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奇古弗裏德啊”斎王頗為感慨地說道,“使用著命運女神麾下的【女武神】,篤信自己受到命運眷顧,甚至在決鬥中也有著幾乎隨意幹涉他人命運能力的他,最後卻因為命運的一線之差而輸掉了決鬥。”


    “但即使這樣他也不清楚自己與對手實際上的力量差距,這樣看來,他或許很適合逆位的‘魔術師’的暗示呢。”


    “呃,能說得再簡單些嗎,斎王先生”貘良一副很困擾的表情,“塔羅牌什麽的,很難懂呢。”


    “是吧就算是我跟斎王認識那麽多年,也偶爾會感到不適應和無法理解呢。”聽到貘良的話,愛德也是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


    “不僅如此呢,雖然之前就有聽城之內他們說起過,但是斎王先生的聲音居然跟隼人的聲音那麽像”看了看斎王、又看向隼人,貘良貼到隼人身邊小聲問道,“隼人,你家裏真的沒有其他親戚嗎”


    “至少小林家已經五代單傳了,倒是我媽在意大利還有幾個兄弟,但跟斎王是絕對沒親戚關係的。”隼人一攤手,“就隻是剛好聲音像我吧,巧合罷了。”


    “好了,還是說迴正事吧。”


    隼人的手裏拿著張卡片,赫然是奇古弗裏德卡組中的【時間女神的惡作劇】。需要事先聲明的是,隼人隻是為了避免這張卡片上的“光之波動”不會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而取走了包括這張卡在內的奇古弗裏德的卡組罷了,才不是自動拾取忘關了習慣性毛走了別人的卡組。


    “不僅僅是斎王你,奇古弗裏德居然也是被‘光之波動’附身的人啊。”


    之前被十代和萬丈目打倒的斎王自稱是暫時擺脫了“光之波動”的影響,向隼人透露出被“光之波動”附身的人並不隻有他一個的情報,也是基於此、隼人才沒有在察覺到奇古弗裏德的異樣時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果斷出手然後真的從他身上將附著有“光之波動”氣息的卡片提取出來。


    這也多虧了【千年鑰匙】曾經的持有者夏達,他對【千年神器】的使用手法雖然也就那樣、但至少為隼人提供了靈感,讓隼人能夠從奇古弗裏德體內取出“光之波動”附身的遺留,而其最終寄宿在了奇古弗裏德卡組中最強的那張【時間女神的惡作劇】上,被隼人抓獲無法逃脫。


    “這點,我之前就向隼人先生您說明過了。”斎王無奈地笑了笑,“您想問什麽,即使不用占卜預知未來、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那是六年前的事情吧也就是在決鬥都市後、那次kc杯事件之前,當時我和我的妹妹在一起經營著一個占卜屋,用自己的‘能力’賺錢維生。”


    說起過去的事情,斎王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唏噓。從小,他和妹妹就因為有預言能力而被親人當作怪物看待,甚至被趕出了家門隻能相依為命流浪求生,可就是讓自己失去了家的“預言”能力卻成了自己求生的最大依仗,想想就感覺沉重到不行。


    “那時的我也經常陷入糾結,要不要把占卜到的內容全部告訴顧客,他們會相信嗎以及如果因為我占卜得太準、他們會猜到我和妹妹的能力而認為我們是怪物嗎會讓我們陷入危險嗎”頓了頓,斎王苦笑道,“這之間的分寸、相當難以把握,但幸虧我和妹妹還是將占卜屋給做起來了,有了能夠生活的地方。”


    “但是那一天,一個人找上了剛剛有點名氣的斎王占卜屋,向我展示了一張卡片想讓我為其占卜與那張卡片相關的未來。從那張卡片上,我看到了血染的命運與充斥著毀滅氣息的光芒,當我意識到那張卡片是不能隨意接觸的瞬間,已經來不及了。”


    聽到斎王的闡述,之前已經聽過隼人講過客觀視角下這一段劇情的愛德也是拿出了身上的一張卡片:“而那個人,就是殺死了我的父親奪走【dhero血魔-d】的卡片的d.d.,對嗎”


    “當時的d.d.雖然已經在職業決鬥界有些許名氣,但較之梶木先生、孔雀小姐等人還是太過底邊,所以才會找上雖然有很靈驗的名氣但並不是什麽頂級占卜屋的斎王占卜館吧”貘良猜測道,“又能避免對方店大欺客出賣自己的情報、又不至於找上的是沒本事的。”


    “結果,害了斎王先生”


