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軍這兒,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不就是一套別墅嗎?


    對於楊軍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像這樣的別墅,他有好幾十套,另外他還有將近四百套的四合院,這些院子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用來送人。


    他也知道尤鳳霞有求於自己,也是抱著目的靠近自己的。


    但是,那又能怎麽樣?


    這世上,誰接近誰不是抱著目的的?在成年人眼裏,一切都沒什麽好隱瞞的。


    尤鳳霞給了楊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之感,別看楊軍女人那麽多,但是沒有一個像尤鳳霞這麽大膽和主動的,楊軍的那些女人都是那種保守型的,隻能做老婆不能當情人的那種。


    在楊軍的心目中,楊清香。納蘭清夢她們不是情人,是他的女人。


    對於愛著自己的女人,楊軍從來不會讓她們幹不願意幹的事。


    除了送給尤鳳霞一套別墅,楊軍還把京城銷售電器的承包商一整條銷售線也給了她。


    對於想要跟他的女人,楊軍從來不虧待她們。


    尤其是對於上萬億身家的楊軍來說,這些都微不足道。


    在納蘭清夢家住了幾天,期間楊軍偷偷地迴去過一次。


    經過了解,琳達給楊槐製定的治療方案有了起效。


    楊槐偷窺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楊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老宅子隻有他們兩個,裏麵發生任何事外麵都不知道。


    據楊軍了解,每隔二三天,琳達就會讓楊槐的老婆袁二妮進去一次,至於進去幹什麽,相信隻要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


    楊軍也不管這種方法管不管用,反正都這樣了,隨便你怎麽折騰去。


    這天,楊軍作為領導,準備去下屬單位巡查。


    看著秘書遞上來巡查的名單,楊軍一眼就看見了一家熟悉的兵工廠。


    “大領導,歡迎,歡迎。”


    兵工廠廠長陳山河率領全體廠幹部一大早就在廠門口迎接楊軍了。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軍裝,頭頂半層積雪的熟人,楊軍感慨莫名。


    “我說老陳,多少年了,你怎麽還整天轉腚抱窩呢?”


    兩人認識有十來年了,楊軍官都升了好幾輪了,陳山河卻還是原地踏步,在兵工廠廠長這個位置上一直不動。


    陳山河聞言,苦笑道:“我這是愧對國家,愧對大領導栽培……”


    “行了。”


    楊軍抬手打斷道:“最不喜歡聽這種屁話了。”


    “快帶我去陳列館吧。”


    說完,拉著陳山河就往廠裏去。


    然後,迴頭對那些廠領導幹部道:“你們幹嘛幹嘛去,不用陪著。”


    眾人麵麵相覷,然後悄悄地退下。


    陳山河見狀,微笑著看著他。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變樣,還是……”


    “哼,你是想說,我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楊軍翻了翻白眼。


    “這可是您自己說的,我什麽都沒說。”陳山河道。


    楊軍歎了一口氣,道:“改不了了,大半輩子過去了,我隻想為自己活著,可不想再變成誰心中的模樣。”


    “還是您活得通透,不像我似的,大半輩子還在原地打轉。”陳山河唏噓道。


    “嗬,怪的了誰?”


    楊軍翻了翻白眼:“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愣是沒見你上過我的門。”


    楊軍是不介意提拔陳山河的,但是這人軍人出身,脾氣硬的很,他不想被人誤會是因為楊軍的關係才被提拔的,這麽些年,非得不巴結楊軍,反而從不提和楊軍的關係。


    對於陳山河,楊軍也是又氣又愛。


    這人是個好人,就是太耿直,不知道變通,想提拔他都沒理由。


    “嗐,大領導,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別人那一套我學不來。”


    “活該你。”楊軍翻了翻白眼。


    跟誰過不去都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人生短短幾個秋,何況跟自己過不去呢,管他洪水滔天的,總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吧。


    你以為這麽做,就能青史留名?


