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在香灘逗留了幾天隨後又去了明海和燕京和自己的幾位親愛的敘舊了一番,就準備和吳子忠一起前往加拿大。


    一路上吳子忠顯的有些激動,用他的話來說很少會和李蘊這麽直接的做生意。雖然是許聞出麵,但是還是李蘊在背後操控全局,搞的許聞有些尷尬,畢竟自己也是一個人啊。


    飛機從香灘起飛,到達加拿大首都渥太華,這裏許聞很少涉足這裏,但是也有許多同仁是這裏的人,所以許聞也算是有些感情。而且有些因為在戰爭中受傷不得不退下來的同仁,正巧也有和許聞關係不錯的人在渥太華。


    下了飛機,許聞因為隻和幾個女人纏過,有些疲勞下了飛機就隻想找個地方先睡覺,什麽都不想做。倒是吳子忠卻顯得有些興奮,在機場裏麵買了幾條華夏的香煙,說外國的煙自己抽不習慣。


    吳子忠去買煙,許聞就坐到椅子上去等吳子忠,不過等了快十多分鍾了也沒有迴來。許聞這不得不去找吳子忠了。這裏的商店很是齊全,同時也是極為的昂貴。許聞怕吳子忠購物癮上來了,不得不一家一家的找。


    等到找到吳子忠的時候,就看到吳子忠正在和一個瘦小的男人爭論著什麽,可是吳子忠說的是英語,按理說男人應該是的懂的,可是男人卻始終不知道講的什麽鳥語一副不賴煩要走的樣子。


    吳子忠見到許聞來了,立刻開心的說道:“許聞,許聞,快過來。”


    虛偽呢拖著行李箱就走過去,問道:“怎麽了。”


    “這家夥是扒手,被我抓住了正死不認賬呢。”吳子忠十分氣憤的說道。


    許聞看著瘦小的男人,一看就像是一個扒手的模樣,賊眉鼠眼的樣子。許聞用英語問道:“你偷東西。”


    “……¥%”男人不知道講的什麽鳥語。


    吳子忠很是氣憤的說道:“你看,你跟他說話他就不知道講的什麽鳥語,完全聽不懂,還一副很囂張的模樣。”


    許聞仔細的辨別著男人說的話,最後用同樣的語言說道:“你偷東西。”


    男人明顯的一愣,用一種極為不信的神色看著許聞,用著同樣的語言說著吳子忠聽不懂的鳥語:“#¥¥%”


    許聞這下是確認了男人說的是什麽語言,這是加拿大一些鄉鎮本土語言,極為的難懂。男人想要憑借這個混過去,卻沒有料到精通各種語言以及各種本土語言的許聞會有這麽一手。


    男人直接不幹了,用英語說道:“我不是小偷。”


    吳子忠一下子就來氣了,指著男人說道:“你剛才都不會說英語,你現在就會說了。”


    “我剛才忘記了,你快給我鬆手,我朋友來了,你們就死定了。”男人很是不爽的說道,然後又寫著急的看著四周,似乎在找尋他的同伴。


    許聞知道對於這種慣犯的手法,也就是很簡單的送到警察局,畢竟在這裏你不可能打人的,到時候他就是受害的一方,許聞就要返迴華夏了,或許還要賠上一筆醫藥費。


    許聞拿出手機撥打警察電話,因為是在警察局,很快就有警察趕過來。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許聞沒有說話,男人倒是先說話了。


    警察極為不友好的走了過來,看著臉上的倦意應該是在睡覺,打擾了他的休息顯然是一件極為讓他不開係你的事情。“有什麽事情,快說。”


    “是這樣的,他偷了我們的錢包。”吳子忠拽著男人說道。


    “是嗎?”警察看了一眼小偷,知道這是一個常犯,所以說道:“快點吧錢包給交出來,不要我動手。”


    小偷扭捏道:“警察叔叔,這是冤枉啊,我今天就是過來散散步,根本就沒有別的打算,我沒有偷錢包。”


    警察滿是不信的看著小偷說道:“你放什麽屁呢,你還能過來散步,這裏是給你散步的地方嘛,快點給我老老實實的把錢包交出來,跟我迴去錄口供吧。”


    小偷說道:“我真的沒有偷,就算你不來,我還要去找你呢。”


    “找我,找我做什麽?”警察問道。


    小偷指著吳子忠說道:“他,他偷了別人的錢包,還想把罪名安插在我的頭上,我真的沒有偷錢包,你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身,你也要搜他的身。”


    警察打量了小偷和吳子忠一眼然後說道:“請配合一下,我要搜身。”


    警察先搜了小偷的身,隻是搜出來一個幹癟的錢包,裏麵有小偷的身份證。而在搜吳子忠的時候,卻搜出來一個粉色的女士錢包。


    原本一臉坦蕩蕩的吳子忠看到這個錢包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連忙說道:“不,我沒有偷錢包,我不知道這個錢包哪裏來的。”


    小偷極為得意的說道:“我都說了,他是偷了別人的錢包,我正要去舉報呢。警察叔叔,你應該頒給我好市民講才行。”


    警察此時也有些狐疑了,畢竟手裏的錢包是真真實實的從吳子忠的身上搜出來的,可是看著吳子忠的打扮就知道不會是他偷的錢包,可是這個錢包哪裏來的警察一時也不太清楚。


    許聞這個時候一把抓住小偷的手,微笑的問道:“你確定這個錢包是我的朋友偷的嗎?”


    小偷剛被抓住了手,還沒有什麽反應,別了許聞一眼,說道:“你放手,不然我可要告你對我人身傷害了。”


    許聞微笑不說話,隻是開始慢慢的用力,一邊的警察似乎對於小偷也沒有什麽好感,隻是冷冷的看著小偷慢慢的漲紅了臉。


    小偷剛開始還覺得可以忍受,可是到後麵,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被老虎鉗給鉗住了一樣,還在不停的收攏,簡直就是一種鑽心的疼。


    不過小偷還是憋紅這臉說道:“警察叔叔,有人在打人,你難道沒看到嗎?”


    “打人,哪裏打人?在我的麵前是沒有人敢打人的。”警察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極為自信的說道。


    “就在你的眼前啊,你瞎了嗎?”小偷已經疼的不行了,拚命的吼叫。


    警察這才說道:“這位先生,請你放開你的手,不然你就要構成犯罪了。”


    “好的。”許聞微笑的鬆開手。


    小偷指著自己已經被掐紫好似瘦了一拳的手腕說道:“警察叔叔,這才沒有構成犯罪嗎?他都把我掐成這樣子了。”


    “咦,這是你自己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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