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要問你,”晏清鈺好笑的看著她,“你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別人怎麽可能知道?”


    宋冉月默默的捂上臉,那她就更加不知道了!


    說到底,這事還真不是她的因果,誰知道前身到底是什麽癖好,居然逮著蟲子玩!


    “不過,本王猜測,這是暗閣的的東西。”


    “暗閣?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啊?”她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還像很多事情都能跟這個組織扯上關係。


    “好奇心害死貓!你還是少知道點為好。”晏清鈺含混的說了一句,並不想讓她多接觸這些東西。


    “話說一半,是很不道德的事情知道嗎?”宋冉月咬牙,每次這人說話都說一半,恨不得讓人掐死他。


    這時,店小二將兩人點的菜送了過來。


    看著那色香味俱佳的菜品,宋冉月也懶得再理會其他事情,直接上手開吃。


    旁邊的晏清鈺則單手拄著下巴,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隻是眼睛時不時望向門口,仿佛在等待著什麽人。


    他們的位置在二樓的雅間兒,從晏清鈺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將樓下的情景盡收眼底。


    過了片刻,看到溜達進店的一人,他才提醒宋冉月。


    “好了!來了。”


    “啊?誰來了?”


    她手中握著雞腿,抬頭愣愣的看他。


    “能夠知道這隻蟲子身份的人。”


    晏清鈺眯起眼睛,臉色不善的看著來人。


    隻見那人身穿一件淺藍色長袍,麵目長得極為清秀,走起路來不緊不慢,給人一種非常閑適的感覺。


    “小二,來壺上好的花雕。”


    那人將手中的鸚鵡放到桌子上,喊完店小二後,便隨意找了一個凳子坐下,開始逗弄著桌上的鸚鵡。


    “這人是誰?看起來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宋冉月擦擦嘴角的糕點碎屑,探究的看著來人。


    論樣貌肯定是不及晏家這兩個兄弟的,但是論氣質,這人卻是不遑多讓的,不過,拋開外表,能讓晏清鈺重視的,肯定不簡單。


    “用不用我去把他叫過來?”為了盡快認識這個帥哥,她躍躍欲試的問道。


    “你給本王老老實實的坐下!”他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麽哪裏你都想摻和一腳?”


    “那你叫我過來做什麽?”


    宋冉月有種摔桌子的衝動,這也不讓,那也不讓!這人怎麽這麽多的禁令!


    晏清鈺沒有理她,而是隨手拿起在桌子上玩的開心的肥仔,把它直接當作暗器,朝著那個青年扔了過去。


    “哎!你!”宋冉月氣的跺腳,“你怎麽能亂扔垃圾呢!”


    晏清鈺白了她一眼。


    看著他陰沉的表情,宋冉月立馬慫了,但是還是據理力爭道,“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扔我的蟲子幹什麽!”


    沒有理會身邊人的吵鬧,晏清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藍衣青年。


    隻見,剛剛還吊兒郎當的青年,突然警覺的抬起頭,看到迎麵而來的“暗器”,直接袖子一揮,輕輕巧巧的就將肥仔攏進了袖口裏。


    “什麽人?”那人看向二樓,沉聲問道。


    “多年不見,白家二公子的身手還是這麽好!”


    晏清鈺趴在欄杆上看著他,雙手沒有幾分誠意的鼓了兩下掌。


    看到他,那人眼前一亮,扔掉手中的鸚鵡就跑了過來,“親親小鈺兒!你是專門來給我接風的嗎?”


    聽到那人的稱唿,宋冉月手上的糕點,直接掉到了地上。


    小……小鈺兒!她沒有聽錯吧!這人竟然叫大變態是小鈺兒。


    “給本王滾進來!”晏清鈺此時臉色更加陰鷙了。


    宋冉月忍不住往旁邊走了兩步,以防他一個不開心就拔刀相向。


    “來啦!”


    藍衣青年笑的開心,顛兒顛兒的跑了上來。


    剛進雅間,他就直撲向了晏清鈺。


    “還是小鈺兒心疼我,知道我剛從江南迴來,還專門過來接風洗塵,比家裏那個老頭靠譜多了!”


    晏清鈺麵無表情的製止了他的動作,沉聲說道。


    “先說蠱蟲的事情!”


    “嘖嘖,這麽不近人情!”白啟宇撇嘴,默默的從袖子裏掏出肥仔,拎在手指間晃了晃,有些疑惑的問道:“小鈺兒到底是從哪得到這個東西的?”


    晏清鈺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抬起一腳將他踢到了門口。


    一陣丁零當啷的響聲過後,晏清鈺寒生說道:“白啟宇!如果你再口無遮攔,本王扒了你的皮!”


    “不叫就不叫嘛!發這麽大火氣!”他從斷裂的凳子腿裏爬出來,連聲說道,“哎呦!我的腰啊!”


    “坐這,”宋冉月默默的將一個完好的凳子遞了過去。


    偶像啊!從他能對著晏清鈺那張寒冰臉叫出小鈺兒這三字,自己對他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啊!


    “你又是誰?”


    白啟宇上下打量了一眼宋冉月,才說道:“小鈺兒的新駢頭?”


    “他還有舊的?”宋冉月驚道,她一直以為他是禁欲係!


    “那要看你怎樣定義駢頭這倆字了。”他意味深長的說。


    “還請偶像解個惑。”她虛心求教。


    “你們當本王是死人嗎?”


    晏清鈺眉頭緊皺,拔劍在地上輕輕劃了一道,劍風就將旁邊的兩人激出去了老遠。


    又是一陣家具的碎裂聲,過了片刻,等一切安靜後。


    宋冉月和白啟宇,各自從廢棄物裏撿了把小凳子,放到晏清鈺的麵前,乖乖的坐好。


    “都清醒了嗎?”


    晏清鈺單手拄在桌子上,淡漠的看著兩人。


    “主子有什麽話,奴婢洗耳恭聽!”宋冉月難得乖巧。


    “我也是!”白啟宇麵色認真的迴道。


    “這隻蠱王你有沒有見過?”


    晏清鈺從桌子上捏起那條肥蟲子,看向他。


    此時,這個房間幾乎被晏清鈺給毀了個徹底,也就他自己的麵前還有這麽一個完好的桌子。


    白啟宇仔細的看了看肥仔,才鄭重其事的說道:“從來沒有見過,我相信不僅是朝廷,就連江湖上應該也沒有人知道有蠱王出世。”


    “既然不是早就有的,那就是剛剛培育出的?”


    晏清鈺想了想,便轉頭看向宋冉月,“你不是心裏有疑問?現在就可以提問了,你旁邊的這人,可是被江湖譽為百曉生的白啟宇,如果他也不知道的消息,其他人就更加不知道。”


    “我想想啊......”


    宋冉月眼睛轉了轉,能讓百曉生來解惑,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不過,她的情況特殊,她不知道原身到底是個什麽身份,如果真的是那什麽暗閣的人,自己一股腦的將底盤拋出來,豈不是出賣了自己?


    想到這,宋冉月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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