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0章 悍不畏死希拉克略
剛剛穿越，人在唐朝，準備去繼承大唐皇位！ 作者：你家喵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戰場之上，老程等人如同化身成為了傳說中的遠古魔神，凡是靠近他們的士卒，全都被瞬間殺死。
“保護，全都快些保護我！”
控製著自己的坐騎後撤，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貝利撒等人為何會戰敗了。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敵人的力量太玄幻。
剛才的那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爆炸，更是讓希拉克略差點兒當場從馬上摔下去。
眼見著一個領著馬槊的大胡子壯漢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希拉克略的神情也是越發的慌張：
“攔住他，全都給我攔住他！”
“謔哈哈哈，誰敢擋我老程？”
程咬金可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對希拉克略造成了多麽巨大的心理壓力。
眼見著又有幾個重騎攔在了自己麵前，程咬金直接一聲大吼，然後居然不閃不避的迎了上去。
‘噗~’
老程是什麽人？
大唐盧國公，有著‘混世魔王’稱號的男人。
也許和大唐的其他武將相比，他的武力會略微有些不足，但對付一些普通士卒卻沒什麽問題。
隨著馬槊入體的聲音響起，老程居然直接將麵前的騎兵拎了起來：
“爾等還不閃開？”
不得不說，這種狀態下的老程所帶來的威懾力是巨大的。
隨著老程的話語出口，周圍的拜占庭士卒居然不由得遲疑了起來。
“給我殺了他！”
見到自己的親衛居然產生了恐懼，希拉克略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隻有一個人，殺了他！”
在希拉克略的鼓舞下，周圍的士卒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鬥誌。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卻傳來了一陣大笑：
“知節莫怕，秦瓊秦叔寶在此！”
伴隨著聲音落下，一根鋼鞭更是從斜縫裏出現，接著一個拜占庭士卒的腦袋便瞬間爆了開來。
‘咕嘟！’
見到同伴的慘狀，拜占庭士卒們好不容易產生的一點兒勇氣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按理來說，身為拜占庭的王騎，他們不論是強悍程度還是勇氣都是遠超一般士卒的。
但是架不住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奇幻，使得他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和做出應對。
更何況秦瓊的到來還隻是一個開端，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尉遲恭等一眾殺才。
眼見著地方士卒的臉上逐漸露出恐懼之色，程咬金突然眼珠子一轉：
“跪倒投降者不殺！”
畢竟是多年的老兄弟，在老程話語出口的瞬間，秦瓊等人同樣反應了過來。
“跪倒投降者不殺！”
老大都這麽喊了，其餘的破陣軍士卒就更不用說了。
一時之間，整個戰場上全都是‘投降不殺’的唿喊聲。
雖然老程等人使用的是漢語，但好在拜占庭士卒中總有幾個‘博學之士’。
隨著第一個士卒跪倒在地上之後，其他的士卒也逐漸的反應了過來。
眼見著自己的士卒一個接一個的扔下了武器，希拉克略的神情逐漸變得瘋狂：
“不許跪，全都不許跪！”
話語落下，希拉克略居然將手中的寶劍戳進了一個剛剛放下武器的親兵的胸口裏：
“凡投降者，皆以此人為例！”
交戰時斬殺後撤之人，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此時卻顯得毫無作用。
投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然而希拉克略隻有一人。
也就是說，隻要躲開了希拉克略，然後再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他們就能夠活下來。
“懦夫，你們這些懦夫。”
由於用力過猛，希拉克略已經從自己的馬上掉了下來。
眼見著還忠於自己的親兵的數量越來越少，希拉克略也終於陷入了癲狂狀態。
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老程，希拉克略的臉上露出幾分冰冷之色：
“殺了你，殺了你本帝還能東山再起！”
話語落下，希拉克略居然直接起身朝著程咬金的方向衝了過去：
“爾等懦夫，且看本帝如何斬滅敵軍！”
“謔哈哈哈，來得好！”
對於嘰裏呱啦的拜占庭語言，老程當然是聽不懂的。
不過看到希拉克略朝著自己衝過來，程咬金還是很興奮的：
隻要抓住這條大魚，此戰的頭功就是他程某人的了。
念頭運轉之間，程咬金甚至顧不上周圍的其他拜占庭士卒，直接大笑一聲朝著希拉克略衝了過去。
‘當啷！’
馬槊與長劍碰撞的聲音響起，老程隻是稍微後退幾步，然而希拉克略卻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的力氣還是比老程小了不少。
“謔哈哈哈，你是我的了。”
伴隨著一陣大笑，程咬金得理不饒人般將希拉克略踹倒在地，然後更是直接撲了上去：
“賊將在此，爾等還不投降？”
老程的聲音本來就很大，再加上此時又鉚足了氣力，一時之間，戰場上的大多數人都聽了個真切。
