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戰將長衫給她穿好了以後,這才側過神看那幾個侍衛,然後輕笑了一聲,說道:“這位就是紀王府的世子爺,而我便是她的男人。”


    那侍衛不懷好意地看著兩個人,麵色中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不過還是說道:“你說她是紀王府那個世子爺,有令牌嗎?我看你們倆鬼鬼祟祟的,說不定就是天啟國派來的奸細!”


    紀雲舒微微咳嗽了一聲,對著那侍衛說道:“你這個膽大的奴才,今日你若是敢對我們兩人有任何不客氣的地方,小心你們的腦袋!”


    那侍衛見她氣喘籲籲的,還中箭,不僅冷嘲熱諷說道:“你身上穿得可是平常人家的衣服,而世子爺穿得衣服那可不是這種尋常的布料。更何況那世子爺武功了得,怎麽可能如同你這個廢物一般!”


    紀雲舒還想爭辯什麽,可是傷口牽動著,她每動彈一下便覺得疼痛萬分,自然來不及教訓這個張狂的小子。


    南宮戰將紀雲舒護在身後,看著身後那麽多的士兵出現,若是此刻打鬥說不定會連累紀雲舒,讓她牽動傷口,不如暫時就範……


    “極為侍衛,這位的確是紀王府的人。我們也知道攝政王如今監管嚴密,幾位也是不得已。可若是傷了這世子爺,你們擔當得起嗎?”


    南宮戰最後壓低了聲音,目光淩冽,奪人的氣勢讓剛才囂張的侍衛後退了幾步。


    那侍衛見南宮戰身上還陪著長劍,光看劍鞘就知道是一把價值不菲的好劍,也生怕招惹這位霸王,便說道:“那就請兩位到牢房裏走一趟了!”


    紀雲舒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們這幾個狗奴才!還想讓爺去牢房,真是想都不要想!獨孤,你去府中將我的腰牌取來,給那幫狗奴才看看!”


    侍衛見狀,也知道這兩人應該是招惹不得的,不過卻下不來台,便對著南宮戰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取來,我們在這裏等著便是!”


    南宮戰迴頭看了紀雲舒一眼,隻見她點頭,不想做無無畏的爭執,看樣子隻想著快點結束這一切。


    紀雲舒扶著桌子,坐在了長椅上,說道:“你武功好,快去快迴!我在這裏,諒他們也不敢做什麽的!”


    南宮戰自然不放心,可是又怕打鬥之下傷了紀雲舒,去牢房環境又陰暗潮濕,看樣子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打定主意以後,南宮戰走到了侍衛的麵前,眸子淩厲,冷聲說道:“你們若是敢動世子爺一根寒毛,小心要了你們的狗命!”


    侍衛被這兩人來迴地罵著,自然是心有不甘,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道:“她若是真的世子爺,小的們自然會畢恭畢敬。隻不過你們行蹤鬼鬼祟祟的,我們也是按例巡查罷了!”


    南宮戰直接走了出去,高大瘦削的身影消失了。


    紀雲舒口渴了,拿起茶杯來便打算喝水,隻是牽動了傷口,有些難受,不過還是勉強地倒著茶水。


    侍衛見她雖然受傷了,可是靈動的眸子,潔白的皮膚如同皎潔的月亮一般,實在是吸引人,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殺手,而更像是達官貴人。


    那侍衛走上前去,對著紀雲舒說道:“在下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能夠證明世子爺的身份,仔細想想,那腰牌可以造假,根本不足為信。”


    不足為信?


    紀雲舒看著眼前這個侍衛,剛剛此人看南宮戰走了之後便開始動著歪心思了,隻不過這歪心思始終是歪心思,不值得她傷神。


    “什麽辦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那侍衛說道:“自然是讓攝政王親自辨認了。當今天下,攝政王便是王法,若是您真的是當今的世子爺,那就自然是。若是您不是,這皇親國戚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紀雲舒不為所動,她說道:“爺不想見他,你死了這條心吧!”


    侍衛對後麵的人使了眼色,慢慢地走上前去,說道:“既然您不願意去地話,那屬下自然也不好說什麽。不過屬下會秉公執法的,牢房裏麵潮濕陰暗,什麽人都有,就不知道您這受傷的身子骨還能不能受得起!”


    紀雲舒拿起茶杯來,指尖觸碰到了茶水,然後放下了茶杯,一邊敲著桌子一邊說道:“看不出來,你也算是個鬼精靈。既然如此的話,我與當今的攝政王也算是老交情了,走這一遭也是無所謂!”


    她起身來,硬撐著自己,在前麵走著,後麵的侍衛跟在後麵。


    其中一個侍衛對那領頭的人說道:“您何必讓她去攝政王那裏去呢?若是攝政王怪罪咱們小題大做或者是抓了真正的世子爺,到時候咱們如何收場?”


    領頭之人說道:“想當初此人可是北冥王妃,後來雖然謠傳被大火燒死了,可世人都知道那是一場把戲。何況這些年來你可曾見過攝政王身邊有什麽女人嗎?聽上麵的人說這攝政王的確對此人動情,不過此人不識好歹,居然招攬了幾個麵首。咱們攝政王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那迷糊的侍衛總算是聽明白了幾句,接著說道:“明白了,原來如此。若是攝政王還喜歡此人,咱們也算是借著機會給攝政王把人送過去。若是攝政王咽不下這口氣,殺了此人,咱們也算是立功了。”


    那領頭之人點了點頭,隨後挑眸說道:“最好是還喜歡此人,那咱們才算是功臣。若是殺了此人,日後後悔的話,咱們可是首個受害的!”


    “這樣那咱們還賭什麽?趕緊將這女人放了吧!”


    領頭之人說道:“現在咱們可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裏麵了,希望借你吉言吧,否則咱們這些兄弟可都要給你陪葬了!”


    紀雲舒走在前麵,雖然受傷了,不過這腦袋還算是好使的,也能聽見他們在後麵嘀嘀咕咕的,不禁輕笑了一聲。


    或許真的如他們所說北冥寒當真對她動情過,可是他卻這麽不顯山不露水,如同一個高傲的王者,時而高興了給她一塊骨頭吃,時而不高興了,就可以隨意地羞辱。


    羞辱了之後就像是丟棄一個不用的衣服一樣,仿佛這件舊衣服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一樣,那樣幹脆果決。


    世人皆以為是她羞辱了北冥寒,不給北冥寒麵子,可是誰又知道是北冥寒肆意地羞辱了她,甚至是那樣殘忍地對待她……


    終於,到了攝政王府,門口的侍衛已經前去稟告了。


    隻過了短短時間,裏麵的人便將帶頭的侍衛請了進去,紀雲舒倒是無所謂,隻不過感覺心猛地抽緊,似乎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她這麽來來迴迴地折騰,不會真的死在這裏了吧?


    眼前變得越來越暗,她努力地掐著自己的胳膊,千萬不能在這裏昏倒,至少不能在北冥寒的麵前,她不想看到北冥寒那張冷漠的臉!


    “請您進大殿。”來人請紀雲舒進去。


    紀雲舒闊步走了進去,她走得很慢,虛弱地推開門,隻見北冥寒還在處理公務,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而一旁那個領頭的侍衛也是忐忑不安的。


    “攝政王,還記得我嗎?紀王府的世子爺。這侍衛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幫我正名。”


    北冥寒抬頭來,冷冷地看了紀雲舒一眼,見她唇色泛白卻還是硬撐的模樣,蹙眉說道:“大膽,居然敢假冒世子爺!”


    紀雲舒聽後,忍不住擰眉,這北冥寒是搞的哪一出?


    “你在說什麽?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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