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惲心中一緊。


    看來是發生大事了。


    遇到一些不受歡迎的人呢。


    一般而言,李愔是不會這樣的。


    因為他平時裏都會表現得淡定。


    而今天卻是不淡定了。


    一直到李愔口中輕輕吐出了兩個字。


    “倭人。”


    倭國一個顧小禮而失大義的國家。在自大唐成立後,先後派來了數次遣唐使來到中原學生。


    這些人的異心為天地所不容。


    當李愔一想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心情變得極為不好了,他表示深惡痛絕,恨不得將其滅絕。


    “在哪裏?他們在哪裏?”


    李愔將車子放慢,指著左前方的人說。


    “那裏,那些大熱天穿著奇怪的家夥。總的有五個人。”


    這些倭人的裝扮與大唐完全是不同的風格,和自己發明的衣服更加不同了,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些人穿著怎麽那麽奇詭,一點都不像人穿的東西。真是一個奇怪的國度!”


    李惲說道。


    孫思邈則是保持淡定。


    他不便談論他人好壞。


    隻是保持中立。


    因為他是醫生,醫生麵前都是一樣。


    隻要讓他看到傷者,不管是敵是友,他都一視同仁。


    這時,五個倭人往著鬧市而去。


    而後,李愔將車子停了下來。


    這時朱山等就在後邊,騎著馬過來了。


    他道:


    “朱山,你派人跟著他們,看他們要去哪裏?順便看看這些家夥想幹什麽?”


    李愔想知道這些不速之客為什麽而來。


    “那些倭人怎麽了?”


    李惲問說。


    他不是很理解,為什麽李愔要跟著那五個人。


    是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李愔卻是冷冷的道:


    “這些人狼子野心,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所圖甚大,擅長學習他人之長處,而忘了本,如此行徑,日後必成大唐之心腹大患。所以要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麽!”


    他學過的曆史早已經證明,倭國是就是一頭白眼狼,一有機會就會向陸地擴張,並最終給華夏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最終他們雖然得到了苦果,也不能讓李愔的仇恨變少一些。


    與其讓他們發展,不如直接滅殺之!甚至直接統治之,直接漢化,那不是更好!


    “好了,朱山,有什麽事,直接迴報!”


    “明白!”


    朱山這便帶人前往跟蹤那幾個倭人。


    車上,李愔喃喃道。


    “這五人到底來大唐幹什麽?”


    他試圖查,但目前還是查不到。


    可能是這五人並不是以官方的形式來到大唐的。


    或者說是曆史之中,本就不想記載目前處於弱國的倭國?對於他們的到來,明顯沒有資格進去史冊裏。


    但是,以後怎麽樣,李愔不想理會了。


    現在就是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麽。


    而後,他迴到了唐樓。


    便開始處理起接下來的事。


    時間一直到了傍晚時分。


    朱山迴來了。


    他走到李愔的辦公室內。


    “子立先生,那些人乃是倭國的遣唐使,為首的人叫做犬上三田耜!他們此行,到了平康坊中尋歡作樂。”


    倭人的名字就是有些奇怪。


    動不動五個字,六個字。


    讓人讀起來也是十分不順。


    “遣唐使?犬上三田耜?平康坊?”


    李愔把玩著手中的鋼筆,畫下了三個名字。


    朱山十分不了解於李愔為啥對那五個倭人如此上心。


    “多派一些人盯著他們,如果他們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格殺勿論,順便通知魏國公來唐樓一趟!我有事問他!”


    “子立先生,這殺人可是犯法的,這……”


    “盡管殺之,到時候嫁禍便可。”


    當然,那也得是這些人犯了錯,李愔才會殺他們。


    至於這些人動機是什麽,令人不解。


    所以,他又想讓房玄齡來自己這裏,他想問問。


    房玄齡可能明白一些事情。


    “明白!”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


    房玄齡匆忙的來了。


    兩人還沒有打招唿。


    李愔直接開口問。


    “魏國公,我想請問一下,最近來唐的倭人遣唐使你可知道?”


    “知道,是他們的天皇特地派過來我大唐之中學習佛法的!道是遣唐留學僧!”


    原來房玄齡他們早就知道了這事。


    而自己卻是不知道。


    一是,整個大唐每天要發生的事太多了。


    也不可能他件件都知道。


    第二呢,因為李淵的關係。李淵生病了,不在宮中,對於宮中的一切還是少問及。


    自己就少了這一方麵的情報。


    因此,自己才會出現斷層。


    看來是要將李淵給治好了才是。


    他思維跳脫,最後又折迴。


    “留學僧?”


    佛教在大唐可不比天竺,他們為什麽不去天竺學?定是用心不良的很!


    “是的,為首的人叫犬上三田耜,他帶著二十來僧人全是留學僧。”


    僧人還去煙花之地?這事真是搞笑的很。


    “怎麽了?子立先生!”


    房玄齡又問。


    他不解於李愔為什麽會關心這個。


    這應該不是他關心的事呢。


    畢竟那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是普通的交流。


    在房玄齡認為就是這樣的。


    可是李愔卻不這麽覺得。


    但還是說:


    “也沒有什麽事,我隻是好奇而已!好奇這些人為什麽出現在長安!”


    房玄齡不信。


    好奇就要叫他過來嗎?


    但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釋了。


    “子立先生不會讓我過來是為了問這個吧?”


    房玄齡笑道。


    “也不會是吧,最近聽說你也要追蘇玫的小說,所以我特地為你準備了未來幾天的稿子。”


    房玄齡一聽,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我夫人特別喜歡蘇玫的文字,一直追著我討要,若是有提前的稿子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李愔笑笑。


    “這份稿子僅你我二人知,不可外泄,否則會影響到我戲院的生意。”


    “那是當然,我隻看看,便還迴來!”


    房玄齡趕緊的說。


    “行了,你拿迴去吧!”


    李愔交給了房玄齡一份書稿。


    房玄齡則是心滿意足的迴去了。


    而此時,在平康坊中的一處青樓內。


    許多倭人聚在了一間房間之中。


    這裏並無女子相陪,倒像是他們開會的一個地方。


    為首的人正是房玄齡口中的犬上三田耜。


    隻聽得他輕輕的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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