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那女人的衣服,既是驅所謂的狐仙,也是我的私心。


    畢竟她跟玲花太像了,我忍不住想……


    那女人被她丈夫攥住雙手,我腿壓著她的腿,雙手抓住她的衣襟,哧啦一下撕開,鮮紅的內衣肚兜瞬間展現在我們眼前。


    女人“吱”的一聲怪叫,其丈夫手一哆嗦,竟突然被她掙開,緊接著她一爪子撓在了我的臉上。


    我臉頰一陣火辣辣地痛,衝郎中大吼:“你個死人呀,抓好了她的胳膊,別讓狐仙跑了!”


    郎中也感覺很愧疚,忙又死死控製住了她。


    我在氣頭上,下手就麻利了,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上衣裏外全扒了個光。


    頓時,昏暗的馬燈下,其雪白的皮膚似一段柔軟光滑的麵錦,奪目而入,豐滿高聳的大奶,軟綿渾厚的肚腹,令我不由熱血衝頭,一陣顫栗。


    但我的理智沒有失控,也不敢失控,人家丈夫在眼前呢。


    “你好好攥住她的手,我看看狐仙在沒。”我顫聲叮囑著郎中,雙手就摸向了她的肩胛,邊裝模作樣的按捏著,邊一寸一寸地移到了她的胸脯。


    我娘,怪不得有經驗的男人都喜歡熟 女呢,這感覺,真是……


    我怕郎中起疑心,就偷偷咽了口口水,雙手*摸著她的兩個大奶,慢慢延伸到了肚腹,按捏了幾下,並沒找到傳說中的狐仙體,其實我也壓根不懂。


    這豆腐吃的,既膽戰心驚,又迴味無窮。


    “大仙,找到了沒有?”郎中問道。


    我搖了搖頭:“把她身子翻過去。”


    這時候,我說啥話,那郎中都會唯命是從了,就像他給病人看病,其家屬也無條件服從一樣。


    我們又把那女人翻過身去,我雙手在她雪白豐厚的脊背上從上到下又按捏了一遍。


    郎中又問:“大仙,找到了沒?”


    “沒有,”我皺著眉頭,道,“把她褲子脫下來。”


    “啊?”郎中驚詫地長大了嘴巴,可已經都這樣了,不脫也不行了。


    隻好悶頭扒掉了其妻子的褲子。


    我的眼光下意識地看了下去……


    當我的眼光順著她的身體慢慢移動到她的大腿下端時,猛地一愣,咦,不對呀,她滾圓雪白的左大腿內側,怎麽鼓起了一個大包?而且,而且那大包跟心髒似的,一跳一跳的,這真他娘的是怪事。


    難道原來就有?


    “大仙,她這兒……”郎中也看到了這一幕,驚訝地伸著指頭問道。


    我腦子猛然一閃,不,不,既然她丈夫都不知道她腿上這大包是啥時候鼓起來的,那就一定有貓膩,狐仙附體,肯定是傳說中的狐仙附體的部位。


    我腦袋轟地一炸,猛然一把抓住了她腿上的那個跳動的大包,因為用力太猛,痛的那女人“吱吱”地死命的尖叫。


    “說,你跑這兒來幹啥?”我亢 奮異常,瞪著赤紅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那女人的臉,這既是裝腔作勢,也是內心的表達。


    這時,那女人大哭求饒起來:“大仙,大仙我不敢了,你快放了我吧,我再也……”


    她嗓音尖細怪異,也不知是她自己真心的表達,還是真的有個狐仙在支配著她這麽求饒。


    我也搞不懂呀,但抓著她大包的手是絕不敢鬆的。


    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殺個死,忽悠忽到底,既然都這樣了,老子就放手一搏吧。


    我另一隻手伸進懷裏,摸出那個布包,邊翻找著鐵盒裏的銀針,邊罵道:“你不說是吧,不說老子用針紮死你!”


    說話間,我捏出了一根大號的銀針,在她眼前一晃,下手就要紮下去。


    那女的“嗷”的一聲,大叫:“別殺我呀大仙,我說,我說,我本住在北山上,這女人年前迴娘家,從山道上過,我見她長得漂亮,就起了嫉妒心,想來折騰她一下……”


    我越聽頭皮越發麻,也越有信心,不管咋的,反正我是已經真捉到狐仙了。


    而那郎中則連連驚訝地道:“哎呀,怪不得她年前從娘家迴來,就說身子不舒服,我給她診了脈,也沒看出啥毛病來,這堅持著直到今天下午,她突然就又哭又鬧的不行了。”


    捉狐仙到了這階段,我不得不思考下一步該咋辦了,聽老一輩人說,狐狸迷人,其原身都在迷惑的對象家裏或附近的,光驅走了狐魂,抓不到原身,是最忌諱的,不定那狐仙認為你沒本事,還會報仇附你身上呢。


    另外,也絕不能把事做絕,否則後代會遭殃。


    咋辦?那狐仙的原身會藏在哪兒?我突然想起了做過的那個夢,它不會是藏在郎中家的陰溝裏吧?


