸對我說了什麽，讓我做什麽，我就都告訴你。其實，我完全可以雙向臥底嘛！有種在演諜戰戲的感覺耶！”
“不許。”齊夜立即阻止，“不要想當然的去做些你自認為厲害的事情，一旦你爸知道你和我聯手在利用他，你外婆的生死，將誰也不敢保證。”
莫希月擰住眉頭，看起來，齊夜對莫永文也是相當的了解。
她實在是好奇，他是真的認識他們吧？
“你……沒有毀容吧？”她很小心地發問，“我爸說過，你是整張臉燒傷。但是，你帶半截麵具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
“如果我長得很醜，像個妖怪，你就不敢留在我身邊了？”齊夜反問。
“那有什麽！”莫希月很無所謂的語氣，“反正你戴著麵具，長得醜和長得帥都是一個樣。”
隻是，她也發現了，他剛才並沒有否認。
難道，他是真的沒有毀容嗎？
那他帶著麵具，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