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感受到身後的火紅長劍那股熟悉的味道,似乎感受到劍的一陣寬慰,莫言輕輕撫摸劍身,這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的長劍,為何會是那麽熟悉。而後又望向玄天,也為他的歸去感到一陣欣慰,還有一陣莫名其妙的傷痛。再次望向那個巨大的玉石,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否相遇了,又或者,那巨大的時光輪迴是無法超越的,這兩個人,仍舊隻是在那逝去的時光裏,苦苦的掙紮。誰又知道呢?或許死了就是死了,哪裏還有什麽輪迴或者是死去之人的空間呢?如果說真的有盛載死去之人的空間,那人還要死幹什麽,隻是兩個空間的來迴穿梭,又有什麽意義呢?恐怕隻是世人的一番自我安慰的方法罷了。而又是什麽?讓我們這些年來不斷的欺騙自己,恐怕隻是因為活著的人的無能為力吧!你永遠隻會欺騙自己麽?你隻會選擇麻木麽?這些年來,你到底有沒有清醒過。

    莫言轉身,走了出去,總是要出來的,隻是那白衣之人,依舊站在哪裏,或許,要一直站到自己的心裏明白為止。可是這些事情,不去做的話,又那裏能夠明白,這些世人的心裏,都是那麽的可笑啊!當有一天我是那樣一個人,自己又是否會發覺呢?

    中族土地之上,巨大的森林裏,一人站在鳥的頭顱上,即使是鳥的頭顱,對那個黑衣人來說,也是太巨大。風忽然發出一陣聲音,是火羽在用風與莫言對話:“你的劍怎麽和他的一樣,你的那把劍又上那去了,”“都隨劍的心意,”“奧,莫言,如果說人還有輪迴,你下輩子還愛芳琪一世嗎?”“不會的,若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輪迴的話,我們每個人,生來什麽都不記得,還談愛她一輩子,且不說她輪迴成一個男人,且不說我們能不能相遇,我們即使相見了,隻怕也無任何感情了吧!真正的感情隻是在那斷記憶裏,而不是在人這裏。而事實上,誰又知道像自己這樣的人,在多少個輪迴之前,有過多少次刻骨銘心的相愛,那麽,我又該去選擇那一世的。而人的一生,不應當在這種沒有確定也確定不了的東西上浪費時間,火羽,我要去黑水聖域了,一起去吧,我也好為你壓製法則之力引來的神域的光芒,巨鳥應了一聲,隨即朝黑水聖域行去。巨大的傳送陣透露出非凡的氣勢,這精妙的陣法哪裏是人所能製作的存在,隻是沒人敢相信製作之人該有如何的才華而已。火羽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現黑水聖域,而到黑水聖域中部,以火羽的速度大概也要兩個月。黑極門早已統一了黑水聖域,雖然隻有聖域總大小的四分之一,但其他基本都是沒法利用的地方,不是土地特殊,就是有強大的存在,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為那些人世間在時間中毫無用處的東西而追逐。左輪門如今仍在聖域中部,這個古老的門派,輕易是不會滅亡的,中域他們的門派所在地,不知遺留下多少古人的心血,因此,就算黑極門想打,在中域也不是左輪門的對手。而莫言的目的,就是左輪門那怪異的功法,莫言覺得,或許會從中找到什麽。也就是那次無盡法則朝莫言擊來的原因。離左輪門的駐地越來越近了,大約再有幾天就到達了。莫言正觀看這無盡的世界,不知何時,天空一下子破開,神域的景象隱約而現,那股巨大的光芒似乎已經熟悉了一人一鳥,並沒有直接用光來攝走火羽,而是在天空上變成一個巨大的法身,之後才衝過來,莫言也在同時做起那遠古般的手勢,一股超越天地的存在直接改天換地,那巨大的法身連動都沒動,霎那間消散,神域似乎覺得任務已經完成,閉合了起來。這便是六道輪迴第四輪迴-逆流,擁有改變這世間一切的存在,隻是如今意誌層次尚底,不能真正的改天換地,否則,芳琪又哪裏會離去。火羽似乎已經習慣了莫言之後的愣神,並不言語,站在旁邊靜靜的等著,絲毫沒有不奈煩之意。火羽明白,他又在追憶她了,悔恨自己為何沒修煉成六道輪迴來救她,而六道輪迴這種真正的神通,又那是這世人隨手可得,即使你天縱奇才也不行。三千年的苦修,還未領悟皮毛。而經過這些年的時光,莫言也漸漸明白,六道輪迴的修煉,不在於時間的長短,而在於你到底懷著一顆怎樣的心,不在於你有多高的天資,而在於你的心有高。似乎是從傷心事中迴過神來,莫言轉頭對火羽說:“下次如果你領悟了第二個法則,我恐怕就無能為力了,我的第四意誌,這些年來沒有任何寸進,”似乎是一陣沉默,隨後莫言說道:“走吧。”

