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村介接受問話的時候,非常鎮定,他的眼光沒有絲毫的閃爍和不安,經過一係列的盤問,板野藤美沒有辦法從他身上得到信息了。


    而另一方麵,綺荷這邊詢問的幾個女同學也沒有提供什麽可靠的消息,反而她們談起了前田幸子在涉穀車站被殺的事情而心驚肉跳了起來。


    “會不會是幸子冤魂不息的亡魂迴來找我們啊!”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學生害怕焦急地訴說著。


    “不會吧?那如果是怎麽辦?我們會受到死亡的威脅嗎?”幾個女生盲目的附和了起來。


    “是啊是啊!亞月學妹怎麽辦?你的好朋友死了!”


    許多女生在村之町旅遊酒店大廳眾說紛壇,混亂的場麵大大影響到了這裏日常工作的環境,警察和老師們為了穩定這批學生的情緒,都花費了無數的嘴舌


    。


    幸虧這批惶恐不安的學生最終還是平息了一點,雖然還有些女孩子害怕得簌簌發抖,但是總體來說活,大家還是比較平靜的,到了晚上大家都會結伴到外


    麵,不敢再單獨在雨部屋活動了。


    可是這例外的情況總是會出現的,比喻說又一個詭異的晚上,小澤村介在老師休息室整理一些文件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小澤村介迅速地站了起來,推好椅子就去開門。


    “是我!富美子!”


    “怎麽了,美子?”小澤村介打開了門看見了一麵緊張的富美子,她的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她不是誰,是綺荷。


    “咦?這好像是今天的那個警察啊!”小澤村介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恩是的!我來自中國!”綺荷禮貌地握了一下小澤村介的手。


    “這樣!你們找我什麽事情嗎?”小澤村介摸不著頭腦。


    “老師!我們發現季子不見了!”


    “啊!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就在今天晚上!”


    “好!我和你們去找找!”說畢小澤村介離開了休息室,和兩個女孩來到了酒店的5樓走廊,他希望找到更加多的學生進行協助對季子的查找,可是此刻


    不知道怎麽地,那些學生都一下子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怎麽會這樣?不僅僅是小澤村介,這時就連綺荷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他們來到電梯準備到樓下的3樓,那是學生們活動最頻繁的洗衣室,不知道季子會不


    會在哪裏?


    “叮咚”一陣清脆的鳴笛聲過後,電梯來到了三樓,電梯門緩慢地打開一點也不像從前的樣子,因為門打開的過程中出現了一種異常尖銳的金屬碰撞聲,


    這聲音近處聽取就好像是一隻貓的啼叫:“喵!”


    聽到驟然出現的聲音,三人各自一震,這是什麽?此刻門打開了,三人機械地離開了電梯,搭了出去來到了三樓這個平靜而漆黑的走廊裏麵。


    奇怪啊?這裏居然也是靜得出奇?同學們都去哪裏了?難道都外出了嗎?但是也不會可能連一個人都沒有啊?富美子的心髒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怎麽也


    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了?


    帶著疑惑和好奇,富美子跟在了小澤村介和綺荷的後麵,剛才綺荷在樓下吃飯,板野藤美外出繼續調查,富美子在飯廳遇到了綺荷於是就聊起來。


    三人本來平靜地走在這個沒有一絲聲響的走廊過道上,相安無事,但是到了走廊的中斷臨近幹衣室那個位置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貓叫聲傳了過來:“喵!


    ”


    呀?富美子看著小澤村介驚恐的臉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此刻,綺荷已經感覺到四周存在著一種詭異而恐懼的氣息了!


    她拿起獵鷹手槍,和小澤村介他們走進了聲音的來源地——幹衣室,這是個比較陰暗的地方,啊!對了這個幹衣室已經荒廢了,正在被拆除的,裏麵的幹


    衣機全部損壞了,都長了鐵鏽。


    怎麽會有貓的叫聲?三人焦躁不安地繼續向著不知名的深淵中走去,腳步沉重,臉色慘白,隻有綺荷的神經比較清晰,她手中的獵鷹手槍依然握得很緊,


    另外她還有靈魂手槍和吸血王慣,不過現在沒有帶在身上。


    當三人來到了聲音最大的地方,“哢哢”不知道那個幹衣機裏麵忽然傳來了劈裏啪啦骨頭碎裂的聲音!這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異常激烈,就好像骨頭被硬


    生生地折斷一樣!


    到了這個地步,三人已經開得哆嗦了,但是因極大的好奇心理驅使他們,綺荷帶頭來到了聲音的來源——一個藍色的極其破舊的幹衣機,看起來這台機器


    已經徹底損壞了,可是它的透明罩內部依然在旋轉!


    那骨頭碎裂的聲音隨著破舊的幹衣機旋轉的速度變得更加刺耳了起來,就在三人的情緒都處於恐慌的狀態,咚的一聲一個球狀的物體重重地落到了幹衣機


    烘幹倉的底部!


