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蕩漾奶吧?”


    媽的,夏蘭的奶吧有這麽火嗎,這三個王八蛋是怎麽找過去的?


    我心中訝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我問皮子到底怎麽迴事,皮子在電話裏也說不清,吱吱唔唔了半天我也沒聽懂,我隻好起身,與段雙洋說了一聲,出門開車,向著夏蘭的奶吧趕了過去。


    本來在我的想法裏,我還以為這三個小子可能與夏蘭的人發生矛盾了呢,我還擔心這事該怎麽處理,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麵是情人,一麵是兄弟,我總得要把這碗水端平不是?


    結果到了地方一看,根本就不是那麽迴事,和皮子三人發生衝突的,是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兩夥人把夏蘭奶吧的門臉都砸爛了,我去的時候,狗仔滿臉是血蹲在地上,賴利頭和皮子一人一條板凳護著他,雙方打的正是火熱。


    一看這種情形,我當時就急了,我心想狗日的,敢動我兄弟,這不是找死嗎?


    我心裏想著,也不喊話,直接開車衝了進去,一個甩尾漂移,直接把圍攻皮子和賴利頭的那四個家夥嚇跑了出去。


    “浩哥,你可算來了,幹這四個王八蛋!”


    “媽的,你給我閉嘴,整天就知道闖禍的東西!”


    我聽見皮子對我大叫,我嘴裏雖然罵著,還是打開了後備箱,從裏麵拿出了我的武器,那根純鋼的棒球棍。


    一見我這副架勢過來,對麵那四人也懵了,他們手裏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最好笑的是一個家夥,他竟然抓著啤酒瓶對我大叫:“小子,你他媽是誰呀,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打!”


    這可真是等挨揍的,遇見不開眼的了,這幫孫子是誰呀,夠他媽橫的!


    我看著麵前這個那啤酒瓶對我比比劃劃的家夥,我假裝對他笑了笑,說了句“哥們,大家都是朋友,有話好說嘛”。我嘴裏說著,假意向他靠近,趁他不備,我上去一棒球棍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純鋼的棒球棍有多硬,就不用我描述了,在我這一擊之下,那個小子連哼都沒哼出來一聲,當場眼皮一翻,就歇菜在了地上。


    幹倒了這個家夥後,我嘴角冷笑,晃動手裏的棒球棍喊了一聲“衝”,皮子和賴利頭便哈哈大笑著,舉著板凳,緊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們幾人平日裏要賬都是兇慣了的人,那打架自然不必說,沒有一個是軟貨。


    有了我的加入,對麵那三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別看他們拿著刀,拿著棍,那些東西在碗口粗的棒球棍麵前根本就不好使,幾個迴合“叮當”兩聲,一聲小子手裏的刀被我砸飛了,另一個小子手裏的鋼管也飛了。


    這兩個小子傻眼之際,皮子和賴利頭衝了上去,這通大板凳拍的,劈啪幾下子全把板凳打散架了。


    “媽的,這小子不對,哥幾個快撤!”


    短短的兩三分鍾內,對方四人潰不成軍,剩下一個脖子上掛金鏈子的中年男人,眼看情況不對,擺手招唿自己的人快跑。


    他想跑,此時都打紅眼了,他們一個躺在地上。兩個頭破血流,就剩他老哥一個,他能跑到哪去?


    我聽了這家夥的話,邁步就奔著他出去,這小子眼看我來,倒也彪悍,手裏拿著砍刀奔我迎頭便砍,我一看這也是個狠人,平日裏一定也是個打架的主,我當時心下有些狐疑,倒也沒有多想,本能的躲開他的一刀後,我甩手一棍就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隻聽“砰”的一聲脆響,那個小子疼得嗷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我瞧著他那張欠打的臉,心中好笑,掄起一棍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一瞬間又躺下一個,剩下那兩個家夥也被皮子和賴利頭打的滿地亂滾,他們見我提著棒球棍過來,急急對我大叫:“哥們,誤會,誤會!”


    “誤會你媽呀!”


    不等我答話,皮子已經罵了起來,他先前可能憋了一肚子惡氣,此時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嘴裏的話剛罵完,就一通亂棍,把地上的兩個家夥全都打蒙了。


    我一看他還要下手,連忙喝斥了他一聲,我瞧瞧夏蘭奶吧被砸爛的門臉,忍不住咧咧嘴,心裏想著等下該怎麽跟夏蘭解釋。


    我沒有多說話,查看了一下賴利頭和皮子的傷勢,還好他們兩個沒什麽大礙,皮子的手臂被刀劃破了,賴利頭的腦袋上腫了個大包。


    我帶著他們兩個去看一直蹲坐在地上的狗仔,我到了近前一看,隻見這小子滿臉全都是血,我怕他被打壞了,連忙讓皮子去店裏拿了一瓶水出來。


    我不顧狗仔的哼唧聲,讓他仰頭,用水清理他滿頭滿臉的鮮血,仔細查看之下,我把心放了下來,萬幸,這小子也沒什麽大事,隻是頭上挨了兩鋼管,被打開瓢了,一條傷口足有三厘米長,看樣子得馬上去醫院縫針。


    “狗仔,感覺怎麽樣?看我,哥在這呢。”


    此時狗仔有些被打蒙的,他眼神渙散目光發呆,聽見我的聲音後,狗仔“嗯”了一聲,這才眼裏有點神采,笑著對我說:“浩哥,我……沒事,就是……就是有些頭暈,想吐。”


    我草,這小子不是被打出腦震蕩了吧?


