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紀雲舒仍舊堅持地說道:“北冥寒,你隻不過是想征服我罷了,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北冥寒冷著眸子看著她,然後便說道:“放過你,為什麽?”


    紀雲舒沒有辦法了,然後便說道:“北冥寒,我到底和你什麽仇什麽怨?”


    北冥寒看著她,然後說道:“你在本王的眼中,不過是個螻蟻一般。你逃離本王的身邊,為何要放過你?”


    紀雲舒感受到了一種絕大的壓迫感,緊攥著拳頭說道:“所以呢,你是希望我在迴到北冥王府,當你的籠中之鳥嗎?”


    北冥寒目光冷峻,對紀雲舒的態度十分不滿意,他冷哼一聲,目光灼灼,隨即便說道:“本王就是不想放過你!”


    紀雲舒氣得直接一個橫掃腿掃過去,出招狠辣,直接奔向了北冥寒的軟肋,豈料北冥寒身體並未動搖,隻是左右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往後一扯,紀雲舒就這麽直接撲在了北冥寒的身上了。


    兩人距離很近,紀雲舒又伸手往下攻去,北冥寒見招拆招,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


    紀雲舒以這種姿勢撲在他的身上,羞憤難當,可他手中的力道很大,抓得人腳腕很疼,紀雲舒也沒有辦法,用力扯得話隻會讓她更加尷尬。


    “放開我!”


    北冥寒猛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身上一靠,然後魅惑著說道:“女人,你這是在撩火!”


    紀雲舒這麽近距離地看著他俊朗的容顏,深邃的目光如同一汪深潭,讓人看不真切,不過可以肯定地是他身體灼熱。


    他的掌心是熱的,他的胸膛是熱的,就連他的唿吸都是熱的。


    這種熱度透過他的手心傳了過來,熱浪滾滾,她的臉色泛紅,眉心一動,然後說道:“林沅兒是我的朋友,可以說曾經因為你屬下的無動於衷,害了她一輩子。這一次,求你別害她了!”


    北冥寒黑曜石般的眸子透露著寒意,輕哼一聲,帶著譏諷:“紀雲舒,你自己都自顧不暇,憑什麽本事管別人!”


    紀雲舒緊攥著拳頭,然後說道:“我會憑著自己的本事!北冥寒,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求你!”


    她掙脫北冥寒,這一次北冥寒鬆開了手,看著她決絕的眼神,看著她高昂著頭離開的背影,不知怎麽,心中居然微微有些心疼。


    不過她走了幾步,似乎想起重要的話來,迴過頭說道:“近日京城內的銷魂煙泛濫,若不立刻根治,恐怕建元國不出幾年,便會毀之一旦!這件事情和東平郡王脫不了幹係。”


    說完以後,她就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張管家從一旁走了出來,微微蹙眉,說道:“王爺,您這又是何必呢。這本來就是皇上的主意。”


    北冥寒嗓音低沉,徐徐說道:“既然本王在她心中這麽不堪,又何必解釋!”


    張管家在北冥寒身邊多年,深知道他的脾氣,自然不是一個願意被冤枉的人,至於如何處置就看他怎麽做了。


    北冥寒如墨般的眸子閃爍著,然後說道:“近日應該會有大雪。宮中的碳火應該快燒幹淨了。”


    張管家即刻便明白了,接連點頭說道:“是。”


    張管家又說道:“近日已經連續搗毀了多家的煙館,隻是那些煙源仍然不知道從何而來,因為抽不到銷魂煙,許多的百姓開始鬧事,若是長此以往,恐怕……”


    北冥寒骨節分明,手指攥得作響,冷聲說道:“擒賊先擒王,你派暗衛盯著東平郡王府,一點出現,立刻抓起來。”


    張管家微微有些吃驚,不禁說道:“這東平郡王雖然有些歹心,不過也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會不會是紀姑娘她亂說的!”


    北冥寒迴頭,淩厲的眸子中迸發出寒光來,冷眸說道:“立刻下去做!”


