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書榕學的西醫,但他醫術並不差,你先安心接受他的診療,冬霖情況穩定些後,桃桃就會帶他來醫院接受醫院儀器的專業檢查。”


    如果是平時肯定不用這麽麻煩,但這次出事的人是桃桃的親人。


    為了穩妥期間,她決定中西醫合並,取長補短。


    “這些事桃桃都安排好了,你就別瞎操心了,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好好想想你和冬霖到底是怎麽中招的!”紀晨星提醒道。


    紀晨陽歎氣道:“你們不都猜到了嗎?對方在我們的生活用品上塗了毒,那毒無滋無味不易覺察,不然,以我和冬霖小心謹慎的性子絕不會這麽輕易就中招。”


    “懷疑對象呢?”傅淵森問。


    紀晨陽沉默了。


    他非常不想去懷疑他和冬霖身邊的人。


    可現在事實就擺在他們麵前。


    無論他們私心裏有多麽不想去懷疑他們自家人,但問題確實出在他們身邊這些人身上。


    “有懷疑對象嗎?”傅淵森再次追問道。


    紀晨陽再次歎了口氣道:“其實我和冬霖的生活挺簡單也挺單調的。”


    “說重點!”


    紀晨星不耐煩聽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他現在隻關心到底是誰對他的弟弟下的毒手。


    “我懷疑給我們下毒的不止一個人。”


    聽到這話傅淵森和紀晨星對視了眼,兩人神情都有些凝重。


    “桃桃送我們迴學校那天冷落郭勁以後,我們便疏遠了和他的關係,對寢室裏的生活用品也都嚴家看管了起來,而且,其中有兩天他不在學校和我們也沒有交際,如果真是他對我們下的毒,那他肯定還有其他的幫手。”


    “柯耿呢?”傅淵森追問道。


    證據出來之前任何人都有懷疑。


    紀晨陽皺著眉道:“應該不是他。”


    “你為什麽這麽篤定不是他?”傅淵森問。


    其實紀桃桃也說過同樣的話。


    但傅淵森是一個看證據說話的人,他不會憑感覺去判斷一個人也不會輕易給任何不了解的人下定論。


    “他是一個典型的書呆子,屬於話不多也不太關注身邊人的動向,他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雖說他和我們住在一個寢室,但他和我們交際並不多,大家研究的方向也完全不同,我想不出他有什麽理由對付我和冬霖!”


    “也就是說你和冬霖對他並沒有那麽了解,畢竟,他不是一個合群的人,你們也不太清楚他的動向。”


    傅淵森很快就抓到了重點。


    紀晨陽沉默了下道:“也可以這麽說。”


    “你認真迴想下,迴頭把你和冬霖迴學校以後接觸過的人列個名單出來,大到實驗室搭檔,小到上廁所幫你們拿手紙的人,一個不落的都給我寫出來。”


    “這,我們的試驗需要保密!”


    涉及到原則的問題紀晨陽沒辦法妥協,哪怕這事涉及到他和紀冬霖的性命,他們也不能做出違背原則和底線的事。


    傅淵森頓了下,“你先避開涉及到實驗室的人和事,等我和你們學校領導以及導師打過招唿以後,你再按照他們的吩咐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好!”


    紀晨陽不想驚動學校和他們的導師,但在看到傅淵森不容置喙的神色後,他乖乖的將沒說出口的話咽了迴去。


    他知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已經不是他能控製的了。


    到醫院後,梁書榕當即安排了一係列的檢查。


    如今夜已深,但醫院的熱鬧依舊。


    紀晨陽一個檢查接著一個檢查的做。


    直到做完所有檢查,他才住到梁書榕給他安排的病房裏麵。


    原本一切進展都挺順利的,哪知道在迴病房的途中,意外遇到了周靜。


    她穿著一身粗粗大大的病號服正滿樓層的溜達。


    周小安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她的身後,犯困的雙眼不時打著架。


    直到他聽見周靜尖銳的嗤笑聲才倏然驚醒過來,眼神迷糊又懵懂的望向傅淵森他們等人。


    “喲,這不是傅大少爺嗎?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們住院部來做什麽,你們這,該不會是來看我的吧?我的麵子這麽大的嗎?哦對了,紀桃桃呢?她怎麽沒跟你們一塊來,許久沒見到她,我還真的怪想她的。”


    傅淵森抬眸,目光冰冷道:“現在淩晨三點半,你不睡覺守在住院部門,等我們?”


    “瞧你這話說的,我什麽時候沒等你了,這些年我這不是一直在等你嗎?”周靜故意曲解傅淵森話裏的意思道。


    “周靜,別告訴我,是你對冬霖他們下的毒手?”梁書榕不可置信道。


    “什麽?”


    周靜裝作聽不懂他們的話。


    “冬霖?是紀冬霖嗎?紀桃桃的弟弟?我記得她弟弟是叫這個名字,他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和你無關,否則……”


    後來的話傅淵森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他粗魯的推開擋在他們麵前的周靜,護著紀晨陽就往裏麵走。


    紀晨星落在他們一步,但也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梁書榕看著周靜那一臉瘋癲樣,好半響才擠出一句,“你呀!”


    說完,他快步跑了。


    周靜挑了下眉,領著周小安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


    “老傅,周靜還跟著我們,用我去把她趕走嗎?”


    “有用嗎?”傅淵森反問道。


    隻要周靜還住在這個醫院,他們就不可能避得開她,何況,他是故意把紀冬霖和紀晨陽安排在周靜和陳明珊所在的醫院住院部的。


    與其被動挨打,他更樂意主動出擊,這樣危險是危險一些,但這樣的危險也是可控的。


    他還是喜歡讓事情在他的掌控中發展。


    周靜一路跟在他們來到紀晨陽所在的病房。


    梁書榕給他安排的是一個雙人病房。


    如今裏麵空無一人。


    顯然,其中一張床是為紀冬霖準備的。


    “時間不早了,你先睡覺,其他的事等你睡醒以後再說。”


    “那你們呢?”紀晨陽問。


    “我和你哥自有安排,你安心睡你的覺,難怪你和冬霖玩得這麽好,敢情你們都一樣,年紀不大,操心的事一件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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