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坐等了無痕的迴來,然後直接打道迴府!


    昨天一晚上,寒山寺發生事情的時候,京城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候五爺的兒子,侯澤死在了天上人間夜總會。


    這讓買邵白以及李長安等人,聽到後都是為之一震。


    要知道,這侯五爺當年,也是誓死效忠於文抄公的人,


    “候傑,這是怎麽迴事!侯澤怎麽死了?”


    李長安明知道,這是一場陰謀,可就是沒辦法替候傑作出保釋。


    “李長安,侯澤應該是死於心髒病,我沒動他。”


    候傑也知道,自己被人陰了,以至於一大早,就被侯五爺的人,給追上門來,甚至於,現在還在李家門口大鬧著。


    “我知道你沒動他,但是昨天他一直都跟你待在一塊兒,你脫不了這個責任!”


    李長安是真的很生氣,好端端的一場小party,居然鬧出人命,最關鍵的是,這侯澤不能得罪啊。


    “李長安,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候傑冷靜了下來,看了眼李長安問道,事情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


    “還能怎麽辦?告訴侯五爺,我交你出來?還能怎麽辦?你告訴我!”


    李長安不想丟車保帥,可是他必須這麽做,自己不能出事,那群人還等著看自己的笑話!


    而且貝勒爺昨天深夜造訪,不管是出於任何目的,都不能讓他們小瞧了自己,


    “交我出去?李長安,難道這就是你的狗屁辦法?”


    候傑也是來氣了,需要的時候我就是個人,不需要的時候,我就是個貨?


    “不然能怎麽辦,你告訴我,侯澤跟你在一塊兒,他現在死了,你不出麵誰出麵?”


    “是我出麵?還是李誇父出麵?又或者,其他能說的上話的人出麵?嗯?!”


    李長安是暴跳如雷,但是他不敢動手,畢竟侯五爺的威嚴還在,而且現在是他親兒子出事,怎麽可能不發火?


    “李長安,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個陷阱,就是個計劃!”


    候傑看了眼李長安,冷色的說道,


    “李長安,若是你今天將我候傑交給侯五爺,別怪你我翻臉不認人!”


    候傑說狠話,李長安也得掂量掂量幾分,要知道,候傑現在的地位,等同於李長安的軍師。


    不過,李長安也是真的沒轍,否則也不會說出,將候傑交出去的話。


    “候傑,聽你的意思,你有辦法?”


    “那個侯五爺可不是普通人,他的眼裏,可揉不得沙子的。”


    李長安搖了搖頭,哪怕是李誇父在,也得給侯五爺一個麵子,承給他一個人情,更別提候傑這個晚輩。


    “李長安,越是揉不得沙子就越得揉,否則這老家夥,絕對不吃這一套的!”


    候傑麵露狠色,候燈才的事情剛有轉色,就出現侯澤出事這一幕,若是沒有關聯,打死候傑都不信這個邪!


    “那依你的意思是?”


    李長安是真的摸不透候傑的套路,


    “很簡單,你告訴我,侯五爺在這之前,是誰的人?”


    聽到候傑的話,李長安緩緩說道,


    “這侯五爺,之前是文抄公手底下的一號人物。”


    “但是文抄公身死,被五馬分屍的時候,我聽說,是神華集團那邊動的手。”


    李長安說到這裏,候傑皺了皺眉頭,


    “那我怎麽聽人說,這是李誇父的手段?其中還有傅穎的參與?”


    候傑可謂是一語中的,這讓李長安有些片刻的尷尬,


    “候傑,李誇父不是那種人,下三濫的手段,他不屑去用的。”


    聽到李長安的解釋,候傑笑了笑說道,


    “這不就行了?侯五爺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就是殺了侯澤的兇手?”


    “他憑什麽,在李家門口鬧了一整夜,就憑侯澤跟我住了一晚?”


    候傑算是舉一反三,但是他也清楚,這件事必須調查個結果,否則保不準,還會有其他變數。


    “候傑,難道你是想……”


    李長安瞪大了眼睛,他總感覺不對勁,原來是這個原因。


    “沒錯,文抄公的死,我們可以完全拉侯五爺下水!”


    “畢竟誰都不知道,誰才是殺人兇手,而且這件事,咱們也可以順水推舟送個人情給傅穎!”