    根據地圖的指示,四天之後,左輪門那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巨大的建築,把周圍的一切高山都比了下去,所以一眼便能望見。而那龐大的體積,更是山所不能企及的。當莫言站在火羽頭上俯視的時候,心裏未有一絲的震動,即使是如今就站在它的跟前,仰望著他。真正高大的建築,是高在無盡的信仰裏,是高在無盡的人的心裏。

    火羽的強大讓左輪門不得不重視,更何況那站在它身邊的人呢,不一會兒,一個自稱是副門主的人到來,“在下錦晨,不知兩位來此為何,”莫言說道:“隻求一試左輪門的功法,聽人說起,今日隻要一試。”錦晨倒是愣住了,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試試左輪門的功法,說:“左輪門功法是殺傷性功法,威力不俗,客人可是有什麽不解之處,隻要不涉及本門機密,錦晨都可為你解說。”“不了,隻求一試功法,試完即走。”錦晨倒是深深思考了一會,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麽,既然如此,隻好走一步看看了。一座山上,離左輪門已經很遠了,錦晨亮起左輪門功法獨特的眼睛,直接朝莫言攻來。而莫言,一動不動,已經陷入了那巨大的旋渦之外,而這左輪門的功法,似乎隨著人的心的堅毅而加強,也或者是因為錦晨功法的高度,應該能算是人門普通意誌的九層,三重攻擊不停的加深,那無盡的傷心記憶湧來,似乎這黑衣人早已看透人世,毫不理會,而那無盡的心魔,似乎也為那堅毅的心感到畏懼,即使是一次嚐試性的攻擊,也會在下一刻,煙消雲散,而這個天地之間天一般存在的旋渦,對他的吸力,就像是沒有,他隻是默然的站著,觀察這個不同的天地。錦晨不知是因為功法的消耗,還是驚訝陣中之人的悠然,臉色蒼白,就當他要不行時,那個黑衣人,直接踏入了那巨大的旋渦,踏入了世人的無盡恐懼中。

    蠻獸山,那以往的山洞中,那道絕代的身影,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抬頭又凝望了玉石幾眼,像是又陷入那遙遠的迴憶。

    原來的末亡山前,無盡的空間裂縫,其旁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此,深深的佇立。似是遠古的唿喚,又像是此刻最艱難的迴憶。白衣人隻是輕輕的抬了抬手,輪迴之逆流的力量直接衝向那無盡的空間裂縫,似乎是因為動用了法則的力量,神域突然破空而來,直接化為巨大的法身,那逆流之力分出了一小部分,之接改變了周圍天地的氣息,那法身傻傻的站立,在下一刻,灰飛煙滅,神域閉合。而想要騙過那無盡的法則不是似乎不是那麽隨意,天空之上無盡的法則突然出現,而一股更強的逆流突然從白衣人身上湧出,改變了這塊不算大的地方,而那無盡的法則之力隻能胡亂的攻擊,絲毫沒有發現那個施法的真正所在地。像是在與時光搶奪東西,逆流雖然強大,奈何層次太低,那白衣人用的頗為吃力,或者也說明了時光反抗的強烈,一個昔日的末亡山又展現在眼前,那巨大宏偉的洞府又展現在絕天的眼前,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似乎是微微的顫抖,也不知是絕天還是末亡山,在終於決定踏出之後,那一腳之力,似乎無比的巨大,直接踏碎了這個巨大的山峰,又成為了空間裂縫。空間裂縫不住的發出聲響,似乎在嘲笑麵前之人的無知。而那個人隻是負手而立,似乎是明白了什麽,仰望著天地空,並不把這次失敗放在心上。

