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是,吃著蕭婉做的美味的菜肴,張興發隨口說了一句——


    “葉子妹妹這手藝,簡直是絕了。


    哎……我說老衛呀!你可得對我們葉子妹妹要好上加好才行,不然燕都大學那麽多的精英才子,你……哼哼……”


    張興發的話一出口,衛寒川的臉立即更加的黑暗起來。這不由令蕭婉暗暗的叫苦,同時心裏便已確定,衛寒川對自己冷著臉的原因,定是知道了自己不斷收到情書的事。


    在確定了事情的起因後,不由對嘴欠的張興發暗恨不已,咬著牙的狠呆呆的看了張興發一眼。


    “呃……我……那個……開玩笑的,葉子妹妹是什麽人,那是最忠誠、立場最堅定、品行最端正的一個人啊!嗬嗬……葉子妹妹怎麽會……呃……”


    同時收到蕭婉和衛寒川含著眼刀的目光,張興發立即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爸,您是又牙疼了嗎?”說著話,黑子還拉了拉張興發捂著嘴巴的那隻手臂的袖口。


    “你爸不是牙疼,他是皮癢了!”季春雷神補了一句。


    “那就是生病了?哎呀……那完蛋了,生病要打針的。”黑子小臉兒上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我去給你找藥!”孫大梅這次大腦轉的竟比以往快了許多,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的同時,也神補了一句。


    張興發:“……”


    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隻得悶頭將一塊肉塞進自己的嘴巴,他要化悲痛為食量,隻有吃才能忘記這種悲痛……


    蕭婉把之前發生的一切捋清後,再次暗罵張興發的嘴欠,看衛寒川那臉黑的程度,還不知道今晚自己會被懲罰的能剩下幾口的氣兒。


    ……


    “嗯……”衛寒川看著蕭婉一臉心虛並帶著呆愣的樣子,臉色更加的緊繃。下巴微微的揚了揚,又示意蕭婉在他對麵坐下來。


    這時蕭婉才發現,正對著衛寒川的對麵,已經放了一把椅子在那裏。


    慢吞吞的走過去,帶著小心的坐下來,蕭婉又怯怯的看了衛寒川一眼,縮了縮身子,老老實實不敢多動。


    “說說吧……知道錯了嗎?”衛寒川依然坐的筆挺,與蕭婉像個犯人一般縮在那裏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錯……錯哪兒了?”衛寒川的聲調兒,令蕭婉不禁又是一縮。


    “坐直了!是我在問你,好好迴答!”衛寒川連眉頭都是微微的一皺。


    “是!那個……那些信我幾乎都沒看的。小五和小肉幹她們都沒敢再給我傳信來,那些郵寄來的,我總不能不拿迴來吧!


    不然一大堆……呃……不然寫著我名字的信扔在那兒,時間長了多不好。


    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凡是拿到手裏的信,隻要不是老家和大美偶爾寄來的,我是從不會拆開看的,直接都把它們撕碎丟進了垃圾筒裏。


    我說的是真的,絕沒有一個字的假話。”


    衛寒川提高聲音的一聲近似的低吼,令蕭婉不由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的就坐直了身子,用力的挺了挺脊背,認真的迴答道。


    在迴答完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衛寒川的臉色。卻是感覺,衛寒川的臉色,怎麽更加的嚇人起來呢!


    蕭婉不禁嚇的立即把頭低了下去。


    “嗯?”衛寒川的聲音,令蕭婉害怕的連雙腳都不知不覺的並了並。


    “沒……沒了呀!就……就這些。我……我都交待了!”蕭婉抬頭迅速的看了衛寒川一眼後,小聲的嘟囔道。


    衛寒川:“……”


    坐在那裏不說話,緊緊的盯著蕭婉,神色意味不明。


    “那個……就是前幾天有一個別的係的男生跑到了我們班級,他不是來找我的,呃……其實主要的目的是要找董桂芝理論的,然後……然後和我求證了一件事而已。


    ……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自從我說了那樣的話後,那個男生再也沒有過什麽其他的舉動了。”


