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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你和其它的女生不一樣,不喜歡逛街。.”男子臉上掛著一個很帥氣的微笑,訴說日語的語氣平緩卻又不是力道,聽著讓人深深感覺到高貴的氣質還有那種難於言表的男人味,再加上他俊秀的外表,似乎是根本沒有任何缺點一樣的白馬王子。


    “我隻是不喜歡在外表之上浪費時間。”佳子語氣淡漠,似乎對這個能夠迷倒眾多女人的男子絲毫不感興趣,冷淡的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


    “那麽我就想不通你為什麽要來韓國了。無論哪方麵的東西,隻要你要,東京就能夠生產的出來。”男子微微一笑,語氣依舊平和謙遜。


    “當你在家呆久了,你會想到什麽地方去?”佳子不答反問。


    “還是家,因為家中最安全。”男子思忖了一番,道。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我們為什麽一定要在一起。”佳子看了一眼溫和的男子,繼續說:“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期望的和我向往的太不一樣了。”


    “從我們生下來,這一切就已經注定。”男人嗬嗬笑了聲,笑容之中卻感覺不到快樂,“我的宿命是繼承我父親和你父親的事業,而你的宿命就是陪伴我一起繼承,無論我們想或不想,我們必須服從。”


    佳子看了一眼感慨之中的男子,長長的思緒將他雕刻成滄桑而又失落的人。“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佳子問道。


    “我喜歡的現在都已經不是人了。”聽到這個問題,男子似是痛心疾首,帥氣的臉龐之上似是如惡痛來襲般扭曲。“高中時曾經喜歡過一個女生,向她表白的第二天她就被謀殺了,大一時喜歡一個女生,和她牽手的第二天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其實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傑作。他很小就對我說:‘男人對女人隻能是zhan有,而不能依戀。’所以,從大一以後,我就沒有再找過女朋友。我知道,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那麽我就會給她帶來危險。”


    佳子聽著,歎了一口氣,道:“一切皆因為你姓藤原,而我姓筱宮。”頓了一頓,佳子又道:“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喚作藤原的男子拭去眼角微微滲出的淚珠,看著臉色同樣沉重的佳子,點了點頭。


    ……


    容栩看著李妍熙又塞給自己一個袋子,卻沒有什麽反應,和先前幾次歎氣時的表情完全不同,臉色平靜的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這倒讓李妍熙納悶了,難道在外麵站了一段時間站傻了?刷完卡付完帳,就懷著滿是疑問向另一家店走去。容栩像是僵屍一樣沒有表情,神色之中也看不出喜或悲。


    李妍熙心中一個鬼主意油然而生,看著容栩就道:“走,陪我去買東西。”


    容栩沒有答話,從剛剛到現在自己不是一直陪著她買東西嗎?


    但當容栩到達這家所謂要陪來買東西的店時,容栩才知道,其實李妍熙是為了耍自己。這家店名曰:女人坊。顧名思義,裏麵賣的都是女士所用的,而且都是**所用,內衣內褲之類的。讓容栩這樣一個大男人進去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隻見李妍熙一把就進入這家店,容栩硬著頭皮,在門口徘徊著,愣是不敢進去。


    門口還有一個男人拎著袋子徘徊著,似乎也是在等裏麵的女生。


    進去後的李妍熙可就不依了,這本來就是讓容栩出醜的,主人公都不到場怎麽行,急忙走出店,拉著容栩要進去。


    門口那男人看見容栩被死拉著要到裏麵去,就出來解圍,操著一口容栩聽得稀裏糊塗的韓語道:“這位小姐,我看還是算了吧,讓你男朋友在外麵等吧,我們大男人進去不好,我老婆也一個人進去的,如果男人進去的話,裏麵的人都會很尷尬的。”


    李妍熙聽著那個男人所說的“男朋友”一次時,心跳不僅加快了幾分,看了看容栩,卻見他似木頭一樣摸不著頭腦,於是哼了一聲,嘴巴一撅,一甩容栩的手便自個兒進去了。


    “哎,現在的女人就這樣,喜歡把男人當機器。東西男人拎,打掃男人來,飯菜男人燒,男人都成萬能的鍾點工了,而且還是倒貼工資的鍾點工。”隻聽幫自己解了圍的男子喋喋不休的說著,語氣之中似乎很是苦悶,容栩笑著看這個男人用著一種奇怪的語氣說著根本聽不懂的話。男人看容栩微笑,便展開了口舌之中,唧唧呱呱的說了一通。容栩笑臉以待,事實上他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你的女朋友好像很漂亮,雖然帶著副大眼鏡,看不太清楚容貌,但是很像是我喜歡的大明星耶!你可真是幸福!”男子滿是羨慕的眼神向容栩看來。


    容栩卻絲毫沒有聽懂,隻是用一個很平常的微笑去迴應,這一笑到讓男子誤以為容栩對他對他“女朋友”的讚揚很開心,興奮地繼續開始讚揚。


    一種奇妙而又熟悉的味道忽然鑽進容栩的鼻子,這種味道清淡卻又吸引人,刺殺者!這不是電梯內的刺殺者的氣味嗎?容栩心神一緊,看著裏麵滿是花花綠綠的內衣內褲,容栩卻顧不得什麽了,一皺眉就闖了進去。


