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時之間還不能取勝,我心裏有些焦急,我想道:“如果李天在體力耗盡之前還拿不下這兩人,那麽我們的下場可想而知,肯定會死得淒慘無比。??”


    我心裏有些煩亂,恨恨的看了看那女人,但一看那女人我心裏就犯起了嘀咕,這女人現在看起來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緊張和擔憂,她在那笑著,笑得那麽的快樂,笑得那麽邪氣,還笑得那麽自信!


    我皺了皺眉頭,想道:“她在那笑什麽,從她那笑裏,她似乎已經把我們當成了囊中之物,仿佛一會我們就會任他宰割一般。她還笑得如此邪氣,仿佛她一會要將我們殘忍的蹂蹉一般,看得我有些惡心。她那自信裏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還有什麽厲害的後著?可以讓她取得最後的勝利?


    我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她,心裏越來越疑惑,漸漸的我感覺不妙起來,我們似乎少考慮了些什麽東西!我揉了揉腦袋,心裏有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看了看李天,見他仍舊占著上風,我心裏那種不安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我心一橫,想道:管他的,先不管其它的了,拿下這兩人要緊!


    我這樣想著,我立馬又開始了狠毒的咒罵,果然,我一開口,那兩個家夥就像是吃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一般,臉上顯出一種十分想吐的表情,表情中還帶著一股出離的憤怒,我看著這種情況,罵得越來越開心,也越來越順口。


    那兩個家夥被我罵得失誤不斷,其中一個還竟然顧不得出手,他直接指著我罵道:“閉嘴,再不閉嘴我生吃了你!”當然,他換來的是李天那無情的一腳,那一腳直接踢在了臉上,把他那張醜臉弄得更醜了,我哈哈大笑,說道:“李天,加油,使勁踢啊,把他的醜臉踢得更醜!”


    那兩家夥情緒越來越不穩定,眼見著我們馬上就要勝利了!


    這時,那女人衝我勾了勾手指頭,說道:“你閉嘴,走過來!”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丫的以為自己長得很漂亮麽?本大爺不喜歡看醜女人,沒看我正忙著嗎?”


    我說著轉過頭,開始繼續炮轟那兩個可憐的家夥。


    那女人聽到我的話後,她皺了皺眉頭,衝我吼道:“林風,你這卑鄙的家夥,死過來!”


    我像看白癡一像看了看她,說道:“你傻啊,你以為我會像這兩個醜鬼,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啊?”


    那女人氣得快吐血了,她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說著,她拍了拍手掌。


    她那三聲清脆的掌聲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掌聲並不好聽,而且還肯定會很麻煩,我眼睛盯著門外,我知道,門外肯定會有什麽情況生。肯定會出來什麽人。


    我盯了幾秒鍾,外麵果然進來幾個人,其中三個人我都已經見過了,正是被李天剛剛痛揍一頓的三個人,而另一個我也很熟悉,我看見她,立馬就張大了嘴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杜麗。


    杜麗此時被堵住了嘴,手也被反綁著,她被那三個人拉著走到女人的身旁,女人摸了摸尤自在掙紮著的杜麗的臉,說道:“林風,怎麽樣,你過不過來,再不過來的話就美麗的臉可就要留下點印跡了!”女人說著,竟然摸出了一把短刀,她拿著刀,輕輕在杜麗臉上比劃著,杜麗本來就沒有見過這種場麵,被這女人一嚇,嚇得拚命的扭頭。


    我看著杜麗那驚恐的表情,而且她眼裏竟然流出了淚水,我心裏立馬痛了起來,我大喊一聲:“住手!”趕緊走了過去。


    女人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倡狂,她說道:“怎麽樣,這就是不聽我話的下場,說著,她拿出短刀,在杜麗臉上接著比劃著,對我說道:“你要不要聽話?”


    我走到她身旁,說道:“你想怎麽樣?”


    她咯咯笑了幾聲,拿刀抵住杜麗的下巴。說道:“你想不想救她?”


    我眉頭一皺,點了點頭,說道:“想,你想要怎麽樣,說吧!”


    女人咯咯笑了幾聲,說道:“我是不是說什麽你都會聽?”