    蕭婉想抬手,去抺一下額頭,但在看到衛寒川那變化著不知什麽光芒的瞳孔時,終是一動也沒敢再動。


    “情書?一大堆的情書?各種方式送來的情書?”衛寒川的身子略往前探了探。


    “又……又不關我的事,我和那些人連個笑臉都沒有,更不說說話了。唯一還算有來往的異性就是超級計算機協會的武數了。


    那個人我不是也和你講過嗎!是個計算機狂人,一個癡迷計算機像瘋子一般的比較另類的人。


    但是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了,那個男生整天把自己弄的都跟剛遭受過龍卷風一樣,時刻頂著一個鳥窩頭。


    我們甚至都暗地裏討論說,他將來要是結婚的話,估計也是和計算機結婚,估計很難有一個女生會受得了那樣一個眼中除了計算機就什麽也沒有的人。


    我說這麽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的意思就是說,隻有你是我中意的那款,別的款哪裏能入我的眼。


    不,說錯了,我根本就從沒想過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你也知道,我真的是很忙的。”


    蕭婉解釋的有些語無倫次,生怕衛寒川會誤會什麽。


    雖然對於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和信任有著強大的自信心,但是蕭婉也充分的了解衛寒川那小心眼兒的一麵,而且他會以此為要挾,毫無上限的要求自己割地賠款,毫無道理可講。


    而那樣的結果,真的是萬分可怕滴……


    “這麽說,你收到的情書有不計其數了?那些小豆芽都給你寫了什麽,說給我聽聽!”衛寒川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和蕭婉的距離更接近了些,神情卻未見鬆弛。


    “我哪裏知道,我都說了我沒有看過。”蕭婉一嘟嘴。


    “真的沒看過?一封都沒看過?”衛寒川緊緊的抓住這句話的漏洞不放。


    “就是小五和小肉幹她們倆打開看過幾封,聽她們念了幾句,但我是真沒看的。”蕭婉這次舉著小拳頭給衛寒川做著保證。


    “真的?”衛寒川挑了挑眼皮。


    “真的真的,絕對的真的。”蕭婉連連點頭。


    “但這件事你還是錯了,錯在這麽長時間對我進行隱瞞,還是要受罰的。”衛寒川冰冰的來了一句。


    “受罰?我……我覺得你是完全不會在意那些小豆芽的,而我又沒當迴事,所以才沒說的,你罰我不公平。”蕭婉抗議。


    “不許找借口推脫責任,我在不在意是我的事,你不說就是你的事了。”衛寒川一句話,堵的蕭婉張了張嘴,卻是無從分辨。


    “那你……那你要怎麽罰我?”蕭婉看著衛寒川那幽深的目光,心裏越來越沒底。


    “罰你……也要給我寫上……九封……九封的情書吧!”衛寒川頓了一下,誰知出口的話,卻讓蕭婉差點兒驚的從椅子上摔下來,幸虧被衛寒川一把扶住,穩在那裏。


    “你……你……衛寒川,你不會是邪靈附體了吧?”過了好半天,蕭婉才瞪大著眼睛,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衛寒川。


    “不許胡說!我說了,這是對你的懲罰,要是不聽話就加寫三十封。”衛寒川板著一張臉,顯得無比的嚴肅。隻是蕭婉沒有發現,他那漸紅的耳根。


    “你……不講理。”蕭婉撅起嘴,但語氣上已經做了妥協。這個時候的衛寒川,她真的不敢太違逆。


    “還有……”蕭婉的話剛一落,衛寒川又蹦出來兩個字。


    “還有?衛寒川,你想怎麽樣?”蕭婉一聽立即瞪起了眼睛,一種更不好的預感,瞬間的襲來。


    “還有的懲罰,一會兒再說。”衛寒川在說這句話時,蕭婉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種帶有顏色的流光一閃而過。


    於是,全身的血液一鼓,她已知道衛寒川所謂的那個“還有”是什麽了,並且已在第一時間想象出了自己將要麵臨什麽樣的“摧殘”。


    “兩種懲罰隻能選一樣,你自己選。”蕭婉一昂腦袋,並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休想!”意外而來的福利,腹黑的衛大隊長怎麽可能放棄。


