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楊軍把家裏交給石頭他們,讓他們布置伊秋水生日宴會現場。


    他則抽空開車一個人出去了。


    他開車來到郊區,來到一個長年租賃的倉庫門前。


    這個倉庫常年租著,楊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用的上。


    把車子停下,楊軍點上一支煙圍繞倉庫轉了一圈,然後迴到倉庫門前。


    打開倉庫,一股發黴了的氣味撲鼻而來。


    好長時間沒來這兒了,裏麵落滿了灰塵,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


    楊軍站在屋子中間,沒有一絲想打掃的意思。


    隨後,他意念一動。


    倉庫內頓時變成一片花的海洋。


    這些花都是他從複製空間取出來的。


    時間越久,他的空間優勢越發的明顯。


    這麽些年來,他一直搜羅著各種東西。


    衣食住行,各方各麵都有。


    可以說,隻要這世上有的,他空間裏都有,而且無限製的複製下去,要多少有多少。


    這些花全是玫瑰,紅的,白的各種顏色的都有。


    他要給伊秋水準備一個不一樣的生日禮物,其實說白了,這種套路在後世很常見,就是鮮花什麽的,可是在這個時代卻很超前,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花的海洋的。


    尤其是懷夢的女人。


    楊軍看了看滿是鮮花倉庫一眼,然後鎖上門,準備驅車離去。


    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再次意念一動。


    車子裏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營養品以及水果什麽的。


    這裏離軟禁楊小六的地方很近,他決定去看一眼。


    仔細算了一下,楊小六被他軟禁快兩年了,這兩年來,他這個當幹爹的還從來沒來看過她一眼。


    一想到這個幹女兒,楊軍就頭疼。


    要不是這丫頭固執,怎麽會落到被軟禁的下場。


    楊軍也不想那麽做,可是他又不得不這麽做。


    楊小六非要調查彭三灣的死因,他當然不能讓她胡來,所以這麽久一直沒放她出去。


    來到一處民房,楊軍把車子停下。


    剛下車,就聽見門一響,一個人從門後露出一個頭。


    “大領導?”


    看見楊軍,那人連忙走出來。


    走到楊軍跟前,兩腳並攏,啪的一下給楊軍敬了個禮。


    “大領導好。”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一切都還好吧。”


    那人聞言,恭敬道:“六小姐很好。”


    楊軍並沒有急著進去,在門口踱了幾步。


    “小五有沒有來探望過她?”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立馬道:“有,五爺隔三差五的過來。”


    楊軍聞言,心中了然。


    他對小五來探望小六這事一點都不驚訝,要不是楊軍允許,他也不可能見到小六。


    小六和小五從小一塊長大,兩人相依為命,感情深厚,楊軍就是再狠心,也不會攔著不讓他們見麵。


    楊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後指著車子道:“把車子裏的東西搬下來。”


    “是,大領導。”


    隨後,楊軍扔掉煙頭,進到門裏。


    一入院子,就感到一陣荒涼撲麵而來。


    在靠近主屋的那一麵位置,有一條光滑的小道,左右兩邊的院子很少有人走動,那裏長滿了荒草。


    不是守衛這裏的人懶惰,而是那片荒草是小六要求留下的。


    她每天能見到的天地就是院子那麽大,院子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很容易出現審美疲勞,所以,這片荒草地是她排遣心中寂寥的寄托。


    “沙沙沙!”


    一陣風吹來,草叢一陣搖晃。


    透過縫隙,楊軍看到窗戶前坐著一個女孩。


    我這女孩真是楊成六。


    此刻,身穿一身白色睡衣的她捧著一本書安靜的坐在窗戶前。


    那副恬淡與世無爭的樣子,頓時看得楊軍出神。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羨慕楊成六。


    他每天為瑣事忙著,何曾有過小六那樣閑暇的時光?


    他倒想像小六一樣,捧著一本書,悠閑的活著。


    看見楊成六的那一刻,楊軍有些心軟了。


    這麽如花似玉的女孩在這裏倥傯歲月有些可惜了。


    這一刻,他真的想放她出去。


    可楊軍知道,他不能那做。


    要是小六能改變的話,他也不用費盡心力的把她軟禁在這兒。


    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爆炸,楊軍不敢冒這個險。


    “沙沙沙!”


    又是一陣風吹來。


    滿院的荒草隨風擺動,一股夾著著草香的風吹進窗戶,吹在那張白皙恬靜的臉上。


    楊成六閉上眼睛,仰著頭感受這一抹微風,整個人變得輕鬆起來。


    “幹爹?”


    楊成六睜開楊軍,一下就看到站在窗外的楊軍。


    眸子裏突然閃過一陣激動,繞過桌子,來到窗前。


    雙手緊緊地握著窗戶上的柵欄,哽咽道:“幹爹,嗚嗚~”


    楊軍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幹爹,你好狠的心,既然來了,就不能說句話嗎?”


