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那玉人兒不說話,卻直接將那香唇送了過來,我也不拒絕,此時的我酒意已經朦朧了神誌,自然也顧不得太多了。


    也許是晚上了,也許是要休息了,玉人兒的聲音很奇怪,她柔聲說道:“小聖,我……”


    我也不顧她的聲音,立刻抱住了她,一頭埋入了兩片山峰之間。


    玉人兒似乎是不適應,也許也是不習慣,稍微身體動了動,但還是抱著我的頭,任由我折騰,漸漸的,酒精上腦,叫我的手也不規矩了起來。


    仿佛是一輛小車在山間行駛一樣,開過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峰,等到了一處軟綿綿的丘陵之中,卻發現了一片埋藏在山間,卻一片已經泛濫的沼澤。


    我知道時機也差不多了,便用了真功夫。


    這樣的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可以說是徹夜未免吧,然而漸漸的“玉人兒”說道:“你愛我麽?”


    “愛,當然愛……”我蒼然的笑道。


    對方的聲音漸漸微弱了起來,輕聲說道:“我也愛你。”


    到了清晨的時候,天蒙蒙亮,我腦子也清晰了幾分,等迴複意識的時候方才發現,周圍已經一塌糊塗了。


    地麵上是淩亂的衣服,還有墊著的絲巾上麵,上麵血痕累累。


    我不知道昨天戰鬥了幾個迴合,反正是因為酒精的關係,我頭很昏沉,很壓抑,也很痛苦。


    慢慢的我將目光落到了身邊,看到的一刹那,卻已經驚得渾身戰栗了,身邊人並不是南穆黎,而是水芙蘭。


    水芙蘭抱著我的腰,她睡得很香,此時因為玉牌落在了我的旁邊,她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一個玉人,一個頭上長著一對可愛犄角的玉人。


    我感覺不對勁,忽然這時候,可能是我的動作,讓她身體動了一下,她醒了,醒了之後,也看著我,那表情十分迷離,也十分複雜。


    我舔了舔嘴唇說道:“你……是你……”


    “我……”水芙蘭咬著嘴唇,忽然抱住了我,“我不想離開你,我也不想你抱著其他女人睡覺,我……”


    “可是你……”我歎道,“傻姑娘,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我看著絲巾上的痕跡。


    “那是我自願的。”她幽幽說道,“不怪你……”


    她站了起來,此時玲瓏的身段,前凸後翹,一覽無遺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視覺上的衝擊,也讓我立刻清醒了起來,我說道:“你又是何必呢……而且你知道的,我的女人也絕對不止龍仙兒一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握著粉拳說道,“我也忘記了,我到底什麽時候愛上了你,也許是相處的久了,又或者是其他吧……若是你不喜歡我,我願意離開……”


    “你……”


    水芙蘭笑了笑,但是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我好看麽?”


    此時她在我麵前並不羞澀,就仿佛是已經在一起很久的感覺一樣,像水芙蘭這樣敢愛敢恨的女孩子在我麵前,我又何嚐不歡喜呢?但歡喜歸歡喜,我知道我們的結果都不會太好。


    比較我是光明神族,她是虛空神族,如果我去了虛空神域,讓我見不到我的家人,那對於我來說,是不可能的,若是她來光明神域找我,同樣的,她也會遭到很多人的敵視。


    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麽美好。


    “好看,現在你是最好看的。”我說道。


    水芙蘭聞言就笑了,立刻抱住了我,頭埋在了我的懷裏,不知道她是在撒嬌還是哭泣,這時候我也知道了,原來我在外麵喝悶酒的時候,她就耍了一下小心機,故意的讓言和過來陪我喝酒。


    我就說很奇怪,因為言和平時很少喝酒,但這一次卻一個勁兒的給我勸酒,又說了很多煽情的話,也讓我不想再去用界元力壓製酒精,畢竟對於男人來說,逃脫現實的窘迫,那就是通過酒精的麻痹,又或者是肉身上的歡愉。


    但我選擇前者,我也不想去濫情,畢竟那沒必要。


    我說道:“她呢?”


    “她?”


    “就是南穆黎啊。”我說道。


    水芙蘭咬了咬嘴唇,就走到了櫃子附近,她將櫃子拉開,隻見穿著一身睡衣的南穆黎,竟然躺在櫃子裏麵睡著了。


    我吃驚道:“她這是……”


    “我偷偷用了你的安睡丸。”水芙蘭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想了想,但還是將南穆黎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水芙蘭說道:“你是打算……”


    “如果讓我選擇,我必然會選擇你,畢竟南穆黎更像是我的妹妹,讓我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很難很難……不過南穆黎的父親是騰格裏,那可是西派的一個大佬,若是給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絕情宮會很難做……”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也知道的,絕情宮現在情況不怎麽樂觀,整個東派也不怎麽樂觀,現在東派的十二支天,其中的伏羲已經死了,而西派則是還有六支天,內戰已經打響,自然而然的,我們會吃虧,騰格裏對我們很重要……”我說道。


    “嗯,大局為重,這才是我認識的你。”水芙蘭說道。


    我用被子將南穆黎蓋住,她睡得很甜,當然從外表來說,南穆黎和水芙蘭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南穆黎在溫和的環境中長大,也從未經曆過什麽波浪,她更似一朵天真爛漫的笑話,柔弱而溫柔,也或多或少有些嬌氣。


    也許放在和平年代,嬌氣的女人作為大老爺們都會喜歡,但如今,我還是更喜歡水芙蘭多一點。


    從小沒有母愛的水芙蘭,更懂得自製這個道理,她一般給人的感覺,更類似於阿詩曼這樣,冷酷,陰險,毒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就仿佛當初她抓住我的時候,利用馬六去探查我的行蹤,這樣的計謀,天真爛漫的女人是想不出來的。


    當我原以為水芙蘭是一個果斷毒辣的女人的時候,忽然她又好無預兆的展現了女人特有的溫柔。


    她的溫柔也許隻有我見到過,因為在她的父親麵前,水芙蘭更像是一個盡忠職守的將軍,一個鐵人,隻有在我麵前的時候,她一不小心,就將自己最柔弱的地方給露了出來。


    如此一來,我也認識道,這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姑娘,這樣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有致命吸引力的,我也是。


    與妻子們,聚少離多,常常都是用迴憶來填補自己的心靈,本來這樣的感情我也是抵擋得住的,可是當我遭受了龍仙兒的背棄,她的離開之後,我的心就開始碎裂了,若不是水芙蘭的及時趕到,我都不知道現在的我還是不是原來的我。


    也許我會黑化那,也許我會極端吧……


    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在現在,我需要水芙蘭。


    水芙蘭羞怯道:“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麽,好難為情!”


    我要將衣服披在了水芙蘭的身上,我說道:“現在好了?”


    她笑了,忽然就摟住了我的脖子,踮起腳尖靠近了過來。


    這一次我不再抗拒,更是抱著水芙蘭的柳腰,也深切的親吻了下去。


    直到有人敲門時,我們這才唇分了,然後水芙蘭立刻躲到了暗處,我朝著門口說道:“進來吧!”


    進來的是阿席娃,阿席娃還帶著六個侍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穆黎,又看了看我,她撲哧一笑,說道:“現在騰格裏和女媧娘娘都來了,若是兩位醒了,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打個招唿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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