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看到溫良的臉上變了模樣,嘴巴就微撅了起來,臉上也換成了不滿的表情。這之後,她並沒有忙著去迴答溫良的問題,而是低聲地呢喃,“我就知道你最關心的不是我,你剛才的話都是騙人的。”


    溫良聽了這話,隻能無奈地笑笑。


    隨即,他把手放到蘇瑾的臉頰上,又把她的臉輕捏了起來。這之後,他晃動著蘇瑾的頭頸用溫和的語氣說,“丫頭,你是不是下麵癢啊?要是那樣,我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愛,好不好啊?”


    隨著話音,溫良把身軀向蘇瑾的身上靠了靠,又讓身子如同蟲子般地拱動起來。當他這樣做時,下麵的那處突起當然就碰撞到了蘇瑾的身上,並給她帶去了強烈的刺激。


    在這種刺激的作用下,蘇瑾的嘴裏自然就發出了嗯嗯的聲響。此刻,她的臉頰自然也變得緋紅了起來,“討厭呢!嗯,你別呢……”


    “除非你老實迴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溫良邊說邊把身軀又向蘇瑾的身上靠了靠。這樣一來,他倆下麵的地方就隔著衣物貼碰到一起。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女人的性格偏向開放,同樣也會有些女人的性格偏向保守。


    蘇瑾顯然就是後者了!別看她跟溫良親吻撫摸都沒有問題,可真到了這種時候,心底裏麵傳統保守的意識就開始作祟了。當然!女人,特別是未婚的女人應該跟她這樣。畢竟女人與男人相比,原本就容易受傷害。


    “別!我不想呢。”蘇瑾邊說邊把手臂向溫良的身上推去。


    溫良見了,卻沒有讓蘇瑾的目的得逞!不僅如此,他還將蘇瑾的手臂輕輕地抓住了。這之後,他就用力地將它們按壓到蘇瑾的頭頸兩側去了。隨即他活動著身軀,把臉頰貼到了蘇瑾的麵前,又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她的反應。


    蘇瑾發覺自己的手臂被溫良抓住後,心裏緊張的感覺就變得更重了些。這個時候,她再試到下麵不時傳來抵觸的感覺,身軀上麵便不自然地產生了需求的感覺。


    在這種感覺的作用下,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身前的那對尤物也隱隱地產生了變化,並在那裏不停地抖動起來。


    雖然蘇瑾身上的這些變化都很微妙,可它們並沒有逃過溫良的眼睛。


    特別當蘇瑾的那雙尤物顫抖得越發厲害時,溫良還把嘴向前靠去,並隔著衣物將雙唇貼碰到了那上麵。


    “嗯!討厭呢。”蘇瑾留意到溫良的舉動,臉上的顏色變得更加緋紅了。不僅如此,她的頭頸也左右搖擺著,並把雙唇緊咬了起來。


    溫良看到蘇瑾變成了這般模樣,便讓嘴巴貼到她的身上,隨後又沿著她的曲線向她的脖頸處靠去。不等他親吻到蘇瑾的脖頸,她的身軀就挺直了起來,隨後又象全身脫力般地酥軟到了那裏。


    溫良隨意到蘇瑾如今的反應,心裏當然明白她已經有了放棄抵抗的打算。這樣一來,他當然不好再把這種挑逗的遊戲進行下去了。隨即,他就把嘴靠去蘇瑾的耳邊低喃,“丫頭,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朱笛真得醒過來了?”


    “你不會自己去看啊?”蘇瑾微閉著眼睛,晃動著頭頸呢喃著迴答。


    說實話,她的心裏雖然還有些抗拒跟溫良做那些事情,可身子卻有了極強的需求。在這種需求的作用下,就連她說話的聲調都跟平時有了極大的改變。


    溫良聽蘇瑾這樣說,當然明白她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話。


    這樣,他便把嘴靠到蘇瑾的耳垂上,又將它齧咬到口中。這之後,他一邊用牙齒輕咬著蘇瑾的耳垂,一邊又用雙唇靠在上麵不斷地碰觸。


    在這種動作的影響下,蘇瑾的嘴裏不僅發出了呢喃的聲響,就連身軀也向上微拱了起來。伴隨著這種動作,她身前的尤物顫抖得更厲害了些。與此同時,她感到強烈的刺激不斷得從身前和下麵的地方傳來。


    溫良留意到蘇瑾的這些反應,自然明白他的遊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這樣,他就把嘴湊去蘇瑾的唇邊又親吻了一下。隨後,他就把身軀從蘇瑾的身上離開。這之後,他凝望著蘇瑾低聲地言語,“小瑾,我去看看朱笛,等下就迴來。”


