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在融合了黑神龐大的記憶,心裏也有了許多的領悟,這六道輪迴**的功效,實在是太巨大。火羽的覺醒似乎即將完畢,卻又一直不停的持續下去,而它的身體,似乎再次變得通紅,就象是一些燃燒的液體,是火羽開啟了它的神通火炎,這種火焰不外露,體表外一絲都沒有,而火炎燃燒的液體附身後,很難撲滅,也是火羽一族的強大神通。而突破的進程,也到此結束。莫言將幾個黑神族人送入玄幻城後,便和黑神、火羽朝進入神域的通道飛去。

    傳送陣旁,巨大的屏障擋在周圍,莫言原來認為隻是用來保護傳送陣,原來是在阻礙進入神域的通道。而這傳送陣也有些奇妙之處,進入後所有的人都不在一起,即使是一起進入的,是一個巨大精妙的幻陣。轟開了巨大的屏障,莫言毫不猶豫進入其中,火羽、黑神也隨之而來。而在三人進入沒多久,屏障又自動恢複。隻是一個站台,然後是無窮無盡的海,四周都是,讓人找不到可以注意的地方,莫言看著四周,這種情況讓他顯得迷茫,這無邊無際的大海中,自己隻有一個站台,其它的全是無窮無盡的海水,而天空,藍的一絲雲都沒有,如果不看向站台,其它地方眼睛沒有任何聚焦點,隻有茫然。火紅長劍帶著濃厚的迷茫,狠狠的劈在海上,巨大的波浪衝天而起,似乎在描述著人的一身,先是起,後是落,而就算你升的再高,也終究逃不過時光流逝,再輝煌的時刻,也不過是霎那年華,而我們所有的失敗,隻要有時間,就終究能夠明白,巨大的波浪已經落下,海麵也迴歸平靜。而莫言的心中,卻爆發著更猛的巨浪,像是沒有盡頭的升高著:真的隻能是一世輪迴,再高的浪終究還是會落下?那麽,來這一世還能有什麽能夠留下,而人來著一世,為什麽隻能留下,我的命在我手裏,我不相信死,我不想死,就是時光也不可以!那突然變得無比瘋狂的情緒,直接動用了他所有的實力,生死意誌巨大的水龍吸收無盡的水靈,來到這個世界上;歲月意誌自己在模擬時光,改變時光的一切,一切都隨心!天地意誌控製著這片天地的意誌,把所有的一切占為己有;逆流改變這一切自己想改變得的事情,以及吸收著這個世界的所有記憶。另外兩個意誌沒有顯示出什麽作用,大概莫言還不能運用。這片海洋,變得麵目全非,在下一刻,幻境碎裂。

