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身上驟然盈起了十幾厘米的深紫色劍芒,腳步不退,頂著氣浪向前一步,腳下的碎石登時被踩成齏粉,揚起塵埃。此時此刻韓簫身上的氣魄更加盛。


    這時借著這股大勢,韓簫將自個兒的氣魄再一次催發到巔峰。


    殺手三人隻感覺到內心之中一窒,包括殺手老大被韓簫幾乎渾然天成的氣魄衝得登時一頓。


    “這小兔崽子真的是命泉境六重天的修為境界嗎?”


    “混蛋,我要殺了那一個提供消息的傢夥。”


    兩側的殺手不由咒罵道,而韓簫卻借著氣魄一鼓作氣,開山劍化做一團深紫色的寒光,十幾厘米的紫色劍芒毫不保留,同時向三個殺手砍去。


    看著那寬大的劍身驟然降臨,殺手老大當前一步,利劍上延伸出半尺多長的月白色劍芒,劍芒透露著一抹陰厲,而旁邊的兩個殺手也同時出招,兩個人修為境界相同,劍尖全都是三寸的家芒迸射而出。


    命泉境六重天,張毅見到殺手老大爆發出的劍芒暗唿一聲,同時準備接應。


    韓簫半點不理會三名殺手的聯手,開山劍砍過一圈光弧。


    呯——


    在張毅有一些驚訝的眸光中,韓簫的開山劍摧枯拉朽地砍碎了三名殺手的劍芒,


    “快躲開!”帶頭的殺手驚怒的大吼一聲,緊接著連忙抽身腳步急退,而旁邊的兩名殺手則是沒有這麽快的反應。


    “啊!”兩聲幾乎是在同時的慘唿了起來,隻見那兩個殺手的右手腕被齊齊的被砍斷在地,劇烈的疼痛讓兩人瞪大了眼睛,慘叫出聲。


    韓簫趁著機轉身,接著兩腳漂亮的踢出,兩人分別的倒射了出去。


    “兩這交給你了。”韓簫頭也不迴的說句,而自己朝著殺手老大大步追去。


    “混蛋!”殺手老大低唿一聲,卻也不逃,手裏的利劍好像一條毒辣的兇蛇朝著韓簫當胸點來,韓簫反應何等的快,立即橫劍一擋。


    “不好!”,原來那利劍在快要觸到開山劍的劍身劃出半弧,直接從開山劍劍身閃過,劍尖依然點向韓簫胸口前。


    韓簫手腕反轉,開山劍劍身貼著敵手利劍疾速的轉動,紫色劍芒立即破開對手劍上的家芒,磨礪著利劍迸射而出出劇烈地火花。


    於此同時,禁忌秘術快速展開,心神沉入明鏡止水的境地。


    對麵的殺手老大登時感覺到壓力大增,對手劍芒怪異,居然含有非常霸道的勁力,要他劍也沒有辦法抵擋,並且現在交手兩個迴合,對手劍法亦是非常精純。


    一時之間,殺手老大有一些舉棋不定。


    而韓簫卻亦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敵手,對手劍法境界雖說是不如他,可是一套高深劍法卻怪異無比,每次攻到盡頭忽然變招,而且他招招都是直指自己的要害,好像故意為殺人所創立一樣,並且敵手明顯是心狠手辣之徒,招招幾乎以命搏命,逼得他每次抵擋之時忽然變招。


    而另一方麵,失去了右手和劍的兩名殺手迅速的便被張毅製住,點住了他們的穴道之後交由後麵的兩個轎夫綁上,這時的張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狹窄的山道上激烈戰鬥的兩人。


    看著縱橫交錯的家芒時而地將亂石劈散炸裂,張毅的麵上露出一抹欣慰地笑容,同時手裏的利劍握緊,準備隨時上前援手。


    不知不覺中,韓簫和殺手老大交手二十多招,一時之間居然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殺手老大是想讓趕緊脫身,如今的情勢早已不利於他,這一個怪異的少年都不是他能輕易打敗的。


    而韓簫長久沒有戰敗敵手積蓄的大勢也漸漸退卻,從對手閃爍的眸光中,韓簫也懂這殺手老大早已萌生了退意,倘若不盡快幹掉,怕是就要他找機會逃了。


    胳膊一抖,在殺手老大驚駭的眸光中,韓簫開山劍上氣芒頓驟然暴漲一分,五寸長的紫色劍芒一晃而逝,上麵全部的勁力被韓簫一瞬之間激發出來,近乎是在殺手老大大吃一驚的一瞬之間,開山劍夾帶著劈啪的細小雷電砍斷了手裏的家柄,利劍落地,韓簫劍身劍芒收斂反手大力一拍。


    噗的一聲,殺手老大登時被砸到了亂石上,張嘴巴一口紫紅的鮮血噴出,其中還帶有小塊的內髒,明顯韓簫這下實在不好承受,如果不是關鍵時刻運轉劍芒護身,這下足夠將他拍得是筋斷骨裂,饒是如此,殺手老大也早已失去了行動能力。