雖然聽不懂他的話語，但是希拉克略他們還是認識的。
一時之間，所有的拜占庭士卒都愣住了：
老大被抓住了，我該怎麽辦？
“不許投降，全都不許投降。”
被老程拎在手中，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恥辱之色。
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卻依舊沒有要認輸的意思：
我可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豈可敗與一個莽夫之手？
沒錯，在希拉克略看來，程咬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莽夫：
如果不是如此的話，這廝怎麽可能在戰場上一邊狂笑一邊衝殺。
隻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希拉克略的心思：
至少拜占庭的士卒們肯定是無法理解的。
無視掉希拉克略的怒吼聲，一個又一個的士卒仍掉了手中的武器。
如果要描述這些士卒心中的想法，大概應該是：
你特娘的沒有了性命之憂，現在就想看著我們拚命？
在最後一個士卒投降之後，李世民等人這才慢悠悠的來到老程的身旁。
“哈哈哈哈，知節果然不減當年之勇啊。”
說話的時候李世民忍不住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和陛下比起來，俺老程還差了一些。”
無視掉李世民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程咬金的臉上滿是敬佩之色。
這種畫麵應該怎麽形容來著？
對，就硬吹！
“哼！”
眼見著老程和李世民二人還要繼續，旁邊的希拉克略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
怎麽，本帝在你們的眼中就這麽沒有存在感？
“哦，還有你啊？”
輕笑一聲，李世民的目光這才落到希拉克略的身上：
“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等到攻破此城之後，本將可以算你立下一功。”
“你……”
眼睛睜大，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賊將安能如此辱我？”
好歹也是貴族階級，希拉克略對於漢語當然也是有所了解的。
“嗯？”
稍微一愣，李世民的臉上露出迷茫之色：
“我……侮辱你了嗎？”
說話時李世民還忍不住撓了撓腦袋：
我剛才隻是想要詢問一下城中的情報吧？
“哼！”
冷哼一聲，希拉克略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你侮辱我了，一定肯定以及必定！
‘嘶~’
感受到希拉克略的神情，李世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突然有些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此人乃是仁義之士，他一定是覺得讓他背叛拜占庭就是在侮辱自己。
念頭運轉之間，李世民的眼中甚至流露出了敬佩之色：
雖然彼此的身份是敵對的，但對於勇士，該有的尊重卻是不能少的。
念頭運轉之間，李世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朕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朕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話語落下，李世民直接朝著一旁的程咬金揮了揮手：
“送他上路吧。”
“是！”
點了點頭，程咬金並沒有為李世民做出的決定感到疑惑：
很顯然，對於希拉克略，他們的想法和判斷都是差不多的。
“沒想到你這廝看起來油頭粉麵騷包異常，但居然是個難得的漢子。”
目光落到希拉克略的身上，程咬金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讓俺老程親手送你上路吧。”
話語落下，程咬金就要拽著希拉克略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希拉克略的臉色卻變得惶恐了起來：
“等一下，請等一下。”
“嗯？”
眉頭微微皺起，程咬金看向不停掙紮的希拉克略：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吧。”
“我……”
眼見著老程一副‘說完了快些上路’的神情，希拉克略的額頭上不由得滲出汗水：
“我覺得你們可以稍微的侮辱……不，還請你們侮辱我吧！”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在話語落下的時候，希拉克略還恭恭敬敬的朝著李世民行了一禮。
希拉克略的口音很重，這也就導致了他的話語出口後大半天李世民等人才反應過來。
感受到希拉克略期待的目光，李世民的神情變得怪異：
搞了半天，這廝特娘的居然是個軟腳蝦？
“你……剛才說什麽？”
為了自己心目中的美好，李世民還是決定再問一遍，畢竟也許是自己理解錯了呢。
然而李世民的舉動落到希拉克略的眼中，卻是對方要自己展示臣服的意思。
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之色，希拉克略這才再次開口：
“懇請大人盡情的侮辱我吧！”
……
看著希拉克略說話時緊緊閉著的雙眼，李世民的神情有些難看：
所以說，你把朕的感動和敬佩還迴來啊混蛋！
“哼！”
冷哼一聲，李世民這才開口：
