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情況什麽年代?


    文澤和駱賞兒相視一笑,這個婚禮有他真熱鬧。


    ……


    裝扮一新的臥室裏,柔光鋪灑下來,傾在床上緊緊偎依坐著看結婚照的兩個人身上,別樣溫馨浪漫。


    “嗨,老婆。”文澤忽然說。


    “嗯?”駱賞兒翻了一頁,指著上麵的照片說:“看你,表情怪怪地。”


    文澤不理會駱賞兒的控訴,壞笑著把手探進駱賞兒的衣衫裏,說:“這樣的日子不做點兒什麽,太逆天了……”


    駱賞兒一扭頭就看到文澤的腦袋正靠過來,他說:“你說,是不是?”


    ……


    作者有話要說:25日第一更╭(╯3╰)╮


    第二更在晚上九點鍾。()


    ☆、“初夜”


    ()


    駱賞兒一扭頭就看到文澤的腦袋正靠過來,他曖昧地沖她眨眨眼,說:“你說,是不是?”


    駱賞兒不說話,她看著文澤,再看看這間盈滿了粉氣息的婚房,心裏忽然間就有了好多的感慨——


    在這個房間裏,還有些陌生的他第一次溫暖地擁抱了她,為她按揉因月事而陣痛的小腹,體貼入微……


    在這張大床上,他耐心且溫柔地要了她,讓她從一個女孩兒開始蛻變成一個成熟的女性……


    在這裏,她承接了他一次次縱情地親吻,聽到了有生以來最俗氣卻也最動聽的情話,他說:“我愛你……”


    在這裏,他讓她有了腹中的寶貝們,讓她成為一個美麗的母親。共同孕育生命,讓他們之間更加密不可分,她和他的生命也都將更加完整……


    駱賞兒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愛上文澤,她隻知道,當她那麽堅定地對爸爸說著“我愛他”、“白首不相離”的時候,她已經愛了他。


    在被他溫柔地對待時,在為他一次次的等待中,在他帶著寵溺的心疼下……


    她的愛很單純,就那樣在與他的朝夕相處中,驟然花開,怦然心動……


    還記得一起領結婚證時,她的心裏多多少少還存在著介懷、存在著疑慮,可今天,她真實地意識到,自己結婚了,嫁給她愛、也愛著她的人。


    他們就要攜手走過漫長幸福的一生……


    頸子上有濕熱的氣息噴吸,忽熱忽涼,癢癢地從耳垂到頰邊、再到唇畔,密密親吻。


    駱賞兒捧上小狗一樣舔舐她的人,啞然失笑——


    那個人不滿她的遊離狀況之外,已經按捺不住了……


    ……


    耐心地挲扶、帶著珍惜和愛戀地深吻,他隱忍著強烈叫囂著的生理衝動,溫柔地沉入她的身體……


    他扶著她腰肢的兩側,一下一下緩慢地將自己揉進她的身體,小心翼翼。


    他等她跟上自己的步伐了,才開始漸漸加速。


    她望著他,眉眼間都是柔情的媚意。


    溫存過後,喘息平靜。


    ……


    文澤一手摟著駱賞兒的肩膀,一手隨意把玩兒著散落在她胸口上的秀髮,長長地、長長地卷繞在自己的食指上,俊雅的臉上是饜足且慵懶的笑容,他說:“喜歡今天的婚禮嗎?”


    “喜歡。”她更加窩進他結實的胸膛。


    “那……有什麽遺憾嗎?”文澤低眉淺笑:“可以言無不盡。”


    “遺憾哪……唔……我想想……”駱賞兒當真歪著小腦袋態度真誠地在思考。


    文澤笑看著她。


    “要說遺憾,是有一個吧。”駱賞兒的思考得出了結論。


    “什麽?”文澤好奇道。


    “喔……人家結婚都是兩個人,”駱賞兒低頭看看自己日發茁壯成長的肚子,嘟嘟唇,說:“我們居然有六個人!”好擁擠……


    人家新娘子都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洞房花燭之夜都是沒羞沒臊地,我都是孩子他們娘了。


    新婚之夜……好憂桑……


    “還有我那美好的初夜啊……”駱賞兒哀嘆,可惜了,今天不是。


    文澤聽了感覺很囧。


    他想了想,一手撫上駱賞兒的小腹,手掌在她白皙細嫩的肚皮上緩緩遊移著,大言不慚地說:“沒事,今天不是你的初夜,也不是我的了,你有了孩子,我也有孩子啊,你看,咱們倆扯平了不是?再說了……其實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現在最愛的人是我,這就夠了。”


    駱賞兒剛開始聽了心裏還美滋滋地,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味兒了,她抗議道:“你怎麽說得,像跟我是再婚的一樣!?”


    文澤終於朗聲笑出來,他單手把懷裏的寶貝摟得更緊,暖暖地擁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他心動不已地說:“寶貝,帶著孩子們一起結婚,難道你不覺得更浪漫嗎?”


    文澤親親駱賞兒的耳鬢,說:“等他們都長大了、懂事了,你就指著我們的婚紗照說:‘看,你們都在這裏,在媽媽的肚子裏,媽媽是帶著你們一起嫁人的。’,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多有意義!”