    “不,倒不如想得更黑暗些,我聽說那家夥以前是有過襲擊白天讓自己丟臉的姐夫的案底的吧說不定那家夥的想法其實是找個規模最小但口碑不錯的占卜店求個安心、然後直接殺人滅口避免自己的情報流出呢。”


    相較於貘良,馬利克的心理就陰暗多了,猜出來的可能也更符合d.d.那個偽君子的人設。不過嘛,因為d.d.早就被隼人幹掉了,當初的他到底是什麽想法早就沒人知道了,隼人也沒興趣用【量子立方】給這麽個人渣開冥界之門。


    “總之,自那之後,我的思維雖然並未陷入沉睡、依舊有清楚的認知,但思考上卻像是蒙上了一層紗布,不管是想什麽做什麽都開始受到附身我身上的‘光之波動’的影響,以前因為流浪生涯而對人類社會產生的厭惡和憤怒也被逐漸放大,逐漸變得極端了起來。”


    斎王也不避諱讓其他人知道,繼續說明著自己的過去,“在被打倒而清醒過來之前,我當時甚至有著奪取米茲迦魯曾王國的那顆鐳射衛星、使其成為高懸人類頭上的‘達摩克裏斯之劍’威脅地球上的國家停止戰爭,這種武力介入帶來和平與進步的極端思想。”


    “而為了這一目標,當時的我除了尋找被我占卜到的對我的命運有極大影響的人以外、也借著占卜館而不斷接觸其他人,尋找能夠成為我的助力的人。最後兜兜轉轉,我認識了被關在牢獄中的奇古弗裏德,我身上的‘破滅之光’也借此分出了一部分力量到他身上。”


    “但這沒理由啊”愛德有些不解,“你們說的那個‘光之波動’附身在我父親製作的【dhero血魔-d】上是因為其牽動著極大的命運,附身了d.d.則是因為它需要一個在我父親死後能帶著他尋找更合適宿主的‘順風車’,而斎王就是它最後盯上的、能夠借著命運的指引協助其達成目的的‘容器’——抱歉,斎王,用這個詞來形容你。”


    見斎王搖頭示意自己不在意,愛德才繼續說道:“在錨定了斎王是最終的宿主後,那個‘破滅之光’已經沒有了再分出力量的必要了吧”


    “確實有點沒理由啊。”聽愛德這麽一說,馬利克也有些奇怪,“想要助力的話隻要用那個抄襲我的洗腦能力不就好了沒有分出力量的必要吧”


    “抄襲”


    愛德有些奇怪地看了眼馬利克。隻見馬利克得意地叉著腰:“實不相瞞,洗腦什麽的我早就幹過了!甚至我都有想過在當初的決鬥都市想辦法把城之內他們給控製了用來攻擊武藤遊戲他們,讓他們之間上演一出自相殘殺,那場麵想想就美味異常啊。”


    “而在洗腦這方麵,斎王怎麽看都隻是我的後輩嘛,不僅洗腦的水平不過關能被那麽輕易解除掉、數量也沒我洗腦過的人數多。”伸出兩根手指,馬利克囂張地說道,“論洗腦,你還差了兩萬年呢!”


    “嘭!”


    隨手肘翻了馬利克,隼人吐槽道:“你在得意些什麽”


    “不過,‘破滅之光’會搞出分身來的原因,我大概是能理解的。畢竟在那個時期,地球上不得了的牛鬼蛇神屬實是有點太多了。”


    頓了頓,隼人掰著手指數了起來,“遊蕩三千年的亡魂——阿圖姆、老謀深算的黑暗大邪神——佐克內洛法、萬年前亞特蘭蒂斯的帝王——達姿,單是這三個就已經是重量級,然後還有打算找達姿複仇的無名之龍、謀劃著次元上升的夏迪、差點打贏複活賽的阿努比斯,就連帕拉多克斯也是在從未來迴到那個時間點。”


    “為了活下去,多分裂些力量什麽的好像也不是太寒磣。此事在《頌樂人偶》中亦有記載,致敬傳奇睦推大墨老師。”


    “雖然聽不懂姐夫你後半句在說些什麽,但這麽一說,還真是,kc杯前後的那個時間點剛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勢力剛要浮出水麵的時間點。”馬利克了然地點點頭,“尤其還有比以上這些都要危險上十倍甚至九倍的姐夫你存在——man!”


