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看到這青年,本來正高興的臉色突然露出幾分恐懼,下意識的拽了陸剛的衣襟一下,但是隨即意識到這樣做的不妥,然後放開了陸剛的手,不過身體還是依然因為恐懼而發抖。


    那青年似乎也看出來了,他反而臉上更加露出幾分興奮,似乎柳色越是這樣恐懼他,他就越覺得好玩。


    “快過來,媽的,沒聽到?!”青年語氣加重了,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很是氣定神閑。甚至還掏出一支煙點了起來。


    旁邊的酒店的服務員急忙走過來:“先生,我們這裏不能的公共場合不能吸煙的。”


    “老子想吸就吸,你管的著!你知道我是誰嗎?臭丫頭!”青年惡狠狠的瞪了服務員一眼,然後彈了彈煙灰全部彈在了酒店的地毯上,接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濃濃的白煙,徑直衝在了服務員的臉上。


    “老子就是張遠,知道嗎!老子想抽煙就抽煙,你再bb,老子直接把你嘴巴拿來當煙灰缸。”


    那服務員看起來好像聽過張遠的名字,再加上張遠這麽囂張的氣勢,服務員也是嚇得一個哆嗦,再也不敢多說什麽。


    看到服務員如此畏懼自己,張遠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陸剛看得心裏直歎氣,嗬嗬,這個家夥竟然在一個服務員身上尋找存在感,這沒出息了。


    張遠看到柳色還沒有走過來,頓時急躁起來,指著陸剛說道:“小子,你把她給我推過來,我給你錢!”


    柳色這個時候也看出來張遠今天是非要糾纏自己不行了,頓時心裏又是害怕又是焦急,急忙懇求陸剛說道:“陸總,千萬不要把我交給他啊。”


    “怎麽迴事?”陸剛好奇的問道。


    說實話,他還挺好奇柳色和張遠之間的關係的,為啥柳色這麽害怕張遠。


    “那家夥是個變態,他,他對性有特殊的癖好,每次我和他那個的時候,身上都會遍體鱗傷的。”


    說著,柳色拉開了手臂上的袖子,果然,白皙的肌膚上露出一道青紫的傷痕,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這就是他上一次跟我那個的時候,用力掐我手臂的結果。他這個人變態啊。”柳色輕聲的說道,生怕被張遠聽到一樣。


    靠,這家夥的性怪癖還真是奇怪啊。


    自己當然不能讓柳色跟他走了,雖然自己對柳色這種女人的印象不怎麽好,也懶得和她的社會關係糾纏在一起,但是現在自己既然已經選中了柳色作為演員,如果柳色受傷,那就是自己的責任了。


    自己有義務保護她不受傷啊。


    “好吧,你別過去,我保護你。”陸剛也輕輕的說道。


    對這個張遠,陸剛自然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而張遠,看到陸剛對於自己的話似乎跟沒聽到一樣無動於衷,而且柳色也並沒有乖乖的聽自己的話過來。


    頓時惱羞成怒。


    更何況這是當著這麽多酒店服務員的麵下的命令,本來以為柳色肯定會乖乖的過來的,但是事與願違,這讓一向驕傲自大的張遠怎麽下得了台?


    “柳色,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過來!不然老子派人輪了你!”張遠咬牙切齒的喊道,臉上因為激動和憤怒都紅了,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在一起了。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不聽自己的話,這讓張遠怎麽可能容忍!


    看到張遠如此憤怒,柳色也始料未及,而且她知道張遠這個人說話也是說到做到的,想到這裏,柳色就更害怕了。


    張遠的背景她也是知道的,雖然自己不太清楚陸剛的背景,但是以張遠的背景,就算是郭森林都不一定比得上,更何況陸剛還隻是郭森林的一個手下助理一樣的角色呢。


    當然了,陸剛並不是郭森林的助理,而這些柳色卻是不知道的,她隻看到郭森林讓陸剛做事,心裏自然以為陸剛是郭森林的助理了。


    “算了,我還是過去吧,陸總,待會兒吃法你就一個人去吃吧,我隻能失陪了。”也許是不想連累陸剛,柳色滿臉歉然的對陸剛說道,然後邁著腳步往張遠那邊走去。


    她邁步給人感覺很沉重,似乎是在去做一件很艱難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柳色突然感覺到走不動了,迴頭一看,原來是陸剛正在拉著自己的衣襟。


    柳色詫異的看著陸剛,她不知道陸剛要幹嘛,因為無論是誰,這個時候也能看出來張遠在生氣。


    “不去。”陸剛的手順勢又拉住了柳色的手。


    柳色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包圍了自己,陸剛的手很穩定,沒有絲毫的緊張。


    “但是……”柳色有些害怕的指著張遠。


    “沒事的。你既然是我的演員了,我來保護你。”陸剛淡淡的說道。


    不知為何,柳色從陸剛的身上似乎感覺到了一份安心。


    而那邊,張遠已經氣得發狂,他萬萬沒有想到陸剛這麽一個家夥竟然敢反抗自己。


    “你們兩個,去把那小婊給我帶過來。”張遠命令著自己身後的那兩個隨從。


    那兩個隨從似乎是欺負人欺負習慣了,聽到張遠的命令,立刻嬉皮笑臉的走過來,對柳色說道:“美女,竟然敢反抗我們遠哥,還是快跟我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我們遠哥在杭州市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那個四川的嫩模反抗我們遠哥的下場,你不記得了?哈哈,估計就是韓國最好的醫生也沒法拯救她了!”