    嗬嗬,你想多了。


    像你這樣的人太多了,一抓一大把,誰還記得你是誰。


    兩人不再說話,在陳山河的帶領下,兩人直接去了兵工廠的陳列館。


    陳列館裏陳列著曆年以來兵工廠生產過的槍支彈藥,這個陳列館不僅見證兵工廠的發展曆史,其實也是我國軍工武器的發展曆史。


    這個兵工廠是我國數得著的兵工廠,隻要研製出先進武器,八成以上都交由這個兵工廠生產。


    以前,楊軍當軋鋼廠廠長的時候,經常來這兒蹭好東西,他現在空間中那些堆積如山的武器幾乎都出自這個兵工廠,每隔一段時間,楊軍就會來這兒淘換武器。


    “我說,老陳,你這個廠長是怎麽當的,怎麽最近沒好武器啊。”楊軍抱怨道。


    來陳列館半個小時了,都沒看見一件新兵器。


    陳山河聞言,雙手一攤,苦著臉道:“怪我嗎?我們兵工廠快三年沒有接到訂單了,哪來的新式武器啊?”


    “三年沒接過訂單?”


    楊軍疑惑道:“那這三年你拿什麽養活全廠工人的?”


    按理說,政策變了之後,國家富裕了起來,投入國防的經費也多了起來,現在的新式武器也越來越多,訂單也越來越多才對,怎麽會三年沒有訂單呢。


    再說了,這也不符合常理啊,上麵也不會看著不管啊,這畢竟事關數萬名職工的生存大計。


    不過,楊軍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有這個可能。


    現在正是我國經濟轉型期,很多國有企業不能適應當下國際市場,很多都選擇淘汰、裁撤、關閉、合並,像那些大山以及偏遠地方,到處都是遺留的廢棄建築群。


    “還能怎麽辦?”


    陳山河雙手一攤,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隻能偷偷地接一些民營企業的活了。”


    楊軍聞言,頓時明白了。


    指了指陳山河道:“我明白了,這也就是你這麽多年為什麽沒有升職的原因。”


    沒有訂單,就沒有生產,沒有生產哪來的成績,哪怕你再能幹,也出不了成績啊。


    “誰說不是呢。”陳山河苦笑著。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現在全國到處都是像兵工廠這樣的國營單位,他們已經跟不上社會的發展了,麵臨的被淘汰的局麵,很多企業都是在苦苦的死撐著,靠著那些微薄的訂單維持著工廠的運轉。


    可這些有什麽用呢,這麽點訂單根本維持不了數萬人的吃喝拉撒。


    這是一艘快要沉的大船,要麽沉入海裏,要麽搭上別的船保命,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工廠裏很多工人和幹部正在考慮跳槽的事了。


    “老陳,你打算怎麽辦?”楊軍問道。


    兩人來到陳列館一個角落,坐在那兒歇息。


    楊軍掏出一支煙,陳山河連忙過來幫他點上火。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


    他看了看楊軍,沒有說下去。


    楊軍冷嗤一聲:“好你個老陳,不會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吧?”


    “嘿嘿,還別說,之前還沒想到,今天您正好來視察,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就不該來。”


    楊軍抽了一口煙,道:“說說吧,準備讓我怎麽做?”


    陳山河坐在楊軍的對麵,也點上一支煙。


    “您這麽大的領導,給我們一點訂單不是那麽難的事吧?”


