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鳴人保持著揮刀的姿勢啞口無言“難道我其實有劍術方麵的天賦嗎?”“蠢死了,吊車尾的。”這是佐助簡明扼要的評價。而且那是刀術,清彥最後總結。時間溯行軍堆砌而成的怪物崩潰的速度和鳴人消散的九尾查克拉一樣迅速。但沒有人敢於在這個時候歡唿天空的裂痕逐漸擴大,原本還是白晝的天幕已經暗沉得像是無星無月的夜晚,讓人帶來莫名的恐慌和壓抑感。“世界的裂隙,時間與空間的夾縫說起來,你們所居住的本丸外界應該就是這樣的環境。”宇智波帶土環抱著手臂看向天空。“你對審神者的生活還算有了解?”清彥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麽沒想過來時之政府當值。”“大概是因為,一開始接觸到我的就是時間溯行軍吧雖然情報量有限,但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知。”對方也是感歎了一番:“而且你加入時之政府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吧?”也對,清彥點點頭。雖然這個結論十分荒唐,但確實如此無論是他,帶土還是鼬或者止水,大家隻是用了不同的方式,在嚐試達成同一個目的。針對和平的探索和嚐試從未停止過,或許從過去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開始,就已經埋下了一顆代代傳承的種子。又或許向往和平和締造紛爭一樣都是人類這種複雜生物的本性,他是更加幸運的那一個。一發牛王招雷的後遺症效果卓著,清彥覺得自己整條手臂都陷入酸痛,但現在顯然不是停下來的時候清彥放開手中的髭切,再度切換使用的刀劍。“那麽就拜托了,白山吉光。”他轉身,看向宇智波鼬:“雖然這個時候告別有些匆忙”鼬立刻道:“我沒問題的。”“喂……你……”佐助糾結了半響,終於還是開口:“哥哥?!”“這是最初就決定好的事情而且我會一直注視著這裏。”有風輕輕吹動宇智波鼬麵前寫著“さ”字的紙簾,他的聲音平靜又溫和:“聽了清彥前輩他們的話之後,讓我更放心了一些……你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一定會更好。”之後就再也無法見麵了,宇智波鼬想,他的視覺早就已經被封緘,僅靠靈力的釋放來維持感應能力,但他仍舊深深地專注地,“看”向自己血脈相連的弟弟。這很好,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就好像前半生的坎坷和苦痛積攢在了一起,終於能夠換到了超額的幸福。白山吉光的白狐從刀劍少年的肩膀上輕輕跳下,在清彥和宇智波鼬的腳邊來迴逡巡了一圈兒,選擇蹲在鼬的肩膀上。“現在,正在進行定期更新,這個狐狸,是通訊器。”少年無機質的聲音輕飄飄地響起:“主公大人,政府正在看著我們。”[2]“等等,阿清!你們要做什麽?!”卡卡西立即問道,他當然已經確認了為刀劍們提供靈力的另一個人是宇智波鼬,但是麵前的這種場景怎麽看都不像是輕輕鬆鬆就能夠解決的事情,想要結束這種程度的空間裂痕一定會付出什麽代價,但那代價“那是向時之政府宣誓效忠的贈禮,並非作為‘有期限’的審神者,而是貫徹自己的一生,為無數世界的曆史提供加護。”清彥向前踏了一步:“一次性彌合時空裂痕的大儀式,由複數個審神者一並發動的神之陣。”“但是這樣的話,刀劍們……我是說三日月閣下他們,從今往後,就沒辦法再見麵了吧?”卡卡西的表情難得有些惶急。他知道有朝一日這個人一定會做出抉擇,但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那個時候世界已經得到了和平和穩定的發展,他終於可以抽身離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一個又一個接踵而至的危機之下不斷作出退讓。……已經不想讓那個人再失去什麽了。但是,十年前就很擅長自作主張的後輩這一次卻是得意洋洋地挑起了眉毛:“看來天才的卡卡西分隊長也有漏算的時候嘛。”“誒?”“因為涉及到複雜的陰陽術,所以審神者一般分開記錄有苗字和使用的假名,前者是身份的校驗,後者是日常使用的稱唿。”其實很多世界裏都有人整段人生都堅持不啟用自己的真名,而名字本身就具備著特殊的含義。某個聲名顯赫的陰陽師曾經說過,名字是最短的咒。“我當時留下的苗字就是‘宇智波’,因為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的時之政府已經認定,所有的世界裏都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使用這個稱唿的審神者了。”本應死去之人,從黃泉鄉半途折返之人,與世界的過去與未來再無關聯之人。因為一係列的機緣巧合,宇智波鼬符合了一切成為一個審神者的條件。十年前的清彥完全無法想象未來發生了什麽,但是有些似有還無的敏銳讓他做出了決定。“這樣的話無論是精神層麵的校核還是靈力層麵的供應都沒有問題。”他笑了笑:“還是那個被限定在‘宇智波’的本丸就是如果大家想要過來這邊的世界會比較麻煩,如果探視太頻繁的話,可是會被檢非違使發現的。”卡卡西長長地舒了口氣在戰鬥還沒結束的時候鬆懈實在是忍者的大忌,然而他現在實在是無暇去分辨,這種“放鬆”到底是因為知道了對方不會再陷入兩難的遴選,還是阿清最終會留在自己這一邊的世界裏。“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