    候傑的心狠手辣,這一次確實讓李長安震驚到了。


    借刀殺人,恐怕這一點才是最讓人感覺到惡心的,而此刻的侯五爺,怎麽也想不到,他會成為候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李長安,不能猶豫,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


    “成功了,你李長安就能昂首挺胸,至於其他公子哥,絕對會以你為馬是瞻!”


    很顯然,候傑的畫餅充饑,讓李長安有了一絲的動容之心。


    “好!候傑,這次我就陪你玩場大的!”


    “說吧,你的計劃是什麽,我需要具體到每一個細節!”


    李長安不傻,能夠和龍墨、南宮臨以及買邵白他們做鬥爭,而且還不落下風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原則和為人處世,


    “李長安,這是我的計劃,你過來……”


    房間裏,李長安和候傑兩個人商討計劃,而李家門口,侯五爺坐在這裏一夜,內心依舊久久不能平靜。


    “李誇父呢?他人呢!給我出來!”


    侯五爺不追李家的責任,但是侯澤人沒了,李家總得有人出麵。


    可現在,鬧是鬧了整整一夜,可李家連個出麵的人都沒有,這讓侯五爺很是憤怒!


    陪同侯五爺的幾位年輕人,也算是侯五爺的忠心手下,這次鬧事,自然有他們的一份子力。


    “五爺,李誇父應該不會出麵調解這件事,依我看,還是先迴去吧?”


    為首的手下,弱弱的對侯五爺說了一句,但是侯五爺可不信這個邪,


    “迴去?迴去做啥?你給我養老送終嗎?”


    年輕人被問住了,怔了半天不敢迴話,侯五爺看了他一眼說道,


    “別打擾我,今天李家若是沒人出麵解決這件事,我就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要追究到底!”


    侯五爺話音剛落,李長安便拍了拍手掌走了出來,眯著眼睛說道,


    “哈哈哈!侯五爺,你這話有點嚴重了啊!”


    “你這條老命,我作為後輩晚生,可不敢收啊,您老說說,是不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是候傑教給李長安此行的第一步,先討好,再壓製,最後翻盤,反敗為勝!


    “哈哈哈,你這小娃娃,嘴巴倒是甜的很。”


    “不過這次,我可不吃你們李家這一套!侯澤在你這裏出事了,你們總得有個說的上話的吧?”


    很顯然,侯五爺對於李長安的出麵,並不給麵子,


    “哦?聽侯五爺您這句話的意思是,晚輩無法做主嘍?”


    李長安心裏冷笑一聲,老家夥,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真是愧對老祖宗!


    “你這後輩晚生,哪裏能替李家做主?”


    “更何況,淵源還和我是老朋友,再不濟,你父親李誇父,也是半個話事人吧?”


    見侯五爺有意無意提及李誇父是父親這句話,李長安深唿吸一口氣說道,


    “侯五爺,晚輩給你麵子,你是侯五爺,不給你麵子,你就是侯知平!”


    “李家門前,從來就沒有人敢鬧事,算起來,你這是打破了先例啊?”


    李長安冷哼一聲,意思不言而喻,侯五爺也算是聽明白了李長安的意思,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個小雜種,當年淵源跟我說的一點都沒錯!”


    被指著鼻子罵小雜種,李長安知道隱忍,反正候傑這次的計劃,用在侯五爺這老不死的身上,正好合適!


    “我是小雜種,那你就是老雜種。”


    “這誰不知道,侯五爺壓根就是個沒辦法讓母雞下蛋的擺設玩意兒?”


    莫須有,這是李長安自己隨意的一句話,不過在候傑看來,以為是真事兒,


    “啪啪啪~啪啪啪~”


    候傑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否則李長安,絕對壓不住侯五爺的氣場。


    “侯五爺,怪不得您這一大把年紀,還能老來得子啊?”


    “我看這侯澤,壓根就不是您老的親生兒子吧?”


    好家夥,李長安配合候傑,前後夾擊,弄得侯五爺陰沉著臉,就是無法反駁。


    早年間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自己,但是自己作為侯五爺,玩過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現在想想,不是沒這個可能。


    見侯五爺默不作聲,李長安冷笑一聲說道,


    “侯五爺,您老在門口鬧騰了一晚上,累不累?”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這大後天就過年了,也該到了退休的年齡了吧?”


    李長安不罵人,但是句句誅心,


    侯五爺確實年齡大,但是退不退休,完全是他自己一句話的事兒,可現在,被李長安擺在明麵上來講,有點說不過去了啊……


    “小雜種,你是比李誇父有膽量,但是你沒他城府深。”


    “李家,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撐得住台麵的人嗎?”