“既然如此，那你就說一說城中的情況吧，裏麵有多少兵力，你們的君主又有著什麽樣的安排……”
李世民巴拉巴拉問了一大堆問題，但希拉克略的神情卻越來越怪異。
如果仔細查看，就會發現這其中還蘊含著幾分恥辱：
“我……我就是拜占庭帝國的君王。”
天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浪費了希拉克略多少的勇氣。
實在是太恥辱了，自己堂堂拜占庭帝國大帝，在被俘虜之後敵人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你，你你你……”
嘴角微微抽搐，在場老將們的臉上全都露出懷疑之色：
“你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
“沒錯。”
點了點頭，希拉克略努力的露出一副充滿威嚴的模樣：
“本帝何等身份，難道還會有人敢冒充不成？”
看著努力挺起胸脯裝作‘我很厲害’的希拉克略，程咬金沒忍住給了他一巴掌：
“你莫非以為俺老程是傻子不成，堂堂大帝，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被俺老程抓住？”
“你……”
屈辱之色更濃，希拉克略好懸沒有當場哭出來：
我太弱是對不起了唄？
“你，告訴俺老程這老小子到底是什麽身份？”
無視掉希拉克略的神情，程咬金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士卒：
在場這麽多人，總不能每一個都跟著這廝扯淡吧。
“我……”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希拉克略，被選中的士卒這才開口：
“迴稟大人，這位真的是我們的大帝！”
“你來說！”
“是，是我們大帝。”
……
一直詢問了十來個士卒，李世民等人這才相信了希拉克略的身份。
“沒想到你這廝居然真的是條大魚，倒是俺老程小瞧你了。”
圍著希拉克略轉了一圈，程咬金的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哼！”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要殺要剮，就隨你們的便吧。”
‘啪！’
一巴掌拍在希拉克略的腦袋上，程咬金的神情格外不屑：
“想認慫就直說，裝成這麽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是想糊弄誰啊？”
經過剛才的交談，在場眾人早就看透了這貨的本性：
如果真的能悍不畏死的話，這貨也就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你……”
捂著自己被老程敲過的地方，希拉克略的神情更加屈辱：
“我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我要求獲得與我身份同等的俘虜待遇。”
“別特娘的扯淡！”
又是一巴掌拍在希拉克略的腦袋上，程咬金滿臉不屑：
“現在，我問，你說！”
“懂了嗎？”
“我……”
“保護，全都快些保護我！”
控製著自己的坐騎後撤，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貝利撒等人為何會戰敗了。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敵人的力量太玄幻。
剛才的那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爆炸，更是讓希拉克略差點兒當場從馬上摔下去。
眼見著一個領著馬槊的大胡子壯漢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希拉克略的神情也是越發的慌張：
“攔住他，全都給我攔住他！”
“謔哈哈哈，誰敢擋我老程？”
程咬金可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對希拉克略造成了多麽巨大的心理壓力。
眼見著又有幾個重騎攔在了自己麵前，程咬金直接一聲大吼，然後居然不閃不避的迎了上去。
‘噗~’
老程是什麽人？
大唐盧國公，有著‘混世魔王’稱號的男人。
也許和大唐的其他武將相比，他的武力會略微有些不足，但對付一些普通士卒卻沒什麽問題。
隨著馬槊入體的聲音響起，老程居然直接將麵前的騎兵拎了起來：
“爾等還不閃開？”
不得不說，這種狀態下的老程所帶來的威懾力是巨大的。
隨著老程的話語出口，周圍的拜占庭士卒居然不由得遲疑了起來。
“給我殺了他！”
見到自己的親衛居然產生了恐懼，希拉克略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隻有一個人，殺了他！”
在希拉克略的鼓舞下，周圍的士卒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鬥誌。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卻傳來了一陣大笑：
“知節莫怕，秦瓊秦叔寶在此！”
伴隨著聲音落下，一根鋼鞭更是從斜縫裏出現，接著一個拜占庭士卒的腦袋便瞬間爆了開來。
‘咕嘟！’
見到同伴的慘狀，拜占庭士卒們好不容易產生的一點兒勇氣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按理來說，身為拜占庭的王騎，他們不論是強悍程度還是勇氣都是遠超一般士卒的。
但是架不住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奇幻，使得他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和做出應對。
