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羅小軍向楊軍匯報沐生的情況。


    “師叔,沐生已經把大多數女人遣散了,隻留下一個叫潘巧雲的女人。”


    楊軍聞言,皺了皺眉。


    躺在藤椅裏的身子很不情願挪動了一下,表現出一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


    潘巧雲就是楊軍前幾天在郊區農家樂碰到的那個女老板。


    說實話,潘巧雲確實很漂亮,而且很會來事,尤其是她身上那股騷勁更讓人欲罷不能,任何男人見了都控製不住自己。


    潘巧雲能被沐生留下來,似乎也在楊軍的意料之中。


    “師叔……”


    羅小軍站在一旁,兩眼盯著楊軍。


    楊軍聞言,緩緩地閉上眼睛,幽幽道:“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吧?”


    羅小軍:“請師叔示下。”


    楊軍聞言,張開眼睛,一副不滿的眼神盯著他。


    “沐生不是料準了我不敢對他怎麽樣嗎,這次就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把他包養女人的事捅出去。”


    “啊?”


    羅小軍愣了一下:“師叔,你確定這麽幹?”


    楊軍揮揮手:“去辦吧。”


    羅小軍嘴巴張了張,然後道:“是,師叔。”


    羅小軍很是納悶,他知道楊軍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沐生,但是他搞不明白的是楊軍既然想要保護沐生,為何卻主動把這件事暴露出去?


    不過,他之所以能成為楊軍最信任的人,就因為他從來不會問為什麽,楊軍交代的事他隻會服從。


    羅小軍走後,警衛員來報告,誰說馬駒子求見。


    楊軍揮了揮手,讓他把人叫進來。


    過了一會兒,馬駒子來了。


    這家夥好長時間不見,變得楊軍有些不敢認了。


    他整個人變得發福起來,比以前胖了許多,一根腰帶都快兜不住他那啤酒肚子了。


    馬駒子咯吱窩裏夾著個皮包,梳著大背頭笑眯眯的向楊軍走來。


    “哥,今天收獲如何?”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不會聊天就不聊。”


    馬駒子聞言,看了看旁邊裝魚的水桶,別說桶裏沒魚了,就連一滴水都看不見。


    楊軍的那些警衛員明知道楊軍一條魚都釣不上來,也就不再往桶裏裝水了。


    “嘿嘿,我哥這是菩薩心腸,慈悲為懷,不願意殺生,這是造化、是功業啊。”馬駒子笑道。


    楊軍緩緩地把眼睛閉上,幽幽道:“有屁就放。”


    “哥,你怎麽越來越粗魯了。”


    馬駒子訕訕的笑了,然後撓撓頭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哥,這是我那酒廠上半年的分紅,三個億,你看一下。”


    說完,遞上一張支票。


    楊軍聞言,沒有搭理他,也沒有接過支票,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經過這麽多年的磨煉和打磨,他現在對錢真的不感興趣了。


    他空間中守著幾百座金山銀山,又有數不盡的鈔票,他對錢那是真的一點興趣沒有了。


    馬駒子見楊軍沒動靜,訕訕的笑了,然後把那張支票放在旁邊的矮桌上,並且用茶杯壓住。


    “哥,支票我放在這兒了。”


    “有屁就放。”楊軍再次道。


    “哥,你怎麽……”


    馬駒子歎了一口氣:“罷了,在你麵前做這些簡直就是小醜。”


    “哥,我想擴大酒廠規模,你得幫我。”


    楊軍:“缺錢?”


    “不缺錢。”


    馬駒子道:“哥,這次我擴建的規模有些大,準備上馬米酒、藥酒、竹葉酒,把傳統釀酒工藝重新發揚光大。”


    “說重點。”楊軍眼皮子抬了抬。


    “哥,你……罷了,那我就直說了。”


    馬駒子停頓了一下,然後嘿嘿的向楊軍道:“哥,你看能不能把你那藥酒的配方給我用啊?”


    “你放心,股份我給你留著呢。”


    楊軍聞言,緩緩地睜開眼睛,一臉笑意的看著馬駒子。


    “嗬嗬,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藥酒的秘方啊。”


    馬駒子紅著臉道:“哥,我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這是為了全天下上了歲數的男人著想。”


    楊軍笑道:“得了吧你,你小子什麽心思我會不明白?”


    停頓了一下,楊軍接著道:“藥酒的配方我沒有。”


    “哥,別呀,就等著配方釀酒呢,這裏還有您一半的股份呢,你就是不為了我,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楊軍擺擺手:“藥方我是真沒有。”


    “不對呀,哥,你要是沒有的話,為什麽這麽多年你手裏的藥酒一直不斷啊?”