    “強詞奪理!”駱賞兒撇撇嘴,也伸手去摸摸文澤的肚子。


    文澤的腹部平坦,沒有一點贅肉,但也並非**全是肌肉的觸覺,隻是很結實,很有韌勁兒,皮膚滑滑地,手感也不錯。


    文澤愣了下,說:“你幹什麽?”


    “文澤啊,海馬就是爸爸來生寶寶的,我在想像,你要是大著肚子,會是個什麽樣?你也帶著孩子來娶我試試?”駱賞兒吃吃地笑著。


    文澤沒有笑,反而特別認真地對她說:“如果我們都是海馬就好了……”


    我太想代替你辛苦、代替你去挨刀子……


    如果我們都是海馬,該多好。


    我就不用像現在這麽心疼地看著你日益浮腫的腳,不用看著你年輕美麗的臉龐漸漸變得臃腫,不用擔心受怕地禁錮你自由的翅膀。


    我難以想像,哪怕一點點的閃失,可能都會讓我意外地失去你們,痛不欲生……


    駱賞兒沒有察覺到文澤的心事,她想起也是時候為孩子們的出世做準備了,就說:“明天就要第二次產檢了,產檢後我們一起去買些嬰兒的用品吧,上次去逛你不在,我自己什麽也沒能決定。”


    “好……”


    兩個人正說著話,文澤的表情神色忽然就定住了,駱賞兒也一下子變得呆呆地。


    她肚子偏右下方的位置剛剛猛地跳動了一下!


    文澤的手就覆在那上麵,兩個人都同時感覺到了那個強烈的跳動!


    他們彼此對視著,激動的文澤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駱賞兒的肚皮就接著又連續跳動了好幾下,就像是那裏藏了一顆有力的心髒一樣。


    “是胎動!是胎動!”文澤急忙掀起兩個人身上的薄被搭在她胸口上,他低下·身去,耳朵伏在駱賞兒的肚子上,興奮不已地說:“等到了!終於等到了……”


    駱賞兒咬唇不語,她的心髒“砰砰砰”跳得厲害——


    孩子們正調皮地在她的肚子裏舒展胳膊、動動小腿兒,想想就覺得好可愛、好奇妙。


    第一次胎動,她是和文澤一起感受到的,作為爸爸媽媽,共同體會到了新生命賜予的感動,她心裏有說不出的激盪。


    駱賞兒低頭看去,肚皮上頂起一個小鼓包來,在皮膚下麵遊走著,又頑皮地移到旁邊去。


    文澤低低地看著,眼神柔和得膩人,他的唇貼在那個已經安靜下來的位置親了又親,說:“寶貝們,在和爸爸媽媽說晚安呢?”


    駱賞兒閉上眼睛,感覺下腹有柔軟的唇一次次溫熱地刷過自己的肌膚,她的心海漾起層層漣漪。


    文澤終於坐起來,把被子全裹在駱賞兒的身上,然後還是目光迥然地看著她的腹部,手輕輕地在上麵一下一下地摩挲著。


    他說:“賞兒,書上說,現在寶寶們這麽大都會打飽嗝了,好神奇是不是?”


    駱賞兒睜開眼睛笑望著限製級的文澤,說:“嗯。”


    “現在就可以分辨孩子的性別了,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有認真地想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呢?”


    駱賞兒拉著文澤的手借力也坐起來,說:“討論過,你說最好不要是我這麽淘氣的女孩子。”


    文澤搖頭,給她把滑落的薄被子披好,理順了下她的長髮,微笑著說:“那是鬧玩笑說的,不算數。”


    “我喜歡女孩兒,四朵金花!”駱賞兒展開一側被子,把光溜溜的文澤納進來。


    “我是不是該很應景地說——”文澤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道:“是男孩兒、是女孩兒都沒關係,隻要是你生出來的,我都喜歡!”


    駱賞兒“撲哧”笑了,說:“少油嘴滑舌了。”


    兩個人披著一個被子,溫暖地靠坐在一起,文澤扭頭說:“我說真的,明天產檢,想知道嗎?”


    駱賞兒知道,憑文澤,想知道孩子們的性別還是很容易的,可是就這樣,一直猜測著、期待著,感覺也不賴。


    於是,文澤肩膀上的小腦袋輕輕地搖了搖,說:“隻要他們平平安安地出生,都是健康活潑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又有什麽關係。”


    說完這句,兩個人忽然就都沉默了,駱賞兒想起了紀馨妤。


    而文澤,再度想起了駱秉恆的那番話。


    一時間,氣氛有點兒沉寂,駱賞兒麵色如常地把玩兒著文澤修長的手指,心裏卻是翻騰得厲害。


    馨妤姐……


    不知道她怎麽樣了,懷胎七個月,骨肉分離,她也永遠地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資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她一個人怎麽熬得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次更新在晚上10:30


    ╭(╯3╰)╮()


    ☆、鴛鴦浴


    ()


    馨妤姐……


    駱賞兒想起禮堂上,她遠遠地看見了許智和文澤點頭致意,文澤信步過去,接了他的賀禮。


    許智單手摟了一個樣子嫵媚的女人,指間夾著根雪茄,間或吸上那麽一下,煙氣裊裊。


    人群攢動中,她看不清記憶中他那張玩世不恭的臉,隻朦朧地覺得他們應該說了些比較嚴肅的事情,隨後許智就匆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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