    一個陌生的地方,莫言觀看著自己的身體,與原來的完全不同,隻是記憶,仍舊保留了下來。而這個世界,與進入巨大旋渦的那個完全不同,倒是一個現實中的地方。

    淚流下了我的雙眼,在我的臉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似乎訴說著我的心情,嵐鄧已經去了那個可怖的地方,不知道還能不能迴來,似是一陣蒼白無力的期待,又突然愣神,遠處的那個人,不就是嵐鄧嗎,而又為什麽,整日熱情的嵐鄧,此刻是那麽漠然,看向我的目光,為何就像是打量陌生人,殷禪一陣怪異,但隨即想到那個可怖的地方,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莫言看了眼前之人,如果說左輪門的功法是一個巨大的殺陣的話,此刻卻有些異常,而對麵的那個女人,為何隻有關切的目光,而不是-冷冷的殺意。在那個女人奇怪的話語中,莫言來到了一個村中,似乎這裏的一切,都是自己所期待的童年村莊的模樣,一切似乎又迴到年少時,心中幻想的家鄉的模樣。一切都是那麽溫馨,夜晚,莫言坐在屋頂之上,望這星空,明白了關於自己身體的一些事情。自己叫嵐鄧,去了一個可怕的地方,然後就成了現在的模樣。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抓起,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嵐鄧,你果然在這裏,沒想到,你的記憶似乎忘記了,但習慣還在,以後別在去那個地方了,我們出不去不是很好嗎,那就快樂的在這裏生活一輩子。”莫言沒有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心裏似乎也喜歡上這個地方,願意永遠的活在這裏,這未嚐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生。這裏的天總是那麽的晴朗,莫言過了幾天之後,突然發現,這些溫馨,永遠的隻能存在於心中,而不是出現在現實中,心中的那些美好迴憶,或者是那些美好的期待,隻是因為人們得不到而感覺那一定會是完美的世界,而實際上,一旦真正的得到了,隻能是一段平淡無奇的生活,而莫言,心中仍有那些永不放棄的諾言,所以,這種生活,隻是一種最大的折磨。今天,莫言叫來了全村人,說:“我不是你們心目的地嵐鄧,我隻是一個別的人,我有自己的記憶,有自己的生活,你們又何必欺騙自己,我的眼神,我的心裏,我的記憶,都完全不是那個人,就算活在這裏,也是讓你們永遠的記住那個人已致於引起心中的傷心。莫言還是走了,雖然每一步都很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走了,走向他該走的地方,走向心裏的方向。而在經過詢問之後,莫言來到了村人認為可怕的地方。這是一個翠綠的世界,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地方,而又為何內心不斷的出現各種恐慌,像是一個初到世界的孩子,剛剛明白什麽是恐怖的東西,而那恐怖的東西立即出現在眼前,出現在人的心裏。又像是一個洞察心靈的神,明白每個人的脆弱之處,然後實施最強烈,最有效的攻擊。而人在這種攻擊麵前,總是顯得那麽脆弱,似乎不堪一擊,而又是什麽,讓你堅持到下一刻,是心裏的那份堅強,是心裏的那份牽掛,或者是那不曾忘記的夢想。而又是什麽樣奇特的攻擊,瞬間擊破了這三層堅固的屏障,那麽下一刻,你為什麽還是沒有倒下,為何還是那麽的執著,而那執著的,赫然是那顆心。又有什麽能夠擊倒我呢,即使是蒙蔽我的心靈,那又怎麽樣呢,我永遠都不會倒下的。而在不知隔了多少個空間的真神誌,突然又有一段文字劃破無盡的虛空,印附在真神誌上,那段文字,到底從何而來,又或者,是憑空出現,是這天地的造化。而這次出現在真神誌上的內容,赫然是第六輪迴,輪迴之心,而上次,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意誌的覺醒而引來了無盡天地法則的轟擊,難道這種意誌連天都不容嗎,也許這個意誌便是逆天而行吧!而這個輪迴之心,似乎已經超越了意誌的存在,那它又該是什麽呢?而又為什麽要逆天而行呢?而實際上,我們的生命又是從何而來,恐怕便是這天創造的吧!那麽我們又是如何的無知,以致於違背天的命令,違背創造人生命的存在。而又是什麽麽樣的人物,創造了這違背天、這逆天的功法,或許是天也說不定呢?

