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羅慧看了眼父親的臉色,卻見羅玉成此刻臉色依然如同之前那般,又是說道:“我聽人說起過,說溫先生在米國都是很有名的,他參加的醫術研討會,還在會上被那些外國人稱讚呢。”


    “後來我們在飛機上的時候,有個恐怖分子想要劫機,最後也是溫先生製服了那個劫匪。”羅慧也不隱瞞,將當初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與父親羅玉成講述了個清楚。


    聽完了自家女兒的話語之後,羅玉成不由的陷入了沉思。雖說羅慧說的很多,但是在羅玉成的心中,卻依然沒有多少相信。


    畢竟之前羅慧也說了,她跟溫良根本就不熟識,最重要的是,羅慧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聽別人說起的。俗話說的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別人說的再多,自己沒有看到,那也是白搭。


    正因如此,羅玉成心中,對於溫良卻是不是很相信的。他看著自己的女兒,神色之間很是嚴肅,沉聲道:“慧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不過在我看來,那兩個人,還是不要相信的好。”


    “為什麽?”羅慧心中有些不解,要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將溫良請了過來,而溫良也願意為父親看病,可是父親竟然在一句話之下,就將溫良給否定了,這怎麽能讓羅慧心中痛快?


    若非眼前的是自己的父親,恐怕羅慧生氣都是極有可能的。


    羅玉成輕聲說道:“人心險惡阿,我們與人家非親非故的,你怎麽知道人家肯定會幫我們的忙?再說了,我們跟他根本就不熟悉,難不成放棄熟悉的陳醫生,然後讓那個溫良來治療麽?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以後不要再說了。”


    見到父親都這麽說了,羅慧心中即便再是不願,也隻能探口氣。畢竟身體是父親的,若是父親不同意出院的話,就算他強拉著,也是不可能的。


    羅慧的心中還隱隱有一些希望,或許溫良說錯了呢?若是那樣的話,父親的身體恐怕不會有什麽危險吧?她看著精神十分好的父親,心中不由的暗自想著。


    此刻的溫良與王宇翔已經走出了聖瑪麗醫院,不過王宇翔的心中卻多少有些氣氛。要知道,他們之所以來到聖瑪麗醫院,可是羅慧請過來的,可是現在溫良已經決定幫助他們治療,羅慧那一家子竟然決定不相信,這怎麽能不讓王宇翔生氣?


    看著王宇翔那氣唿唿的模樣,溫良卻是忍不住搖頭失效,他輕聲說道:“宇翔,這件事情好像發生在我的身上吧?你生氣個什麽勁阿?”


    王宇翔聞言,卻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能不生氣麽,溫良叔叔你願意過去治療他們一家人,他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從醫院裏出來,擺明是不相信你麽!”


    “很正常。”溫良倒是沒有多少介意,“第一,我跟羅小姐並不是很熟,第二呢,這裏可是聖瑪麗大醫院,許多香港人都相信這家醫院,我一個人人微言輕的,自然算不得什麽.。”


    說到這裏,溫良卻是歎了口氣,又是道:“不過我剛才在醫院之中,說的都是實話,若是在進行化療的話,那麽羅慧的父親,身體肯定會承受不住,容易出現器官性衰竭,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是無力迴天了。”


    “那有什麽辦法,誰讓他們不相信呢。”聽到溫良的話語,王宇翔也不由的歎了口氣。他知道溫良既然敢如此說,心中必定有著十足的把握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想死,我們就不要管他了。”王宇翔輕聲說道:“溫良叔叔,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迴去吧。”


    溫良點了點頭,腦子裏卻是不再像這些事情,正如同王宇翔所說的那般,天妖下雨,娘要嫁人,若是羅慧不聽自己的勸告,任憑他父親做化療的話,那麽最終倒黴的,也隻有她父親了。


    聖瑪麗醫院距離富麗酒店頗有一段距離,所以兩人並未打算步行,而是叫了一輛出租車,迴到了富麗酒店之中。


    當二人迴到酒店裏,卻被意外的告知,在酒店的餐廳之中有人在等候著他們,這多少讓溫良與王宇翔有些意外。


    當兩人來到富麗酒店的餐廳裏,卻見餐廳之中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很是無聊的擺動著咖啡杯,當王宇翔看到這名女子的時候,忍不住叫了起來。


    “歐陽晚晴!你怎麽會是你?”王宇翔顯然是認識那個女孩的,當看到那個女孩的身影之後,他立刻跑上前去,臉上帶著掩蓋不住的驚喜之色,連忙說道:“歐陽晚晴,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在英國麽?”


    那名為歐陽晚晴的女孩聽到王宇翔的話語,哼了一聲,說道:“怎麽,不高興看到我?我這段時間休假,剛好在香港,之前聽我父親說你要來,我專門跑過來等你的!可是你這個家夥,竟然讓我在這裏等了你足足三個多消失,你怎麽補償我?”