    張管家沒辦法,隻得下去了。


    小水墨玩了一圈去了銀安殿,發現紀雲舒已經不見了,而北冥寒正在浴桶泡澡。


    他一雙大眼睛閃爍著,無奈地搖了搖頭:“爹爹,您這是還沒拿下娘親!”


    北冥寒招了招手,將他喊了過來,然後便問道:“那個趙義……”


    小水墨輕笑了一聲,吐了吐舌頭,然後從一旁拿起了一塊方巾來,給北冥寒擦拭著後背,說道:“那個趙義是娘親的一個小嘍嘍,之前趙義的娘還把娘親叫過去兇了一頓,就因為這件事情娘親都不搭理趙義了。不過,娘親應該是喜歡你的,有一次做夢的時候還夢見你了!”


    北冥寒嗓音低沉,沉沉說道:“哦,說什麽了?”


    小水墨撓了撓頭,說道:“北冥寒……混蛋!”


    北冥寒頓時怒目而視,身上的肌肉都繃起來了,小水墨捏著北冥寒的肌肉,說道:“爹爹,我什麽時候才能變得像你一樣厲害。”


    北冥寒轉過頭來,看著他,“今年幾歲了。”


    小水墨委屈巴巴,這可是北冥寒第一次問他的年齡,不禁說道:“過了年就八歲了。”


    八歲?


    北冥寒聲音沉沉地說:“以後就搬迴來和父王一起住!”


    小水墨睜著圓潤的眸子,可是並未從他眼裏看到半分的慈愛之情,用方巾狠狠地搓著他的後背!


    “爹爹,你太可惡了,居然吃醋吃到兒子頭上了!”


    北冥寒沒料到這小家夥心思還這麽多,一把抓著他的小胳膊來,翻身就扔進浴桶裏麵去了,自己則直接起身離開。


    小水墨撲騰撲騰著終於抓住了浴桶了,而北冥寒早已經穿好了衣服,不樂意地說:“爹爹,我是來幫你助陣的,你怎麽這麽對我!”


    北冥寒輕笑了一聲,看著狼狽的小水墨,然後說道:“你在這裏,還怕你娘親不迴來找你嗎?”


    小水墨深刻地感覺到了這個父王的腹黑和睿智,不是二爹能比的。


    “爹爹,你可珍惜我吧。之前南宮戰對娘親可好了,就連你兒子也差點淪陷了。娘親雖然在外麵的名聲不太好,可是這美貌卻是京城內公認的,且不說南宮戰、趙義,聽聞皇上對娘親也十分看重。爹爹,您可不能再這麽倔脾氣了,總不會讓我一個八歲小兒教您怎麽追女人吧!”


    北冥寒穿上了長袍,走到了浴桶邊上,一把將剛爬起來的小水墨又按了進去,隨即便離開房中了。


    還好在浴桶周圍能抓穩了,小水墨氣鼓鼓地,爬起來,打了個噴嚏以後便跑上床了。


    紀雲舒迴到了紀王府,卻發現忘記帶小水墨迴來了。


    剛走進屋內,便聽見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怎麽了?”


    芳華轉身,正好了紀雲舒對上了,慌忙跺腳說道:“小姐,您可迴來了!宋府出大事了!沅兒姑娘被抓了!”


    紀雲舒頓時臉色大變,“到底是怎麽迴事!”


    芳華說道:“來不及了,趕緊先上車再說!”


    兩人上了馬車內,馬車奔馳而去。


    芳華喘了口氣,然後便說道:“今日一早,徐寶兒就死了,徐府報官,說徐寶兒曾經寫過家書言明林沅兒對她狠辣。趙大人已經過去了,恐怕是要將沅兒小姐抓入天牢了。”


    紀雲舒怒道:“沅兒怎麽會殺人,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芳華無奈地說道:“今個如樂來的時候您已經出去了,此刻徐府肯定是亂作一團了。”


    紀雲舒冷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說道:“難道是北冥寒?”


    既然他能夠安排一個徐寶兒進府中,就能將她害死,最終的目的難道是讓她去求他不成?


    可是她了解的北冥寒難道真的是這種卑鄙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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