    聽到那兩個隨從的話,柳色頓時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那兩個隨從說的那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那是一個四川的模特,剛來到杭州,還是個小姑娘,懷著美好的幻想和希望,誰知道在一次聚會上被張遠看中了。


    當晚,張遠就把那個四川小姑娘帶到了房間裏。


    本來以為這小姑娘會乖乖的從了自己,又可以好好的嚐一嚐新鮮貨的,但是張遠卻沒有料到自己遭受了小姑娘激烈的反抗。


    最後,當然小姑娘的力量不是張遠的對手,還是被張遠按在了房間的電視櫃上強勢進入!


    張遠絲毫不憐憫人家小姑娘的可憐,粗暴的發泄了自己的全部欲望之後唿唿睡去!


    誰知道這個小姑娘十分貞烈,看到張遠睡去,拿著房間裏的水果刀,一刀紮在了張遠的大腿上,差點把張遠給閹了!


    張遠頓時疼的醒過來,這一下,他頓時暴怒異常,先是一巴掌把小姑娘給打得昏過去,接著命令自己的兩個隨從,把小姑娘給拖出去了。


    然後這兩個隨從把小姑娘的臉整個都給用刀子劃破了,直接毀容!


    做模特這一行的,臉毀容了,也自然失去了資本。


    小姑娘這一輩子也是毀了。


    柳色把這件事情簡單的給陸剛講了一遍,陸剛聽了心裏一陣憤怒,媽的,竟然這麽對待一個剛剛來城市裏的小姑娘,這簡直也算是慘無人道了!


    “劃破小姑娘臉的是不是這兩個隨從?”陸剛指著正在逼近的兩人問道。


    柳色點了點頭:“就是他們,不過不能惹啊,他們是張遠的從小玩大的死黨,關係很好的,也仗著張遠的關係,為非作歹。你要是動了他們的話,也就得罪了張遠的。”


    語氣之間頗為陸剛擔心。


    陸剛點點頭,沒說什麽,等那兩個隨從走近。


    “臭小子,竟然把遠哥的話當成是耳旁風,要不是今天遠哥有事,你他媽的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下次機靈點!”嘴裏一邊不幹不淨的說著,兩個隨從一邊伸手去拽柳色。


    柳色不敢反抗,輕輕的掙開陸剛的手,就準備跟兩個隨從過去。


    她知道現在張遠正在氣頭上,自己要是不過去,可就得罪大了。


    雖然陸剛說要保護她,而且陸剛也讓她感覺到很安心,但是這種事畢竟不是光光靠感覺就可以的。


    現在的問題是,張遠的實力遠大於陸剛,如果自己不過去,連陸剛也會連累的。


    “臭丫頭,待會兒看怎麽收拾你,這麽不聽話!”


    兩個隨從看到柳色根本不敢反抗,心裏自然又是得意萬分。


    剛伸手去拉柳色。


    突然憑空一隻腳突然踢來。


    隻聽砰砰兩聲脆響,兩個隨從滿臉驚恐的的捂住了胳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麽了!”張遠看到有異常。


    “遠哥,我們的胳膊,哎呦,斷了!”


    “被這個小子,給踹斷了!”


    張遠一聽,倒抽了一口涼氣,剛才陸剛出手的時候他並沒有看清楚,隻是聽到似乎有一聲脆響。


    看來陸剛一定是很快的速度踹的,這麽短的時間裏竟然把自己的兩個隨從的手臂都給踹斷了,這功夫很不簡單啊!


    “小子,你到底是誰!”


    張遠這時候也衝上來,瞪著陸剛。


    他先是仔細的在腦海裏迴憶了一下,並沒有想到和陸剛長得像的杭州市的厲害人物。


    畢竟張遠這家夥也是杭州市的紈絝子弟,平時多多少少和杭州的富二代官二代們打交道,圈子也就是那個圈子,都是熟麵孔了,從來沒見過陸剛這樣的。


    看到不認識陸剛,他就放心了。心想也許這小子是新來杭州的沒聽過自己的名字,還不知道自己的勢力。


    想著,張遠趾高氣昂的走到陸剛跟前:“小子,你他媽的給我聽好了,我就是……”


    “你就是那個強上了一個小姑娘的罪犯?”


    陸剛的語氣直截了當,打斷了張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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