    楊軍聞言,長歎一口氣,黯然迴頭。


    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出現在眼前。


    楊成六已經泣不成聲,滿臉的淚水,一副乞求的神色望著他。


    “幹爹,你終於來看小六了,我好高興啊。”


    楊軍踱步來到窗前。


    “你……還好嗎?”


    楊成六沒有說話,一臉苦笑的看著他。


    被軟禁在這兒,過得能好嗎。


    楊軍話剛出口,就有些後悔,連忙改口道,


    “幹爹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我也很想幹爹,嗚嗚……”


    楊成六聞言,突然間嚎啕大哭。


    聽到楊軍的話,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整個人變得脆弱起來。


    這一刻,楊軍忍不住流下眼淚。


    要不是楊成六的固執,他們父女怎麽會到如此地步。


    兩人握著對方的手,隔窗而望。


    “幹爹,小六好想你啊,也想幹娘,我想奶奶了,也想弟弟了。”


    楊成六泣不成聲,一遍一遍的念叨著。


    “我知道,我們也想你,但是……”


    楊軍一臉為難的樣子。


    “幹爹,小六錯了,小六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楊成六一臉希翼的望著楊軍。


    “好,幹爹原諒你。”


    楊軍哽咽道:“幹爹早就原諒你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放你出去。”


    “幹爹,我是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那麽做了,求您了。”


    “哎,小六啊,你是我一手養大的,我還能不了解你嗎,你的脾氣秉性非常執拗,你認定的事就沒有迴頭的,幹爹不敢放你出去啊,希望你能理解。”


    “幹爹,小六已經改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那麽做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楊軍突然鬆開她的手,後退兩步。


    “小六,實話告訴你吧,彭三灣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這事是幹爹幹的,我也不否認,也不後悔當初的決定,為了你和你三姑姑,我還是會這麽做的。”


    “你恨幹爹也罷,不恨也罷,總之,我不能冒這個險,我不能把你放出去。”


    “這事要是換做別人,你認為我還會把你軟禁在這裏?”


    楊成六聞言,大聲痛哭。


    楊軍說得沒錯,這事要是換做別人,楊軍肯定讓他直接從這個世上消失,不可能把她軟禁起來。


    要是楊軍不念父女之情的話,她恐怕早已變成一堆白骨了。


    “幹爹,我不恨您,這事要怪就怪我自己。”


    “您已經給過我很多次機會,是我沒有把握好,怨不得別人。”


    “從此以後,我不再要求您放我出去,您放心,我會安心的待在這裏。”


    “要是您可憐小六,就時常來看我就心滿意足了。”


    楊軍聞言,兩行清淚劃過臉龐。


    “小六,對不住了。”


    “幹爹,我不怪您。”


    隨後,爺倆隔著窗戶又聊了幾句。


    “幹爹,明天就是幹娘的四十歲生日了吧,您準備送什麽禮物啊?”


    “你還記得你幹娘的生日?”


    楊成六笑道:“當然記得。”


    “我不僅記得幹娘的生日,還記得您的生日,奶奶和弟弟以及小五哥的生日我都記得。”


    “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每天都在迴想以前的事,迴憶咱們一家人曾經的點點滴滴,每一幀畫麵在我腦孩子非常清晰。”


    “你有心了,還能記得這些。”楊軍道。


    “幹爹,恐怕你不知道幹娘的愛好吧,要不要我給你出出主意,看看送她什麽生日禮物好。”楊成六。


    “哦,你知道?”楊軍詫異道。


    楊成六笑道:“幹爹,你一看就不了解女人。”


    “幹娘出過國留過學,最喜歡浪漫了,是個非常感性的女人,她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都喜歡浪漫的事,隻要這次浪漫一點,我相信幹娘一定會喜歡的。”


    楊軍聞言,點頭道:“哎,幹爹不如你啊,沒想到還是你最了解你幹娘。”


    “那當然,畢竟我們都是女人嘛。”


    “其實啊,我已經給你幹娘預備了很多鮮花……”


    ……


    楊軍和楊成六聊了很長時間。


    通過這次聊天,楊軍發現,楊成六原來是個完美主義者。


    就是那種最求完美寧折不彎的人。


    就比如彭三灣的事。


    倒不是她對彭三灣的感情有多深,而是她隻想給這段感情有個交代罷了。


    她越是如此,楊軍就越不敢放她出來。


    就她那性子,出來後,肯定還會做出什麽危險的事。


    楊軍可不敢冒這個險,隻能繼續關著她。


    從郊區迴來,楊軍立馬讓石頭去郊區把倉庫裏的那些鮮花全拉迴來。


    當天晚上,楊軍破天荒的拉著伊秋水迴別墅住。


    四合院老宅子正在布置宴會會場,他隻想明天給伊秋水一個驚喜。


    晚飯的時候,楊軍發現王玉英一直板著個臉,而且看他的時候不停地翻白眼。


    楊軍也知道她為什麽生氣,並沒打算和她說話,免得找不痛快。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王玉英的臉色讓她很不舒服,伊秋水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飯,準備迴樓上歇息。