    輪迴之心微動的那一霎那,這翠綠的空間一下子就破碎了,而又是那個巨大的旋渦,再次出現在莫言的麵前,而自己的身體,似乎再次融入了自己的思想,而在其後方,那道叫作嵐鄧的身影,又滿懷著希望迴到了他的村莊。而那個人,仿佛沒有看到一樣,站在這個巨大的旋渦麵前,平靜的站著,這個天地般巨大的旋渦,似乎並沒有出現在莫言的眼瞳裏,即使莫言就在望著它。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整理好了一生的記憶,然後,直接踏入了這個巨大的輪迴。

    是誰染紅了我的天邊,夕陽總是不聽從我的命令,風順著我的心意輕輕的吹拂,我的大地支持著我的思想,整個天空都是我的心靈,而又是什麽出現在我的眼前,你是否是聽從了我的召喚。

    莫言冷靜的看著眼前之人,即使是那巨大的壓力,也絲毫引不起,莫言情緒的波動。而眼前之人似乎無比的憤怒,大聲說:“你沒有聽從我的召喚,為何出現在我的眼前,那麽,就讓我永遠的把你變成這天地間聽話的泥土吧!”這個世界的一切元素,都在聽從那人的召喚,變成各種各樣的攻擊形態,無窮無盡的朝莫言