    我一聽這話,恨不得撿塊磚頭拍死自己,這就是他媽的報應,我剛剛還罵這女人來著,你以後我像那兩個醜家夥,你說什麽我就要聽什麽啊,我傻啊!沒相到這句話那麽快就應驗了。


    我忘著杜麗那痛苦和害怕的表情,我心一涼,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放了她,你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女人一聽我的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你還不是個賤骨頭,照樣要讓我踩在地下,我讓你剛才囂張啊,你怎麽不囂張了,你不是說我長得醜麽?你給我跪下。


    我瞅了女人一眼,眼中滿含著痛恨,女人看了看我,陰狠的笑道:“怎麽不聽我話是不是?”說著,她手中的短刀慢慢向杜麗的臉刺去。我見那刀已經摸著杜麗的臉了,我趕緊揮手道:“不要,不要,我跪便是!”說著,我心一酸,腳一彎,緩緩的跪了下來。


    我抬起頭,看著杜麗,杜麗此時被塞著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隻能緩緩搖著頭,一邊搖,一邊掉著眼淚,我知道,杜麗此時在心裏說著不要!


    我淒然的對她笑了笑,然後抬起頭,看著女人,說道:“你現在可以放了杜麗了吧?”


    女人一臉狠毒的笑道:“你想得容易,我能那麽就輕易的放了她嗎?可惜你太無能,身為道門弟子,連一點點皮毛都沒有學會,要不然我倒是可以讓黑白無常來教訓教訓,但你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失望啊,恐怕黑白無常一拳就能把你打成肉餅!你真是沒用啊!”女人說著,忽然狠狠一腿踢了過來,直接踢在了我下巴上,我被她踢得一個跟頭翻了過去,重得的摔在了地上。


    杜麗看見我被女人一腳踢翻在地,她拚命的掙紮,頭猛烈的搖著,嘴裏嗚嗚吼著,淚水像斷了線似的流了出來。我強忍著痛爬了起來,我捏緊了拳頭,但看見杜麗下巴上頂著的短刀的,我的拳頭又立馬鬆了下來,我衝杜麗露出個微笑,說道:“我沒事!”


    說著,我看向女人,說道:“你說吧,你要怎麽樣才肯放了杜麗!”


    女人歹毒的笑了笑,說道:“你剛剛罵我的話我可都記得呢,你求我啊,你跪下來求我!”


    我心裏憤怒到了極點,但看著杜麗下巴上的短刀,我捏緊的拳頭和咬緊的牙關又無力的鬆開了,這是我心愛的女人啊,我怎麽可能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如果她受到了傷害,那麽,我活著能有什麽意思,我還有什麽活下去的意義?


    我曾在心裏說過要守護她一輩子,愛她一輩子,保護她一輩子,這些話雖然隻是在我心裏說,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但在我心裏,這些話已經被我當成了我今生最重要的信條,我怎麽可能不去完成?不去遵守?我對杜麗笑了笑,說道:“別怕,有事!”


    說著,我衝著女人,輕輕的,也是無比艱難的跪了下來!


    李天也看見了這邊的情況,他也變得有些焦急了起來,情況又開始了劇烈變化,原本傾向李天的勝利天平,現在竟又向那兩兄弟倒了過去。


    我不禁有些恢心,有些絕望,但更多的是憤恨,憤恨我自己怎麽就如此沒有本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讓她在這受如此欺淩。我有些鄙視自己,女人罵得對,我隻會躲在李天的身後,我一出事情,就隻有李天幫我,而他現在有危險,我卻隻能在這無力的跪著。


    女人瘋狂的笑著,她說道:“李天,你趕緊把紅葉交出來給我!”


    我心裏一驚,想到,她怎麽知道我還有紅葉,我正準備告訴她紅葉在家裏時,她突然說道:“哦,我已經忘了,紅葉已經被李天給吃了,那麽好吧,你現在就給我自己掌嘴,你罵了我多少個字,你就掌多少次嘴!如果有一次掌得不響,掌得不讓我滿意,她的臉上就會有一條美麗的血痕!”女人說著,短刀在杜麗的臉上輕輕的滑動著!