    伊秋水起身的時候,故意碰了他一下,不停的衝他使眼色,示意他也趕快上樓。


    楊軍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他要是敢這時候起身,針對的意思恐怕太明顯,王玉英非得把他罵個狗血噴頭不可。


    此時,桌子隻剩下楊軍和王玉英,兒子楊成道剛才被他媽媽一把薅走了。


    “今天你舅舅打電話來,說他和你舅媽的退休金突然被停發了,你知不知道這事?”


    伊秋水一走,王玉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楊軍聞言一怔。


    一下想到肯定是楊老四搗的鬼。


    舅舅舅媽兩人原先在軋鋼廠工作,前兩年才退休,每個月也能拿幾十塊錢的退休金,錢雖然不多,但是也夠他們花的了。


    他們的退休金一半是國家發的,一半是企業發的,現在退休金一停發,肯定是楊老四的主意。


    楊軍想起,昨天伊秋水對他說過的話,說是老四采取了行動。


    想必這就是老四采取的報複行動。


    “媽,舅舅不是跟咱們家斷了關係了嗎,怎麽還跟他有聯係?”楊軍問道。


    “你先別管這些,我就問問你知不知道你舅舅退休金停發這件事?”王玉英道。


    看著伏地狂魔這般護著舅舅,楊軍也表示無語。


    “媽,我每天有那麽多的大事要管,你覺得退休金這點小事歸我管嗎?”


    王玉英被問住了,怔鬆一下,然後道:“不是你讓人停發的?”


    楊軍一聽,臉色頓時一黑。


    “媽,合著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麽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麵對楊軍的逼問,王玉英眼神躲閃了幾下。


    “媽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能不能幫著問一問,為什麽停發你舅舅舅媽的退休金啊?”


    楊軍聞言,冷笑。


    就因為退休金太多了,讓這幫老頭老太太沒事幹,每天到處找麻煩。


    要是停發了退休金,看看她們還這麽閑嗎?


    楊軍來自後世,早那些早上擠公交,晚上廣場扭屁股的大爺大媽們沒有好感,為了擠公交爭座位,她們無所不用其極,各種的賣慘,強迫別人給他們讓座,可一到超市,立馬百米衝刺的速度搶免費的雞蛋。


    還有就是廣場舞,他更是反感,一幫身材眼中走樣的老頭老太太,你說說你扭屁股好看嗎?


    其實,他不是反感跳廣場舞,隻是反感跳廣場舞的人。


    人家明天還要上班,你晚上在那個又扭又跳的,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能不惹人討厭嗎。


    舅舅舅媽就是那種人,要是沒有那筆退休金的話,他們敢說斷絕關係的那種話嗎?


    記得,他們剛從西北迴來的時候,要住的地方沒住的,要吃的沒吃的,那時候不是求人的時候了?


    再看看現在,動不動就威脅斷絕關係,就跟誰稀罕跟你做親戚似的。


    要不是王玉英這個伏地狂魔,楊軍壓根都不帶用眼角夾他們的。


    “媽,我每天大事都忙不完,你卻讓我管這種事?”


    “呸,你忙個屁。”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你每天往那一躺就是一天,不是釣魚就是喝茶,你告訴我,你忙什麽了?”


    “媽,話不能那麽講,別看我每天睡覺釣魚喝茶,可是那就是我的工作。”


    “我呸,這話說出來,你不覺得臉紅嗎?”


    “媽,你沒上過班,你不懂,那就是我工作的一種方式。”


    楊軍語重心長道:“這麽些年,我一直就是這麽過來的,我的官位卻越來越高,說明我工作幹的非常好,那是得到肯定的,你不懂這些,我不怪您,請您不要懷疑我的工作態度。”


    王玉英聞言,無語的搖了搖頭。


    她是搞不懂楊軍的工作方式,就憑每天躺在那裏睡覺喝茶釣魚就能把工作做好。


    在她認知中,一個好的幹部不應該身先士卒,兢兢業業嗎,怎麽和楊軍說得不一樣呢。


    不過,不得不承認,楊軍這種工作方式確實很有效,這麽多年,他的官是越升越大,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你歪理,我不跟你說這麽多,我就問你,你舅舅的事管不管?”王玉英道。


    楊軍放下碗筷,肅容道:“要我管也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楊軍:“他必須登門道歉,並且給您磕頭賠罪,否則一切免談。”


    “這……這不是太為難人了嗎?”王玉英皺眉道。


    “條件我提出來了,做不做是他的事。”


    “軍兒,其實我和你舅舅隻是鬧著玩的,他說得那些都是氣話,你千萬別當真……”


    “媽,您是我媽,我是您兒子,我不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媽被人侮辱,哪怕這個人是我舅舅都不行。”


    楊軍打斷她道:“他既然敢那麽說,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裏,他看不起您,就是看不起我,咱們老楊家什麽時候被人看不起過?”