    一個陌生的地方,莫言先是看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又摸向自己的臉龐,一臉的胡須,滿身黝黑,雙腳也沒穿鞋,隻是那厚厚的皮已經說明了什麽,手掌也是如此。莫言身處一個小山洞裏,簡陋的皮毛已經不足以遮蓋自己的身體,莫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除了正常人的一切體力,自己什麽能力也沒有了。嚐試了各種方法,任何作用也沒有,有的,隻是那一絲饑餓和勞累。莫言一會兒口渴無比,帶著強烈的活下去的希望,走出洞外,尋找水源。弄開一些掩飾物,走出洞外,洞外是一片森林,青翠的生命顯示了這些植物的生機旺盛,洞前幾條淩亂的草叢,似乎是一條條道路,莫言踏著小道走向前方,顯的小心翼翼,如今莫言覺得自己變了,似乎是因為這滿是約束的身體。莫言有時候想要改變些什麽,想要離開這裏,可是,哪裏有什麽辦法呢?沒有了那些能力,就連從頭領悟意誌也不行,那麽,我又是為什麽而活呢?就在昨天,或許更早,我站在那站台之上,對著大海的那份逆天追求不死的話語,是如何的狂妄自大,而如今呢?莫言又不甘心的試試,還是毫無結果,無奈的歎息了一下,又繼續的走向前方,終於在一處聽到了水聲,習慣性的觀察了一下周圍,待確定沒有危險,才走到河邊,盡情的喝水,幹渴總是讓人難以忍受的,這種感覺,自從莫言能夠吸收靈氣後,就再也沒有這種感覺。莫言坐在河邊,癡癡的看著這個世界,以後會怎麽樣呢?自己什麽時候能出去,而如果說這裏將會是我的人生,我該怎麽活下去,我的那個世界的一些放不下的心事,又該如何是好。而人,隻是因為失去了力量便失去了原來的一切?而人要是沒有實力,還會有那些經曆和豪言壯語嗎?而我原來的一切,總是覺得自己不是在追求力量,而是在追求夢想和人生,而現在,又為什麽不行呢?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莫言從深思中驚醒,迴頭一看,一頭巨大的棕熊朝莫言極速衝來。棕熊未到,巨吼聲先傳來,莫言一陣驚駭,人在這超過人本身的存在的麵前,是那麽的無力。這巨大的吼聲,使莫言愣了一下,隻是這一下的停頓,讓莫言躲避不及,肩處傳來巨大的疼痛,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倒向一旁,莫言盡力的控製身體,來不及站穩,又躲避到一邊,棕熊幾次熊掌拍空無果,憤怒的吼叫,隨即加快速度朝莫言奔來,棕熊的力量巨大,莫言哪裏敢再讓它碰到。經過幾棵樹的來迴逃竄,莫言早已累得氣喘籲籲,心跳急劇跳動,莫言何時何地經曆過這樣的狼狽,不過保命要緊。棕熊也累的不輕,畢竟身軀不夠靈活,與莫言在樹林中追逐,很多地方都跟不上。莫言找到一棵有野果的樹,靠這藤蔓爬上樹,先是休息一會,熊也想爬上來,可是樹幹太粗,而藤蔓又彎彎曲曲,熊隻能是徒勞無功。莫言摘了幾個野果,那管有毒沒毒,直接朝口中填去,倒是一陣苦澀傳來。莫言而後坐在樹上,思索起來:如今這必然是幻境,可是仔細觀察又不象是,這麽真實的世界,幻境怎麽達到,而後似乎是想起什麽,這個樣子,明明就是那玄幻城中的玄,詭異無比。莫言又摸摸樹幹,依舊是非常真實的感覺,而除了記憶,自己的一切都失去了,而原來增加人生經曆的龐大記憶,一點都沒有用處,而在這個世界中,原本毫無畏懼的心突然開始變得膽顫心驚,似乎繼承了這個人的一切。而我如果說真在這裏永遠的活下去,那麽原來世界的一切呢?而這個世界,我又該做什麽?難道隻是活著,那麽,我又有什麽辦法能夠不這樣活下去,我原來的奮鬥目標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我也沒有能力,我該怎麽辦呢?

    過了一會兒,棕熊明顯是不耐煩了,轉身離去,莫言爬下大樹,拿了根樹枝,在一旁挑釁熊,待其咆哮不已,又迴到樹上,繼續吃起野果,這樣一次又一次,莫言和熊玩得不易樂乎,熊的愚蠢超出莫言的想像,不過在這原來人的記憶裏,這種方法他經常用,經過一天的持久戰,莫言把這頭行動緩慢的熊用石頭打死,而這頭熊,它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後悔過。莫言站在熊滿是傷痕的屍體旁,看著這世間的生命,也不知道這世界從何而來,為什麽又會有生命,而生命,為什麽又要以這種方式活下去。莫言的滿個世界,隻剩迷茫。

    把熊拖進洞中,莫言扒下熊皮,用木頭架著晾幹,而這巨大的屍體,莫言倒是覺得頭疼,什麽工具也沒有,甚至是火。從記憶中找到取火的方法,費了半天勁才點燃一堆火,燒烤了起來,難吃是擋不住人的饑餓的,而在這種情況,什麽都是美味佳肴,莫言正津津有味的啃著烤焦的熊肉。湍急的水流中,莫言手持尖銳的木棒,不一會兒,就叉到幾條魚,這些魚都是鮮活無比,而後,在一個簡陋的土罐中,冒出魚湯的美味。樹上,莫言用熊皮兜住野果,帶迴洞中。樹下,莫言準確無誤的刺傷狼的眼睛,將其殺死。遇到好幾條狼,莫言站立不動,與狼對峙,若不是餓狼,基本都會離開。洞中,木架之上都是風幹的皮毛與肉類。淩亂的頭發和胡子更是顯示一個原始人的形象,獸皮,胡亂的搭了一身。秋風,不知道從哪裏吹來,吹來了秋天,枯葉滿的飄落,一個人,坐在樹下,靜靜的看著這個世界,發出一陣陣感慨,不管是什麽樣的人生,都有別人不知道的精彩。而所有的生命,你可以打敗它,你可以殺死它,但你不可以否定它,它活著,精彩的活著,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秋天的風顯得這個世界冷清,而在這個時候,才會想起一些什麽,才會明白一些什麽。走迴了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山洞,在這裏總是能消除疲憊,那淩亂的一切,總是熟悉親切,蒼老的身體,顫顫的躺在床上,迴憶著這些年的生活。人總是一個相對的動物,冷了覺得熱好,熱了又想要冷的來臨。以前總是想出去,現在老了卻又想留下,擁有的總是覺得沒價值的,沒有的才覺得是真正的才富,一旦得到或失去,才會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什麽,但我們後悔的一切,都是無法追悔的,而一旦可以後悔,那就什麽也不覺得有意思了,活著也是乏味。莫言無力的睜開眼睛,再次看著這個世界,就要離去了,反而是深深的留戀,就象自己所想的一樣,不失去,永遠不知道珍惜。肚中的饑餓一陣陣傳來,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蒼老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戰勝獵物,近處也沒有野果的痕跡,樹葉又出現在莫言的嘴上,隻是,已經無法下咽,意識,也逐漸模糊。要走了嗎?是迴到那個人的身體裏,還是,永遠的死去。為何,明白了人的心靈,還是,這般的留戀,不是已經明白了嗎?而人,如果說真的死去,他的靈魂,會到哪裏去了。而後,死一般的寧靜。