    “嗬嗬,事倒是不難,但是這不符合規矩啊?”楊軍道。


    陳山河翻了翻白眼。


    屁的規矩,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不過,他也知道,此刻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惹惱了楊軍。


    “看在咱倆這麽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幫幫忙吧。”


    “哎,老陳啊,你這是讓我為難啊。”


    楊軍道:“我現在都不在工業部了,也不好亂伸手,你懂的。”


    “是,我知道,就因為我知道,所以,這麽多年來也沒去求過您。”


    “嘿,我怎麽聽出你滿嘴都是抱怨的味道?”楊軍道。


    陳山河聞言,突然把煙一丟,用腳搓了搓。


    “老楊,我不求你給我升官加薪,隻求你給我們劃撥一點訂單吧,廠子裏數萬職工已經快半年沒發薪水了。”


    說完,在楊軍麵前站起了軍姿。


    楊軍見狀,單手扶額。


    不是他不想幫,地位到了他這個地步的人,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落下什麽把柄。


    過了半晌,楊軍才道:“這樣吧,老陳,政策上的事我不能幫你,但是我可以介紹幾個私人的關係給你,你如果要是把握的好,甭說養活幾萬職工了,就是再多十倍也沒問題。”


    “哦,老楊,你快說說。”


    陳山河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楊軍翻了翻白眼:“怎麽不叫大領導了。”


    “哎呀,老楊,你現在怎麽還計較這些,有什麽好辦法你趕緊說。”


    剛才在那麽多人麵前,他隻能叫大領導,現在沒人了,必須以私誼相稱。


    “哎,我上輩子欠你的。”


    楊軍說完,就找來紙幣,然後在上麵寫了個人名和一組電話號碼。


    他準備把他名下幾家汽車公司生產零件的訂單交給他。


    要知道,他名下的汽車公司可不止一家,甭說陳山河一家兵工廠了,就是再來十個都能養活,要不是看在陳山河以前對他不錯的份上,他才不會把這麽一大塊肥肉給他呢。


    “老楊,我……我……”


    陳山河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當楊軍在紙上寫下那個汽車公司的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兵工廠有活路了,這麽大的汽車廠他也聽說過,那麽大的汽車廠隨便從牙縫裏漏點,都夠他吃的了。


    “老楊,我……我給你敬一個。”


    說完,啪的一聲,雙腳並攏,給楊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楊軍翻了翻白眼:“我以為你還要給我磕一個呢。”


    陳山河一愣,後紅著臉道:“老楊,你這是救了我們數萬職工的命,我給你磕一個也沒什麽。”


    說完,拉開架子就要給楊軍磕頭。


    “得了吧你,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楊軍一陣白眼。


    陳山河是軍人,肯定不會磕頭的。


    “嘿嘿,要不然說還是你老楊了解我呢。”陳山河笑道。


    楊軍突然沉著臉道:“老陳,這麽下去也不是長久之法,軍工廠不能老是接民營企業的訂單,你呀,還得想想辦法。”


    “我能有什麽辦法?老楊,你告訴我,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兵工廠廠長,政策上的事不歸我管,你這個當大領導的也不說給我們改變一下政策。”


    楊軍瞪眼道:“政策上的事,那是我一個人能說的算的,你少給我戴高帽子。”


    “您要是說了不算,我們更沒辦法了。”陳山河雙手一攤。


    “行了,少說那些有的沒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楊軍肅容道:“你們兵工廠不能老是等著上麵給你們派訂單,你們也要自己想辦法,出去找訂單,另外,你們的生產工藝和技術也要革新了,不能一味的守舊,是時候變了。”


    “哎,我也想啊,但是這是個死循環。”


    陳山河歎氣道:“沒有訂單,就沒有錢賺,沒有錢就無法進行技術變革,不變革就隻能等死,說來說去,還是錢的問題。”


    “你少抱怨,我警告你,你最好借這次訂單的機會,趕緊進行改革,我能幫你這一次,並不代表我會一直幫你,你懂得。”


    陳山河突然肅容道:“我知道。”


    “如果這次能翻身的話,我一定會進行革新的,要是還不能打一個翻身仗,甭說是您的了,就是我自個兒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明白就好。”楊軍道。


    陳山河是明白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行。


    如果他要不珍惜這次機會,楊軍會立馬撤迴給他的訂單,他絕不會拿自己的產業開玩笑。


    隨後,楊軍在陳列館裏挑了一件新研發的手槍,然後又挑了一顆子彈就出來了。


    出來後,在陳山河的陪同下,喝了一頓小酒,然後就迴去了。


    “你怎麽又迴來了?”