    這時,楊軍把碗筷一推,起身道,


    “媽,實話跟您說吧,如果舅舅不上門磕頭道歉,恐怕就不僅僅是停發退休金的事了。”


    “雖然這事不是我幹的,但是我支持這麽做。”


    王玉英聞言,一臉的為難。


    “軍兒,他不是外人,他是你舅舅,沒必要那麽做吧。”


    “媽,言盡於此,你把我的話轉告舅舅,如果他不上門磕頭道歉,下一個就是讓他兒子丟飯碗了。”


    “軍兒……”


    楊軍揮了揮手,然後徑直出了餐廳。


    第二天早上。


    住在玖苑的人紛紛向楊軍四合院老宅子趕來。


    今天是伊秋水四十歲的生日,大家都過來給她慶生。


    楊軍一大早就去了老宅子,到了的時候,石頭楊成五他們正在布置會場。


    前後三進院子全部擺滿了鮮花,屋簷下掛著吉慶的紅燈籠,院子中間擺著七八張桌子,前院四張,中院四張。


    布置會場的人全是楊軍的那些幹兒子幹閨女以及他們的家眷,伊秋水難得的過一迴生日,眾人自發的過來幫忙。


    “招財,你個蠢貨,壽桃擺在中間不知道嗎?”楊成五道。


    孫招財聞言,迴頭瞪眼道:“老五,有本事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捏爆你的蛋?”


    “來呀,來呀,是捏爆誰的蛋還不一定呢。”


    孫招財和楊成五天生就是一對歡喜冤家,每次一見麵就掐,懟起人來互不相讓。


    “你跑個錘子啊,慫貨。”孫招財罵道。


    “蠢貨,你追不上還怪我咯?”


    楊成五在外麵雖然被人叫五爺,但是唯獨怕孫招財這個愣貨。


    兩人認識快十年,也打了十年,可沒有一次贏過孫招財。


    “姐夫,幫我抓住他。”


    孫招財突然衝丁二柱喊道。


    丁二柱正在門口擺放鮮花,聞言,驀然轉身,一把把楊成五薅了起來。


    楊成五就像被人突然掐著脖子打鳴的公雞,瞬時沒了聲音。


    他那小身板在三百多斤的丁二柱跟前,簡直像隻小雞。


    “你們不講武德,我不服。”


    楊成五不停地掙紮。


    楊成五這個孫猴子無論他怎麽掙紮,就是逃不脫丁二柱這個如來的手掌心。


    “哈哈,武德那玩意咱們兄弟倆有嗎?”


    孫招財晃著龐大的身軀一把抓過楊成六,把他頂在牆上。


    “小子,服不服?”


    “招財哥,服,服了,弟弟是真服了。”


    孫招財揚起砂鍋大的拳頭,打算聽他說不服就準備動手的,沒想到楊成五突然認慫,他都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不行,你重新說。”


    “哥呀,我服了還不行嗎?”楊成五連忙求饒。


    “不是這個,你重新說不服?”


    孫招財的拳頭一直沒放下。


    “哥呀,我又不傻,我不是找揍的嗎?”


    楊成五比較圓滑,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個孫招財夠他纏的了,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丁二柱。


    誰讓丁二柱是人家姐夫呢,而且這貨的武力值一點都不遜孫招財。


    “呸,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揍了?”


    孫招財說完,揚起拳頭就準備打。


    “鬧夠了沒?”


    楊軍這時正好過來,見狀,連忙叫住了他。


    “哎呀,幹爹,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快讓二愣子把我放下來。”


    見到楊軍,楊成五喜出望外,看向孫招財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哈哈,幹爹來了,看你這個二愣子還敢犯渾。


    楊軍瞪了他一眼:“你說說你,是不是賤啊,打不過人家還招惹他幹嘛?”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


    楊軍迴頭對孫招財道:“行了,把他放下來吧。”


    孫招財梗著脖子看著楊軍。


    他沒出這口氣,現在心裏憋著火呢。


    “楊叔,這可是你說的讓我放他下來。”


    “是我說的,你待怎樣……”


    楊軍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拋物線從眼前劃過。


    楊成六硬生生的被孫招財扔了出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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