    那是什麽?富美子來到了兩人的麵前,這個時候,不知道那裏來的的燈光,嚓的一聲把透明玻璃罩照亮了,三人親眼目睹裏麵的東西原來不是什麽球狀物


    ,而是季子那個已經完全骨折而且四分五裂、淌著鮮血的頭顱!


    看到此種情景,富美子大驚失色地向後退去,因為那個季子的頭顱在烘幹倉裏麵依然在打轉,“咚咚咚”的聲音就好像冤魂不息一樣久久沒有消失。


    綺荷和小澤老師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幸虧綺荷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大,她雖然手有點顫抖,但是她依然努力地拿起了手機


    ……


    同一時間,宋磊所接受治療的涉穀附屬大學第三人民醫院也發生了奇怪的事情,那個本來好好地就快出院的宋磊忽然傷勢加重了,醫院的秩序也產生了極


    大的變化,病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奇死去,而且死亡的時候也出現了血液被抽幹的現象,或者四肢被徹斷,不過死者全都是女性對象。


    法醫驗屍沒有發現死者下體有**的存在,估計兇手隻是單方麵殺了女性而沒有對其進行**。這樣奇怪的男人難道是**的?警察們一下子沒有查明真相,都


    疑惑重重。


    這到底是怎麽跟怎麽了?


    兇手為什麽要對女性如此狠毒呢?對了所殺害的對象不僅僅是女性而且都是高中的女學生,更加巧合的是她們都在讀akb48希望音樂學院……


    綺荷和郭紫萱把所有的信息總結起來,發現除了涉穀車站可疑外,另外還有akb48希望音樂學院也是值得關注的地方了,也許在這裏可以發掘更加多的信


    息,於是兩人再次來到了這所環境優雅的akb48希望音樂學院進行另一次的調查。


    現在鈴木優已經不複存在了,所以一切得從老師入手,去打探一下4年前關於野村俊一這個學生的有關事情。


    再從新去akb希望音樂學院之前突然醫院來了電話,是關於雨倩的情況的,聽醫生說,雨倩的病情有所惡化,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有一個護士向院方


    說了一件事,就是一天看到有個奇怪的青年來到了雨倩的病床上,站了很久,第二天早上雨倩的病情就開始變得不樂觀了。


    奇怪的青年?和上一次幾個女生在雨部屋遇害的情況一樣,之前都是看到了那個戴著紅色帽子的家夥。這個人究竟是誰呢?隻要找到他可能事情的真相就


    能解開,不過應該去哪啦找他呢?雨倩的病應該如何醫治呢?


    綺荷和郭紫萱先來到涉穀附屬大學第三人民醫院去探望那個病重的雨倩,來到醫院的時候,隻見那個雨倩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平整的病床上了。


    “雨倩!雨倩!你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郭紫萱來到了雨倩的床邊哭泣著說了起來。“呃呃呃……”雨倩艱難地想說話,可是他的喉嚨好像被什麽堵塞


    了,照顧他的那個護士正好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給他換了一瓶針水。


    看到護士,綺荷忍不住問了起來:“病人的情況看起來非常不妥啊!”


    “是的!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估計他的疾病是出於其心理因素的。”


    “呀!就是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個東西嚇倒他了嗎?”


    “也許……別提它,否則他會生氣的!”護士的嘴巴好像在微微張合,但聲音卻異常清晰。“生氣?你怎麽知道?”一瞬間綺荷的臉上露出了驚懼和困惑的表情。


    “對不起!”說畢,護士匆匆地離開好像說錯了什麽一樣不敢去麵對綺荷。


    雨倩隔壁床的是一個臉型姣好的女生,經旁邊家屬一個老太婆的打聽,得知對方是得了肺癆而住進這家醫院的,而老太婆是她的奶奶。


    中午的時候,陳東也來了醫院還帶來了一個水果籃子送給雨倩。


    到了晚上九點的是,郭紫萱和陳東迴到酒店休息了,隻留下綺荷繼續照顧著患病的雨倩。


    就在綺荷無聊中拿起一本關於心理疾病的書查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隔壁的病床上傳來了一個老太婆低沉的哭聲:“嗚嗚。”


    呀!她哭什麽啊?難道是因為她的孫女嗎?綺荷大惑不解地站了起來,給雨倩蓋好了被子,然後小心地走到隔壁的病床旁邊低聲地詢問:“怎麽了?有什


    麽可以幫到你的嗎?”


    隔壁的病床上被一條垂掛的淡藍色布遮蓋這,綺荷詢問了,裏麵沒有迴應,就隻有低沉的哭泣聲。對方沒有迴應自己,綺荷的困惑心理徒然增加了,於是


    她繼續說道:“老太婆,出什麽事情了?我可以幫助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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