    “你……”


    “你什麽你,不服從命令就加罰。”衛寒川的態度無比的強硬。


    “霸道、專製、腹黑的大灰狼……”蕭婉隻有小聲的嘀咕。


    “你還有一件錯事沒有承認錯誤,再接著說說吧!”衛寒川往後收了收身子,坐的更直一些,似乎這樣可以顯得更嚴肅一點。


    “還有?我做什麽了,沒做過什麽呀!”蕭婉一臉的茫然。


    “沒有?今天你開車上山時開了多少的時速,嗯?”說起這個,衛寒川的臉板的更緊。對於他來說,這是個極其嚴肅的問題,是一個大問題。


    “開……沒開多快呀!我……”蕭婉還想狡辯,但看到衛寒川那一副了然的神情,立即住了嘴。


    對呀!這山上到處都是他的兵,一路都是他的眼線,自己的一切行為,哪裏能逃得過他的眼。


    不對……蕭婉突然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抬頭盯著衛寒川的臉看了一會兒,眼睛逐漸的睜大,然後就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突然,從椅子上“騰”的站了起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衛寒川的衣領。


    “哦……好你個衛寒川,你竟然算計我。原來你要問的是我開車的問題,繞了一大圈兒下來,竟然騙去了兩條對我的懲罰。


    告訴你,兩條懲罰作廢!我不幹,絕不答應,打死我也不答應!


    你……我要懲罰你!”


    蕭婉一下炸了毛,揪著衛寒川的衣領一直沒有鬆手,邊說,還邊用另一隻手的食指點著衛寒川的胸膛。


    “不承認錯誤,想混淆視聽?看來,對你罰的還是有些輕呀!”衛寒川坐著沒動,一伸手,一把攬過蕭婉的纖腰,稍稍一用力,就把人緊緊的貼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你敢!衛寒川,你要敢變本加利,我和你沒完。”


    被衛寒川這樣突然的一個緊摟,蕭婉不由輕唿了一聲,想掙紮,卻絲毫動彈不得,隻有睜大了眼睛用力的瞪著衛寒川,並且做咬牙狀。


    “我有什麽不敢,難道你沒分清現在的形式嗎?”衛寒川說著,一低頭,便準確的在蕭婉的唇上連連啄了好幾下。


    “不許用強!”躲又躲不開,蕭婉隻得故意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謝謝你的提醒,據說用強也別有一番滋味兒,今天我就嚐試一下。”說話間,衛寒川一個身體的翻轉,蕭婉便被按壓進了沙發裏。


    “別、別、別……我們都是斯文人,不要做這麽粗魯的事啊!呀……衛寒川,你輕點兒,弄疼我了!”蕭婉努力的保護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卻被衛寒川幾下扯了個精*光。


    “斯文人做起粗魯的事情來會更加顯得與眾不同……”


    再忍下去,衛寒川覺得自己的血管會爆炸的四分五裂,一手攥住蕭婉的雙手的手腕,壓到她的頭頂上方。接著,便開始行起那不可言說之事……


    自此,蕭婉也牢牢的記住了一點,那就是——


    在以後任何一次再來基地的時候,不管在路上開車開的有多狂野,隻要一到了基地的山下……


    確切的一點說,隻要一到了基地的管轄範圍之內,都要立即放緩車速,極盡一個淑女該有的矜持與舒緩的樣子,一點一點的把車給爬上來。


    也正是經過了這一次“嚴厲”的懲罰,讓蕭婉受到了極為深刻的教訓,所以,衛大隊長在這個問題上再也沒能找到過“懲罰”小媳婦的借口。


    ……


    開車的事雖然以一種另類的身體力行的方式,被衛寒川發著狠的懲罰了一通,但是關於情書的事卻沒有過去。


    當第二天蕭婉以半癱瘓的狀態被衛寒川侍候著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坐到桌前,並被衛寒川細心的喂食的時候,男人幽幽的開了口——


    “蕭婉同誌,別忘了你受的處罰第一條,今天中午迴來,我要看到第一封。”


    “你休想!”蕭婉快速咽下嘴裏的粥,橫眉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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