    王宇翔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連忙道:“這個,這個我們之後再說吧,我先給你介紹個人。”


    王宇翔說著,指了指身後的溫良,開口道:“這是我溫良叔叔,”他又是看向了溫良,說道:“溫良叔叔,這是歐陽叔叔的獨生女兒,歐陽晚晴,之前一直在國外念書。”


    溫良輕輕點頭,衝著歐陽晚晴伸出手,微笑著說道:“你好,我是溫良。”


    “溫良叔叔好。”溫良與王友石是一個輩分的,歐陽晚晴自然不敢怠慢,不過麵對溫良這個年紀隻比她大了幾歲的男人叫叔叔,歐陽晚晴還是有些不自在。


    “溫良叔叔,我要謝謝你,我聽王叔叔說了,要不是你的話,這小子肯定還跟以前一樣,是個混賬呢!”歐陽晚晴說道。


    溫良好笑的看了王宇翔一眼,卻見此刻的王宇翔,滿麵通紅,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尷尬之色。


    “她,她從小跟我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的,是我的未婚妻。”王宇翔介紹著歐陽晚晴與他之間的關係,這卻是讓溫良心中有些驚訝。


    要知道,以前的王宇翔,可以說的上是無女不歡的,也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有染了,瞧歐陽晚晴這副樣子,恐怕她還不知道王宇翔曾經做過的荒唐事情。


    不過溫良卻不打算與歐陽晚晴如實相告,不管怎麽說,他跟王宇翔的關係,可是比歐陽晚晴近多了。


    “話說,你今天怎麽跑過來了,找我什麽事情?”王宇翔話鋒一轉,卻是問起了歐陽晚晴的來意。


    聞聽王宇翔此言,歐陽晚晴白了王宇翔一眼,嬌聲說道:“怎麽,沒什麽事情我就不能看看你?你可是我的未婚夫,我怎麽也得把你看緊一點吧!對了,今天晚上在銅鑼灣有賽車,我們要不要過去玩玩?”


    王宇翔有些尷尬的看了溫良一眼,卻見溫良此刻是笑而不語,不由的撓了撓頭說道:“那個晚晴,你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那些東西了。”


    他說的是實話,自從王友石讓他跟在溫良的身邊,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溫良的診所裏麵幫忙,以前的那些種種玩樂的事情,早已經與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恩?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賽車的阿?就算轉了性子,也不可能連以前的愛好都消失不見了吧?”歐陽晚晴有些驚訝的看著王宇翔,雖說她也聽說了王宇翔現在的變化很大,但是她怎麽也沒想到王宇翔會變得如此模樣。


    王宇翔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什麽,卻聽見溫良說道:“既然你那麽想去,那就讓宇翔陪你一起去吧,瞬間我也去看看,早就聽說,銅鑼灣的地下賽車在珍格格香港都出了名的,既然現在來到了香港,怎麽著也得看一看阿。”


    聞聽溫良此言,王宇翔心中即便在想拒絕,這一刻也無法開口了。無奈之下,王宇翔也隻能點了點頭道:“好吧。”


    此刻天色尚早,距離銅鑼灣晚上的賽車,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三人經過了一番商議,時間


    卻是決定先好好的吃上一頓飯。


    五星級的酒店,夥食的味道自然是不差。一頓酒足飯飽之後,三人坐上了歐陽晚晴的車子,卻是朝著地下賽車的舉辦地點一條蜿蜒的山道行駛了過去。


    坐在車上,溫良卻是發現,歐陽晚晴的車技相當的不錯,在一些轉彎的地方,她隻是略微減了下速,便輕而易舉的過去了。見到這一幕,溫良心中忍不住若有所思了起來。


    汽車很快就行駛到了目的地,此刻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四周不時的傳來一聲聲男女尖叫的聲音,卻正是那些參加賽車的年輕男女們。


    王宇翔以前顯然是來過這個地方的,此刻的他正在與溫良解釋著,“溫良叔叔,這裏就是舉辦賽車比賽的地方了,一般來說,隻會有三場比賽,然後這些人都是下外圍。”


    “奧?原來如此。”溫良輕輕點頭,視線在幾輛豪車的車身上掃過,隨即輕聲問道:“那你以前呢?是過來下外圍,還是親自下去跑?”


    “外圍我都下,有時候閑著無聊的也跑過幾次,不過我的技術並不是特別好,基本和人家比賽的時候,都是我輸。”王宇翔迴答者,臉上卻是浮現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的確,既然明知道是會輸,卻依然和人家進行賭鬥,那可就不是有錢,而是敗家,腦殘了。而以前的王宇翔,卻正是屬於這種腦殘,所以此刻的王宇翔說起來,才會有些尷尬。


    溫良卻是笑了笑,沒有在意什麽,俗話說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王宇翔既然已經變得與以前截然不同了,那麽以前的種種,自然也不能在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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