    “你討厭!把我弄成這個樣子。”蘇瑾有氣無力地迴答。


    隨著話音,她的身軀變得更舒展了些。同時,她的頭頸也微微地擺動了起來。顯然溫良要是願意把剛才的遊戲進行下去,那她會很乖巧地去配合了。


    溫良看到蘇瑾如今的模樣,雖然心癢得厲害,卻沒再去迴她的話。他的心裏明白,若是他再跟蘇瑾蘑菇下去,那他倆之間不發生點兒什麽,他一定無法從這間病房裏麵走開了。這樣,他便靠去蘇瑾的臉頰上又親吻了一下,而後就從她的身旁走開了。


    當溫良從蘇瑾的病房裏麵出來後,頭腦裏麵便開始迴想她的話,還有剛才在病房裏麵發生得那些事情。此刻,他的心裏又產生了懷疑的感覺!


    如果警方在朱笛的病房裏麵加了監控設備,那邢健為什麽沒提過她已經醒來了呢?這究竟是警方的監控設備沒有拍到,還是邢健故意向他隱瞞了這些事情呢?


    不等溫良把這些事情想出個結果,他就站到了icu病房的外麵。


    新換來看守朱笛的警察看到溫良,恭敬地起身並向他行禮。溫良見了,也跟他禮貌地招唿;這之後,他才看似無意地試探,“嗨!你說她怎麽還不醒呢?按著我的感覺,她最近應該能夠醒來才對。”


    “溫主任,這事兒我真不知道!前些天都是我同事負責在這裏看護的。”警察很客氣地迴答。


    溫良聽了這話,轉過頭去望了麵前的警察一眼,又用力地點了點頭。


    雖然警察的迴答看似簡單,卻把他可能問出的問題全部封堵了迴去!這樣一來,他當然就沒有話再去跟這名警察交流了。


    溫良進入病房後,警察跟已往一樣並沒有跟進來。應該說,警方對他的放心程度可以讓他認定,邢健並沒有故意避諱他的意思。那病房裏麵的這些異常究竟又說明什麽呢?


    溫良帶著這些疑問走到了朱笛的病床邊,並把身軀靠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這之後,他自然把手搭到了朱笛的手上,並去試探她的脈搏。


    隻是片刻工夫,溫良就發現朱笛的脈象要比先前平穩了許多。不僅如此,她體內的氣血流動也要比已往通常了許多。這些跡象表明,朱笛的確有蘇醒過來的可能。這樣一來,他便把手放置到朱笛的眼皮上,又把它輕翻了起來。


    溫良盯著朱笛的眼睛留心查看了片刻後,便把嘴向著她的臉頰靠去。這之後,他便深吸了一口氣,並把它吹入到朱笛的眼睛裏。


    雖然人眼不怕冷熱的刺激,可在這些刺激下,卻能夠讓意識清醒的人禁不住眨眼。這樣一來,溫良做得雖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能收到他所需的效果。


    隨著朱笛的眼皮眨動,溫良自然把身軀坐直了起來。


    這之後,他並沒有著急跟朱笛交談,而是把目光看向病床四周的地方。這時,他便發現有一些黑色的萬向探頭安裝在病房裏麵。按著這些探頭的照射位置,要是有人在監控室裏,想必應該可以看到病床這邊的情況。


    溫良能夠知道這些,當然得益於他有一個好老師!


    至於教會他這些事情的老師嘛,除了王欽麗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溫良盯著這些探頭看了片刻,便把目光轉迴到朱笛的臉上。這個時候的朱笛依舊閉著眼睛,看她現在的表現,就好象並沒有清醒過來一樣。


    看到這裏,溫良便把身軀向朱笛的麵前靠去。


    當兩人的身軀靠得異常接近時,他才在朱笛的麵前低語,“美女,你醒了對嗎?難道你不知道醫院裏的護士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嗎?你還在這裏裝昏迷有意思嗎?還是你想要隱瞞一些事情?”


    朱笛聽了溫良的話,臉頰微動了幾下。不過她的眼球很平靜,絲毫都沒有反應。顯然她沒有睜眼的意思,看來她的心理素質還是很過硬的。


    溫良看到朱笛如此反應,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他相信朱笛這樣做一定是自我保護的表現,或許她隻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拒絕迴答某些問題。隻是朱笛想要隱瞞的這些事情,卻是他、邢健,或許還有那個神秘女人想要知道的。那朱笛究竟在迴避誰呢?


    溫良的心裏這麽想著,頭頸卻向朱笛的耳邊靠去。


    當他把嘴靠到朱笛的耳畔時,便靠在那裏低聲言語,“朱笛,你就裝吧!剛剛從你這裏離開的那個女人,你一定認識吧?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一件事,你今後再也見不到她了。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她在躲避追捕的時候不小心被車子撞了。”


    溫良說到這裏,把頭頸從朱笛的耳邊移開。這之後,他便起身向房門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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