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川,謝謝你!”蕭婉說完,手臂一伸一勾,就繞在了衛寒川的脖子上,並用力的往下一拉,就把衛寒川的頭給拉了下來。第一次主動的,將唇直接貼到了衛寒川的唇上。


    “葉子……”衛寒川先是一愣,進而便是說不出的狂喜,立即反客為主,迫不及待的探入。將一個輕吻變為了一個燃燒的熱吻。


    “輕……輕點兒,我……我的舌頭掉了!”稍緩過一絲氣息來的蕭婉用力的推著衛寒川的那張臉,她有種衛寒川要把她吞下去的感覺。


    “葉子……你不怪我?不會因為我做了這樣的事而怕我?”衛寒川稍稍的抬起頭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蕭婉。


    “為什麽會怪你?你是為了我好呀!再說是那個單玉嬌自己要人和人家上的床,又不是你強迫她的,她又能怪得了誰。


    而且我從始至終的也沒招惹過她,都是她一直在挑釁我。我可不是聖母,被人家打了左臉再把右臉獻出去。”


    蕭婉說的是那麽的坦蕩。


    “換了其他人我可能也不會做的這麽絕,但是那單家不一樣,那個女人也不一樣。


    單家並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家,而且那個女人雖然蠢,但是正如你所說的,說不準什麽時候她就會咬人一口,而且是帶著劇毒。


    我倒是不怕她什麽,但是你不行,你還得不在我身邊的一個人在燕都起碼要好幾年的時間。


    爺爺和大伯、大伯母他們護你護的再緊,也有疏忽的時候。有千日做賊卻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所以我要為你排除隱患。”


    衛寒川進一步和蕭婉解釋著自己這麽做的原因。


    “衛寒川,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麽多。”蕭婉再次伸出雙臂,忘情的圈住衛寒川的脖子。


    “你隻要不怕我,不嫌我狠毒就好!”蕭婉的反應令衛寒川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才不會怕你呢!你是我的保護神,嘻嘻……”蕭婉撒嬌的說道。


    “懂事的姑娘!”衛寒川再次的低下頭去,又一次含住那張櫻//紅的小嘴兒,然後便開始一路下移,由脖頸、到鎖骨、到胸前……


    “嗯……”隨著蕭婉的一聲嚶//嚀,衛寒川壓抑了一個整晚的烈火終於被引燃到最高點。


    隻見,透過屋內稍稍有的一點點的光影,有女人的衣服,確切一點說,是有女人的睡衣從床上直接飛到了地上。


    濃重的夜色裏,是更加濃到化不開的旖旎……


    直到第二天兩個人坐到餐桌前吃早飯的時候,蕭婉才想起了另一件她認為很重要的事情。


    “衛寒川,有一件事,你也應該聽說了吧!就是說有人看見一個和梅花家的胖小子長的很像的男人,在你們外出演習期間來找過梅花。


    而且那個梅花還趁著下午的時間偷偷溜出去過兩次,迴來後……迴來後……反正是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的樣子。


    不知道這件事季春雷知道了沒有,而且他是不是就可以趁這個機會和梅花離了婚呀?”


    蕭婉想了一下,沒敢把和孫大梅形容梅花的那些話和衛寒川說,不然又得遭受一頓嚴加的審訊,她才不會那麽傻。


    “嗯……知道了!不過現在還不到處理這件事的時機,還要等上一段時間。”衛寒川沒有和蕭婉說的太明白,蕭婉也沒有追問。看那樣子,季春雷應該是有了對策。


    送走衛寒川,蕭婉收拾完屋內屋外,就開始拿出課本溫習功課。孫大梅知道蕭婉要學習,所以在每次蕭婉來的上午的時間裏,都會盡量約束著黑子過來找蕭婉。


    有時在一眼看不到的時候,小家夥兒也會自己偷偷的跑過來。不過卻也特別乖巧的不去鬧蕭婉,就是守著蕭婉給他找的一堆吃食或是玩具的自己在一邊安靜的玩兒。


    有時蕭婉也會給黑子布置些作業,或是找出紙筆,讓他自己畫畫玩兒。


    這不,今天就是,趁著孫大梅忙著幹活的功夫,黑子又偷偷的溜了過來,敲開門後,就個小泥鰍一樣立即就鑽進了屋裏。


    “嬸嬸,我又偷偷的來找您玩兒了!您放心,我不會吵到您學習的,我就自己在一邊玩兒。”小家夥兒懂事的樣子特招人心疼。


    “好,我們黑子可真乖!你等等,嬸嬸給你找些吃的,你吃完後就照著嬸嬸給你的畫冊自己畫畫啊!”