    楊軍聞言,苦笑了一下。


    藥酒的配方他確實沒有。


    他之所以這些年藥酒不斷,就因為他有個複製係統。


    至於藥方,那是蔡玉芬的。


    記得當年,她曾經把藥酒的秘方賣給鍾躍民了,後來鍾躍民因為徹底喪失了做男人的機會,所以藥酒的生意就沒再做下去了。


    “配方我是真的沒有。”


    楊軍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弄到。”


    說完,楊軍讓警衛員把蔡玉芬的聯係方式找來,交給馬駒子。


    “你去找蔡院長,就說是我說的,她會把配方交給你的。”


    蔡玉芬在楊軍的提拔下,現在已經是科學技術設計學院的院長了。


    馬駒子拿著蔡玉芬的名片,反複看了幾遍。


    “女的?”


    “哥,你倆……”


    馬駒子一臉玩味的看著楊軍。


    他覺得這個叫蔡玉芬的女的一定和楊軍有著某種見不得人的秘密。


    試想一下,一個女人手裏掌管著藥酒的配方,又和楊軍這種關係,不讓人懷疑都難。


    楊軍聞言,瞪了他一眼。


    “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當泡踩?”


    “這個蔡玉芬你也認識,原先是軋鋼廠勞人科的副科長。”


    “哦,原來是她啊。”


    馬駒子聞言,恍然大悟。


    經過楊軍的提醒,他終於想起來這個蔡玉芬是誰了。


    想當年,這個蔡玉芬可是楊軍的忠實擁護者,當時和楊軍走的非常近,是楊軍在軋鋼廠的左右臂。


    隻是後來調去科學與技術設計學院後,兩人就沒怎麽見過麵了。


    “哥,你和這個蔡院長關係還不錯哈。”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黑影襲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哥,你不講武德。”


    馬駒子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看著楊軍。


    此時的楊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躺在藤椅上,大腿翹在二腿上,別提多悠閑了。


    楊軍就像沒動過一樣。


    馬駒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楊軍,不知道他動作怎麽這麽快,把他打了一頓後還能不著痕跡的躺了迴去。


    按理說,他身手不弱了,哪怕這幾年沒怎麽訓練過,可底子還在,一般人想要偷襲他根本不可能,更何況是這種防無可防的偷襲。


    馬駒子不知道的是,剛才楊軍已經動用空間模式了。


    他突然鑽進空間中,趁著馬駒子不注意,再次閃現偷襲。


    在外人眼中,他的身影隻是動了一下,根本沒瞧出什麽異樣。


    “武德是李淵那個老幫菜的專利,跟我有什麽關係?”


    楊軍翻了翻白眼:“好長時間沒揍你了,手藝都生疏了。”


    馬駒子捂著胸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看著他。


    “您這還生疏啊?我怎麽感覺你比以前更靈活了呢。”


    楊軍聞言,笑而不語。


    馬駒子見狀,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重新做迴小板凳。


    “對了,哥,這次酒廠擴大規模,還要不要給孫招財留股份?”


    楊軍聞言,嘴角噙著微笑。


    “怎麽,這就舍不得了?”


    馬駒子:“不是,主要是這貨光拿股份不幹活,其他股東都有意見了……”


    “罷了,實話跟您說吧,不光其他股東有意見,我都有意見了。”


    “什麽活都不幹,每年都能分到幾千萬的紅利,大家都不樂意了。”


    楊軍聞言,突然臉沉了下來。


    “當初你建酒廠的時候,我可是替招財出了十萬元股份的,他的那部分股份你不能動。”


    “可是,哥,經過幾次擴股,招財那部分的股份已經稀釋的差不多了,要是再按照原先的股份分紅,其他股東不願意啊。”馬駒子道。


    楊軍突然騰的坐了起來,一臉不善的看著他。


    “你們怎麽擴股我不管,但是孫招財那部分的股份不能少,這是我說的。”


    “哥……”


    楊軍擺擺手道:“駒子,這些年你變了,變得滿身都是銅臭味了,張口閉口的跟我談股份、分紅、擴股。”


    “我告訴你,要是沒有我照應著,你覺得你這酒廠能走到今天嗎?”


    馬駒子紅著臉低頭道:“不能。”


    楊軍:“我沒挾恩圖報的意思,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孫招財的股份不能少,無論什麽時候。”


    馬駒子沉默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頭。


    “哥,我錯了。”


    “這事我以後再也不提了,您放心,招財那部分股份絕不會少,哪怕以後繼續擴股,他那部分的股份也不會被稀釋。”


    馬駒子這才看出來,孫招財在楊軍的心目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這個地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高。


    為了孫招財,楊軍都能做到這種地步,可想而知孫招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馬駒子不由感歎,要是當年還留在楊軍身邊就好了。


