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給許聞一個話筒,一個獎杯,許聞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跑到董沁的麵前,獻上一個大大的擁抱,後宮主管總算不是白當的。當然,許聞不可能這麽做,他要表現的是,露出一副比較遺憾的神色,走到李蘊的身邊,輕身安慰:“沒事,還有我。”


    李蘊氣的一跺腳,篤篤篤的上樓去了。


    董沁始終表現出來的是一種遊刃有餘的姿態,臉上的神情至始至終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勝券在握。


    等到李蘊走進去後,許聞這才欣喜的抱住董沁,狠狠的在董沁的臉上親了一大口,說道:“真的很謝謝你,你太棒了。”


    董沁很是嫌棄的推開許聞,說道:“這麽多人看著呢,也不注意形象。”


    楊青峰等人很是自覺的閃開了,許佳人切了一聲也去看自己的電視了,對於自己這個博情的哥哥沒有任何的言語可以說。


    許聞對著王若馨鉤鉤手:“你要是趕走,我就打你的小屁股。”


    王若馨哼了一聲,跑開丟了一句:“你來啊。”


    許聞歎了口氣,對董沁說道:“你看,你教的好,一向老實的王若馨居然都學會調皮了。”


    董沁笑著看著許聞,反問:“是麽?”


    許聞想了想,似乎王若馨一直都很不老實,五年後的第一次見麵就這麽光著讓自己欣賞,絕對的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嘿嘿,好像也是。”


    董沁嫵媚的看著許聞:“你說我今天立了一大功,保住了你的兩個老婆,你說,你怎麽感謝我。”


    許聞霸氣的拍著胸:“今晚隻翻你的牌子。”


    董沁笑了笑,沒有說話,把之前讓楊青峰喝的粥遞給許聞,說道:“你自己看。”


    許聞端起碗底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董沁連忙拉住許聞說道:“不準叫。”


    許聞一大口喝光了兩碗粥,才心有餘悸的說道:“好險啊,居然沒有被她發現,要是被她知道了,怎麽辦?”


    “這就是一個心理戰術咯,楊青峰這個人不錯噢,要好好的獎賞他。”


    此時,楊青峰也正好探出頭看著許聞,看著這一臉yin蕩的笑容,許聞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點點頭,讓他默不作聲的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


    許聞再次不可置信的拿起那個碗底,上麵畫著一道黑色的記號筆印記,忍不住的竊喜說道:“你說要是被發現了,這得多慘啊。”


    “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隻是她沒有發現而已。而且按照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會去檢查碗底。她對你很認真,做的粥肯定也會格外的好吃。”


    “說起來你不認真咯?”許聞調笑。


    董沁嫵媚笑道:“我是你的女人了,自然多了那麽一絲懈怠,但是她為了全心全意的得到你,肯定會使出百般力氣咯,這麽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負。”


    許聞頓時愁眉苦臉,唉聲歎氣:“怎麽辦,那麽多女人,到時候你們打架我該勸誰啊。”


    “跟你說,這兩天我有空就會和李蘊說話,灌輸一些知識,雖然她表麵不同意,但是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了,所以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該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吧。”


    許聞點了點頭,獎勵了董沁,也要去安慰李蘊。


    李蘊已經在房間裏麵收拾行李了,見到許聞也隻是哼了一聲,停下手上的事情坐在床上看著窗外。


    許聞上去摟著李蘊安慰道:“沒事的,你看你輸了也沒有說什麽狠話,你在進步啊,而且,你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我才不要認可,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讓他們分享你。”李蘊哼了一聲,眼眶卻不自覺得紅了,對於今天居然輸了很是不開心。


    許聞也覺得心有愧意,安慰道:“沒事的,你看我們在一起也很好啊。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個關不住的人,我保證,你是最後一個女人,絕對是最後一個,我絕對不在外麵沾花惹草了。”


    李蘊哼了一聲,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許聞見此,連忙把李蘊抱在懷裏安慰道:“那我答應你,到時候我和你第一個結婚,行不行,讓你趕在所有人的前麵,羨慕死他們,行不行?”