    女人旁邊那三人也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一臉幸災樂禍和看熱鬧的表情。


    我看了看李天,又看了看杜麗,心想道:“行,不就掌嘴麽?那就掌吧,隻要她不傷害杜麗,我忍了!但是李天,李天,我對不住你了,又拖你後腿了,你以後還是認準朋友再交吧,不要再交我這種沒用的朋友,我心裏說著,狠狠的掌了自己一個巴掌,這巴掌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是我痛恨自己。


    杜麗,對不起了,我沒能保護你,讓你受如此災難,平時,你都一心一意的照顧我,現在我有事情了,你也跟著我受折磨,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化作一隻兇狠的狼狗,一輩子保護著你,讓你永遠不再受委屈,委欺負。想到這,我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女人看得瘋狂的笑了起來,她笑道:“李天,你看看,你看看,你不是很能打麽?你不是說我不是你對手麽?有本事,你現在過來,你現在過來救救你的朋友啊,你看他現在像隻野狗一般跪在我麵前,你難道不想來救他嗎?”女人瘋狂的笑著。


    我看了看李天,現他變得急燥了起來,他出手越來越混亂,越來越沒有章節,身上所挨的打也越來越多,照這樣下去,我們三個人都肯定得死在這。


    “李天,別管我們,你自己保重!”我看著李天已經支持不下去了,我趕緊喊道。


    李天聽到我的聲音,身子猛烈的晃了一下,隨即站穩,開始瘋狂的出手反擊了起來。我看著李天不要命般的瘋狂攻擊,我的心有些痛,不禁眼眶酸了起來。李天這種不要命的打法竟然讓這兩兄弟有些束手束腳起來,明明可以打到李天身上的,但李天卻不閃不避,硬接一下,在硬接那一下的時候,李天也下了殺手。


    這種打法太過於拚命,太過於兩敗俱傷,這兩兄弟不想去和李天拚命,打起來便有些顧忌,有些個施展不開,局麵竟然慢慢的被李天瓣了迴來。


    女人一看李天的情景,她立馬衝我吼道:“你竟敢不聽我的話,你不怕我把刀捅進她臉裏麽?”


    我一看她的動作,立馬心軟道:“你想怎麽樣,你說就是,不要傷害杜麗。”


    女人哈哈笑道:“我要你現在舔我腳丫,看看她香不香,你不是說過那兩兄弟喜歡舔我腳丫嗎?你就來嚐嚐看,說著,她把腳伸了過來。


    我慢慢蹲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她,女人笑得更加倡狂,她衝我吼道:“快點,把我鞋子脫了!”


    我強忍著怒氣,脫了她的鞋子,女人的腳頓時就露了出來。


    女人瘋狂笑道:快點,快點舔!”說著,她揚起頭,瘋狂的對著李天笑了起來,說道:“李天,你看啊,你看啊,你看他像什麽樣子,他在舔我的腳,哈哈哈!”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有利於我進攻的時機,女人這下子把刀移開了杜麗的脖子,而且也看向李天在瘋狂的笑著,那三人此時也在瘋狂的笑著,離女人和杜麗都差不多有一步的遠,這一步已經足夠了,這就是我要等的機會,我輕輕托住女人的腳,瞅準機會,猛地向後一送。女人一跤便向後摔了下去。


    但她向後摔下去的時候,短刀竟然一下子劃在杜麗手臂上,我一推女人之下,立馬站了起來,趕緊扶住杜麗,飛快的退了幾步,拉遠和這幾個人的距離,杜麗的手臂被短刀劃得不輕,血流如注,我趕緊按住她手臂流血的地方,一伸手把她嘴裏的破布扯去。


    杜麗嘴裏一空,她立馬就流著淚說道:“你這是何苦!”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了,你放心,一切都過去了,放心吧!沒事的!”說著,我趕緊開始給杜解繩子,杜麗流著眼淚靠在我胸膛上。但我一隻手正捂著杜麗的傷口,一隻手用來解繩子根本解不開,我費了半天勁,那繩子還是沒有解開。


    我看了看女人,見那三人已經把她扶著站了起來,她眼裏閃過一絲怒氣,說道:“林風,你小子敢陰我!”


    我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手裏不停,吃勁的幫杜麗解著繩子。


    但那繩子綁得太緊,我吃出吃奶的勁都解不開,我扶了扶杜麗,說道:“你站好,我幫你解繩子、!”說著,我扶好杜麗讓她站著,雙手開始幫她解繩子!