    別看孫招財又傻又憨,可是他對楊軍忠心啊。


    別說是他了,就是楊安國楊安邦他們兄弟倆都不一定在楊軍心目中占據這麽重要的地位。


    到了楊軍這個地步的人來說,親情的標準已經不能捆綁住他了。


    在楊軍的心裏,身邊的警衛員比他們這些旁門的親戚重要多了。


    畢竟一旦楊軍有危險,那些能替他擋子彈的警衛員比他們這些親戚有用多了。


    馬駒子走後,孫招財不知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


    “楊叔,謝了哈。”


    楊軍聞言,歎了一口氣:“你小子也不要生你駒子叔的氣,他這麽做也是為了公司好其他股東利益著想。”


    孫招財甕聲甕氣道:“我知道,我不生他的氣。”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謝謝你。”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你要是真想謝謝我,平時就少惹我生氣。”


    孫招財聽了,嘿嘿直笑:“那不成,我要是不惹您生氣,您該多無聊啊。”


    “滾!”


    楊軍笑罵道。


    說實話,孫招財這個憨貨沒少給他帶來歡樂,平時悶了的時候,就拿他打鑔,逗逗樂子,也能解悶。


    “楊叔,要不然我從酒廠退股吧。”


    “這麽多年,我一直沒投什麽錢,老是拿分紅也挺不好意思的。”


    楊軍聞言,沉著臉道:“你不要有心裏壓力,有我在,誰也不敢拿你怎麽樣?”


    “說白了吧,你的那些股份其實都是我的,你以為你駒子叔不懂這些?”


    孫招財:“可是,既然他知道這些,為什麽今天又提了出來。”


    楊軍聞言,冷哼一聲:“他這是試探我呢。”


    “試探?”


    孫招財撓了撓頭,一副不解的模樣。


    楊軍道:“行了,我跟你解釋你也不懂,總之一句話,有我罩著你,你誰都不用給麵子,說好聽的就聽,不愛聽就直接大嘴巴抽過去。”


    “嘿嘿,駒子叔也能抽嗎?”


    “能,當然能。”


    楊軍眼神裏閃過一絲駭人的精光:“你代表的是我,誰都能抽。”


    孫招財聞言,拍了拍胸脯道:“聽您的,楊叔。”


    “以後你讓我抽誰我就抽誰。”


    楊軍聞言,笑了。


    “憨貨。”


    “嘿嘿!”


    看著這個五大三粗的孫招財像個孩子似的,楊軍眸子裏閃過了一絲寵溺。


    “招財,咱們爺倆聊五毛錢的唄。”


    孫招財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撅著嘴道:“隻要不聊我爹和馬寡婦,其他的都行。”


    楊軍撇了撇嘴:“不聊你爹和馬寡婦,那多沒意思?”


    “那您還是別聊了。”


    ……


    晚上的時候,楊軍正準備吃完飯,伊秋水從外麵迴來了。


    “老公,先別吃了,梅子請我們吃飯呢。”


    楊軍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不解道:“不年不見的,請我們吃什麽飯。”


    “該不會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伊秋水聞言,白了他一眼。


    “你這個哥哥怎麽當的,自己妹妹的生日都不記得了?”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仔細想了一下,今天可不是楊梅三十五歲的生日嗎。


    “瞧我這腦子,整天忙的都忘了今天是她生日。”楊軍拍了拍腦袋。


    伊秋水聞言,再次翻了翻白眼。


    “對,您天天忙著釣魚呢,釣魚也沒釣上來一條。”


    楊軍聞言,黑著臉。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空軍了。


    “我那是慈悲為懷,有好生之德,不忍……”


    “得得得。”


    伊秋水打住了他:“我就問您,去還是不去?”


    楊軍看了看桌子上楊清香她們幾個一眼,咂吧咂吧道:“我還是不去了吧。”


    “這個時候過來請我吃飯,很顯然猶豫了很久,是不想請我過去呢。”


    伊秋水聞言,嬌嗔的看著他。


    “是啊,有你在,大家都放不開,吃不好,玩不好的。”


    “罷了,你不去就算了,我代表你去吧。”


    楊軍:“行,那就辛苦老婆大人了。”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一臉愛憐的看著他。


    “行,那我過去了。”


    說完,衝孟文雅她們幾個道:“你們幾個一定要把老楊伺候好,聽見沒有。”


    “是,姐姐。”


    大婦都發話了,幾人不敢怠慢,連忙站起來恭送伊秋水。


    “姐姐,您慢走。”


    伊秋水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傲嬌的走了。


    她剛走,黃雅妮就道:“老公,最近秋水姐姐怎麽老是找我們茬啊,是不是我們哪裏得罪她了?”