    伊秋水看見醉醺醺的楊軍躺在沙發上,皺著眉頭問道。


    楊軍聞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一拍腦袋。


    “喝多了。”


    伊秋水聞言,非得沒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楊軍喝醉下的狀態,意識模糊不清的情況下還知道迴這個家,而沒有迴他那些女人的家,說明他還是很在乎這個家的,這一幕瞧著眼裏,伊秋水感到很欣慰。


    “罷了,今晚你就在家裏歇下吧。”伊秋水道。


    “老五怎麽樣了。”


    楊軍接過伊秋水遞過來的蜂蜜水,喝了兩口,感到腦袋清醒了許多。


    “還能怎麽樣,就那樣唄。”


    “那樣是哪樣啊?能不能說清楚點。”楊軍皺眉道。


    伊秋水聞言,氣哼哼道:“這麽多年沒見,這個琳達和我印象中的琳達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了?”楊軍皺眉道。


    伊秋水皺眉道:“今天我給老宅子送物資的時候,正好聽見她在教唆楊槐仔細觀摩袁二妮的身體,說是什麽讓他看個夠,以後就不那麽好奇了。”


    楊軍眨巴眨巴眼睛道:“這說得好像沒毛病啊?”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自己老婆看夠了,就不看別的女人了?”


    “這方麵,你最有發言權。”


    楊軍尷尬的笑了:“說老五的事,你說我幹嘛?”


    伊秋水道:“我不就是舉個例子嗎。”


    “那也不能老是拿我舉列子吧。”


    說到這兒,兩人停頓了一下,然後伊秋水接著道。


    “反正我覺得琳達不像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琳達了,總感覺……”


    伊秋水皺眉道:“怎麽說呢,我好像明白了這麽多年來她為什麽單手的原因了。”


    “什麽原因?”楊軍小聲問道。


    伊秋水突然掐了他一下,然後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裝什麽裝,她是什麽樣的女人你會不清楚?”


    “咳……咳……”


    楊軍紅臉道:“我這不是想確認一下嘛。”


    楊軍現在才明白,為什麽大多數男人不願意和海外歸來的女人交朋友了。


    國外迴來的女人,確實給人一種大方不拘一格的印象,但是這種大方不僅是對你一個人大方,是對大多數男人大方,這種女人娶迴家那得多長幾個心眼,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人勾走了。


    伊秋水雖然是國外迴來的,但是她卻沒有那些人身上的那些毛病,最主要的是那一滴血是被楊軍取走的。


    “那啥,那現在怎麽辦嗎?不讓她給老五治了?”楊軍問道。


    “這話怎麽說?”


    伊秋水道:“這話我開不了口,人家不遠萬裏的迴來,我總不能趕人家走吧。”


    “不管怎麽樣,讓她死馬當活馬醫吧,治療完這一療程再說。”


    “我怕……”楊軍猶豫的樣子。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不過你放心,琳達雖然生冷不忌,但是楊槐那樣的,她壓根瞧不上。”


    “咳……”


    楊軍幹咳道:“老五有那麽差嗎?”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


    你自己弟弟什麽德行,你心裏沒點數?


    再加上偷窺這個毛病,你覺得有女人喜歡她那樣的嗎?


    “行了,不聊五弟的事了。”


    伊秋水突然換題一轉,突然肅容道:“看你紅光滿麵的,想必這幾天在外麵過得還不錯吧?”


    “我……我這是喝酒才變成這樣的。”


    楊軍聞言,也是一頭黑線。


    他發現,今天伊秋水老是想找他茬。


    “是嗎?”


    伊秋水眸中閃過不信的眼神。


    “你確定不是因為彈盡糧絕才迴來的嗎?”