    隼人無視了又挨了一肘當場墜機的馬利克,繼續道:“總之,雖然‘破滅之光’並不弱、但當時的地球上有能力消滅它的實在有太多太多人,一旦暴露的話說不定像是帕拉多克斯、達姿、夏迪他們幾個還會取消原本的計劃先把它給幹掉。”


    畢竟他們幾個雖然原本的計劃是與現今的人類敵對的,但終究還是需要地球存在,可破滅之光的打算卻一上來就要毀滅地球,激進派都要覺得它太過激進了。


    “不過,如今伴隨著上一次的持續三千年的‘光影戰爭’結束,佐克內洛法被殲滅、阿圖姆魂歸冥界,達姿與利維坦被無名之龍的三騎士幹掉、夏迪和普納拉的次元上升中斷、阿努比斯連骨灰都被揚了,更不用說超勇地一打四的帕拉多克斯,現在地球上對‘破滅之光’存在威脅的角色不斷減少,它分裂自己的理由又沒有了。”


    “因此,‘破滅之光’在推進原本的毀滅地球的計劃的同時,也開始迴收過去分離出的其他力量。”接替了隼人繼續說下去,斎王坦言道,“恐怕,奇古弗裏德就是為了接替已經失敗的我、想要從我這裏取走曾經棲身於我的那份‘破滅之光’的力量才來到決鬥學院的吧”


    “道理我都懂,‘光影戰爭’這個詞的槽點好多,而且又是‘破滅之光’又是‘光之波動’的,就沒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嗎”馬利克舉手吐槽了兩句,“不如就叫‘希卡利’怎麽樣為了宇宙的和平,讓我們先幹掉希卡利吧。”


    “別打岔,大人正談正事呢。”隼人肘開馬利克,看向斎王道,“所以,你明白我找你的目的了吧”


    “當初由我這邊分裂出去的、被‘光之波動’附身過的人的名單,對吧”斎王點點頭,取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上次向你說明後、我就開始迴憶並準備了,就等著你來取走。”


    “不過除此之外,你也通過對奇古弗裏德的測試而確認了有取出‘光之波動’附身在人身上的那股力量的方法對吧可以的話盡管來對我使用吧。”


    “這可是你說的哦。”隼人也不客氣,再次掏出【千年鑰匙】來,也不給斎王準備的時間就往其胸口捅了一下,給其來了個奇古弗裏德同款的“敞開心扉”,並從中取出了一團白色的光。


    雖然隼人稍有些意外明明斎王是“破滅之光”選擇的主體,但從他體內取出的“破滅之光”的力量卻沒比奇古弗裏德那麽個雜魚取出的大多少,甚至掙紮的強度也就那樣、試圖感染自己的同時更是一瞬間又萎靡了下去。


    與奇古弗裏德的一樣,隼人拿了斎王的一張卡片將這團力量封存起來,也就是斎王之前使用過的【秘儀之力ex-光之支配者】,結果也就是在這團力量進入卡片後,隼人親眼看到另一張卡片像是增生一樣地從原本的【秘儀之力ex-光之支配者】的卡圖中被擠了出來。


    “【秘儀之力ex-光之支配者】.的黑化版”看著那造型沒有怎麽變化的卡片,愛德都忍不住吐槽道,又看向斎王,“但看樣子,這張卡片的變化也能說明斎王你徹底擺脫了‘光之波動’的影響了吧”


    “我也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輕鬆呢,愛德。”斎王一副放鬆下來的表情,衝愛德笑著說道。


    隼人也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手中【秘儀之力ex-暗之支配者】的卡片,這張卡是原作裏斎王解除“光之波動”的附身後、在下一個篇章裏被“darkness”影響期間使用的卡片,有些難繃的是效果還不如“光之波動”附身時的【秘儀之力ex-光之支配者】,至少前者還有個一迴合不限次數的被取對象時的三色康。


    但不管怎麽說,這張【秘儀之力ex-暗之支配者】的誕生也確實可以作為斎王已經擺脫了“光之波動”的證明,隼人也沒再從斎王的身上再感受到哪怕一絲的“光之波動”的殘留。


    似乎自己就這樣將原本時間線上的“光之結社”事件從根源上解決並跳過了雖然感覺有些太過輕鬆而沒有實感,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沒有去理會高興不已的斎王和愛德,隼人接過剛才貘良幫忙拿著的斎王寫下名單的紙條看了起來,人名倒不是很多僅有四五個,但從第一個開始就有些讓隼人難繃。


    fgo白色情人節,實裝了但丁


    這下子不管活動最終boss是誰,反正這大排檔白色塑料椅他是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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