    看見有人來這,店內的導購立刻走了上來,輕聲細語道:“先生,請問有什麽能為您服務嗎?”容栩看著滿屋子的性感內衣內褲,饒是他一向平靜的心態也不禁臉色紅潤了一下,不過,事關人命,這點羞赧感卻沒能阻礙他的步伐,一道精光從眼中閃過,容栩三步並一步,直接走到一個更衣室,用腳一踹,一個黑衣人如蜥蜴一般趴在更衣室上,正手執一個精鋼圓錐,欲對有些哆嗦的李妍熙施不利。看見容栩,眼神一曆,微喝一聲,掀掌而出,打向一臉凝重的容栩。容栩中了這淩厲的一掌,不禁被逼退了數步,嘴角滲出一絲血絲。黑衣人憤恨的看了一眼容栩,身形宛若靈兔,跑出了專賣店。


    容栩向其背影看了一眼,眉宇微蹙,不過,心係任務,跑進更衣室。更衣室的李妍熙眼神有些空白,臉色也略顯蒼白,似乎嚇得不輕,待容栩靠近,更是一把抱住了容栩,就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


    容栩輕撫其背,安其心態,忽憶起剛剛那個黑衣人的身影,看身材來說較為瘦小,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一個女人,不過,看她如此靈敏的身手,傷自己隻在咫尺之間,卻沒有下重手,不禁讓容栩疑惑萬分,興許,隻是鑒於某種原因,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以她的實力根本不需暗殺這種低劣的手段,李妍熙的那些保鏢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整,李妍熙也終於恢複了心態,隻是在容栩看來,她經過這次暗殺變化了很大,居然沒有再罵自己或是扇自己一巴掌。看著沉沉睡去的李妍熙,容栩靜靜看了幾眼,現在平和的她竟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引人。將李妍熙放在外麵的手放進被窩後,容栩緩緩走出了房間。


    聽到了門關下的聲音,李妍熙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眶之中五味俱全,有淚有歡笑。


    ……


    “看來政治家比黑社會的心狠手辣得多了。”藤原端著咖啡,看著滿臉淚水的佳子道。


    “也許吧,其實結局還是一樣的,”佳子臉上浮出一枚勉強的笑容,道:“都是永遠都不能見麵了。”


    “也許吧。”藤原滿是落寞的說了句,不遠之處,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道:“少爺,老爺電話。”


    “看來真的是一樣的。”藤原微一欠身,走出位子去接電話。


    容栩迴到房間,卻沒有多少睡意,想起那個潛伏的殺手,他的心就十分不安。那個殺手太厲害了,如果再有這些情況,容栩很難推測自己能不能保李妍熙周全,想著這些,原本心態平靜的容栩也不禁心煩氣亂起來,不禁有一些呆不住的感覺。


    首爾的天空和上海的無差,也是燈光反耀著星空,那些星星似乎是點點之火,在大城市的通明燈火下顯得格外渺小和微不足道。容栩倚在漢江旁的欄杆之上,聞著夜間的空氣,心中不禁一陣舒暢。(漢江:朝鮮半島著名河流,發源於太白山脈西坡五台山,大體向西流經江原道、京畿道和忠清北道,穿韓國首都首爾市。)


    容栩緩緩沿著漢江走著,遙想到小時候自己心中煩躁難受時,父親就會帶自己去古運河(即京杭大運河揚州段)散步,父親會讓自己對著大河喊出聲,心中的怨燥就會隨著唿喊聲離開自己,漸漸飄遠。而如今,父親不在身邊,自己的喉嚨也發不出聲,隻能靠鼻腔之中唯一能夠發出的一些共鳴之聲,物是人非,便是對這場景最好的描述了。容栩心中有股苦意,不過看著星空,還是微微的釋然了。自己來韓國不隻是為了自己的事業,更是為了救蕭瞳的命。蕭瞳是一個好女孩,溫柔善良。隻是自己和她真的有份無緣,初中到現在六年多的情誼卻抵不過隻見了幾次麵的女孩。


    愛情真的是讓人盲目的,盲目到隻認識了幾天的人可以在心中蟄伏這麽久,而認識了六年多的人站在自己麵前時卻都沒有認出。


    容栩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表,九點半了,明天還要早起拍清晨的戲,改迴去休息了,便轉身欲迴酒店。


    不遠處,幾個女孩在後麵唧唧呱呱說個不停,待看到容栩時卻都默了聲。其中一個帶著棉帽穿的跟一個肉球的可愛女孩微微笑了一笑,與身邊的女孩耳語了一番。


    “拉姐,你好壞哦!”五個女孩之中看起來年紀最小的女生說道。被唿作“拉姐”的穿的跟肉球似的女孩“哈哈”狂放笑起:“我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走!”一個發至下顎的女生道。


    容栩聽到後麵的女生哈哈笑起,笑聲宛若男孩一樣爽朗,不禁搖了搖頭,現在的女生性格很明顯的有男性化的趨勢啊。


    忽然幾個女生從背後竄起至自己前麵,一聲令下:“打劫!”


    容栩頓時哭笑不得,韓國還真是國際化,打劫還用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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