    雙手解繩子果然快多了,杜麗的手已經開始可以動了。我解開了一個結,再解開一個結,杜麗的雙手就可以鬆開了。正在這時候,女人突然大吼了一聲,一刀向我背後捅來。我這時是側著身子的,而且低著頭,根本沒有看到女人的刀,杜麗卻看到了,她向我大叫道:“小心,說著,她身子猛地撞了我一下,我被她撞得歪了一下。身子猛烈的向一邊倒去。


    我倒下之時,我看到了女人向著杜麗捅去的短刀,那刀的光芒在我眼裏映了一下,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知道,這一刀捅進去,杜麗肯定會受重傷,我趕緊吼道:“杜麗!”


    我此時由於杜麗的一撞正倒向地上,我根本來不及去救杜麗,李天也看到了杜麗的情況,他大喊了一聲,卻被那兩兄弟一腳踢翻在地。


    我當時心裏絕望極了,我想起剛剛什麽都忍了,好不容易把杜麗從那瘋女人手中救了過來,卻沒有想到,到最後還是出現了這種情況。我絕望極了,我立馬閉上了眼睛,我不忍心看著杜麗的鮮血映在我眼中。


    杜麗,要死,我們就死在一塊!我絕決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女人把我也捅死。


    但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那麽的不可思議,我剛剛閉上眼睛,忽然聽到一聲清喝,隻聽到一聲淒慘的女人的叫聲,隨即是短刀落地的金屬聲,我感覺這叫聲並不是杜麗的。而是那瘋女人的,怎麽迴事?


    我睜開了眼睛,最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我眼前,商洛竟然在一旁扶著杜麗,杜麗一臉驚悸的表情,但是身上卻一點傷口也沒有,我知道,這肯定是商洛救了杜麗。我再看看那個女人,她此時狼狽的躺在地上,摔得不輕,她慢慢掙紮著爬了起來,看著商洛,一臉的不可思議,喃喃說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商洛頭飄飛了起來,人也慢慢騰空,她悠悠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人!”


    那女人一看商洛的樣子,立馬嚇得哇哇大叫,連滾帶爬的和那三人跑了出去。


    那兄弟倆也看到了這一幕,但他們沒有被嚇倒,隻是停住了手,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商洛,飛的離開了這。


    我趕緊過去扶著李天,我看他手都已經抖了,額頭上全是冷汗,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臉色蒼白。我關切的問道:“你沒有什麽事吧?”


    李天看著我,他虛弱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事,沒事,我隻是有些累!”說著,他身子一軟,向下倒去。我趕緊一把摟住他,說道:“堅持一下,我們離開這!”


    我把李天扶了過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商洛,說道:“商洛?你不是輪迴了嗎?怎麽還在人世?”


    商洛傷感的說道:“也許,我為了一個誓言,一個已經被忘記了的誓言,所以我留了下來!”


    我趕緊說道:“留下來就好,留下來就好,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先離開這吧!”商洛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一閃不見了。我看著商洛的表情,心裏有些納悶,商洛這是怎麽了,平時的她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我也顧不得去細想了,杜麗的傷口還流著血,李天似乎也受了點傷,而且虛脫得厲害,得趕緊送他們去治傷。我迴頭看了看這房子裏,剛剛還生死離別,驚險非常的房子,現在竟然又變得如此安靜了,我不禁有些感歎,這人生啊,真是無常。


    我迴過頭,一手摟著杜麗,一手摟著李天,然後一痂一拐的走出了這間給我惡夢般的房子。


    我扶著李天和杜麗,打了個車,把李天放了進去,然後再抱著杜麗坐了進去,讓司機直奔醫院,司機廳奇怪的看了看我們,也沒有說什麽,趕緊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駛了出去。


    我在車上把外衣脫了下來,纏在了杜麗的手臂上,杜麗手臂已經開始止住血了,但她似乎受了過度的驚嚇,表情有些呆滯。車子到達了醫院後,我把杜麗和李天扶了下去,送到了病房。把他們安頓好之後,我自己也感覺累得不行了,我坐在了醫院的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感覺剛睡著一會,有人就把我拍醒了,我睜眼看去,是醫生!他對我說道:“你的朋友沒事了,你現在快去交住院費!”


    我聽到這話,心頭一喜立馬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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