    蕭婉想的特別的周到,經常會給黑子帶些畫冊或是故事書等一些益智類的書籍來,這讓小家夥兒每次都能看的津津有味兒。


    於是,一會兒的功夫,一大一小就各自安靜於一隅,各自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中午照例是把孫大梅叫了過來,還有黑子一起,三個人都是在蕭婉家吃的午飯。


    “葉子,那天鄒大姐說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吧!她說潘團長很可能要麵臨調動的問題,雖說可能不會那麽快,但既然這件事鄒大姐說了出來,肯定就是早晚的事。


    我說要真的是馮國慶當上了團長,那我家張興發、高營長、還有你家衛營長他們可怎麽辦。


    我聽說馮國慶可是有自己看中的人,而且又有他媳婦尤玉新在裏麵攪和,即便這幾個人能繼續在這裏幹下去,恐怕日子也不好過呢!”


    自從上次鄒雲鳳說過這個問題後,孫大梅就一直在心裏反複的糾結著。


    她和別人不同,孫大梅特別害怕讓張興發複了原,那樣他們一家人就得迴老家去,那樣的話,她就又得過上從前種地受氣的日子。


    “嫂子你考慮的問題考慮的有些多了,別說現在潘團長還沒有開始調動,就是有了調動的話,我想以他那護短的性子,肯定也要考慮一下他所帶出來的這些兵的去向問題。


    再說,你也不用把馮國慶想的有多麽的可怕,畢竟部隊有部隊的紀律,又不是他們家,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稱了王不是。


    還有他那媳婦尤玉新,你沒聽我大伯母說嗎,那樣的人才最是沒勁的人,而且那樣的人,要是不改一改性子的話,是走不長遠的。


    不用擔心了,到時真的遇上事自然也會有解決的辦法,你放心,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那天鄒雲鳳在講完這個問題後,蕭婉也隻是對於馮國慶,尤其是他的媳婦尤玉新的人品有些感慨而已,別的還真的沒有多想。


    現在聽孫大梅這麽一說,她倒是非常能理解孫大梅此刻的心情,因為張興發還不像衛寒川,衛寒川隻要想一直在部隊發展下去,隻要他以自己的實力好好幹,再加上衛家的背景,肯定是沒問題的事。


    但是張興發就不一樣了,張興發在軍事技能上沒有衛寒川那麽出色,學曆也不占優勢,而且又沒有任何的背景,如果萬一有個什麽變動,最後還真的隻有複原迴老家這一條路。


    如果有一天果真是這樣的結局的話,不要說別人,單是憑與孫大梅和黑子相處的感情來說,蕭婉都會覺得有些不能接受。


    但事關部隊上組織紀律的問題,蕭婉也不知道衛寒川是個什麽樣的想法,或是到時是否方便或有那個想法要幫一幫張興發,所以這會兒除了給以孫大梅安慰外,別的也不好多說。


    “唉!但願真像你說的那樣,到時潘團長會給他們做個好一些的安排。


    我們還不像你們,衛營長家就在燕都,即便是複原,迴到燕都也不愁沒有個好工作。


    而我們就不同了,家裏沒人沒錢的,迴去後張興發也安排不了一個什麽好工作,而我就又得迴到他的父母跟前去,除了侍弄一家人的田地,還要照顧張興發的父母。


    照顧他們倒是沒什麽,主要整天要被當丫環一樣的唿來喝去讓人受不了。


    唉!你是體會不到,在我沒有隨軍的那些年裏,日子究竟是怎麽捱過來的,現在一想都覺得渾身發冷。”


    這些話,孫大梅甚至連對張興發也不敢說的太多,她怕張興發知道後心裏會難過。和蕭婉熟了後,也隻能和蕭婉念叨念叨,發泄一下。


    雖然和蕭婉相處了這麽久,而且處的關係又這麽好,孫大梅對蕭婉及衛家的一切了解的卻並沒有多少。


    她所知道的就是衛寒川在g東地區當兵時和蕭婉訂的婚,然後便隨著衛寒川到了燕都來讀書。


    並且知道衛寒川的父母現在在外地工作,所以蕭婉現在是和衛寒川的爺爺以及大伯、大伯母住在一起。


    不過通過呂燕陪著蕭婉一起到基地這邊來的那次,孫大梅可以看的出來,蕭婉和呂燕相處的好的就和母女一樣。


    這一點也是讓孫大梅極為佩服蕭婉的地方,因為在孫大梅的眼中,蕭婉現在有些寄人離下的感覺。雖然嚴格上來說,還真有些這樣的意味。


    對於衛寒川家裏的具體情況,孫大梅倒是沒有任何的了解,見蕭婉不想多說,孫大梅也非常理解的沒有多問。


    不過對於蕭婉的家庭背景,她了解的倒是很多。


    但是孫大梅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蕭婉有什麽配不上衛寒川或是別的什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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