    楊軍聞言,苦笑道:“不是你們得罪她了,是她在生我的氣呢。”


    “那你又怎麽得罪她了?”納蘭清夢追問道。


    楊軍笑道:“我要是知道怎麽得罪她了就好辦了,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你們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莫名其妙的的生氣,處理夫妻關係完全憑個人喜怒而定,真是不可理喻。”


    一眾人聞言,全都捂嘴輕笑。


    “女人本來就是感性動物,有時候耍耍小脾氣,鬧鬧別扭,再正常不過。”納蘭清夢道。


    “是啊,每個女人都有一個美夢,都想被自己的愛的男人寵著慣著,這是女人的天性。”孟文雅道。


    楊清香:“是啊,有的時候我還想讓我兒子寵著我呢。”


    在一眾女人中,除了伊秋水,就屬楊清香的兒子楊成才年齡最大了,有時候作為母親的楊清香也會跟兒子撒撒嬌,那模樣羨煞了一幫女人。


    楊軍聞言,用手點了點頭。


    “你記住了,除了我,不許跟第二個男人撒嬌。”


    “可是,那是咱兒子啊,不是外人。”


    “兒子也不成。”


    楊清香聞言,抿著嘴笑道:“您這醋吃的真不值。”


    楊軍聞言,佯裝生氣道:“學會頂嘴了?”


    “我就事論事嘛。”


    “嗐,你這娘們,是不是欠收拾了?”


    楊軍瞪了她一眼:“信不信我今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清香聞言,臉色羞的通紅,看了看桌子上的其他人,然後低著頭偷著樂。


    其他女人見狀,紛紛表示不滿。


    “老楊,你都多久沒來我房裏了?”


    “就是,你總不能一直衝著清香妹妹吧。”


    “我們都是你女人,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啊。”


    麵對眾女人幽怨的目光,楊軍大手一揮。


    “都不許說情,今天晚上看我今晚收拾不死她。”


    眾人:“……”


    ……


    昨夜風急雨驟,院子裏的桃花紅了。


    第二天一早,楊軍吃完早飯就懶洋洋的來到河邊釣魚。


    放下茶杯,躺在藤椅上,雙手抱著頭,一臉悠閑的看著院子裏昨晚上被暴風雨吹的一地的梨花。


    進入三伏天,天氣越來越熱。


    楊軍躺了一會兒,覺得渾身黏糊糊的,濕漉漉的,非常難受。


    於是索性把上衣脫掉,光著身子躺在那兒。


    “師叔,白蓮花來找你。”


    孫招財走到楊軍跟前,瞟了他一眼,磨蹭半天才匯報。


    “秦淮茹?”


    “除了她還能是誰?”孫招財甕聲甕氣道。


    楊軍聞言,眼睛一亮。


    連連揮手:“快請。”


    孫招財聽了,嘴巴撅得都能掛醬油瓶子了。


    然後很不情願的扭著屁股慢騰騰的去了。


    “你個二貨,給我快一點。”


    楊軍催了一句,然後迴頭對身後的警衛員道。


    “去,弄點茶水和水果來。”


    不一會兒,門口的方向走來兩個人。


    秦淮茹不用孫招財帶路,一路小跑的向楊軍飛奔而來。


    那倦鳥投林的模樣很像是很久沒有見到情郎的喜悅。


    “軍子,你可想死嫂子了。”


    秦淮茹扭著大屁股一歪一歪的跑來。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嫂子,說錯了吧,應該是你想死我了吧?”


    秦淮茹張開雙臂,準備給楊軍一個擁抱的。


    可聽了這句話後,愣了一下。


    “不都一樣嗎?”


    楊軍黑著臉道:“那可不一樣,尤其是在我家裏,這話要是被我老婆聽了,那還有我還日子過?”


    “咯咯,你哪個老婆啊。”


    楊軍聞言,無語扶額。


    看樣子,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楊軍不止伊秋水一個老婆了。


    “說吧,又什麽事?”


    秦淮茹聞言,沒有急著迴答他的問題,而是兩眼瞪的渾圓看著楊軍那一身腱子肉。


    肌肉結實飽滿,線條流暢,白皙的皮膚隱隱的散發著古銅色的光芒,看上去給人一種氣血沸騰的感覺。


    “軍子,你這身子不好好利用,真是白瞎了。”秦淮茹喃喃自語。


    楊軍聞言,下意識的做了一個雙手環胸的動作,一臉緊張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別胡說,我身子一直用著呢,這點不用你操心。”


    楊軍一直是秦淮茹這麽些年來想得到而沒能得到的男人,


    以前是看中楊軍的身份地位背景,一心想著巴結他,想著能和他胖車上關係,可是……


    現在,她純純的欣賞。


    她秦淮茹可謂是閱人無數,可從來沒見過像楊軍這麽身材完美的男人。


    以前那些男人,要麽肌肉鬆弛,要麽就是大腹便便,可從來沒有一個像楊軍這樣的男人。


    怎麽說呢,像楊軍這種男人不僅僅是男人了,而是萬千女人擇偶的標準。


    四十多歲的男人,還能保持這樣的身材,真是讓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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