    李蘊躲在許聞的懷裏重重的錘了許聞幾下,沒有說話,算是認命。


    第二天,許聞帶著許佳人還有餘雨迴到香灘,因為這件事情,他們兩個人的工作已經耽誤了很多天,如果還不去就會拖延進度,到時候就會有比較大的影響。


    而在許聞迴香灘的當天,許聞就接到了於峰的電話,跟李蘊說了一下,李蘊讓他自己去見,隻要不要答應他就好了。


    許聞心裏也有了底,既然知道是於峰在後麵搞鬼,而且還有李蘊在自己麵前幫著自己,也就不會害怕於峰。現在許聞基本上可以在香灘橫著走了,為什麽,因為有李蘊,任性。


    李蘊可算是香灘的終極老大,而且按著之前的樣子來說,李蘊在他們家裏的話絕對就跟聖旨一樣,毫無反駁的緣故。雖然許聞也不懂,但是大概也知道可能是因為李蘊的父親年輕時太過於冷落自己的女兒,現在想要補償,所以就任由她去任性。


    不過許聞在見於峰之前,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要去見李蘊的父親,李鴻鵠。


    這算是李蘊給許聞設置的一道難關吧,按照李蘊那驕橫的性格來說,想要征服她,那麽就先得說服她的父親。她讓許聞娶她那是她的任性,可是要讓許聞娶她,而且還要跟那麽多的女人同居一屋,李蘊才不會幫他。


    許聞內心很是忐忑的站在這個老地方,這個地方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逃跑,自己勾李蘊,並且在這裏逃婚。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那麽熟悉。


    李蘊沒好氣的站在許聞的身邊,哼道:“走吧,敢逃走不敢迴來了?”


    許聞確實有些害怕,結婚當天逃走,對於誰來說都不會開心,特別是一個疼愛自己女兒的父親,這簡直就是一個s級的任務,好比讓許聞單獨去殺掉一千個手持重火力的敵人一樣。


    艱難無比。


    走到大廳,李鴻鵠和他的妻子已經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表情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許聞一進門,立刻就趕到了滔天的殺意,這不僅僅是李鴻鵠和他的老婆身上散發的,這還有周圍所有的傭人以及保鏢散發的。


    許聞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旁的李蘊好歹也是體貼許聞,挽著許聞算給給他打起,走到李鴻鵠的聲音,交待道:“人給你們帶來了,怎麽處置,你們隨意。”


    李鴻鵠隻是哼了一聲,想要喝茶,但是發現茶杯是空的。許聞立刻就倒茶,腆著臉笑道:“嶽父,喝茶,喝茶。”


    “嶽父?你眼裏還有我們?結婚當天逃婚,你知道對於我們的李蘊傷害有多大嗎,你現在還好意思迴來了。”李蘊母親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被李鴻鵠用腿撞了一下,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


    “我知道,都是我的問題,那個時候其實我心裏也有怨氣,畢竟誰願意給迷暈綁到這裏來結婚啊。雖然李蘊也很優秀,而且她也可以讓我少奮鬥很多年,但是這種事情總歸是要講究一個你情我願不是。”


    許聞簡直都快要跪了,說的也是無比的誠懇:“我對於我的行為也覺得很對不起李蘊,不過我這些天和李蘊相處,也覺得李蘊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所以接受了李煜,和她在一起。”


    李鴻鵠哼了一聲,神色沒有絲毫的緩和:“那你其他的女人呢。”


    許聞心咯噔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這個,李蘊也接受了。”


    李鴻鵠看著李蘊問道:“真的?”


    李蘊很不高興的摟著李鴻鵠撒嬌道:“人家不願意。”


    “你聽到了,我女兒不願意。”


    許聞連忙給李蘊使眼色,你現在在這裏搗什麽亂啊,你直接說你願意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這麽整人。


    可是使眼色歸使眼色,話已經說出來了,許聞也必須要迴答。


    “我知道,但是我們和李蘊說過這件事情,現在既然李蘊把我帶到您二位的麵前,就表示李蘊接受了。雖然我知道李蘊心裏肯定會不願意,但是我發誓一定會對李蘊好的。”


    “我女兒一項都是掌上明珠,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我想你也懂,現在我女兒喜歡你,那麽你就要把你以前的那些事情都給我清理幹淨。我可不想我的女兒跟其他女人和你住在一起。”


    李鴻鵠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生氣,聲音越說越大,一臉要上來揍死許聞的樣子。


    許聞幹脆不做聲了,低著腦袋看不清楚樣子。


    李蘊見許聞開始耍賴歎了口氣,哀怨道:“爸,別說了,誰讓我跟別人打賭輸給了別人。現在許聞也知道沒有辦法,但是女兒喜歡他啊,算了,別說了。”


    李鴻鵠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最後還是無奈的搖頭歎道:“你啊,你啊。”


    李鴻鵠說完起身就走了,妻子也埋怨的看了一眼李蘊也跟著走了。等到兩人一走,許聞立刻就笑嘻嘻的抬頭對著李蘊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一邊去,我是看你太可憐了,你要是哪天惹我不開心,我一定會讓我爸叫人教訓你的。”


    許聞連忙跑過去給李蘊按摩,討好道:“你放心,哪天要是我惹你生氣,你就讓我跪搓衣板,你說東絕對不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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