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誌高對自己的能力有非常清楚的認知,他的工作看上去雖然不錯,可那點工資根本無法承擔家裏的開銷。


    他的妻子出身不錯,根本不擅長理財,每次去嶽父家裏,嶽父都會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敲打他身為男人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吃苦。


    他還要靠著嶽父的提拔,自然不能反抗嶽父的話。


    無奈之下,他這才不得不對研究所的數據伸了手。


    可以說他活到現在,無奈兩個字已經貫穿他生命的始終。


    原以為這件事隻是他人生中一個小小插曲,但誰又能想到,事情過去了兩年,竟然還能被人翻出來。


    不但他自己坐牢,甚至連老婆和嶽父嶽母都受到了牽連。


    肖誌高表情麻木的做著手上的工作,感覺他這一生都在折騰,在努力,在拚搏。


    可最終竟將自己熬進了監獄,他這是究竟倒了什麽黴!


    無論怎樣,這對夫妻最終也算是相依相伴,怎麽不算是一種白頭到老的新方式。


    為了防止靳青哪天想起這兩人,上麵還特意派人關注了這兩位的身體情況。


    生怕兩人早早蹬腿,沒辦法同靳青解釋。


    畢竟這人活著接受改造,和變成骨灰躺在盒裏,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可惜靳青的日子過的太自在,一直都沒想起這兩人來。


    因此這兩人就隻能在痛苦中一天天煎熬下去,至死都不清楚自己為啥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


    一個人一生能做多少好事,劉剛是深有體會,畢竟他抱緊了靳青的大腿,將靳青牢牢綁在自己的船上。


    到了他退休的時候,胸前的軍功章幾乎壓到腰間。


    以往的同期老戰友成就幾乎都比不上他,一時間竟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寂感。


    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會抱大腿,而他最大的遺憾就是,他所待過的地方沒有一處是氛圍和諧的。


    大家幾乎都如同烏眼雞一般仇視著彼此,而且他待過的地方,也是軍屬隨軍最少的...


    靳青讓他痛並快樂著,隻是他至今都想不清楚,為啥有人會將作孽說成是日行一善!


    不管怎樣,他如今已經退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正想著,就聽窗戶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劉剛的太陽穴一陣突突。


    他走到窗邊,猛地拉開窗戶,果然見到那個熟悉的雞窩頭。


    劉剛深吸了兩口氣:“你又來幹什麽,我已經退休了。”


    由於靳青的腦子不好,且組織紀律性也不強,因此直到現在,她都是編外人員。


    隻是劉剛退休後,負責與靳青對接的人也跟著換成了別人。


    如今他終於退休,自然不想再落入這丫頭的魔爪裏。


    見劉剛一臉隱忍的看著自己,靳青的聲音帶著理所當然:“老子覺得你像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白眼狼,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順便日行一善。”


    劉剛額角的青筋又開始突突:“你先跟對我做什麽。”


    這些年隻要聽到日行一善這幾個字,就說明麵前這丫頭準備造孽,他都有些應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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