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甘澤成委屈巴巴地望著紀桃桃,生怕紀桃桃會誤會他。


    紀桃桃道:“我知道。”


    “我沒以為你是出於對韓春嬌的維護才沒跟我說的,她確實好久沒出現在我們生活裏,我們放鬆對她的警惕也正常。”


    要不是原主的那條命時刻提醒著她,她早就把這個拋擲腦後了。


    “晚點我讓傅淵森按照你給的線索去查下韓春嬌的動向,到時候他可能會問你一些事。”


    “問啥呀,我直接跟他一起去不就行了,反正我這些天休息也是休息,對了,妹妹,你也好些天沒迴過臨安了,你要不要跟我迴趟臨安見見家裏人,咱們也不久呆應該耽誤不了你什麽事。”


    甘澤成趁機說服紀桃桃想要讓他和她一起迴臨安。


    要不然他一個人迴去太孤單了。


    “家裏人肯定都想你了,你也能趁機試探一下蘇慧蘭和我小姑,說不定會有什麽意外之喜呢?”


    “我考慮考慮。”


    不得不說紀桃桃還真有點心動。


    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想迴去問下林墨晚當年的事,順便告訴她,紀冬霖出事了。


    她相信冬霖出事的消息能夠讓她從她媽嘴裏挖出一些東西來。


    但她也確實放心不下周向勁和紀冬霖。


    見她沒一口拒絕,甘澤成頓時看到了希望。


    “你要這邊忙的話我們就當天去第二天迴,你要不忙,我們就呆兩天再迴來,反正我都行,聽你安排。”


    “決定以後再告訴你,我確定得抽空迴趟家,但這邊我確實也有些走不開,所以我現在還沒辦法決定!”


    “不著急不著急!”


    甘澤成知道他可能有機會單獨和紀桃桃相處了,他樂得嘴都不合上,飯桌上要不是紀桃桃阻攔他就要敞開肚皮喝酒了。


    這些年他變化最大得就是酒量。


    有紀桃桃盯著,一行人倒也沒敢多喝,誰讓他們一個比一個病得厲害呢!


    喝酒?紀桃桃沒讓他們以藥代酒就不錯了。


    好在還有老陳他們。


    傅老爺子和他們喝的還算愉快。


    這頓飯一直吃飯深夜才散場。


    程思賢和傅老爺子也是因此留了下來。不過他們睡得是前院。


    紀桃桃沒讓他們去紀冬霖和周向勁住的院落休息。


    周向勁現在就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毒王。


    紀桃桃可不敢讓傅老爺子和程思賢跟他住一個院落。


    和他們一起住在前院的還有甘澤成和甘澤羽。


    不過兩人有話要跟傅淵森說也就沒急著睡覺。


    傅老爺子和程思賢都喝了些酒。


    兩人洗漱過後就睡了。


    紀桃桃他們則還在院子裏聊天。


    傅淵森聽說韓春嬌三年前就來了京都好看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前些年我並沒有在我的身邊發現她。”


    “她知道你對她無意,她肯定不會自投羅網的出現在你身邊,倒是她身邊那老頭……我覺得有必要好好的查一查,要不你給我們描述下那人的樣子,我們試著畫下他的樣貌,不然這樣去找人無疑是大海撈針,畢竟,有用的消息少,所以說你為什麽要讓韓春嬌看出端倪來,你要不被她看出來端倪來,我們不就不用這麽麻煩了,所以你這偽裝功力還是不到位呀!”


    紀冬霖不客氣的吐槽甘澤成。


    他以為甘澤成會生氣。


    沒想到甘澤成沉默幾秒後點頭道:“弟弟批評的事,哥哥的偽裝確實還有待進步,未來哥哥會持續不斷的努力!”


    “筆紙我給你們拿來的。”


    周向勁早在聽到紀冬霖的提議後就進紀桃桃的書房給他們拿筆和紙了。


    “我來畫!”


    甘澤成接過他手裏的筆和紙就開始畫他印象裏的男人。


    當他在紙上落下第一筆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忍笑的看完他的畫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甘澤成,你確定你畫的人不是豬?”


    紀冬霖拿著甘澤成驚天地泣鬼神的畫怎麽看怎麽都覺得他畫的是一個短腿豬。


    “那男人本來也和豬沒啥區別呀!”


    甘澤成搶過他的畫拿著筆給他們描述起來。


    “那男人個不到,大概也就一米七左右,挺著一個圓不隆冬的肚子,那肚子估計有五六個月那麽大,酒槽鼻,走起路來是外八字,手腕上帶著佛珠還夾著一個公文包,開著一輛半新不舊的桑塔納!”他一邊描述一邊在紙上畫。


    等他說完,傅淵森也畫完了。


    “是他嗎?”


    他將他畫的人亮了出來。


    甘澤成看到他紙上的人物時一聲“臥槽”脫口而出。


    “傅淵森,你牛呀,這你都能畫不出來,可不就是他,嘖嘖……這畫工真不是蓋的呀,看來我還有待繼續努力呀!”甘澤成拿著傅淵森遞過來的畫不停羨慕,眉眼裏皆是都傅淵森畫工的羨慕,“如果我能有你這畫工該多好。”


    “我看看?”


    紀冬霖伸手搶了過去。


    看到紙上的人他頓時皺起眉頭道:“是他?”


    聞言,在場所有人默契的看向他。


    “你認識?”紀桃桃問。


    “你不認識嗎?”紀冬霖問。


    “你再仔細看看,”紀冬霖將手中的畫遞給紀桃桃,“我們在醫院裏碰到過他不止一次。”


    “是嗎?”


    紀桃桃接過他遞過來的畫看了又看,最後還是搖頭道:“我沒注意。”


    她那會一顆心都在紀冬霖身上哪有心思去關注其他人。


    “我見過他,不止一次。”宋老幺道。


    他作為紀桃桃的助理和保鏢隨時觀察身邊的環境是他能在紀桃桃身邊呆下去的技能之一。


    “有幾次他確實是和一個年輕的女人來的,那個女人長得不算漂亮,但打扮得特別時尚,而且,她的右眼下有顆不大不小的黑痣讓她看上去還滿嫵媚的。”


    “那就是韓春嬌!”甘澤成脫口而出道。


    “她右眼下的那顆黑痣我也有注意道,但我記得她以前右眼下是沒有那顆黑痣的,這也是我當初遇見到以後不敢置信的原因!”


    宋老幺以及在場其他人全都驚了。


    隻有紀桃桃一臉平靜道:“所以韓春嬌一直都生活在我們的身邊隻是我們沒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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