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你那邊呢?”臉頰上塗著油彩的家夥看著麵前的景色,覺得有些百感交集。他深提一口氣,大聲說道:“我這邊一切正常,確認全通路正常接通,閥門打開到啟動狀態!”從遠處……沙漠之外的遠處,儲水管道的盡頭開始,傳來汩汩水聲,和微微的震蕩。震蕩的聲音越來越大,扣人心弦,直到最後冰涼清澈的水流一湧而出,伴隨著所有人迸發的歡唿聲響徹這片空地。“我愛羅!”勘九郎看向天空:“這個真的能行啊!”“……嗯。”我愛羅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當然,這隻是成功的第一步。如何和瀧之國長久的協調水源地供應,如何確保供水水質的安全,應該在什麽地方建立儲水水庫和水質監查站點,是否應該和其他水資源豐富的國家協商多點供應……這都是如今的他需要考慮的內容。這裏的每一樣都比殺人更難,每一樣都比“把厭倦的東西抹殺”更麻煩,但是他必須去做,又一定要做好。“既然想要成為影,那麽現在就要以一個影的思維來思考了。”那個人曾經如是說道。“就像你想要改變世界,就要跳出村子的角度來思考一樣?”我愛羅皺起眉頭,認真地問道。“噓”於是那個人笑了起來,豎起一根食指,輕輕放在嘴邊。“我可是木葉的宇智波清彥,我愛羅君你這麽說的話,可是會讓人困擾的喔?”世界已經在逐漸交到你們手中,至於想要讓它進一步變成什麽樣子,那是年輕人的事。*卡卡西任務迴來的時候,就看到某個不具名審神者正在庭院裏練刀看上去心情很好。待的久了之後他總感覺有點能摸清楚這人的性格:雖然沒什麽娛樂但是卻迷之知道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相結合。在各種各樣的工作當中,寫作,練刀和去檢查他的那些亟待出售的葡萄酒一般都是視作休息的部分,而比較耗費腦力的工程圖繪製,商路和經營之類,則喜歡穿插著抓上幾振刀劍一起忙碌。他得迴去換手上的繃帶,而這裏的刀劍也早已習慣了本丸被“外人”常駐,房間抽屜裏貼心地添置了新的繃帶卷使用雷切這種忍術或多或少會對手部產生灼傷,那種特製的醫療繃帶能夠很大程度地緩解這種不適。“說起來,‘唿吸’不會對身體產生負荷嗎?”卡卡西眯起眼睛看著清彥的動作,他隻是普通地在揮刀,並沒有進入那種被稱之為“唿吸”的狀態,堪稱是在鍛煉身體:“越強的招式就容易付出越高的代價這點,在每個世界都是通行的吧?”“啊,這個如果修煉得太過火的話,確實是會對身體產生影響的……那個時候麵頰上都會出現像是被灼燒一樣的紋路,有點像是凱的八門遁甲。”清彥努力思考應該打比方:“但是把唿吸法用到那個程度就很折壽了,所以我平時都很避免用得太過火的。”卡卡西點點頭:“那忍術呢?我看你好像除了d級水遁術以外,基本都是火遁……特別上忍的查克拉屬性應該能支持兩種以上吧,如果想學我可以在腦子裏挑幾個出來。”銀白發的家夥擺出一副好為人師的驕傲模樣複製了千種以上忍術的人確實在這種時候有資格驕傲:“你上次測試紙是什麽時候了?”“第二屬性是雷屬性所以才選擇了雷之唿吸,實際上也有用查克拉增幅和改良過,隻不過這種刀術原本和查克拉無關而已。”強化自身的細胞,讓突進技的速度更快,雖然這種改良思路的靈感來源就來自於……嗯咳。“那就沒辦法了。”卡卡西遺憾地一攤手:“誰讓宇智波一族的家夥這個年齡還沒有開寫輪眼呢。”玩笑開過之後,卡卡西終於進入正題:“最近準備帶學生的指導教師應該都在準備往迴趕了,因為兩天之後……”是新一屆忍者學校的學生畢業演習的日子。“木葉丸,三代的孫子嗎?”清彥也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位特殊的畢業生。“嗯,實際上雖然學生還沒畢業,但是分班已經基本上決定了,惠比壽那家夥堅持要去當木葉丸的帶隊老師……當然也沒人願意跟他搶就是了。”卡卡西感歎:“明明當時還是個每天以挑戰三代為樂的小鬼,現在也成長了不少啊……”清彥迴到這個世界的時機很不湊巧,五代大人已經就任,沒趕上見三代大人最後一麵。對於這個精神鑊鑠的老頭子,清彥本人談不上有多親近,但的確是敬佩的。“重要的日子,就不好再讓同田貫他們替我在暗部值班了。”清彥想了想:“雖說刀劍也很可靠,但在暗部掛職總不去露麵可不行。”“哎呀,這麽一說我也一樣”卡卡西摸著下巴:“雖然情報科管理很鬆散,但是也總得對得起這個身份才行呢。”而且正好可以拍畢業演習的照片來寫新聞稿這種對大多數忍者來說有點無聊的工作,反倒是卡卡西的樂趣之一。於是第二天,麵具鬥篷,佩刀馬甲,整裝待發。卡卡西的整裝待發還多了一大堆的附加步驟,包括戴假發化妝墊肩膀塗粉底液和一連串清彥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最終在臉上加上油彩徹底遮住麵頰上的傷疤,戴上隱形眼鏡。平時隻用清水洗臉的清彥目瞪口呆。“你這樣真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