    莫言手持火紅長劍,依舊保持著劈開大海的姿勢。隻是為何一動不動,而那個眼神,早已沒有了淩厲,隻有沉默。輕輕的將火紅長劍負在身後,直接朝前走去,無視海洋,這個巨大的幻境,霎那間,消失。傳送陣外,黑神趴在哪裏,注意到莫言的來臨:“你足足待在裏麵七十年,火羽和一個叫絕天的人走了,走時給你留下一句話:保重。莫言點了點頭,說:“黑神,我們先去玄幻城吧,看看這天地間最讓人不解的存在。”黑神答應了一聲,旋即起身飛向高空。神域的土地象是紅色的岩石,空間裏有一些淡淡的波紋,而靈氣,也顯得愫亂異常。岩石即使是莫言用盡全力,也無法弄出一點痕跡,感覺就像是莫言剛剛出生,絲毫的力氣打在堅硬的岩石上;而那些波紋,意誌一旦釋放出就變得虛弱之極,立馬消散,隻有逆流的輪迴不受限製,其它的,僅僅算是有點意誌;而靈氣的愫亂,使人一旦劇烈運動就會感覺難受,就象是缺氧的感覺,在這個世界中,莫言感覺就像是新生,似乎說明了一個字:玄。黑神一會也停下來躺在地上休息,黑神也隻能使出一樣神通,就是天賦,也正說明了沒開天賦的異獸隻是待宰的羔羊,而如今有了保命的機會。黑神強大的身體在這裏也削弱的厲害,比剛生下來時都弱,隻是外強中幹。在三座大城中間的距離並不大,路上莫言遇到了幾人都當沒看見,對方也是如此。隻是很多人看黑神的目光夾雜著貪婪之色,先前幾波由於種種原因,倒是沒動手,現在卻有兩個人跟了上來。兩個人外表都是三十多歲的大漢,一個手持巨劍,身材魁梧,另一個手帶拳套,中等身材。二人靠近莫言後,直接運起意誌,朝莫言攻來,巨劍之上,黃色的意誌亮起,是常見的戰鬥意誌壓製,而另一個人手上亮起晶瑩白光,是少見的意誌寒冷,兩股意誌一左一右朝莫言攻來,下一刻就到眼前,莫言跳到左邊,手中火紅長劍劍身附上一層水色,正是生死意誌,這劍身附水後,莫言突然想到當年手持離水的樣子,當年第一次使用仙劍戰鬥,也是第一次戰鬥,那初出山門的十五歲少年,和如今是如何的相像。隻是如今莫言已經經曆過許多人世間的滄桑,再非以前的那個莫言了。劍與拳套碰撞在一起,莫言感覺到一陣寒意,行動也變得遲緩,而對方臉色蒼白,明顯也受到不輕的傷害,魁梧之人反應過來,手持巨劍,劍身泛起黃光,向莫言劈來,莫言身體行動緩慢,隻能持劍迎麵相撞,莫言倒退幾步,體內血液翻滾,嘴角也留下些許鮮血,待兩人要再次功擊莫言時,黑神的天賦終於準備好了,一股黑光包括兩人,吞噬他們的意誌,兩個人驚慌失措,莫言趁機將慌亂的二人斬於劍下。這場戰鬥隻有不到三分鍾,卻是驚險無比,看著倒下的二人,巨大的輪迴現世,吸取了二人的記憶。二人的記憶加起來也有萬年之久,經曆大多是打打殺殺,莫言坐在黑神頭上,運用起輪迴之逆流,將記憶吸收,而輪迴之意誌在旁邊淨化,兩天之後,莫言站在地上,手中的火紅長劍一會是一層水,一會兒是一層黃光,一會兒又是一層晶瑩的光芒,莫言運用了一會後,發現如何也不能融合,而能融合為一體的意誌,隻有同屬六道輪迴才行,別的意誌能用,但不能一起用,倒上莫言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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