    我看著狗仔的慫樣,瞬間臉都黑了,我迴頭瞧了一眼皮子,招唿他和賴利頭趕緊把狗仔弄上車,讓他們送他去醫院。


    這兩個王八蛋還問我去不去,我無奈的翻個白眼,心說我怎麽去呀,你們把老子情人的奶吧都給砸了,我不得留下來跟人家解釋下是怎麽迴事嗎?


    聽我說跟這家奶吧的老板認識,皮子和賴利頭臉上也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我讓他們少廢話,喝斥他們趕緊滾蛋,等他們把狗仔弄上車後,我這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地上那四個家夥吐了一口唾沫,大步向著奶吧裏麵走了過去。


    此時奶吧的門口有幾個膽大的小妹在看熱鬧,她們見我過來,有的人不認識我,嚇到驚唿直往裏屋躲,但有的人認識我,卻是很高興的叫我“浩哥”,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小妹,抓住她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隻聽小妹氣唿唿的對我講了一遍後,我瞬間臉上哭笑不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原來今天皮子他們和對方起的衝突,並不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原因,而是為了一個奶吧裏的小妹妹。


    當然,這個小妹妹可不是賣的,而是夏蘭奶吧裏正經的前台售貨,也就是賣酸奶乳製品的工作人員。


    前麵咱們說了,夏蘭的奶吧,分為前後兩間,前麵是掩飾用的,正八經的奶吧,和世麵上其它奶吧一樣。而後麵的奶吧,則是“娛樂場所”,這個就不用細講了。


    今天夏蘭的奶吧招人,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妹妹,人家是大學生,過來應聘銷售的,並不是出來賣的小姐。我不知道這個妹妹知不知道夏蘭的奶吧是什麽地方,她一個大學生來這裏找工作,我也是醉了。


    這個妹妹今天剛上班,結果就攤上事了,被我們打倒的那四個王八蛋見人家姑娘好看,非要拉著人家進裏麵,要睡人家,夏蘭手下的姐妹跟人家說好話,告訴那四個人說這個妹妹不是賣的。


    這裏值得提上一句,夏蘭的為人還真是不錯,她雖然開的是“娛樂場所”,但是很講規矩,前台就是前台,不是後麵的風月場,要是放在一般的地方,老板才不會管你是前台還是賣肉呢,發現姿色好的姑娘,哪還用客人來啦呀,早就想方設法的把人家弄下水了,這也就是為什麽說老鴇沒好人,缺德帶冒煙的原因。


    事情的起因就是這個妹妹身上引起的,對方要強拉這個妹妹,夏蘭的姐妹們護著這個小妹,不讓那四個客人拽她,結果三說兩說,對方動手了,打了夏蘭的一個姐妹,那姐妹大哭,引起了後麵客人和小姐們的注意。


    當天皮子他們也是酒喝多了一點,聽見外麵出事了,就好奇的出來看熱鬧,結果一看,挨打的那個姐妹平時是狗仔的“專雞”,這一來哥仨可不幹了,當著自己的麵,打了自己的妞,這事放在三個火爆脾氣的小子身上,他們怎麽能忍呢?


    他們與對方理論,吵著讓對方賠禮道歉,對方還挺橫,三說兩說兩夥人打在了一處,砸了夏蘭的前台不說,還從店裏打到街上,最終就是我來時看見的那副局麵了。


    聽夏蘭的姐妹把話說完,我當時心中這個鬱悶啊,心想鬧了半天,今天皮子他們這三個大俠是做好事了,媽的,救的那個小妹在哪呢,我倒要看看她怎麽傾國傾城就引發了戰爭。


    我心裏想著,四處亂看,夏蘭的姐妹以為我在找夏蘭,就笑著告訴我說她出去進貨了,沒在d市,得明天迴來。


    一聽夏蘭不在,我不由的一愣,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口的街邊大亂,我迴頭一看,隻見七八個小子手提武器,正兇神惡煞的向我們這裏狂奔。


    眼見對方這幅架勢,我知道壞了,暗歎對方這是來者不善啊!


    “浩哥,怎……怎麽辦?他們……他們……”


    看到對方這副樣子出現,夏蘭的姐妹們頓時嚇的瑟瑟發抖,我看了這幾個小妹一眼,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暗想今天的這事說白了,是皮子他們引起的,作為他們的大哥,這事我得接著。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今天夏蘭不在,憑我們兩個的關係,這事於公於私我都要管,不然的話,她的奶吧被砸,等她迴來知道我沒管,那個女人非找我拚命不可。


    我心裏越想越不爽,苦笑著搖搖頭,看向我手中帶血的純鋼棒球棍,心說沒辦法了,出去盤盤道吧,要是對方給麵子,這事也就算過去了,要是對方不開眼,那麽今天……也隻能血戰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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