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關於你的,一個是關於舞姐姐的。”


    “到底是什麽事,快說。”


    “你的話,總是說你因為外麵有人了,所以連正房妻子入獄都不聞不問。”


    “哦。”正常,許是他們見過他與雲兒在一起。


    “且讓他們說。嘴巴在他們身上。”


    吳楠癟癟嘴,朝著凝華豎了個大拇指。


    “還有呢?舞姐姐又怎麽了?”


    “說起來我們都是在一個屋簷之下的,你都不知道她總是主動地去巴結主君嗎?”


    “什麽巴結,說的這麽難聽。”


    “是是,不是巴結,就是說她隔三差五地去找主君,已經滿城招了不少閑話了。”


    上官凝華不知道該如何,因為目前他對舞姐姐的性情變化沒有把握,亦或者,這是她在失去至親至愛後的幡然醒悟。他若是幹預,他怕她迴到那個精神問題girl。


    上官凝華揉揉額頭表示頭疼。


    吳楠看著他這個樣子,緩緩開口,“我覺得你最好可以勸勸她,因為主君若是想給她迴應,早就給了。”


    上官凝華抿了抿嘴,“走,吃飯去吧。”


    吳楠摸摸後腦,自是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上官凝舞好像還不知道凝華就要去出征了,一見凝華過來,就柔聲說道:“華兒,你倒好,讓姐姐好等。跟小楠聊什麽呢?”


    吳楠剛要開口,被凝華手攔了攔,“兩個人商量著出去玩一玩。”


    吳楠疑惑地看著凝華,而凝華隻是衝他笑了笑。


    “神神秘秘的。”凝舞嗔斥著。


    “舞姐姐要不,跟我們一起?去遊山玩水,看看外麵的風光。”


    上官凝舞雖然是較以往有所改變,但是,她骨子裏依舊是那種封建保守的思想。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麽跟方漣好上的,或許,有一個可能就是現在常說的叛逆。


    隻見上官凝舞直擺手,“不可不可。我一個婦道人家,還是少些出門的好。”雖然像是隻是隨口一說,但是她的“婦道人家”聽起來更像是自嘲。


    “你們倆小夥子要出去的話,就結伴去好了。”上官凝舞怕他們尷尬,就立刻接話說。


    “對了,這雲兒被關押了好些天了,我看你怎麽一點不著急呢?”


    “沒事,她是一國公主,主君不會動她的。”


    “既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希望這件事能早些平息了。街上早就有了很多你的傳言。”


    “沒事,舞姐姐你盡管放心,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的。”


    安以鶴正要通知凝華可以啟程的時候,邊關又送來一封戰報:畢洲戩率十萬精兵親臨戰場,劉進得到消息後立刻趕往對峙,但劉進手下僅兩萬精兵,情況萬分危及。


    安以鶴增派了五萬精兵,總共十萬精兵。最後在禦兵場進行一次談話,他身著大紅色披風站在站台上,對著眾將士說道:“在場的各位都是孤的精英戰士,是杞國的骨幹兵團,正因為有你們,孤的國家才太平如斯。可今日,畢國對我國始終咄咄逼人,且不依不饒。眼下更甚,攜旲國軍隊侵犯孤邊境,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台下將士應和:“畢國威武,我等誓死保衛國家!”


    隨後眾精兵皆舉起長矛呐喊:“畢國威武,我等誓死保衛國家!畢國威武,我等誓死保衛國家!”


    呐喊過後,安以鶴舉薦上官凝華,“眼前站在孤的身側的人,想必有一半多的人,你們都不認識他!他就是孤新封的禦前統帥上官凝華。”


    聽到上官凝華的名字,台下一片嘩然。雖然是凝華的樣子他們確實可能是不知道,但是這個時不時轟動觀渚城的男子,他們怎麽會不知道。


    “怎麽會讓他率兵呢?”士兵門雖是有疑惑,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問。


    “你們是不是覺得孤為什麽要指派他?他一個新人,又沒有統帥經驗,更別說上戰場了,孤怎麽能放心把這麽重要的戰事交給他呢?”安以鶴自言自語,還是了自問自答模式。


    “當然,他確實是新人,但是孤相信的是你們,無論什麽樣的統帥,你們都會忠於、服從他們的指示,非常期待你們帶迴來捷報。”


    禦兵場內有靜止了一瞬,由為首的將領張凡打破寧靜,“誓死追隨上官凝華,誓死守護主君陛下。”他一手握著長矛拄地,單膝下跪。


    隨後便是滿場十萬精兵的呐喊,眼前這個情況,停留表麵。君君臣臣,一片和諧。


    但是很顯然這個張凡在拿捏著全場。這個張凡當年還是夏侯裏能舉薦的,武德尚佳,智勇不足。正因為如此,他至今都還隻是一個小頭領。但是話又說迴來,他在這精兵團內的威信卻是極高的,簡單地說,他人緣非常好。


    上官凝華帶著十萬精兵浩浩蕩蕩地出征了。吳楠與雲兒在他兩側,雲兒自然要身著男裝,不然在軍隊中恐有諸多言論。


    等上官凝舞知道凝華又是受命出征,盡管她心中非常困惑,但也隻有一個答案在心中:凝華一定會說怕她擔心。


    時光荏苒,隻有她活得不三不四,甚至不再有幸福可言?好像她的生命中除去了凝華就隻剩下安以鶴,而如今的安以鶴又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曾經的以鶴哥哥。


    自從來福招供,安以鶴就將夏侯府一行人關押。關鍵還是夏侯婉兒剛剛亡故,這個時候將夏侯家處置了,尚有不妥。


    夏侯裏能卻不是這麽認為的,心中還抱有一線生機,曾經大庭廣眾嚷嚷著:這陳年舊案可不能按著所謂證人的一麵之詞將他們治罪。


    暗中,夏侯裏能又妄圖還能與荀家聯係,多勾起過往交情,讓他們幫忙脫罪。


    可荀士東對他避而不見,更不要說著去天牢見夏侯裏能。荀士東此時雖是恨極了上官凝華,卻沒有萬全之策應對。


    “父親,這主君怎麽迴事?您明明征戰多年,驍勇善戰,他卻把此次戰事交給了上官凝華?”荀子若在父親麵前提出疑慮。


    荀士東當然不服,拍著桌子怒斥著:“主君果真是偏心的厲害!為何如此提拔這個毛頭小子!絲毫不給我們這些老臣的麵子!他這作風與先王著實有著天差地別。哼,難怪人家點著名要攻占我們杞國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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