更何況秦瓊的到來還隻是一個開端，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尉遲恭等一眾殺才。
眼見著地方士卒的臉上逐漸露出恐懼之色，程咬金突然眼珠子一轉：
“跪倒投降者不殺！”
畢竟是多年的老兄弟，在老程話語出口的瞬間，秦瓊等人同樣反應了過來。
“跪倒投降者不殺！”
老大都這麽喊了，其餘的破陣軍士卒就更不用說了。
一時之間，整個戰場上全都是‘投降不殺’的唿喊聲。
雖然老程等人使用的是漢語，但好在拜占庭士卒中總有幾個‘博學之士’。
隨著第一個士卒跪倒在地上之後，其他的士卒也逐漸的反應了過來。
眼見著自己的士卒一個接一個的扔下了武器，希拉克略的神情逐漸變得瘋狂：
“不許跪，全都不許跪！”
話語落下，希拉克略居然將手中的寶劍戳進了一個剛剛放下武器的親兵的胸口裏：
“凡投降者，皆以此人為例！”
交戰時斬殺後撤之人，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此時卻顯得毫無作用。
投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然而希拉克略隻有一人。
也就是說，隻要躲開了希拉克略，然後再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他們就能夠活下來。
“懦夫，你們這些懦夫。”
由於用力過猛，希拉克略已經從自己的馬上掉了下來。
眼見著還忠於自己的親兵的數量越來越少，希拉克略也終於陷入了癲狂狀態。
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老程，希拉克略的臉上露出幾分冰冷之色：
“殺了你，殺了你本帝還能東山再起！”
話語落下，希拉克略居然直接起身朝著程咬金的方向衝了過去：
“爾等懦夫，且看本帝如何斬滅敵軍！”
“謔哈哈哈，來得好！”
對於嘰裏呱啦的拜占庭語言，老程當然是聽不懂的。
不過看到希拉克略朝著自己衝過來，程咬金還是很興奮的：
隻要抓住這條大魚，此戰的頭功就是他程某人的了。
念頭運轉之間，程咬金甚至顧不上周圍的其他拜占庭士卒，直接大笑一聲朝著希拉克略衝了過去。
‘當啷！’
馬槊與長劍碰撞的聲音響起，老程隻是稍微後退幾步，然而希拉克略卻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的力氣還是比老程小了不少。
“謔哈哈哈，你是我的了。”
伴隨著一陣大笑，程咬金得理不饒人般將希拉克略踹倒在地，然後更是直接撲了上去：
“賊將在此，爾等還不投降？”
老程的聲音本來就很大，再加上此時又鉚足了氣力，一時之間，戰場上的大多數人都聽了個真切。
雖然聽不懂他的話語，但是希拉克略他們還是認識的。
一時之間，所有的拜占庭士卒都愣住了：
老大被抓住了，我該怎麽辦？
“不許投降，全都不許投降。”
被老程拎在手中，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恥辱之色。
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卻依舊沒有要認輸的意思：
我可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豈可敗與一個莽夫之手？
沒錯，在希拉克略看來，程咬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莽夫：
如果不是如此的話，這廝怎麽可能在戰場上一邊狂笑一邊衝殺。
隻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希拉克略的心思：
至少拜占庭的士卒們肯定是無法理解的。
無視掉希拉克略的怒吼聲，一個又一個的士卒仍掉了手中的武器。
如果要描述這些士卒心中的想法，大概應該是：
你特娘的沒有了性命之憂，現在就想看著我們拚命？
在最後一個士卒投降之後，李世民等人這才慢悠悠的來到老程的身旁。
“哈哈哈哈，知節果然不減當年之勇啊。”
說話的時候李世民忍不住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和陛下比起來，俺老程還差了一些。”
無視掉李世民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程咬金的臉上滿是敬佩之色。
這種畫麵應該怎麽形容來著？
對，就硬吹！
“哼！”
眼見著老程和李世民二人還要繼續，旁邊的希拉克略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
怎麽，本帝在你們的眼中就這麽沒有存在感？
“哦，還有你啊？”
輕笑一聲，李世民的目光這才落到希拉克略的身上：
“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等到攻破此城之後，本將可以算你立下一功。”
“你……”
眼睛睜大，希拉克略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賊將安能如此辱我？”
好歹也是貴族階級，希拉克略對於漢語當然也是有所了解的。
“嗯？”
稍微一愣，李世民的臉上露出迷茫之色：
“我……侮辱你了嗎？”
說話時李世民還忍不住撓了撓腦袋：
我剛才隻是想要詢問一下城中的情報吧？
“哼！”
冷哼一聲，希拉克略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你侮辱我了，一定肯定以及必定！
‘嘶~’
感受到希拉克略的神情，李世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突然有些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此人乃是仁義之士，他一定是覺得讓他背叛拜占庭就是在侮辱自己。
