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纏的吻,沁著幸福的味道,時而濃烈時而溫綿,就在葉雲裳快要被他化成一塗綿水時,他終於鬆開了她。


    “你太壞了。”她氣息還不能平靜下來,粉拳作樣錘了他一下。


    自己的惡作劇,得逞了,他輕鬆地笑著,任由她小拳頭的攻擊。


    按捺不住好奇心,她繼續問道:“快告訴我,我們要去哪兒?”


    “到時你就知道了。”


    她驚訝地亮了美眸,黛眉一皺,“你賴皮?”


    他爽朗一笑,捉住她胡鬧的雙手,問道:“保持神秘感不好嗎?”


    她撅了撅嘴巴,不服氣,撒嬌地磨著他,“那你給點小提示我行不行?”


    他被她的嬌媚軟化了心窩,無奈地說道:“我提示一點,那是個沿海島國,具體哪兒,我不說。”


    “日本?”她眉一揚,立馬問道。


    他搖了搖頭。


    接著,他猜了好幾個地方都不對,有點撒氣了。


    看著她發小脾氣,他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說道:“我保證你喜歡,現在四月,那的天氣溫和,你不是最喜歡走沙灘吹海風嗎?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去玩水上運動。”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她喜歡大海,雖然g市也是沿海城市,但這裏被太多人的欲望和金錢充斥了,所以這裏附近的大海沙灘,卻都被人工改造過,她不喜歡。


    就因為是她說的,他都一直記住,之前由於官司纏身,亦或公事繁忙,他一直無法抽身陪她圓心願。


    “好吧!”葉雲裳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估計自己再怎麽磨,都不會從他嘴裏敲出一個字。


    “乖,你很快就知道。”


    葉雲裳窩在他懷裏,呶呶嘴。


    很快,又沒有一個確定的事情,她才不相信。


    翌日,陽光明媚,細風和爽。


    當葉雲裳翻了個身,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愣住了。


    這——


    她是在雲端中移動?


    不不,她肯定是在做夢。


    想著,立馬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霍地一下坐了起來。


    媽呀,她真的不是做夢。


    寬敞的空間,細致的擺設,家具的灰白暗色調,正好與窗外藍白遠端形成鮮明色彩。


    這種色彩的喜好者,不就是宮祁貄嘛!


    她驚訝得連鞋也沒穿,小腳丫踩著材質上好的毛絨地毯,一路走了出去。


    從臥室走出來,是一個偌大的客廳,亦如別墅裏的客廳一樣,那兒有著應有的家具,居然還有娛樂設施。


    而宮祁貄,正坐在飯桌前,吃著簡單的早餐。


    在這個光線充足的空間中,他正好坐在窗前,那萬丈光柱就如從他後背散開,虛化了眼前男人的輪廓,亦真亦幻就如神衹。


    看到她居然是赤足,再看初醒的懵懂樣兒,長發慵懶搭在肩上,身上還是那件清透的吊帶睡衣,唯有那雙炯炯有神的水瞳,透滿了驚喜。


    他走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責怪道:“宮太太,居然不穿鞋就出來?”


    語氣略重,但動作卻輕柔地把她放在椅子上。


    而他站直,就走去給她拿拖鞋,套上她的玉足,他才滿意地重新坐了下來。


    而這時候,有一名傭人走了進來,給她送上早餐。


    她這才神形歸位,趴著桌子,水靈靈地眸子看向他,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昨晚迴去,已經很晚了,所以兩人洗了澡就睡了。


    原以為今早起來還是如往常,但萬萬想不到,睜開眼睛居然是這一幕……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浪漫!


    “嗯。”他輕輕應了聲,繼續十分優雅地吃著早餐。


    葉雲裳欣喜不已,沒有追問他要去哪兒,低下頭安靜地也開始吃早餐。


    宮祁貄側眸看了她一眼,膚如凝脂,貌美如花,這時候的雲裳,沒有參入任何修飾,純淨得令他入迷。


    嘴角勾起一道弧線,深邃的眸終於舍得從她身上移開,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


    另一邊,酒店內,


    “嘔……”蹲在廁所裏的宋詩文,又吐得一塌糊塗。


    一直在外麵守候的江漠遠,聽著她一波波的嘔吐聲,焦急不已,拍著門,“詩文,你怎麽樣?開開門好不好?”


    他沒有任何經驗,不懂得如何照料,看著她的樣子,心裏又焦急又難受。


    “我沒事……”


    “嘔……”虛弱的聲音剛落下,裏麵又是一連串的幹嘔聲。


    江漠遠在外麵聽著,心裏幹著急,不停的拍門,“詩文,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好不好?”


    可他在外麵怎麽喊,裏麵就是不開門,這傻丫頭說,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憔悴的一麵。


    可她越是如此,他的心更是不安!


    突然,室裏一抹電話鈴聲響起,他迅速走了過去,是詩文的手機,拿起手機一看,屏幕備注上的名字顯示著‘姥姥’。


    他猶豫了下,但還是把手機拿過去,敲了敲門說道:“詩文,你姥姥打電話要了,要不要接?”


    裏麵的宋詩文,已經吐完了,正扶著洗手盆,掬起一捧水洗臉兒,迴應道:“等一下。”


    看著鏡子裏臉色蒼白的自己,她皺眉難展,外頭依然傳來不間斷的鈴聲,她隻好粗略洗了把臉,就走出去了。


    “怎麽樣?”他立馬攙扶著她,往臥室那頭走去。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拿過電話,“喂,姥姥。”


    “臭丫頭,終於肯接電話了,趕緊給我迴來。”那頭的宮明秀,壓抑的怒火悉數噴出。


    “姥姥,我不迴。”她執拗地說著,在沙發前坐了下來。


    江漠遠就在她旁邊,電話那端說話聲特大,他不想聽到都難。


    “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是吧,你立馬給我滾迴來,我要帶你迴a市。”


    “不要,我不迴去,我還要和阿遠結婚。”她的一再堅持,令江漠遠看著都心疼,拉過她的手,就把她擁入了懷裏,輕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心裏百感交集。


    “你還結婚,我看你是白日說夢話,家裏絕對不會同意,你現在在哪?”宮明秀覺得在電話裏罵的不解氣,必須麵對麵說清楚。


    “我……”宋詩文猶豫了,要是被姥姥知道被她在這兒,一定會大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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