    沒等侯五爺說完,一句女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侯五爺,不知道是哪個大風,把你給吹來了?”


    “安然來的有點晚,還希望侯五爺莫要怪罪啊!”


    如果說,李長安是利刃的話,那毫無疑問,李安然就是小李飛刀!


    前者,李長安告訴侯五爺,大年初一你不需要下台退休,但是大年初二,你絕對會退休!


    可現在,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李安然,也確實讓候傑有些意外……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也很有趣啊!


    李長安看了眼李安然,對於這個妹妹,他一直持有疼愛有加的態度的。


    但是,最近李家發生的這些事,一部分,都是出於眼前妹妹的傑作。


    “哥,你這平定不了的事情為啥不跟我講?”


    “爸爸今天沒來,你一個人沒辦法做主,就要找我,知不知道?”


    李安然的強勢,讓侯五爺一時間有些無法唿吸,這小娃娃,真不是一般的狠……


    看樣子,侯五爺是有過李安然陰影的,否則心裏,也不會這麽想……


    李長安默不作聲,李安然則看了眼他身後的候傑,笑了笑說道,


    “你就是候傑吧?我聽哥說過你,果然一表人才,不過可惜了……”


    李安然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讓候傑怒火中燒,卻又無法發作,


    什麽叫可惜了?如果不是徐長卿,怎麽可能會刻可惜了!


    “咳咳咳,安然,你怎麽突然迴來了?爺爺呢?”


    李長安看了眼李安然,


    “哥,爺爺他出國了,李家現在我負責接手,你沒意見吧?”


    聽到李安然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蒙圈了,什麽情況?李淵源出國,李家交給李安然接手?


    “爺爺出國了?不是,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出國了?”


    “那李誇父呢,他總不可能也出國了吧?”


    李長安怎麽可能服這個結果,要知道,接手李家,本來就屬於他,這也是鐵板釘釘的事,怎麽到了現在,反而成了妹妹李安然接手?


    “李誇父跟傅穎去國外談判了,具體迴來時間,他沒說,我也沒問。”


    李安然擺擺手,一副我很認真的樣子,讓李長安有點窩火。


    侯五爺和候傑等人,算是看了一場戲,隸屬李家的接班人的大戲。


    “李安然,你爺爺突然出國,應該留有口喻吧?”


    “更何況,李長安一直都是李家的接班首選,你突然接手,換誰都無法接受吧?”


    侯五爺不是在幫李長安說話,而是在幫他自己說話。


    曆史以來,不管是家國還是企業,但凡女性作為領導者,結局自然無需多言,有曆史為證。


    同樣,相比較李家,若是李長安當接班人,侯五爺這一係列的人馬還有迴旋的餘地,可一旦李安然接手,恐怕就會麵臨全新的洗隔,這一點,才是侯五爺最為歡心的利益點!


    “嗬嗬,侯五爺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吧?”


    “李家人的決策,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嘴。”


    “還有,今天我們李家不追究你無理取鬧的責任和後果,還希望,你給個麵子,迴去吧?”


    好家夥,李安然果然是油鹽不進,這讓侯五爺失了麵子不說,還沒撈到好處,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離開?


    “李安然,不要學別人,以動壓製,你要清楚你是女人,不是男人!”


    侯五爺冷哼一聲,指了指李安然說道,


    李長安想要出馬,卻被候傑攔了下來,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你妹妹不簡單,看樣子,她也打算拿侯五爺開刀,靜觀其變吧!”


    “怎麽,瞧不起女人?還是在你眼裏,女人就都是你們的玩物?”


    李安然自然不會給侯五爺臉色,要知道,今天確實是她上位的第一天,


    李淵源那邊,明裏暗裏的人馬,全部規劃到了自己的麾下,至於李誇父,那絕對是舉雙手讚成的!


    利益為上,孰輕孰重,李誇父還是能分的清,畢竟十年前,他的對手是陳浮生,而現在,對手隻有,阻擋李家前進的一切黑馬……


    “你!”


    侯五爺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不懂退讓,絕對會讓李安然當槍使,他可不傻,雖然一晚上沒睡覺,但是習慣了,也就習以為常。


    “侯五爺,隻有乖乖聽話,你才能活著,否則,你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


    狠話放出去,也隻是李安然的第一步,對她而言,一個侯五爺,不成氣候。


    “哥,走吧,我們迴屋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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