    楊軍一聽,腰一聽,拍了拍胸脯道:“開什麽玩笑,我彈藥充足著呢。”


    然後,心虛道:“交公糧也不在話下。”


    “你確定?”


    伊秋水眯著眼睛道。


    “確定吧?”楊軍心虛道。


    這點他還真不敢保證。


    這幾天是伊秋水讓他出來的,導致他沒多大心裏負擔,所以就相對沒有保留,要不是今天喝醉酒誤迴家,他也不會自己羊入虎口。


    “咯咯!”


    伊秋水突然嬌笑起來,然後一把抓住楊軍的衣領。


    “走,姑奶奶帶你繳公糧去。”


    說完,拖著楊軍上樓。


    ……


    第二天,天不亮,楊軍就被伊秋水趕了出來。


    說是什麽怕被琳達發現。


    伊秋水很有危機感,必須把這種苗頭掐死在搖籃中。


    防火防盜防閨蜜,必須防著琳達。


    楊軍出了門,站在小區門口,四顧茫然。


    我去哪兒啊?


    這時,他才發現天下之大,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可去。


    正當楊軍為選擇去哪個女人家為難時,突然聽見身後有人說話。


    “喲,孩子他爹,這一大早的,準備幹嘛去?”


    楊軍聽見聲音後,迴頭看去。


    隻見一朵潔白的白蓮花迎著朝陽款款向這邊走來。


    一見到這人,楊軍臉一黑。


    “我說秦淮茹,你一天不占人便宜,你能死啊?”


    秦淮茹推著自行車,車籃子裏裝著新鮮的蔬菜,一看就是剛才菜市場迴來。


    秦淮茹杏眸圓睜:“你是棒梗的幹爹,我這麽稱唿有問題嗎?”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


    楊軍道:“你心裏怎麽想的,你自己清楚。”


    秦淮茹一直想得到楊軍,但是楊軍一直沒讓她得逞。


    這女人滿肚子的算計,一不小心就被她算計進去。


    “那是,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自然不知道我怎麽想的。”


    秦淮茹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楊軍,嘴角噙著笑意。


    楊軍被她盯得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


    “我說秦淮茹,你是不是一天天閑的,沒事老是盯著自己人幹什麽,你就不能把目光放長遠一點嗎?”楊軍道。


    “哦,這話怎麽說?”


    秦淮茹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聽說你跟你堂妹夫勾搭在一塊了?”


    秦淮茹專檢自己人下手,尤其是自己的妹夫,那是一個都不放過。


    這不,前段時間和李鐵柱勾搭在一起,因為這事,李鐵柱兩口子鬧離婚呢。


    “瞧你這話說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他李鐵柱沒那心思,我也沒辦法呀。”秦淮茹道。


    “也就是說,你是蒼蠅了?”


    “呸!”


    秦淮茹淬了一口:“你才是蒼蠅呢。”


    “軍子,我告訴你,嫂子守寡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如今他們都成家立業了,我難道不該為自己活著啊?”


    “是,你說得沒錯,但是,咱也不能那麽自私啊,孩子都大了,咱們是不是要估計孩子的感受啊。”


    “你得了吧你,這輩子我受夠了苦,是時候該為自己著想了。”


    秦淮茹聞言,一臉的不屑。


    看了看四周無人,小聲道:“我就不信你軍子屁股那麽幹淨,沒在外麵找女人?”


    楊軍聞言,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這話他還真不敢說。


    這時他才想起來,其實他和秦淮茹都屬於同一種人,隻不過他是位高權重的男人,在別人眼裏,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就因為秦淮茹是女人,所以,大家才對她口誅筆伐。


    說到底,他沒資格教育秦淮茹。


    “嘿嘿,嫂子,我屁股確實不幹淨,我得去擦屁股了。”


    “拜拜了您。”


    說完,楊軍跳上車就逃也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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