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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告是一段很短的故事,講的是容栩所飾演的男孩在網上認識文根英所飾的一個喜愛音樂的女孩,女孩很喜歡用三星androd手機的音樂應用軟件當吉他使,曾經唱給男孩聽。。一次機會,男孩在一家咖啡廳聽到一個女孩自彈自唱的聲音,頓時忽然發現吉他聲與歌聲幾乎和以前女孩在網上唱給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容栩當即笑著走了過去。


    故事很短,不過卻把三星手機的音效作為了這個廣告的最大突出點,使得這支廣告在吸引人的演員之外更增添了最重要的商業宣傳效果。


    燈光在電腦前撲撒下來,容栩所飾演的男孩正和女孩在網上聊著天,忽然,女孩突發奇想,想要給容栩唱一首歌,男孩一直以為女孩是用吉他自彈自唱,但是事實上,電腦的另一端,女孩正用著手機自彈自唱。


    事實上,文根英並不會彈奏吉他,不過,這絲毫不阻礙鏡頭的拍攝,這一切隻要靠剪輯就可以完善。


    文根英的聲音清脆悅耳,沒有經過專業的歌唱訓練,但是卻讓人感覺真摯不做作。容栩作為這支廣告的音樂製作人,將旋律調高,使得整首歌更加的讓文根英的聲線突出。


    隻聽導演響亮的一聲“卡”,整支廣告也終於拍攝完成,進入後期的製作之中。


    “容栩!”正當容栩準備和等得快睡著的雷楊離開時,一聲唿喚卻讓他迴過了頭,文根英正用著平和的微笑看著他。


    “你會寫詞嗎?”文根英問道。


    “怎麽不會?容栩他可是我們的詞聖,在整個華語樂壇之中舉足輕重!”雷楊聽見這個疑問,立刻竄了起來。


    對於雷楊的口不擇言,容栩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早已經習慣,但是當著別人的麵這次竟然又信口雌黃,搞得容栩進也不能,退也不能。什麽舉足輕重?這句話如果在國內,估計能讓別人笑掉大牙。容栩頗具無奈的如是想到。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請你吃飯!”文根英臉色一揚,滿是興奮之色,“你教我寫詞!”


    你請我吃飯,我教你寫詞?容栩心中訝異,原來還有這樣的交換條件。這時身旁的雷楊則故作獨自疼狀,表情扭曲的說道:“哎呀,我去廁所。”


    很多人都說韓國人狂妄、日本人囂張,但無論怎麽樣,這兩個同屬漢字文化圈的國家對這個曾經是自己的宗主國的文化卻都是很佩服的,畢竟文化同為一脈。文根英可以說是很切合了這一點,對中國的詩詞甚是迷戀,甚至在很小的時候就學習漢字。而難得的是容栩這個廣告中的搭檔又是華人,更是歡喜萬分,不禁向其討教起來。


    詞由曲生,曲由音變。讓容栩談起詩詞,他自然就離不得古曲之說。談起音樂,容栩可謂是得心應手,不過還是由於口不能言而使得交談很顯障礙,還好文根英通習漢字,容栩也能用筆墨來交流一番。


    “古人常常都能聞景吟詩,出口便成詩詞。你不就正是詞聖嗎,不如趁此來一首吧!”文根英雙眼撲閃撲閃的看著容栩。


    出口成詩?容栩不禁心中有些膽顫,文根英是不是經常看中國的電視劇或是小說,不然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國語》有雲:詩所以合意,歌所以詠詩也。其義乃是言述詩是因為某些情緒或是某些景物而創作出來的,而且是按照一定的音節、聲調和韻律的要求,用凝練的語言、充沛的情感以及豐富的現象來高度集中的表現社會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的。怎麽可能會是出口成詩呢?詩貴在凝簡,即使是詩仙李白在世,也不敢說能夠出口成詩吧?自己不過是一介普通詞作者,怎會如此厲害?


    容栩看向文根英,迎上的卻是她期盼希冀的眼神,黑色的瞳孔在眼中遊動,透露著一股子的靈氣和孜孜以求。容栩頗顯尷尬,實在不想打破她的願望。


    奧斯特洛夫斯基曾經說過:“我隻相信一條:靈感是在勞動的時候產生的。”列賓也曾說過:“靈感,是由於頑強的勞動而獲得的獎賞。”海涅也說過:“人們在那裏高談著靈感的東西,而我卻像首飾匠打金鎖那樣地勞動著把一個個小環非常合適地聯接起來。”不過此時的容栩卻對這些名人話語絲毫不感興趣,提起筆便將靈感拓印了下來:


    “我本孤獨人,何求子期生。美酒三千杯,獨醉月一輪。”最後屬了名字――容栩。


    文根英看著紙上剛遒有力的字跡,輕輕念出聲,隻見她眉頭一皺,道:“詩不是應景而生的嗎?你怎麽寫酒呢?而且天還沒有黑透,哪來的月亮啊?”


    聽著此語,容栩甚是尷尬,既然你都知道詩是應景而生,現在在餐廳哪來的什麽景?也有什麽讓人好感歎的?


    “不過,寫的還是不錯的!”文根英看著容栩滿是窘迫的神情,兮兮笑著誇獎道。


    這讓容栩心中不禁歎了口氣,看來這個人還真不好糊弄啊。


    “對了,聽說取名字都有很多深刻的含義,你的名字含義是什麽?”文根英見容栩沒有接下去再講詩詞,就一改主題問道。


    我的名字含義?容栩不禁苦笑了一聲,自己的名字據父親所說是母親取的,象征著父親永遠栩栩如生在母親的身邊一樣,不過,容栩卻從不曾提起這個名字的由來,因為這個希望父親永遠在自己身邊的母親在自己還未滿月時便拋棄了父親和自己,自己的記憶之中更是沒有一絲是關於她的,對於母親這個詞,容栩隻有一種陌生感。


    容栩看著文根英充滿希冀的眼神,揚起他一貫的微笑,搖了搖頭。


    “哦!”文根英理了理垂下來的頭發,故作神秘的說:“那麽,你知道我的名字有什麽含義嗎?”


    容栩看著她開朗的臉龐,心中微一思忖,輕笑了一笑,提起筆來,在紙上寫道:


    “文女英蘭,根立岩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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