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上他冰冷刺骨的眼神,男人莫名的打了個哆嗦,拉著女人就站起來。


    看到被他們坐的皺皺巴巴的床位,傅淵森的臉再次冷了幾分。


    見狀,女人連忙伸手將床單鋪平。


    她嘿嘿一笑道:“你們三人是一起的?”


    梁書榕沒理她。


    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一早準備好的床單被罩。


    剛要動手換上,紀桃桃道:“梁哥,我幫你!”


    “不用。”梁書榕連忙揮手拒絕。


    “這點活哪裏用得著你動手,你和傅哥在旁邊等我會,我很快就好。”


    “讓他來吧!”傅淵森拉住紀桃桃。


    “這裏人來人往,你別亂動,小心被人撞到。”


    說完,傅淵森非常霸道的將她圈在懷裏,用他的身體擋住來往的人流。


    直到梁書榕鋪好床單被罩,傅淵森才拉著她坐下。


    “累嗎?”傅淵森從包裏拿出水杯遞給她。


    紀桃桃失笑道:“我什麽都沒做怎麽可能會累,倒是你和梁哥護了我一路怪辛苦的!”


    這一路她基本上就沒操過心。


    大小事情都由傅淵森和梁書榕操辦了。


    “桃桃,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再說我也沒做什麽,哪來的辛苦一說,至於傅哥,他巴不得再辛苦點,這樣才能體現到他作為男人的重要性,所以你千萬別心疼他,可勁奴役他,讓他一刻都不要停下來。”梁書榕嘿嘿的笑道。


    傅淵森冷哼道:“你以為你是白跟過來的?”


    梁書榕笑臉微僵。


    “火車開了以後,你去買三份盒飯迴來。”傅淵森吩咐道。


    “臨出門前,我媽和六嬸還有幹媽給我塞了好大一包吃的,我都沒來得急看,我估計裏麵就有米飯和菜。”


    紀桃桃伸手去抓傅淵森身後的包。


    傅淵森道:“我來!”


    他不費吹之力的將包拿了過來。


    紀桃桃打開袋子輕而易舉的就從裏麵找到了用鐵飯盒裝著的米飯和菜以及米飯和菜揉成的飯團和一大堆幹果零食。


    “這飯還是熱的,要不我們趁熱吃了?這麽多吃的我們三人根本就吃不完,哪裏還需要再買盒飯?”


    紀桃桃打開其中一個鐵盒,白.花.花的大米飯。再打開一個,還是大米飯,一連打開三個都是大米粉。


    她給傅淵森和梁書榕一人遞了一盒。


    之後又打開了兩個鐵盒。


    一個裏麵裝著滿滿的肥瘦相間的五花肉,一個裝著辣椒炒肉。


    撲麵而來的肉香聞得對麵三人直咽口水。


    “這不比盒飯好?”紀桃桃將筷子分別遞給了傅淵森和梁書榕。


    “梁哥,你多吃點!”


    “放心,我不會跟你們客氣的!”


    說完,梁書榕就往嘴裏塞了一大塊肥肉,好吃到他瞬間眯起了眼睛。


    看到他們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對麵坐著的三人不停的咽著口水。


    “小姑娘,你那還有吃的嗎?能賣我點嗎?”突然中年婦女開口道。


    “不賣!”


    傅淵森拒絕得非常幹脆。


    中年婦女臉色微變道:“那麽多吃的你們又吃不完,幹嘛不賣給我們一點?”


    傅淵森麵無表情道:“不差你這點錢。”


    “嬸子,火車上有賣盒飯,他們做的不比我們這個差,您要想吃等會餐車過來,您直接跟乘務員買就行了,我們這個都是家裏人送的,不好賣的,畢竟,和錢比起來,心意更無價。”梁書榕笑著打圓場道。


    中年女人麵色一僵,喉嚨裏發出不屑的冷哼聲,那眼神像刀子般不停的往紀桃桃身上刺,要不是傅淵森和梁書榕看起來都非常不好惹,她早就跳起來罵人了。


    另外兩個年輕男女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的爬到他們的床上。


    “這辣椒炒肉真夠味!”梁書榕稱讚道。


    紀桃桃笑道:“自己種的辣椒比較出味,炒出來的菜就特別香!”


    三人把碗裏的飯吃的一幹二淨不說,還把那兩大碗菜也都吃完了。


    最後梁書榕還意猶未盡的就這碗裏的湯啃了一個飯團後,


    “嗝——”


    他站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


    “我去,好撐,不行,我得去洗個碗運動下,不然一會該積食了,要是每次做火車都能有這麽多好吃的,我想我會愛上坐火車的。”


    說完,他就將大家吃完的碗筷放進袋子裏轉身找地方洗碗了。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傅淵森低頭看向紀桃桃道:“這就是你不肯做飛機的原因?”


    “你猜?”


    說完,紀桃桃打了個哈欠。


    見狀,傅淵森道:“困了?”


    “有點。”


    紀桃桃眼皮子開始打架了,感覺神識也有些不穩,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沒有精神。


    “靠我身上睡會!”傅淵森伸手將她抱進懷裏。


    紀桃桃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裏,沒多大一會就睡著了。


    梁書榕洗完碗迴來見紀桃桃趴在傅淵森身上睡著了愣怔了下,壓低聲音道:“自從火車開動以後,桃桃就像是被人抽走了精神氣一樣,看著無精打采的。”


    “可能是想家了。”


    說完,傅淵森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掛著桃木牌的紅繩。


    “這是啥?”梁書榕問。


    傅淵森道:“白老頭給她做的木牌。”


    他也不是忘了。


    他隻是覺得白老頭給他木牌的時候再三叮囑,如果路上桃桃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將木牌給她戴上。


    他一開始還沒放在心上,心道:桃桃身體好的很,怎麽可能會不舒服,但剛才梁書榕的話給他提了個醒,讓他意識到桃桃的困可能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困,極有可能身體不舒服引起的。


    果然,他給桃桃戴上木牌沒多久,她慘白的小臉便慢慢恢複了血色。


    梁書榕趁機給她把了下脈。


    “怎麽樣?”傅淵森問。


    “放心,沒問題,白老頭還是厲害的。”梁書榕心服口服道。


    但他和傅淵森都知道白老頭並不是單純中醫。


    真正的中醫是沒辦法通過一個木牌就讓紀桃桃身體恢複正常的。


    而這也恰恰證明桃桃的身體極有可能沒有他們看到的這麽好。


    “老頭給你木牌的時候有跟你說過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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