    我想到這兒,盯著那女人吼道:“我不殺你,你說,你藏在哪兒?我可看見你的原身了,說實話我就放了你,敢有半句假話,我就用銀針刺死你!”


    那女人忙叫:“別,別,大仙,我說,我說,我在牆外的陰溝裏,你行行好,千萬別殺了我呀……”


    我精神猛地一振,咦,她說的怎麽跟我的夢境一樣呢,真是神了!


    我轉頭衝那郎中道:“你去看看,記住,千萬別傷著它,也別讓外人知道。”


    那郎中大喜,忙應聲出了屋,提著一盞馬燈出去了,隻聽見他在外麵衝那些看熱鬧的鄉民連嚷:“走吧,走吧,都趕緊迴家吧,沒事了……”


    “狐仙捉到了嗎?啥樣子?”有女人好奇地問道。


    “跑了,好了,走走,都快走吧……”


    …………


    屋裏,昏暗的燈光下,那女人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滿臉哀求之色,但不說話。身子一動不動,雪白的肚腹和兩個豐碩的大奶隨著氣息,微微顫動起伏著,雙腿大張著,雪白的肉體極具視覺衝擊力。


    我眼睛模糊起來,而且,而且越看她越像玲花,那眉毛,臉蛋,鼻子,甚至豐潤的嘴唇都一模一樣。


    我的腦袋發起漲來,氣息也急促起來,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我娘,不行,不行,絕不能也絕不敢乘人之危而做出荒唐的事。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眼睛忙移向別處,但手仍緊緊抓著她腿上的那個大包,我能感覺到那大包在一漲一縮地,似心髒在跳動。


    “大哥,”寂靜昏暗的屋內,那女人柔柔地輕叫了一聲,“你喜歡我嗎?”


    聲音極具媚惑力。


    我心裏咕咚一下,意識到這是那個狐仙在迷惑我了。


    我眼睛一瞪:“你想死是不是,老實點!”


    那女人臉上掠過一絲驚恐之色,不敢吭聲了。


    這時,隻聽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推開,那郎中興衝衝地奔了進來:“大仙,找著了,就在牆外的陰溝裏,它四腳朝天,一動不動,不過還喘氣,嘿嘿。。。。。。”


    我一聽,興奮地道:“那好,既然它說了實話,就放它走吧。”


    我轉頭衝那女人道:“老子這次先饒你一命,若再來禍害人,再讓我抓著,就立馬殺死你!”


    那女人連連感謝。


    我的手鬆開她腿上的大包,隻聽“啊呀”一聲,那女人長舒了口氣,頭一仰,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郎中一看嚇昏了,忙叫:“咋的了,咋的了,大仙,這是咋迴事?”


    我不答,轉身拿起炕沿上的那把桃木劍,再迴過頭來看那女人的大腿時,她腿上的那個大包竟然消失了。


    我娘,謝天謝地,陰差陽錯地好歹糊弄了這一處,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至於那女人突然昏迷過去,是她的元氣因狐仙的附體、折騰而大損,隻需睡會覺,調養一下就能好。


    把狐仙捉到放了,我就牛逼閃閃起來,先用桃木劍裝模作樣的在那女人的身上胡亂晃了幾下,又閉眼念念有詞的說了通鬼都聽不清的咒語。


    這一切都表演完畢,我又叮囑了郎中幾句廢話,狠狠地盯了那女人的身體一眼,猛吞了口口水,在郎中千恩萬謝聲中,出了門,返迴了木匠家。


    其時,已是晚上半夜了。


    我進了東廂房,見昏暗的燈光下,那老者坐著凳子,趴在炕沿上睡著了。


    而三麻子依舊頭纏著白布,躺在炕上昏迷不腥。


    我上前把老者推醒。


    老者抬頭一見是我,忙低聲問道:“迴來了?咋樣,捉著那狐仙了嗎?那女人好了沒?”


    我把捉狐仙的經過說了一遍,驚得那老者連連驚詫不已。


    最後,我故意輕描淡寫地道:“這都是小事,好了,大爺,您迴屋睡去吧,我陪我三爺。”


    那老者說了些感謝客氣的話,迴了正屋睡覺去了。


    而我經過今晚的折騰,雖然感覺也很累,但腦子興奮地睡不著,腦子裏翻來覆去地閃現著白天的夢境,和那個女人雪白的軀體。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又響起一陣“嘎嘣、嘎嘣。。。。。。”的聲響。


    這聲音,顯然又是從屋裏那堆棺材裏發出的,在這寧靜又黑暗的屋內,那種聲音既恐怖又詭異,不由令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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