    襲來,遮天蓋地,而這片無盡的天地,似乎全部把莫言當成敵人,全部朝莫言攻來。莫言看著這一切,竟是一個十層天地意誌之人,但這股意誌的作用,太強了,似乎比那無盡的法則都難對付。莫言在下一刻就被掩沒,努力的運行這上三輪迴的**,莫言並沒有用後三層,是為了成長的夢想,生死之力直接攝取了這片天地的水元素,對他們取得了控製,而後又運用起歲月意誌,讓所有的東西都緩慢到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而後又控製住大量的天地元素為己用,赫然是天地意誌。巨大的水龍朝那個人衝去,莫言也在盡力控製著一切為己用,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莫言抽出火紅的長劍,踏在龍頭上,直衝那個人而來。那個人人隻是看向夕陽,喃喃自語:“你為什麽不聽從我的召喚,”那個人似乎為那天邊的夕陽很是氣憤。而莫言那邊,似乎一霎那之間莫言的所有意誌之力都消散了,巨大的力量瞬間砸下,似乎連天地也不能容忍莫言的存在,而那個人似乎早已忘了這邊,又自顧自的說起話來:“為什麽那麽多的東西不聽從我的召喚呢?是不是我的心意不夠,或許是吧!”莫言被巨大的力量狠狠的砸下,本來這對莫言來說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大地突然變成一把巨大的利劍,出現在莫言身下,莫言不是不想躲,隻是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就連那陣風都將莫言狠狠壓下,增加一分落在利劍上的力道。莫言終於在最後關頭拔出火紅長劍,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導致兩劍相撞,終於打碎了那把劍,免除了被穿身的危險。而那無盡的物質頗為憤怒,化為一個又一個巨獸,利器,以多種不同的方式朝莫言襲來,每次總是險之又險,即使如此,莫言早已滿身是傷,這天地的力量,又哪裏是這人能擋的過去呢?當莫言仍在苦苦支撐的時候,神域的光芒突然降臨,直接衝向那個人而來,天地所有的力量都被用來抵擋那道光芒,那個人狂妄的大笑,說:“如今連這天之外都聽從我的召喚,你這小小的光芒又能奈我何,”可是他的笑容馬上消失,那道光芒直接穿過這無盡的包圍,直接攝住了那個人,那個人不可思議的望著那道光。而後,那道光又立即消失,隻剩下那個人在那發呆,正是莫言動用輪迴之逆流的力量將光蒙蔽。莫言看著那個人說:“告訴我,為什麽,你的意誌可以那麽強。”那個人仿佛沒有聽到莫言的話語,癡癡的笑道:“我哪裏又在乎意誌的強弱,我又哪裏在乎層次的高低,我從來沒有把意誌當成工具,隻是把他當成我的心意,如今我領悟道新的境界,意誌並未突破十層,但這個神域卻來攝我,我好生失望,我知道你的實力很高,那麽,就接下我的最強的一擊,了卻我的心願吧!”莫言在心裏重複的念道,把它當成你的心意。而天邊的異樣突然降臨,這片宇宙,似乎都在聽從他的召喚,化成一個巨大的拳頭,那股無盡的氣勢,讓人無法迴避,隻能硬抗,莫言也從沉心於那句話中迴過神來,望著這個超越天地的存在。火紅的長劍握在手中,五大輪迴齊開,而後又喃喃自語:“讓天見識一下第六輪迴吧!”似乎在那一霎瘋狂,我的心意在嗎?我的心意融入我的意誌中了嗎?我把心都給了你們,那就來吧!超越天地的巨拳與那渺小的人相撞,似乎是毀滅性的破壞,下一刻又是無比的寧靜。隻剩下莫言一個人了,而這片天地,就像是天地重開一樣,而那個人呢?或許真正的領悟了天地法則,融入了這天地之中,天地也便是他的心吧!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剛剛做的一個夢,大殿之上,莫言正望著月亮,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望向了身邊的那個人,那個人赫然是芳琪,而那這些日子走過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或許真的隻是一場夢吧!莫言又同以往一樣,和芳琪看著月光,看著這凋謝的時光。就算是一場幻境又如何,人的記憶,即使是幻境,也能那般真實的記憶美好,我這一輩子,就在這幻境中和芳琪一直站下去,這樣,芳琪也不會衰老,能永遠的和我站下去,這不是我一直最期待的生活嗎?而又為什麽,我的心不同意呢?難道我還不了解我的心嗎?但是,我又怎麽能破開這個幻境,我又怎麽會離開芳琪,但我又為何舉起了我的劍,劈向了她,卻不是劈向別處呢?我隻是怕再多呆一會就永遠的不能離去,為了你,隻好傷害“你”了。莫言一劍狠狠的劈開了她,劈開了幻境,劈開了自己的心。

    火羽和錦晨正站在原來的地方交談,錦晨說:“他可能迴不來了,那個陣法雖然不能殺死人,但是卻能控製住人的心,這是我派功法書上的介紹,而這些年來,這個陣法不知吞噬了多少人,沒有人能夠迴來。其實錦晨隱藏了很多事情。其實當時左輪門的先祖們發現了一個脆弱的空間點,就是通往神域的空間裂縫,不過那個裂縫被一個幻陣擋住了,不然人們豈不可以從聖域和神域來迴,借此陣詭異的攝人方式,隻要從周圍碰到煙霧,就會被攝入幻陣,因此,左輪門損失了很多人的生命,但最終借助不同的功法組合成這個法門,也成了一個必殺技。而那神域的幻境,到底有沒多厲害,這些年來沒有人迴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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