念頭運轉之間，李世民的眼中甚至流露出了敬佩之色：
雖然彼此的身份是敵對的，但對於勇士，該有的尊重卻是不能少的。
念頭運轉之間，李世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朕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朕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話語落下，李世民直接朝著一旁的程咬金揮了揮手：
“送他上路吧。”
“是！”
點了點頭，程咬金並沒有為李世民做出的決定感到疑惑：
很顯然，對於希拉克略，他們的想法和判斷都是差不多的。
“沒想到你這廝看起來油頭粉麵騷包異常，但居然是個難得的漢子。”
目光落到希拉克略的身上，程咬金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讓俺老程親手送你上路吧。”
話語落下，程咬金就要拽著希拉克略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希拉克略的臉色卻變得惶恐了起來：
“等一下，請等一下。”
“嗯？”
眉頭微微皺起，程咬金看向不停掙紮的希拉克略：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吧。”
“我……”
眼見著老程一副‘說完了快些上路’的神情，希拉克略的額頭上不由得滲出汗水：
“我覺得你們可以稍微的侮辱……不，還請你們侮辱我吧！”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在話語落下的時候，希拉克略還恭恭敬敬的朝著李世民行了一禮。
希拉克略的口音很重，這也就導致了他的話語出口後大半天李世民等人才反應過來。
感受到希拉克略期待的目光，李世民的神情變得怪異：
搞了半天，這廝特娘的居然是個軟腳蝦？
“你……剛才說什麽？”
為了自己心目中的美好，李世民還是決定再問一遍，畢竟也許是自己理解錯了呢。
然而李世民的舉動落到希拉克略的眼中，卻是對方要自己展示臣服的意思。
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之色，希拉克略這才再次開口：
“懇請大人盡情的侮辱我吧！”
……
看著希拉克略說話時緊緊閉著的雙眼，李世民的神情有些難看：
所以說，你把朕的感動和敬佩還迴來啊混蛋！
“哼！”
冷哼一聲，李世民這才開口：
“既然如此，那你就說一說城中的情況吧，裏麵有多少兵力，你們的君主又有著什麽樣的安排……”
李世民巴拉巴拉問了一大堆問題，但希拉克略的神情卻越來越怪異。
如果仔細查看，就會發現這其中還蘊含著幾分恥辱：
“我……我就是拜占庭帝國的君王。”
天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浪費了希拉克略多少的勇氣。
實在是太恥辱了，自己堂堂拜占庭帝國大帝，在被俘虜之後敵人居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你，你你你……”
嘴角微微抽搐，在場老將們的臉上全都露出懷疑之色：
“你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
“沒錯。”
點了點頭，希拉克略努力的露出一副充滿威嚴的模樣：
“本帝何等身份，難道還會有人敢冒充不成？”
看著努力挺起胸脯裝作‘我很厲害’的希拉克略，程咬金沒忍住給了他一巴掌：
“你莫非以為俺老程是傻子不成，堂堂大帝，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被俺老程抓住？”
“你……”
屈辱之色更濃，希拉克略好懸沒有當場哭出來：
我太弱是對不起了唄？
“你，告訴俺老程這老小子到底是什麽身份？”
無視掉希拉克略的神情，程咬金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士卒：
在場這麽多人，總不能每一個都跟著這廝扯淡吧。
“我……”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希拉克略，被選中的士卒這才開口：
“迴稟大人，這位真的是我們的大帝！”
“你來說！”
“是，是我們大帝。”
……
一直詢問了十來個士卒，李世民等人這才相信了希拉克略的身份。
“沒想到你這廝居然真的是條大魚，倒是俺老程小瞧你了。”
圍著希拉克略轉了一圈，程咬金的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哼！”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要殺要剮，就隨你們的便吧。”
‘啪！’
一巴掌拍在希拉克略的腦袋上，程咬金的神情格外不屑：
“想認慫就直說，裝成這麽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是想糊弄誰啊？”
經過剛才的交談，在場眾人早就看透了這貨的本性：
如果真的能悍不畏死的話，這貨也就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你……”
捂著自己被老程敲過的地方，希拉克略的神情更加屈辱：
“我是拜占庭帝國的大帝，我要求獲得與我身份同等的俘虜待遇。”
“別特娘的扯淡！”
又是一巴掌拍在希拉克略的腦袋上，程咬金滿臉不屑：
“現在，我問，你說！”
“懂了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