    韓簫上前將他一把抓起,麵有厲色道:“說,是什麽人要你們來的!”說罷一把扯去了其遮麵的頭巾,卻一個滿麵絡腮胡的漢子,眼眸之中不時露出的血光露出他身上濃厚的血氣。


    嗤笑一聲,殺手老大再一次吐出一口濃黑的血水,不卑不亢的說道:“既是你已知曉了咱們的身份,就應當懂咱們的規矩。”


    ……


    解決完三名殺手之後,韓簫一路人又起身繼續上路,最後還是在月上中天以前趕迴了永城。


    這時的永城早已漸漸歸於寂靜,各家各戶的炊煙早已慢慢淡卻,隻有各家的油燈還依然亮著。


    這時早已入冬,雲逸宗域四時擺明,現在的永城亦是寒冷出奇。


    屋簷下一根根倒垂而下的冰錐彌漫著陣陣寒氣,地麵也有寒冰。


    寒冬的永城,夜晚並不熱鬧,隻有一些酒樓依然開著,其中不時傳出觥籌交錯之聲。


    進了永城韓簫迅速的迴到了雲逸宗。這次危險的行程總算是平安歸來。


    去了換了任務完成後的,銀兩和丹藥之後。


    韓簫來到了他們居住的小院裏。


    此時的劉建新正在練劍,隻見他劍法淩厲,劍鋒唿嘯。寒光淩厲之中,氣勢逼人。


    “韓簫大哥!你迴來了。”一見到韓簫走進了門,劉建新連忙停止了練劍,高興的說道


    “劉師弟,你的修為又提高了。現在已經是命泉境二重天了。可喜可賀啊!”韓簫笑著說道。


    “韓簫大哥迴來得正好,過斷時間是我母親的壽辰。我想請你一起迴我家一趟。我母親想看看我交的朋友。”


    “好!”韓簫答應道,“什麽時候!”


    “三天之後。”


    時間過得很快,在苦練之中。三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劉建新的家在靈圩縣,離雲逸宗大概要走三個時辰。


    這天天剛亮韓簫和劉建新兩人別啟程出發了。


    到了中午,兩人便到了縣城,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麵而至,劉建新此時有一些感慨,這大約是他長這麽大,離家時間最久的一次了。


    這時迴到靈圩縣,內心之中忍耐不住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同時忽然湧起了一種迫切想讓見到母親的思念。


    韓簫和劉建新直接向劉府而去。


    一路上隻有例行站崗的守衛,頂著寒風在縣城中的大街小巷巡視著。


    “似乎是劉公子。”


    這隊十人守衛中有兩人第一眼看到了劉建新。


    “劉少爺,不好了”領頭的兩名守衛馬上朝著劉建新兩人跑來,神色十分焦急。


    韓簫和劉建新麵色同時一變,難不成母親那個地方出事了,劉建新內心之中一急,現在他內心之中最惦記的便是母親顧靈了。


    劉建新的父親早逝,目前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了,他連忙上前一步抓住帶頭守衛的肩膀,劉建新臉色陰沉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而領頭的中年守衛被劉建新一抓,他立即下意識地就使勁掙脫,但是一掙之下卻頓時感覺劉建新的手好像鐵鉗一般牢牢的箍住了他的雙肩,居然沒有辦法掙脫開來。


    疼痛感要他一瞬之間清醒過來,急忙答道:“剛才兩旁支劉家家主和東方家家主一行十餘人連夜進了劉府,並有幾個修為高深的武者守在了大門外,咱們幾個兄弟不別擔心夫人安全,想讓進去看看,卻被拒之門外。”


    “什麽!”劉建新聞言登時一怒,“小小的東方家居然這麽猖狂,當初我父親在的時候他們是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逾越,現在我父親去了沒多久便聯合起外人來,真的是防不甚防啊!”


    “你等跟我來,我卻是要瞧瞧誰敢攔我與劉建新!”韓簫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招唿一隊人跟上,而劉建新則陰沉著一張臉在前麵走著,他靈圩縣劉家世代以鑄劍為生,並不重武力,因此並無培植什麽家族劍者,平常的時候單是掌握著靈圩縣的三隊守衛,卻都沒有人敢於欺侮,現在三家裏人聯合進入他劉府,而府中現在隻有他娘顧靈和十來個侍女傭人,另外還有幾個負責日常安全的劍侍階守衛算了,這怎麽樣不讓劉建新內心之中窩火,當是欺我劉家沒人嗎!


    一路疾行,穿過大街小巷,直接從近道走,中央的劉府很快地就到了,還是那座古樸的青石宅院,這時門前堵上了很多人,劉建新看得清楚,有很多全都是他們劉家在坊市買賣之人,其中有五家劍器店的駐店鑄劍師,三家礦石店的評鑒師,乃至還有兩家酒樓的賬房掌櫃的,無一例外,全都是他劉家多年來悉心培養的,感恩劉家的情義,都非常本分,這一次也不例外,聞到劉府被外人進入,都趕來想讓幫忙,卻被四名陌生的背劍傭人堵在門口,一時之間群情激憤,卻又不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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